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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寒一脚踹向二宝,“给老子滚蛋,收拾好东西,明天我派人送你去军营报到,对了,立了功就报我的名讳,丢人现眼了,就报你爹的名讳。”
二宝连说好,然后拍拍屁股就回院子收拾东西了。
之后管家走上门来向薛寒禀告说是定国公世子来了,薛寒若无其事、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管家就去迎定国公世子进门,不过态度一般,连对二宝的一半都没有。
定国公世子薛景是薛寒一母同胞的二哥,不过薛寒才不管是不是一母同胞统统没有好脸色。
“世子爷请坐,看茶。”薛寒坐在座位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假装没看到薛景的欲言又止。
“六弟……”薛景刚刚开口就被薛寒打断了,“别叫的这么亲,好像咱俩好熟一样。再说了,定国公他老人家也说了,我就是条狗,你跟我攀亲戚貌似不太好吧。”
薛寒倒不是多在意以前的事,只不过让他以德报怨是不可能的,“对了,世子爷找我是来叙旧的吗?”
“你还是回家看看吧,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家人。现在你也是闲赋在家,定国公府也是你的依靠。”薛景苦口婆心地劝说,但薛寒嗤之以鼻。
“若是我的腿没有治好,若我还是个废人,你还会上门吗?真是好笑。识趣点儿,自己缩成一团圆润地滚出去,送客。”薛寒才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
以为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棋子吗?想丢就丢,想捡回来自己就得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做梦去吧。
薛景回府禀告给定国公今天的事,定国公气的摔了属下送他的上等杯子,之后心疼的他肝疼,而定国公夫人淡定地听完薛景的话,轻飘飘地说了句“我又不差这一个儿子”。
二宝去军营的事没敢告诉家里,就怕刘伊和梁思南担心,最重要的是嘉敏担心。【众:娶了媳妇忘了妈!】千叮咛万嘱咐让薛寒先别告诉他们,二宝前脚走,薛寒后脚就给梁思南写了封信。
二宝当然是不知道的,他忙着在军营里j□j练呢。
方将军治军严明,这次带去剿匪的也是训练出来的新兵,都是各家的庶子,或是闲着蛋疼要上前凑热闹的嫡子,不过,进军营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先负重20斤跑完5公里再说。
二宝深谙梁思南教授的中庸之道,不冒头也不落尾的跑完了,方将军将末尾的人员砍去不收,就这样二宝低调地进了军营。
第二天练兵的时候正好偏偏遇上了辜红湛,“胆小鬼也来军营啊,别还没上阵杀敌就尿了裤子。”
“幼稚鬼你来军营做什么?”二宝心想这家伙不会是跟自己杠上了吧。
“你们两个,加练两个时辰!”副将看到二宝跟辜红湛居然有心情说话,这种纨绔子弟应该好好操练一把,要不然上了战场才知道天高地厚就晚了。
二宝被罚,心里更加不待见辜红湛,“警告你,咱俩少说几句话,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么蠢的事你不会干吧?”
就这样两人达成协议,只在私下里吵。
过年的时候军营也只有三天的休假,这个月初三就又要去训练。
薛寒一个人在家,宫里的晚宴也不是他能去的,因为他现在无官无爵。
“师父啊,是不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啊哈哈。”每当过年过节,二宝就能在薛寒的脸上看出黯然,不由地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师父,你说一个胖子从悬崖上摔下来,会怎么样?”二宝坐在薛寒身边,笑着问道。
薛寒摇头,二宝大笑,“变成死胖子咯哈哈。”
薛寒搂搂胳膊,“怪不得你爹说你是冷笑话王。”然后看着桌子上的菜,“这几个菜看起来不错,好吃的话一会儿给厨娘涨月钱。”
“羊肉煲不错,合我胃口,这个也不错,吃起来感觉很熟悉啊。”薛寒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就是记不起来了。
二宝不由得偷笑,“这几个菜都是我做的,我爹教的,怎么样?”
“嗯,不错,以后上战场被打残了还能在我府上当个大厨。”薛寒边吃边笑道。
二宝撇撇嘴,“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头一次见,真是稀罕。”
薛寒毫不在意地表示:我就是嘴贱,你能把我怎么样?
二宝翻着白眼,夹了一些薛寒喜欢吃的菜,“对了师父,你说这个辜红湛是不是忘了吃药啊,要不要我爹给他把把脉啊,我去军营了,他也去了,这也就算了,每次还故意托我后腿。”
“去就去呗,老大是他堂姑父,去个军营还不是小菜一碟啊。你就继续无视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揍他一顿。”薛寒毫不大意地让二宝去揍辜红湛。
二宝心想,有您老这句话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快乐,留评的姑娘看过来~~~越来越美,早日遇上喜爱的帅锅。不留评的姑娘,明年再过七夕节吧。【坟蛋
啦啦啦,七夕节嘛我决定晚上还有一更,么么哒,七夕快乐哦
☆、赐婚(二更)
正月初二;二宝又去了军营,翻年过来,方将军的训练更加严格了,就这样二宝一天下来就累趴了,哪有精力跟辜红湛打打闹闹。
方将军这个人最是铁面无私,虽然年少时轻狂了一些;但是人总会成熟的,他认得辜红湛;偏就装作不认识他,每天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不过对总是跟辜红湛作对的二宝多关注了一些;发现他并不是有背景的人,甚至不是京城人士,关注的多了就让辜红湛很不高兴;就好像自己圈里的羔羊被别的狼给盯上了。
于是,辜红湛虽然没有明摆着跟方将军作对,但私下里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据薛寒透露,皇上命大军三月份就出发剿匪,二宝唯有认真的训练自己,不说挣军功,至少也得活着回来。
三月份大军从西直门出发,一路向北。
薛寒丝毫不担心二宝的能力,每天优哉游哉地跟京城里的弟兄喝喝茶、聊聊天。
皇帝收到前线送来的捷报已经是四个月之后了,原本这次剿匪对方将军这个骁勇善战的人来说就是小意思,皇帝的本意是想提拔新人,为太子铺路。
所以,大军班师回朝之后,皇帝只给了方将军金银上的奖赏,方将军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将受赏的银子分给了军队。
而几个表现突出的小将也受到了封赏。
毫无悬念地二宝受到了嘉奖,提拔为御林军侍卫,品级是正六品,虽然在京城遍地是官的地方不算什么,但也算是官啊。
而辜红湛被封为从六品的侍卫,心里很是愤懑,“凭什么你是正六品,而我是从六品?”
“凭什么我就不能比你官大啊?”二宝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爹是威远将军,你外祖伯父是定北侯,你堂姑姑是燕王妃,正因为如此啊,皇上才对你要求严格呢,你说对吧。”
“你懂的,长辈都喜欢自己家的孩子比别人家的孩子强,若是随随便便夸奖你几句就小尾巴翘上天了,那还得了,那你还怎么成为栋梁之才啊,你怎么对的起将军之子的称呼啊。”
“所以,奋起吧,少年。你的优秀标准比我们这些人高得多了。”
至此之后,辜红湛再也没有在燕王妃面前抱怨自己不得重用了,反而认为这是长辈们在考验自己。
薛寒知道后对二宝竖起大拇指,“行啊,二宝,有你爹那么能忽悠人了。”
“请叫我梁侍卫,二宝这称呼我爹娘叫了这么多年了,让他们改一个还不改,要是让别人听到了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了。”二宝也不是嫌弃这个称呼……好吧他就是嫌弃这个称呼,还好他有个“梁云志”的大名。
“二宝!”二宝刚说完话还没喘口气就听到了大宝的声音,“二宝,听说你当官啦?”
“哥,你怎么来啦?”二宝扭过头来,“哎呦,你看我都糊涂了,你准备秋闱了。”
大宝看看二宝,感叹道,“大半年不见你又长高了,结实了,还更黑了。”
薛寒让大家都坐下聊,“你爹娘还有郭叔郭婶身体好吧,家里怎么样?”
“家里一切都好,对了小猴哥终于有姑娘把他给收了,明年就能喝到他俩的喜酒了。”大宝说了一些家里的趣事,二宝听着听着眼眶就有些湿润了。
薛寒笑道,“男儿流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二宝你媳妇又没跟别人跑了,你哭什么啊?”
大宝听了这话差点儿被茶水呛住,“回去我就跟娘说道说道,这么些年都没哭过的二宝竟然哭了哈哈哈……”
二宝尴尬极了,“哥!你不许说!”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薛寒就喊住他们,“一个是秀才,一个是侍卫,闹成一团成什么样子,大宝啊,我给你安排好了院子,你就安心准备秋闱,有啥需要喊叔就成。”
薛寒对大宝那是微言细语,对二宝那是呵责啊,“你看看你,皇上亲封的侍卫就这德行?你对得起皇上对你的信任吗?好好用功,准备武举,给我丢人了别说是我的徒弟啊。”
秋闱,每闱三场,每场三昼夜,三场分别是在八月初九、八月十二、八月十五进行,所以大宝从贡院出来肯定不死也得脱层皮。
二宝看到大宝那萎靡不振的模样都有点儿腿肚子发抖,薛寒道,“北地剿匪你都不怕,还怕文试?”接着拍拍二宝的肩膀,“你要是不用功,你家的小媳妇就保不住咯。”
进京的时候薛寒见过安国侯夫人和安国侯世子一面,总觉得眉眼中有些熟悉,后来才想起不就是跟嘉敏很像嘛。
二宝一想起嘉敏在家里等自己就兴奋不已,“我才不怕,我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娶嘉敏过门。”
武举先是文试,后是武试,二宝状态很好,唯一觉得糟心的就是辜红湛也去参见武举了,好吧,武举又不是他家开的,他也没法阻止辜红湛没事找虐。
最后一场比骑射,二宝输给了辜红湛,二宝心服口服,不过,总体来说,二宝还是比辜红湛强一些,当然最后的武状元还是二宝的。
辜红湛很像哭着跑开,但是忍住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明明自己比那个胆小鬼强很多,为什么自己是榜样,而梁云志是状元。
“一定是皇上希望我更加优秀,然后为国效力。”辜红湛自我安慰的话偏偏被他那个走高贵冷艳路线的姐姐辜红羽听到了,“蠢萌蠢萌的弟弟啊。”
武举的结果比秋闱先出来,二宝和辜红湛还有探花郎佟佳彦一同进殿叩谢皇恩。
不久前的剿匪事迹中就有二宝和辜红湛,皇帝自然是有印象的,“梁云志。”
“草民在。”二宝颔首作揖。
“你是哪里人士啊?”皇帝问道。
“草民是北方云城人士。”二宝答道。
皇上喃喃道,“云城……”听薛寒说他是云城的大夫给治好的腿,皇上决定有空问叨问叨。
“朕看了状元郎的武举成绩,很是优秀啊。你可有婚配?朕给你做个媒怎么样?”皇上闲着无事就想给人做个媒,找找乐趣,但是显然二宝是不乐意的。权势滔天的人越是接受不了别人的拒绝。
“草民谢皇上夸奖,草民出身卑微,身处边远小地,也受着皇上的恩泽,皇上您勤政爱民,天下像草民这样的百姓才能平祥安乐地生活着,所以草民也想天下的百姓一样立誓要为皇上、国家尽忠,至于做媒这件事……请恕草民没有这个福气。”
皇上听了二宝那么多夸奖的话心情很好,也就没有责怪他不给面子,更是好奇他拒绝的理由,“爱卿何意出此言?”
“回皇上的话,草民与母亲的女徒弟情投意合,原本母亲是想等草民武举之后就回乡成亲的。”二宝稍稍歪曲了刘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