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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较之渡劫之前,强盛了足足数倍!
已经是真正度过了雷劫,踏入了灵境。
而此时,还只是开始而已,接下来这小家伙的实力,还会爆发般的增长。
只需度过最初的十二个时辰,其一身战力,就可相当于九阶时的十倍。
而这个成长期,要到半年之后,才会结束。
重要的是此时,这个小家伙,已经是他的天生护驾。
是他第一只灵兽,神念相通,还在雷霆翼龙与晗曦之上!
那小金将最后一重劫雷斩碎,其身躯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复原。不过那元气明显仍些伤损,急需恢复。
小金却并未立时沉睡,而是转过头,朝着宗守‘依依呀呀’的说着话。
就如孩童学语,听不太清楚。宗守却微微笑了起来,知晓这是小金向他抗议,不满自己的名字。
以前不能说话,意年也极忌惮,而今却是长大了。
这个时候,也确实到了它凝聚真名之时。
凝思了片刻,宗守就又问道:“金小狗如何?要不金二蛋。不行?那就金大虫,据说名字起的越贱,日后就越容易养活——”
那小金大急,那与宗守肖似之极的面上,满是委屈之色。仍旧是‘依依呀呀’的说着,可越急就越说不出来。
宗守却‘嘿’的一笑,神情凝肃了下来:“以后你真名,便唤作金昊!”
晗曦之名,为初起的太阳。晗通含字,也含着宗守想令其收敛锋芒戾气的期许。
对金昊的奇迹又是不同,昊乃烈日。宗守希望这小家伙,能如正午时的太阳那般耀眼,光芒四射,锐气十足,绽放光华。
那小金的眼眸一亮,而后就双眸一亮,又化作了一团果冻般的模样。
这是已经在沉睡,恢复着躯体。
宗守隐隐可觉,那‘金昊’二字,已经在其元核中凝聚。同时也在吸收着,其祖先留下的血脉神通。
宗守是隐隐期待,也不知这小金醒后,究竟会有何等样的实力。
万象血裔,多半不会让他失望。
特别在这个是时候,对他而言,实在是助益不小。
下一刻,宗守又取出了一张信符,这是乾天山今日发来,告知他今日东临云陆的状况。
“十八日午时四刻,舞阳峡道被毁,商道断绝,死伤七百四十三人——”
“午时六刻虚政元遇袭,重伤之后,只身得免。”
“未时一刻,有四支虹城云舰船队,已确定沉没,三万人不知所踪。”
“未时四刻,龙象城遭袭。因早有防备,损失轻微。”
较之一日之前,这道灵穹境的修士,明显更小心了许多。
东临云陆,固然再没有大的伤亡出现。那些灵境与九阶修士的死伤,也是降低了不少。
一整日时间,只有二人身陨。
而且是正击他的软肋,断东临海贸,就如断他一臂——
这一整日相加,碎散的死伤数目,也同样使人触目心惊,郁愤难名。五万两千么?倒是与他今日所斩的道门之人,差不多持平。
怔怔了片刻,宗守就将手中这张信符,近数化作了灰焰。
这道门,真让他连半点怒念杀意,都消退不得!对那些死者,半点怜悯愧疚之心,都无法升起。
武为止戈,需以干戈止武,以杀止杀!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目中寒芒微闪,宗守就也闭上了眼,开始了静养。
明日夜间之战,才是关键。而要破那禹岚山平安道,他也更需事先做些准备才好。
……
云界之外,虚空深处,此时正有四人立于空中。
神态各异,两位看不出真实年纪的道装修者,面上隐含着微怒。
一位三旬左右的儒士,腰配着剑。正神情淡淡,远望着虚空。
另一人,则是面含紫意,一身大红袍服,正笑意盈盈。
而若仔细看,便可清晰看见,这人的脚下,正有无数的影子,在扭曲挣扎。
“明玉!”
声音之中,满含着嗔怒。正是出自其中一位道人之后,旋即之后,那怒意又被压下,神情平静。
“我道门与乾天山的恩怨,尔苍生道又何必插手?不过是那十数条矿脉而已,也值得你这位圣尊如此?”
“已经很多了!”
那明玉微微摇头,看都未去看一眼,语气同样是平静无波。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故此不能不防微杜渐。尔道门势大,我苍生不得不防。再说七条灵石矿脉,九处灵金矿藏,已经不少了。”
正是灵潮起时,有许多矿脉正在生成。更有不少原来就有的,本身就是地气交汇之所,都在大幅度的扩展。
那道人眼中,顿时是怒意再闪。
“东临云陆,本就是我道门所有!”
片刻之后,又深吸了口气,把心境强自平抑了下来。
“此战之后,我道门可担保,与你苍生道绝不相犯。若能相助,则更有重酬。”
身为圣境尊者,本是不屑谈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只是今日之事,实在让他生怒。
接连二十五宗灭门,整个道门却是束手无策,无可奈何。
实让人怒生无明——
明玉微微冷哂,并不搭理。那红袍男子则‘吃吃’的一笑,他相貌粗豪,说话的声音,却如女人一般阴柔。
“重光,今日之事,又岂是只为这十几条矿脉?你再怎么说,这家伙也不会走。”
那道人双目微睁,怒瞪了过来。他何尝不知,这是魔门与苍生道,对道门这次动作的反制?
必定是不会坐视他们,轻轻松松就拿下东临。
红袍男子却全然不惧,坐于虚空,用手托着头。
“瞪我也是没用,云界难得能有这样的人物,敢捊你道门虎须。吾深喜之,又怎么能错过——”
那重光与身边另一位道人,都是皱眉。也知晓对这人,是全无变法,也不可能说动。
道魔二教,虽不相犯。可也绝不可能是盟友,彼此视为死敌。
而如今宗守在中央云陆,四处屠戮。得好处最多的,就是那诸多魔门宗派。
那另一位道人沉吟片刻,还是再朝那明玉开口。
“还请明玉道友,再三思一二。真值得为那乾天山,与我道门撕破脸皮?”
“自然无有与道灵穹境为敌之意。”
一句话,令两名道人都微微一喜。可接着明玉的语气,却又一转。
“明玉之意,只是想要二位,守一守云界的规矩而已。灵潮虽起,此时云界,还不到当初共约破除之时——”
那红袍人闻言顿时大笑出声:“正是!本尊也不愿与二位动手,只求尔道门,按共约行事。如今还不到时候,可不能就这么坏了规矩。云界的纷争,便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不知二位以为如何?”
那重光的面色,是铁青一片,心中是彻底沉到了谷底。
这二人联手,今日只怕真是无可奈何。
“好一个规矩!”
一声冷笑,那重光真人正欲再争,接着忽又心中一动。也同样安然在虚空中,闭目端坐。
“也罢,今日就依尔等之议!”
旁边的道人,也同样一笑,盘膝坐下。
红袍人影,则是目含深意的,也往虚空看去。
虽是隔着数个世界,可那云界的情形,却仍是如在眼前。
“合力一处么?早该如此!若再这么散开,只有被那宗守屠戮的份。”
说完之后,就又朝着二人一笑:“你们那位穹境宫主,其实很是不错。可是名叫无墟可对?”
重光冷哼了一声,并不言语,心内更隐隐生痛。
此时中土东部诸宗虽是得以保全,可让出的那些地脉,那些灵矿,事后却必定要被占去不少。也不知到何时,才能恢复元气。
而因此得益的,仍旧是魔道与苍生道。
另一位道人,则是毫不在意,反而笑着看向红袍男子。
“红衣道兄!若依我见,有此人在世,对尔魔门怕也非是好事。可莫要忘了当年,那位冉武天王故事——”
红衣的瞳孔,再次一凝。想起了几千年前那个人,也是如宗守这般,云界之内,所向无敌。
魔门穷尽全力,也依然无可奈何。
若是这宗守,这次是对他魔门诸宗出手,又当如何应对?
接着却又不在乎的一笑:“无敌么,且看看再说!”
在他眼前,那无墟已稳居不败之地。宗守此次若不退,则必定身陨。若是退,那乾天山三月之内,也会崩塌。
无法借一国之势,虽是仍旧剑道强绝,却再非那么可惧可畏。
明玉在旁,则暗暗一声叹息。他如今能为他那师弟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第718章 吞龙秘术
漫天的黄沙卷动,狂风怒啸。此非是云界。而是相距不远的另一处世界。
此时敖坤眼前所见,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戈壁。却毫不在乎的,往前行走。
一步千里,来回的走着,似乎在试探着什么。却使整个世界,都在他脚下扭曲。
片刻之后,敖坤的目内,忽然精芒一闪。
眼前的世界,以他为中心,一段段的崩溃塌陷。
当敖坤再次往前一踏,眼前的世界,就骤然一变。
先前还是黄沙一片,此刻却是一片婉约精致的水榭亭台。云雾缭绕,风景秀丽,有数十位身罩薄纱,身材婀娜曼妙的女子,或是歌舞,或是奏乐,或是谈笑。
此时却都是纷纷停下,错愕无比的,朝着敖坤望了过来,眼眸中满是不解之色。
敖坤不曾理会,继续往前行走,不过片刻,就望见一个建造在水上的木质殿宇,古色古香,充满着雅韵。
远远可听,女子的嬉笑与歌舞之声,还有一个男子的大笑声,正远远传来。
(:文:)敖坤冷冷地一哂,继续前行,再寥寥数步,就已到了那木殿之前。
(:人:)一步前踏,立时罡劲潮涌,然后无数波纹状的气劲,四下散逸了开来。
(:书:)整个木殿,崩塌瓦解,片片粉碎。那些水榭亭台,亦是随之被夷为碎末。
(:屋:)偏偏那些暴露惹火之极的女子,分毫无恙,只是茫然惊惧的看着眼前。
而那原本的木殿废墟之中,也传出了一声爆喝:“是谁人如此无礼?”
一掌从内拍出,瞬空而至,快到让人无法反应。
敖坤冷冷的一哂,也不去抵挡。身周的世界,就自然毁灭崩溃。往前一步,那巨掌拍在他身上,直接是冰消瓦解,未能够伤他分毫。
而当漫天烟尘散落之时,一个意外之极的声音,也忽的响起。
“是敖坤叔父?”
出言之人,却是一个身着紫金黄袍的青年,一头红发,英俊无比。声音中,除了惊意之外,更含着几分骇然。
“原来你还认得我这叔父?”
敖坤自嘲一笑,行至那黄袍青年的面前。而后是眼眸微亮。
“居然已到了神境上品,不错不错!初来之时,本还担心敖满你意志消沉,耽于享乐。这些年的修为,必定是不如人意。看来这数千载来,你敖满确是用了些功,直追我当年——”
“叔父谬赞了,敖满不敢当。”
那敖满尴尬了笑了笑,眼眸里却是满含警惕之意:“不知叔父,是因何事登门?”
敖坤的唇角,却冷冷的一挑:“谬赞?我可不是赞你。这次来,也是为讨债而来,借尔那瞬空龙丹一用!”
那‘讨债’二字声出,敖满就是直接身躯变化,化作一头千丈长的紫金巨龙,强行撕裂开身周空间,直接穿空而去。
不过就在他身影,就将消失之时。敖坤却突然一抓,右手变幻,化成一只巨大的龙爪。抓着敖满的龙尾,然后猛地向旁一甩。
这整条千丈巨龙,就仿佛是鞭子一般抡起,然后重重的贯在了地上。使整片空间,都发出一声‘轰’的巨响,片片崩塌。另有一丝丝毁灭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