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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越说越是住不了口,即便连前面驾车的宗原,也是目中微显愤然,有些同仇敌忾之意。
宗守也收回了注意力,却是呵呵一笑。笑的虽是温和,可眸子里却是寒锋微闪。竟不加责怪,反而深有同感的微微点头:“是这个道理!虎老哥,你既是想要杀入玄山城,那还不动手?”
虎中原顿时一怔,眼睛睁的是宛如铜铃一般。一时也搞不清,宗守这是认真的,还是在说反话。思忖了半天,才尴尬的抓了抓脑袋,尴尬的哈哈笑道:“少主,我是开玩笑的。我铁虎族别的毛病没有,就是管不住这张嘴。这里强者如云,那几个玄武宗,随便一个就可把我捏死。怎么可能闹事?再说也是您岳家、您别介意!我自己掌嘴——”
巴掌还没扇到自己脸上,就听宗守又噗嗤一乐,然后有把脸一板:“谁跟你开完笑?先前的豪气跑到哪去了?今日你要不拿出全身本事大闹一场,回去我就让虎叔狠狠抽你!信不信我让虎叔也把你吊在城门口,自慰个三日三夜?可若是让我满意了。过些时日,我必定再教你一套刀法!对了,还要骂人,骂的越狠越好!”
虎中原只觉是全身一阵发寒,也不知宗守到底是开玩笑还是威胁。眨了眨眼,更觉一阵迷糊,迟疑道:“世子,这次您是为世子妃而来。要是把玄山城得罪太过,似乎有些不好吧?世子妃那边,可能也会不高兴。真要闹事,一个不好,我这条小命可就要交代在这里。”
“与世子妃无关!我们是来请期订婚,不是求他们玄山城施舍。而且你我身后,可是站着整个乾天山城,即便依人她真不高兴,有些事情也让不得。至于你这小命——”
宗守手托着下巴,一脸的风轻云淡:“要是他们真敢要下来,我日后就把这玄山城给拆了,给你虎中原陪葬如何?”
驾车的宗原,顿时是微微动容。虎中原亦是眼神微亮,诧异的看了宗守一眼,已是有些领会宗守之意,接着是哈哈大笑:“世子英明!君上真个是后继有人!玄山城这群兔崽子,真他妈的把老子给憋出火来了。老子今天就拼了这条老命——”
方音话落,虎中原就已驱马前行,往百丈之外的城门疾奔。就在门口那些甲士,纷纷一阵惊愕,不知所措之时。便见虎中原蓦地拔刀,同样是长七尺有余,刀背处满是钩形锯齿,寒光闪烁。奔到那正门之前半丈,便猛地重重一斩。
“虎霸无敌,给我开!”
赫然刀气暴涨,往上空冲荡整整七十丈之巨,而后重重轰在那铁质巨门之上!
一阵‘铿’然闷响,无数火花迸射,伴随着此刻刺耳的金属切割之声。那整个厚道数丈的厚重铁门,竟在这瞬间被从上到下,一刀斩开!
虎中原又用脚猛力一踹!把身前十几万斤的铁门,猛地踢开,撞在两旁的墙上。而那断裂的门杠,则是直接向后飞出数十余丈。门后站着几名甲士,也是措不及防,被生生打飞了出去。扑倒在地上,或是手足折断,或是口吐鲜血。
直到这时,那几位九脉秘武师与诸多甲士这才反应过来,想要扑上去,却又被虎中原的气势所摄。半息之后,才有一名九脉秘武师,狂吼着一刀向虎中原斩去。而其余诸人,也纷纷拔出武器。
不过却还未等这些人动手,虎中原就是一刀横斩。
“龙套杂兵而已,都给我死开!一群小喽啰,居然敢给我脸色看,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劲气冲溢,直接将这些低阶的武师武士,击飞百丈。就连那四位九脉秘武师,也无一例外,被那刀劲横扫斩飞!
宗守看得是暗暗一爽,知晓虎中原看似是刀势强绝,其实却留了手的。始终是收着力气,用的也是刀背。这些甲士武师模样凄惨了些,却都无性命之忧。
不过这个程度,却还远远不够!
虎中原在城门处,也只停留了片刻,就控制着身下的驭风驹,往城内冲去。那宗原也是机警之人,不用吩咐,就架着翻云车,紧紧跟在虎中原的马后,冲入到这玄山城内。
宗守坐在马车之内,已是感觉城内近百位先天武师与武宗强者。正朝这边飞速赶至,却毫不在意,坐到了软榻上。一连几根金针,刺入到弱水的体内,这才笑着交代:“稍后听我之命动手,不过真气最多只能动员三十息!三十息之内,可全力而为。倘若胜不得,那就干脆认输算了。”
弱水轻轻‘嗯’了一声,把一口剑放在了身侧。没半分询问的意思,仿佛服从宗守的命令,是天经地义一般。
宗守摇了摇头,也不知那宗未然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把这女孩调教成了这模样。都已是地轮七脉的武宗,人间少有的强者,却依然是彷如闷葫芦一般。
接着是望向初雪,这丫头却正是一脸担忧的看过来。宗守不由又是一乐:“雪儿你去前面架控马车,至于宗原你——”
感觉已有好几位先天武师,已接近百丈之遥。宗守目中,竟又是寒芒微现:“去助虎中原一臂之力,许你任意出手!只要不闹出人命,怎样都无关系!真闹出人命,我也给你兜着!”
初雪本是有些忧心,听到此处更不自禁的浑身一身寒战。那宗原却是眼神微亮,提起那紫雷枪,又斩断部分缰绳,从前面那些拉车的驭风驹中取出了一匹。跃马横枪,追在虎中原的身后。
他不愿为宗守效力,不过若是能让这玄山城之人吃些苦头,却是乐意之至,更求之不得!
这时那几个先天武师,才堪堪赶至。当先一人一声怒喝,杀气腾腾道:“住手!这里是玄山城,谁敢放肆!不要命了?”
虎中原斜眼睨视,不看还好,看了却是一阵火气冲天。其中一人,正是的把他们在城门口,晾了整整四个时辰的那位城门统领。之前说是去城主府的禀告,此刻却偏又出现在此处。
当下是奋力再催动马驹,直接冲撞向前,又是一道浩大刀芒,横扫了过去:“我草你祖宗十八代,一个先天武师,也敢在老子面前叫嚣!老子放肆了你又如何?敢晾我虎中原四个时辰,你是找死!”
崩!
那七尺虎霸刀,直接是将一团剑光刃影轰然粉碎。不止是将那出言的先天巅峰,以刀背直接劈昏,更将其身后一位先天武师,直接以沛然罡劲,直接震开。
正觉怒气稍泄,转过身准备应付右边的两人。就见那宗原,忽然从身后策马追上。手中的紫枪,宛如是雷光一闪,便将身前之敌,连人带马,猛地一枪穿腹,强行挑飞!
虎中原顿时是目瞪口呆,他自问自己已是下手极狠、却不意这宗原,比他还要更狠辣数分!
直接一抢洞穿此人的腹部,破开气海。即便是日后伤愈,也再无法习武,等若是废人!
真亏了这家伙,在这玄山城内,居然也能下如此狠手,当真是不要命了!
此人之后,又是一位地轮二脉的先天武师。非但不显畏意,反而更是激愤,持着一口大枪,借着马势,疾刺而来。
宗原却默然毫不动容,手中的紫枪,忽然仿佛消失了般,枪影全消。直到二人错身而过之时,才蓦地一枪刺出,轻轻松松,就将这人的胸腹洞穿,同样挑起三丈余高。又如扔破布一般,丢在一旁。
第184章 破口大骂
虎中原身躯又是一个寒战,这一枪更狠!甚至方才宗原只需稍加些力气,就足以取其之命。如今是五脏六腑全裂,能保住性命,就算是不错。估计这一辈子,都别想再与人搏杀。
又望了眼身后,只见坐在窗旁的宗守,竟是始终淡然,毫无反应的看着,更无半分训斥之意。
虎中原不由浓眉一挑,现出更多喜色,体内热血一燃,便继续策马奔行。有这样的主子,自己还用怕什么?看人不顺眼,砍了就是!
这城墙之后,是个瓮城、不过此时毫无防备,仍旧敞开着未曾闭合。几乎是毫无阻拦,就被虎中原与宗原冲过。
出了瓮城的城门,眼前是就足达七十丈宽的大道。可见此处这两旁城墙内壁,都刻满了用于防护城墙与城门的灵阵符文,不过却俱都未曾被启使用。
左右更远处,则是一个个兵营,正是纷纷骚动。
而此刻这正街之上,还有无数的商队与行人,都是错愕无比的看着虎宗原二人,煞气腾腾的杀入了进来。
虽有数百名玄山城的甲士武师,纷纷上前试图拦阻,二人却仍是所向披靡,未曾被阻滞片刻。
虎中原也不管是否会伤及无辜,只要是拦住去路,就直接一刀劈开。毫不犹豫的一马当先,直接往那城主府的方向,奔驰而去。
那边宗原更是毫无顾忌,巴不得宗守与玄山城,闹得越僵越好。枪影翻飞。无数或是满载货物,或是乘坐有人的大车,被一一挑飞开来。他只记着宗守之命,除了不伤及人命之外,是怎么过份就怎么来。引得这城门口处,一片哭嚎之声,无数人疯狂逃散。街道两旁的店面,也是忙不迭的纷纷关门,生恐被牵连。
虎中原正杀得兴起,狂呼大叫着,用刀背将一位赶来的先天强者,生生抽飞到远处。耳旁就传来宗守‘嗯哼’一声轻哼。立时心神一醒,想起自己除了大闹一场之外,还另有差使。
眼珠一转,就立时是破口大骂:“轩辕通你这个无耻小人,伪君子!我家君上待你恩重如山,你就是这样回报?想要悔婚你就直说,堂堂正正!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也亏你这一城之主能做得出来!”
他心知宗守之意,是全里喝喊,一波波真劲灌注,竟是音震全城。远在几十里外,都能隐隐听闻。
“——轩辕通你不是自诩仁义么?如今我家君上尸骨未寒,你就准备背信弃义了不成?昔年你得罪了人,玄山城被八十万大军围困,是谁不远千里,前来为你解围,救下你们玄山城全城性命?口上说的好听,做起来又是一套,实在让人齿冷!亏你居然也姓轩辕,当真是侮辱了这个贵姓!”
那两旁兵营,已是无数铁甲武师,纷纷奔出。从后面疾追,闻得此言,顿时是涨红了脸。既觉愤恨,又是羞怒。
不过那声音,不管他们愿不愿听,却仍旧是不断钻入到耳里。
“不止是轩辕通你小人,无耻!我看这玄山城之人也差不多,是恩将仇报!再说那三年前,你们在若海峡中了埋伏,四十万人被围困,几乎是弹尽粮绝。又到底是谁放下脸面去斡旋,将你们搭救出来?是我家君上!哈哈,现在君上没了,你们就嫌弃他儿子配不上了。你们玄山城的人,到底还要不要脸?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狼崽子!嘿嘿,我虎中原今日要你等知道。即便君上他不在了,我家世子,也仍然是乾天山未来妖王。岂是你们这些小人能够欺辱?”
虎中原这时已是似乎骂发了性子,直接把自己的前襟撕开。忽觉宗原,正向自己这边靠近,方才一惊。不知不觉间,几个武宗强者,已是接近到了二人周边,隐隐将他们围住。
而在身前,更有一名持着一只长戈的四旬大汉,有如金柱一般,站在了街口处。
一当二人靠近,就怒目一睁:“住口!我家城主,行事自光明磊落,岂是你等能够诽谤!犯我玄山城者,死!”
竟也是地轮六脉,一戈挥下,气刃长达七十余丈。仅仅只那散溢出来的罡风,直接将周围几个木质楼宇,强行压碎!而铺在地面的青条石板,亦是纷纷粉碎,碎石乱蹿。
不止是此人,这两旁的屋宇之内,也穿出了数个身影,也无一不是武宗强者。气势汹汹的,冲杀而至。
虎中原心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