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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一低头回道:“宫内每年进进出出的宫人太多,皇上不记得一位宫人,有何奇怪的。奴才问了,是以前董妃身边的贴身宫人,以前董妃在世也教了她一点舞蹈,如今也来班门弄斧而已。”
“哦,原来如此,即是得了董妃的指教,那应该舞功也该有点长进了,不如带了来,让菁儿调教调教,也好与菁儿做个伴,不至于孤单啊。”
“奴才担心,她不能陪伴刘小姐,自董妃去世后,她思念成灾,每日便疯疯颠颠,怕会伤着他人,故一直被禁足在冷宫内。”
“混帐东西,董妃的宫人也敢禁足冷宫,看来,朕平时是太宽恕了你们,让你们这帮奴才都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爬到主子头上来了。”
曹公公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不断的磕头,道:“皇上饶命。奴才也是不想伤及他人,才命人将她禁足。”
“唉,她也算是有情之人,想必董妃生前待她也不薄,只可惜,董妃命薄啊。”李坚说到此潸然。
我冷眼看着他的表演,只到此,我知道该我上场了,他也等着我上场了,否则,这戏没法演了,我上前道了个万福,道:
“皇上,念在曹公公一片忠心,您便饶了他吧。”
李坚看了看我,说:“看在菁儿的面子,先饶了你。”
“皇上,民女命人设好香茗,在树下对饮如何?”
“好,朕就与菁儿赏这满眼的梧桐吧。只是这深秋冷风的,看,朕给菁儿带什么好东西了,来人啊,把那件金丝披风拿给刘小姐。”
看着曹公公手中捧着的那个披风,外面是一层纺纱,而内胆应该是上等的银色皮毛所缝制的,看来,少说说也有十只银狐丧生于此件了。我痛惜这些动物,却想,如果保护野生动物从现在开始,估计那了二十一世纪,足足可以多出两倍来。因此,连接过都不敢,哪敢将此披在身上,我冷冷的看着那披风,却不敢接过,曹公公上前奉上说:
“刘小姐,请。”
“多谢皇上。”我回头,小令马上接过披风,拿在手上。
李坚看了看我,也不坚持。却饶有兴趣的询问道:
“菁儿似乎怕这披风。”
“哦,皇上,菁儿自小就害怕这种猫好狐的,因此,从小就算天再冷,菁儿也不敢披这东西。”
“哦,那朕是疏忽了。”李坚看了看我,笑道,“昊月太子过几日便到,菁儿可曾想好用何舞技啊,需何种乐器啊?”
“回皇上,民女考虑过了,准备舞段《霓裳羽衣舞》”
“《霓裳羽衣舞》,嗯,一听此名,便知又是一段妙不可言的舞蹈,朕可否先睹为快啊!”李坚真的很想看我跳舞,这个我知道,但是,这段舞蹈我真的没有把握,这是杨贵妃所舞的著名舞蹈,而在此时空内并不知,便挪为已用。
“皇上,民女还未编撰完呢,而且,此舞需皇上的舞姬配合,非民女一人可为的。”
“只要菁儿开口,连朕也受你支配,更不要说区区几名舞姬呢!”说完这句话,李坚眯着眼看着我,似乎我的答案已在他心中。
我听此一言,掩口一笑,道:“皇上,您此言可折煞民女了。民女可不敢支配皇上,只是民女此舞蹈需其他一人一起完成,所以,民女想向皇上要一名宫人。”
见我一笑,李坚看得一呆,笑道:“只要菁儿对朕可自称菁儿了,别说一名宫人,就算要了这舒苑宫,朕也给得。曹德,遣了那宫人来,今后便跟着菁儿跳舞了。”
“遵旨。”曹德退了出去。
“民女何德何能……”这李坚也算是个聪明之极的人物,我一开口便知我要的是哪个宫人。
“嗯——”
“噢,菁儿遵旨。”我好无奈,这菁儿,本是他的专利。好久没见到他了,他知道我入宫了么,他有在想如何救我出宫么,还是,我根本在他心里未有如此份量啊。如此,此生在宫内度过还是宫外度过有何区别呢,正在乱想着,忽听曹德通报:
“皇上,诚王爷在御书房求见。”
19。第一卷…十九、董宛
“哦,告诉他,朕马上就去”而后,对着我说,“这下菁儿高兴了?《霓裳羽衣舞》?朕好期待,菁儿,每次,你都会给朕一个不同的菁儿,让朕欲罢不能。好,此次献舞成功,朕,要赏赐菁儿,”
“菁……”
“别回答得那么快,菁儿,朕给你时间,好好想想,菁儿最想要的是什么?”说完含有深意的话,李坚转身离开了这别苑。心里却想:刘陨菁,朕已暗示太多,孰重孰轻,自己掂量着。
他来了,他来找李坚了,不知道他们会商量何事。我心里窃喜,我知道,他这次来是为了我来的,我有信心。
我正高兴着呢,见有宫人带着着了宫人服装的董妃,那宫人将董妃带进后,便走。我回头跟小令说:
“给董,她收拾一间房,这段时间就跟着我练舞。”
“是,小姐。”
我见小令走开,一把扶住一脸傻笑的董妃,道:“如今,皇上即已称你为董妃的宫人,你便是董妃的宫人,记住了?”见她笑着点点头,也不知到底懂没懂,如今这一闹,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董妃“死”了,而她便自由了,至少不用软禁在冷宫内,想来,对她也是一件好事。但是,我是还想出宫的,只怕我出了宫,这傻傻的,没人管了。要不,等出宫时,向李坚要了她一并出宫,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想到这里,对着她说:
“记住,今后,你不再叫董妃,叫什么呢?看你这身世与董宛挺象的,反正这儿也没人认识董宛,那你以后就叫董宛了。以后有时间,我才跟你说董宛的故事。现在先用她的名字吧。嗯!”
看着她似懂非懂的笑着点头,我也笑了,道:“宛儿,以后,跟我可好?”
她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清醒,一会儿,又傻傻的笑了,用手拿过我头上的步遥戴在自己头上,坐在一边去玩步遥了,也许是我看错了吧。
自那次李坚来了之后,被诚王爷找去了之后,一直未到别苑来了,到是舒亦来了两次,满眼的傲慢,其实恰恰显现出内心的自卑,那种从心底而发的不自信,表现在穿金戴银,绸缎锦裙,来了,拉着我姐姐妹妹的说个一通,只是表达一个意思,皇上如何如何宠爱她,赏赐她这个那个的。突然觉得她好可怜,以后,她将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没有朋友,也不敢有朋友。
好不容易,舒亦带着满足感满意的离开,无非是,我赞扬了她几句,并且认为此后宫,最美的便是她——舒妃。我成了《白雪公主》后妈带的那面魔镜了。但是,值,省得在耳边象唐僧一样,喋喋不休。
将舒妃送走后,我回头看到董宛站在门口看着那梧桐,若有所思,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说:
“宛儿,表演的日子快到了,我们得加紧练习了,到时候,我跟你跳的都是主角,你可千万别有任何差错啊!”
她朝我笑笑,点点头,虽然着了宫人的服装,但是,我觉得她比舒亦更具有贵妃气质。真不明白李坚为何弃精华,近糟粕,也许他本身也就是一糟粕,根本也无所谓弃还是近了,想到这里,我笑了出来,引来董宛的注视。
我安慰的点了点头,与她一起练起舞蹈来。
听闻,明日昊月使者便到,因此,我将所有舞姬一起唤到别苑,做了最后一次的排练,我非常满意,看来,我也是一个人才么。我笑了笑,交差应该是没问题了,其实,也不能说舞得好,只能说,这舞曲加上这舞蹈编排了好,这得感谢唐玄宗和杨贵妃夫妻两呢。
“皇上驾到,接驾!”
“皇上万岁”我低头一拜。
却闻小令又呼:“王爷千岁!”
王爷,我惊喜地抬起头,果然,看到了他。他仍是那张俊脸,玉雕般不苟言笑,其实单看李坚,也算得上一个俊男,但是,与他站在一起,却硬硬地被他比了下去,首先那矮了半个头的身高。我楞楞地看着他,而他也深深地看着我,我们旁若无人的对视着,从眸子中,想将对方深深的刻入心中。
“咳,咳,”李坚打断了我们的对视,我慌乱的低下了头,心想:今日他进宫,必然有何事,否则,后宫内,外臣轻易是不得入的。
“菁儿,在练舞呢,”李坚笑着询问。听着他的称呼,我明显感觉到他的一怔。
“是,明日昊月使者便来我朝,想争取点时间,将舞练得更好,不想让皇上丢脸呢。”
“哈哈哈,菁儿怎会让朕丢脸,真是说笑了,”他嘴上虽说着话,眼睛却环顾一下周围,看到了着了舞衣的董宛,眼睛也是一亮,道:“此宫人跳得如何啊?”
“哦,皇上说的可是董宛?”
“董宛?”
“是,菁儿发现宛儿确是个练舞之人,看来,菁儿此次找她,一点也没错。只是,幸许是练得太累了,今天她特别的犯混,老是喜欢拍打别人,”说到这里,我瞟了她一眼。只听“啪”的一声,跪在董宛身边的宫人被她打了一个耳光,那宫人捂着脸真喊,而董宛却傻笑得连脸也扭曲变形了,格外难看。李坚看着,直皱眉。
我看了李坚的表情,说:“小令,快带宛儿进屋去,让人看了心烦。”
“是,”小令扶着董宛进了屋。
李坚看着疯颠了董宛,眼中有了一丝厌烦,只这一丝,便让我看了个真切,便上前一步说:
“皇上,虽然宛儿有点疯颠,但在舞蹈方面真的对菁儿有所帮助,如果有她在菁儿身边,菁儿肯定不会想出层出不穷的舞步呢。”
我拿眼偷偷瞅着李坚,只见此言,似乎也打动着李坚,趁热打铁说:“唉,董妃的死对宛儿打击真的很大,如果一直在宫中,怕是会做出更多的混事来呢。唉,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徒。何况,以前董妃待人确也不薄,对皇上也是有情有意呢。”我看了一眼李坚,见他还在沉思,“如果宫外有人可医治疯颠的偏方,对董妃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诚弟,菁儿所言极是,此宫人对董妃也算是有情有意,明日宴会结束后,便托诚弟带出宫去医治疯颠吧,对菲儿来讲,也算是朕还她一个情吧。”
“遵旨!”
听他这一言,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总算辛苦没有白费。拿眼睛瞟了一眼李言焕,真好碰到他赞赏的目光,我知道,我的这个行为,他是赞同的,看我,我没有做错。想到他的赞同,我的心高兴象飞起来一样,却未细想刚才李坚所言的话。
“多谢皇上。”
虽然,李坚与李言焕行的仍是君臣之礼,却让我觉得,他们之间,似乎隐藏着火药味。李坚那一脸的假笑,显得那么明显。而李言焕虽仍保持他一贯有的冷酷,却在眉宇之间,含有忿怒,对,就是忿怒。而李坚的闪烁其辞,更是显得此地无银。
我们三人围坐在那梧桐树下,都未说话,我相继给他们倒着茶,而气氛真的有点紧张。
“咳,咳”我打破这层沉寂,说:“菁儿让皇下和王爷猜个谜语,好么?”
“好”李坚饶有兴趣的眯眼看着我,李言焕未出声,眼睛却盯着我。
“那菁儿出谜面了,生在青山叶儿蓬,死在湖中水染红。人爱请客先请我,我又不在酒席中,打一物。”我细细的观察两位的表情。
李言焕听毕,便朝我微微一笑,举杯喝了口茶,我知道,他猜出来了,只是顾及皇上的面子不便说出来。只见李坚思考了一下,看着桌上的杯子,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杯子说:
“菁儿,可否是这杯中之物啊?”
“哇,皇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