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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在心底骂了自己几声“无耻之徒”后,秋草的思绪总算是清醒了些,脸不再似刚才那么红,说话也不结巴了,“穆王殿下,你叫我到底有什么事?”
穆子湚看着她,很认真的问:“你为什么从来不叫我名字?”
秋草顿了下,说,“……当然因为你是穆王,而这个时……而穆国是注重礼仪的国家啊!”
其实她本来是想说,当然是因为不想一不小心冒犯了穆王被砍头的,但不知怎么的,说出来后,会变成了这样。
不就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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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湚持续地看着她,声音忽然放柔:“我比较喜欢听你直呼我的名字,来,叫一声来听听。”
“……”
秋草看着穆子湚,心再一次剧烈地跳动起来,频率比刚才更快,声音比刚才更响。
为什么……穆子湚会突然要自己用名字称呼他呢?
秋草晕陶陶的在心底猜测着,会不会穆子湚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呢?电视剧或小说里不都这么演的么,男主角在发现自己喜欢上女主角后,总会要求对方觉悟的直呼其名……穆子湚会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呢?
这么一想,秋草脸红得厉害,心也跳得更加快了。明明是三个再简单不过的字,却好像千斤重似的,在她嘴里反复绕来绕去,就是无法顺利地说出口。
秋草对自己无语了。
这三个字明明就很简单啊,而且自己刚才也叫了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却觉得这么困难,这么难在喊出口?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得了失语症了吗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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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有些手足无措了。
穆子湚目光灼灼,期待地看着她。
秋草被他看得更紧张更无措了,可是这样下去不行啊,俩人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你看我我看你的吧。虽说他两在外人眼里是夫妻,要怎么看对方都不犯法,也不会引来负面的话,但这个样子被路过的丫环或侍卫或下人看到,还是会觉得很害羞的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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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实在是很想赶紧从这尴尬的场面中脱离出来,离开这里。
然而,穆子湚却一副没听到她喊名字就不罢休的模样……这叫她如何是好啊!
秋草默默地泪了。
这厢,秋草内在小灵魂已经被逼得在脑内剧场乱窜乱撞,那厢,穆子湚的灼热目光丝毫没有离开过自己……
情急之下,秋草牙一咬,霍出去了:“穆、穆、穆……穆子湚……”
喊完之后,秋草瞬间就轻松了下来,什么紧张啊无措啊,瞬间都全部跑光光了!
秋草不由沾沾自喜地想:看!不就是喊个名字嘛,一点也没有难度嘛!
毛手毛脚
穆子湚盯着她,目光灼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声音略略压低了,“去掉穆字,再叫一遍。”
秋草:“子、子湚。”
穆子湚还不满足:“再叫一遍。”
秋草真叫越顺口:“子湚。”
穆子湚没有再继续让她叫了,而是说:“以后地府里,都像今天这样,叫我名字吧。”
秋草愕住,反射性地抬头,问,“为、为什么啊?”
穆子湚没有应她,朗朗一笑,放开她,走到回廊上重新坐下,看着园子里开得正盛的梅树,拍拍身边的位置,感叹说,“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坐下来看看梅花了呢!王妃,过来陪我好好赏赏花吧。”
秋草愕然于穆子湚的难得正经,在原地怔忡了几秒,才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为什么不回答她的问题呢?
秋草内心充满了不解,不由转头,看着身边认真赏梅的人,他面如白玉,眉似墨染,俊目朗朗,气息浩浩而不失文雅……
秋草看着,不由有些痴迷了,还是……不要破坏这么美好的画面好了,有什么的问题,留到以后再问吧,反正……又不是下一秒就见不到面了。
秋草咬牙犹豫了会儿,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回过头来,开始看满园或淡粉或纯白的梅花。
于是,穆王府舒展而不张扬,古朴却富有活力的后花园,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身着浅色曲裾的女子正襟危坐,背挺得直直的,女子的身边,坐着一名身着玄色常服的男子,因为两人极近的距离,男子如墨般的乌黑长发一泻而下,散落在女子的肩头……花园里,梅花瓣随着微风轻轻飘扬,落在男女的发间……
毫无疑问,这是一幅如此让人动人心魄的唯美画面!
然而,就是有人一刻也正经不下来,才坐了两分钟不到,穆子湚就开始不安份了,大掌猥琐地爬到秋草身上,不亦乐乎的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下,完全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色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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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的无赖
沉浸在漫天花瓣飘舞里的秋草开始是没有发现穆子湚这种可耻淫荡的行为的,奈何此人实在是太过放荡嚣张,顷刻间,狼手竟已从秋草披散在身后的长发,转移到了小PP上。
——
这种摸法,死人都从棺材里跳出来抗议了!
秋草黑线万丈地回神,转过去抓住得寸近尽的手,一脸无力地说:“穆子湚!你毛手毛脚的是想怎么样?!”
穆子湚脸上挂着色咪咪的笑,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正经,穆子湚说,“哎呀,王妃你想到哪里去了!本王只是替你把衣服上的花瓣拿掉而已!”
拿花瓣需要从脖子摸到屁股吗?——穆王爷,麻烦你也找个正当点的理由好么?而且刚刚抓住他手的时候,明明就没有看到任何花瓣的鬼影!
秋草风中凌乱地把穆子湚的手举高,准备好好地训斥他一番,不料抬起手来的时候,秋草却傻眼了:穆子湚的手里,竟然真的捏着一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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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铁铮铮的事实面前,秋草无话可说。
他、他、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穆子湚是什么时候搞了小动作、弄了花瓣在手里啊?!而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
秋草的内在小灵魂宽面条泪了,她红着脸,悻悻然地放开穆子湚,声如蚊蝇:“抱、抱歉……”
居然不看清楚点再开口……好了,这下出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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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无比的羞愧,都快囧得无地自容了,然而穆子湚却完全不放过任何一个揶揄她的机会。
穆子湚故意挑眉,说:“王妃你刚刚说什么?本王耳朵突然有点不好,没听清楚,还请王妃再说一遍好吗?”
秋草:“……”
她可以一脚把这个得寸进尺的无赖踹进土里去给梅花当化肥么?
T_T
秋草在心里暗骂穆子湚猪头一百遍,这才一咬牙,开口道:“抱歉,我刚刚误会你了!”
本王决定原谅你
“嗯。”穆子湚一面点头,一面拍着大人有大量地拍拍秋草的脑袋说:“好吧,看在王妃你这么诚心认错的份上,本王决定原谅你了!”
“……”
好想一巴掌煽死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啊!
秋草内心的小宇宙有一把怒火熊熊地燃烧着,然而碍于表面理亏,只能咬牙,默默地将那把火压抑在心里,烧得自己内伤。T_T
两人沉默了会儿,在秋草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的时候,穆子湚忽然又说,“王妃!本王忽然觉得,名誉受到了极大的损害,所以不能就这么简单轻易地原谅你!”
“……”
听到这话,秋草肝肠寸断地风中凌乱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真的好想,把这家伙打成猪头啊!就是不知道……把穆王打成猪头会被判什么罪?
秋草拼命地深呼吸,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冲动,殴打皇族的罪名肯定不小,所以一定要冷静,要冷静啊!
这么一想,内心的怒火总算压下去了一些些,“那……我要怎么样赔罪才能弥补穆王的名誉损失呢?”
埋了你怎么样?秋草在心底恨恨地咬牙。
“呃……”穆子湚歪头,认真地想了下,说:“王妃,我听说你曾经给昭王绣过一对香囊,十分精美,要不,你也给本王绣个?里头嘛,就放王妃亲手写给本王的情诗和梅花花瓣,王妃觉得本王这个提议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
秋草内心抽搐,面无表情状:“这个主意,的确……很棒!”
穆子湚:“太好了,那本王就等着你的情诗香囊啦!”
“臣妾一定不会让穆王失望的。”秋草笑着答应穆子湚的要求,然而,她的内在小灵魂早已在冷风中石化了。
她根本连针都不会拿,要怎么绣香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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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默默地泪了。
然而穆子湚还嫌她不够囧一样,提醒说:“王妃你又忘记了,在穆王府,王妃喊本王名字即可!”
“子……湚。”我可以掐死你吗?
情书啊情书
虽然说答应了给穆子湚绣香囊,但……香囊……香囊……
秋草望着眼前的五色丝线和彩绸,内心除了由衷的赞叹它们的精美之外,还有一股深深地绝望。
香囊这玩意儿是怎么做啊?T_T
梅花花瓣园子里到处都是,只要捡来弄干就可以,情诗也可以从读过的诗经里随便捞一首应付过去,然而最关键的往彩绸上绣图案纹饰……她根本就不会绣东西啊!
秋草悲愤了,不停地拿脑袋去敲桌面!
丫环见了大为震惊,赶紧扑过来把人拉住,“王妃!你这是做什么?!”
秋草一脸杯催地看着丫环,有气无力地说,“我在……绣香囊……”
“……”香囊……用头也可以绣么?丫环黑线万丈,猜测说:“王妃是不是在想要绣什么图案在香囊上头?”
还想图案,她根本连针都不会拿好伐?!
秋草哀叹:“是啊……我在想,为什么古人这么闲,要发明香囊这个东西呢?发明就发明了,又为什么要往香囊上绣图案啊!”
……
秋草这样一说,丫环权当她是为不知绣什么图案烦恼了,于是说,“那……王妃要不要试着绣虎纹?小红觉得虎纹很适合穆王呢!”
“虎、虎纹?”秋草泪流满面,她连直线都绣不好,还绣虎纹,那不是要她命吗?不过尽管如此,秋草还是含着泪顺着丫环的话继续往下说了,“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不过……要绣只什么样的虎呢?”
会这样说也实在是没办法,因为秋草听说,李迎蓉的绣工天下一绝啊,如果她说不会……那岂不是不打自招,自己向所有人承认自己是冒牌的吗?
秋草华丽丽地泪了,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女扮男装溜出去一趟,到街上去买个虎纹的香囊加来充数好了。
这么一想,内心的焦虑总算是散去了一点点,心情轻松起来。
然而,就在她心情刚刚转好一点点的时候,丫环说,“王爷的书房里有很多虎图,王妃可以去看看参考呀!”
偷的就是你
“书、书房?”秋草一愣,想到昨天两人在书房外的情形,脸不由一热,直觉有点抗拒道,“那是穆王办理正事的地方,我去不太好……”
“怎么会?”小红不以为然,“王妃以前……啊,我是说穆王一定不会介绍王妃去的。”
本来秋草对李迎蓉跟穆子湚之间的事是一点也不想知道的,但是丫环遮遮掩掩的态度反而把她的兴趣挑起来了,于是秋草问:“我以前去过去过穆王的书房?”
不是听说李迎蓉看都不看穆子湚一眼吗?又怎么会跑到他书房里去?秋草不由纳闷了。
“呃……是、是啊。”丫环闪烁其辞,一脸为难。
这可疑的表情、这可疑的态度……秋草不由更好奇了,李迎蓉到底跟穆子湚的书房里做过什么叫人难以启齿的事吗?
秋草不是滋味的囧囧有神,分不清内心那股闷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我到底在穆王的书房里做了些?”
“……呃……”丫环拖了半天,才半吐半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