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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是这样,你这个坏人!”拉芬哈哈哈笑了起来,点头道,“我想你说的没错,冗长的仪式会让你彻底发疯,当然,和你现在的情况比起来,你还是宁愿躺在床上更好。”
“就是这样,拉芬哈!”法雷尔得意的笑道,“贵族的封赏又不会跑掉,而且我又不用去参加那该死的仪式,这不是很好的一个借口吗?我想这样一个借口足以让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嗯,魔法反噬,而且是一个七阶魔法的反噬,”拉芬哈心有戚戚的点点头,关切的问道,“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吗?老实说,当时我真是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你突然一下施展七阶的魔法,本来我一直以为你最多只能施展六阶魔法。”
“我也不知道!”法雷尔呵呵笑道,“当时大概是急了,所以上手就使用了自己已知最强的魔法,没想到这个魔法瞬间就抽干了我体内所有的魔法元素,导致魔法盾无法有效展开防御,真是可惜……”
“真是可惜,只差一点点,”拉芬哈也点头赞同法雷尔的话,两人对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赢了!米洛斯赢了!”一群大呼小叫的魔法师突然一下闯进了法雷尔的房间,被众人簇拥在前面的米洛斯则有些羞涩的模样,脸上还泛着激动的红晕。
“恭喜恭喜!”拉芬哈站了起来,对着米洛斯挥手致意,法雷尔笑着说道,“啊哈,这可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大的好消息。”
“谢谢你,奥古斯丁!”米洛斯上前握住了法雷尔的手,突然有些急切的问道,“你怎么了?难道今天你的情况反而恶化了吗?”
“别理他,”拉芬哈呵呵笑道,“这个家伙是在装病,明天的受封仪式,嗯,你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
“哦!”众人顿时理解的点点头,卡马乔挤开众人走了进来,哈哈笑道:“好小子,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躲避仪式,咳,当年我怎么就这么笨,没有想办法躲开呢?结果活生生的站在那里听了两个小时的贵族守则,哦,天哪,光明神在上,当时我真是恨不得用靴子砸在那个贵族礼仪官的脑袋上。”
众人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就这样,法雷尔成功的躲避了那些对他来说很不自在的受封仪式,这个仪式会在皇帝寿诞上增添色彩的一笔,冠军和三四名的争夺战也将在寿诞上作为一个小**节目,名次排位结束之后,前三名将获得一块封地,而前八名也将得到贵族的受封,而此时的法雷尔却静静的躺在床上“休养”,至于他脑中正在想着什么东西,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法雷尔很晚才醒,在床上费心费力的躺了超过二十个小时,法雷尔现在很想找点什么事情来做,望望窗外,天色已经到了中午,但是还没有一个魔法师回来,今天是皇帝老儿的寿诞,安排了一整天的盛大节目,可怜的魔法师们被当成了焰火,这种行径,不禁让法雷尔想起了自己以前那个世界中的一个著名的史例——烽火戏诸侯。
门外很安静,甚至还能够听到鸟叫,近畿护卫魔法师军团的驻地里只有一些普通士兵在巡逻,一个魔法师都看不到,当然,牧师们尽管不需要被当做焰火,但是为了避免各种意外,拥有各种辅助魔法的牧师们则被当做了后勤队,面对这种情况,法雷尔心中不禁涌起了一种极为荒谬的感觉——今天只怕不太平,但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法雷尔自己驱赶了出去,这怎么可能?全国的魔法师都在城里,哪个不开眼的叛军敢在这个时候进攻皇城么?只要有少量的士兵,如此海量的魔法师,足以让十几万的军队全灭在城下。
远处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呐喊声,轰隆隆的魔法在空中炸裂开来,法雷尔翻着白眼,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下了床,刚刚打开门,想瞧瞧这魔法烟花到底放的是怎么样一个灿烂,却见到七八名魔法师腾腾跑了回来,一把将法雷尔推进门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怎么了?”法雷尔一瞧都是熟人,好奇的问道,“你们怎么回事?什么事情吓得你们这么慌乱?”
几个魔法师脸上都是惊得苍白一片,一个年轻的见习魔法师喘着粗气道:“政变了,政变了,外面全部乱套了,你千万别出去,咱们是来躲难的。”
“政变?”法雷尔感觉有些不可
自己一共经历了两次擂台赛,两次都遇上了政变,第劳斯的皇帝和狄根斯老元帅运筹帷幄,又从亚库拉岛上把自己的老爸都拖上了战车,翻云覆雨等闲间,把发动政变的左相达西莱恩骗得欲仙欲死,最后落得身败名裂,怎么现在跑到圣托卡来,又闹这么一出?
“到底怎么回事?不要紧,慢慢说,他们上头的事情,和咱们这些小人物没有什么关系的!”法雷尔极力安抚着这些脸色都已经变得厉害的年轻魔法师们,对于这种事情,法雷尔比这些人当然要熟练许多,在他的安抚下,这些没有经历过这样大事的魔法师们也渐渐安静下来。
“具体还不清楚,好像是军情处、政法处、财政处的几个实权大臣联手发难,说老皇帝好大喜功,为了自己的寿诞,让圣托卡边防军团全军覆没,逼迫皇帝退位,让年仅十一岁的小王子登位……”
几个魔法师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法雷尔却再也听不进去,他的脑海中已经被军情处、政法处这些字眼填满了,从他之前掌握的信息来看,而这些圣托卡王国的要害部门,很有可能就是裁决俱乐部的核心会员掌控着,也就是说,圣托卡现在已经实际上完全落在裁决俱乐部手中。
“米洛斯那边呢?”法雷尔犹豫了一下,问出了一个好像是和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却是包含着很多意思的一句话来。
“米诺斯还好,”有人抢着回答道,“他们说这次的擂台赛的结果依然有效,据说米诺斯他们已经去受封了,只有你因为魔法反噬受伤没有去,不过我想授勋文件很快就要下来了。”
“这样啊!”法雷尔点点头,心里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自己来圣托卡不是来玩的,裁决俱乐部当政还是老皇帝当政和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因此这种虎口拔牙的工作,反而会轻松一些,现在圣托卡朝局动乱,正是自己的大好机会。
“你们都暂时留在这里吧,外面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法雷尔轻笑道,“好吧,各位,我想你们现在需要喝一杯,有人愿意去军需处拿酒来吗?”
“我去!”一个年轻的魔法师很快自告奋勇的跑了出去,但是等他回来的时候,身后却跟了十几个也是从动乱现场跑回来的魔法师,众人就躲在法雷尔的小屋里,一边喝酒,一边小声的聊着什么。
直到下午,快要到晚饭的时间,才有人陆陆续续回来,带来了一些更新的消息,事情已经基本上尘埃落定,叛军主力已经控制了皇宫,新登位的小王子在六位摄政大臣的协助下登上了王位,年仅十一岁的小王子甚至哭叫着在宝座上扭来扭去,但是最终裁决俱乐部还是达到了他们完全把持朝政的目的,圣托卡已经完全落在裁决俱乐部手中。
法雷尔还在房间里陪着这些魔法师们,内心中却在一刻不停的思索自己该怎么样把握现在的混乱局面,成功打入裁决俱乐部内部,但是琢磨了很久,却也暂时不得其法,只得苦笑着微微摇头,端起酒杯走到门口,出神的看着外面。
新上任的内阁果然效率惊人,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有几个轻骑兵已经赶到了近畿护卫魔法师军团的驻地,将贵族受封的文件交给法雷尔,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足以证明裁决俱乐部的那些大佬们已经成功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现在还分心出来做这样的事情,第一是安抚近畿护卫魔法师们,第二也是因为大事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这些小事都已经可以抽出精力和人手来布置,裁决俱乐部的这些政客们果然是雷霆手段,显然是图谋已久,也让法雷尔多少有些暗暗吃惊。
但是法雷尔的惊讶还在后面,第二天一大早,飞马赶来的传令骑士已经站在法雷尔面前,高声宣读着一份手令:“兹有圣托卡近畿护卫魔法师奥古斯丁罗兰特男爵,实力非凡,功绩卓著,特调遣罗兰特男爵为帝都巡防魔法师卫队队长。”
实力非凡?这句话也算是勉为其难,但是这个“功绩卓著”,却是怎么也谈不上了,法雷尔一边心中暗自揣测,一边恭恭敬敬的接下了手令,这个帝都巡防魔法师卫队,只是一个类似于九门提督座下副将的官衔,不仅比现在这个小队长的官衔大了好几级,而且还是个核心部位的官职,难道朝堂上还有人给自己说了好话吗?
“勇敢的骑士先生,我有些不明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法师,怎么会突然让我担任这样一个关键性的职位?”法雷尔装作恭送传令骑士的样子,殷勤的送那个骑士出门,窥得左右无人注意,伸手去握那个骑士的右手,迷惑不解的问道。
“啊?”那个骑士有些惊讶,但是还是礼貌的和法雷尔握手,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表情,却很快变成了微笑,点头道,“抱歉,具体的情况我并不太清楚,但是据说军情处的拉卡尼修大人对您比较有好感……”
拉卡尼修?法雷尔顿时心中恍然,点头微笑道:“我明白了,谢谢您,祝您好运。”
两人的手一握,很快分开,在外人看来,两人只是礼节性的握手致意,但是传令骑士却很快把手放在胸口,几枚金币悄悄落在自己的胸甲内侧。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拉卡尼修是当初在圣托卡边境和休特将军说话的那个高层人物,而休特将军惨死,不能不说和拉卡尼修提供的错误情况有关,因此对休特多少有些愧疚在心的拉卡尼修自然会对休特旗下的士兵多关照一些,得出了这个结论,法雷尔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但是很快他的同僚们都涌了过来,向他表示热烈的祝贺。
第六卷
第四章 逐步推进
真该死!”刚刚上任的法雷尔就给了这些贵族当头一T街欺负良家妇女的老公爵被法雷尔抓个正着,面对十几名公爵府邸的护卫,法雷尔毫不客气的将他们冻成了冰棍,而在大约一百米之外的一家小酒馆里,一个靠窗的中年汉子一边缀饮着果酒,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法雷尔的表现。
“去你妈的,一个小小的男爵,也敢在老子面前大模大样?”老公爵极为愤怒,打扰了自己的好事,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让自己下不了台,这让多喝了几杯的老公爵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回身从马背上抽出了马鞭,没头没脑的向法雷尔抽来。
“叮”的一声响,马鞭冻成了一条冰棍,很快碎裂开来,几片冰碎片击中了老公爵的脑袋,这才让他稍微清醒一点,大约他现在才想起来,对方并不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而是在擂台比赛中干净利落的击败了被誉为魔武双修天才的杰里芬里尔,以仅仅三十二岁的年龄,成为圣托卡最年轻大魔法师的奥古斯丁罗兰特,这让老公爵总算迟疑了一下,但是更大的愤怒却冲昏了他的头脑。
“您是公爵,虽然我不知道您叫什么,但是您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帝都的治安!”法雷尔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做了,自然是轻车熟路,第一次是在罗格王国,那次是他打算搅得罗格天翻地覆,让他们主动把自己赶走,但是这一次却是为了引起裁决俱乐部上头的注意,因此他做事比上一次要有分寸的多,并没有把一位年过六旬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