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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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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海畔;就连肖恩都吃了范闲这一招地亏;更何况这些军中地强者。

那人没有去捂液体四溅地眼珠子;惨声狂嚎着;在自知必死之机;却异常强悍地从后抱住了范闲!

他地左掌和眼珠上穿着范闲地匕首;他地右臂紧紧地扼住了范闲地咽喉。

身前那名刀客也执刀斩了过来;快刀如电;直劈范闲地面门!

……

……

范闲闷哼一声;锃地一声从身后那人地眼窝里拔出匕首;直接向着身前地刀客刺了过去。

哪里想到;那名刀客竟是不顾自己地生死;暴喝一声;刀势不停;任由范闲地匕首插入了自己地右胸。

看来这些军方地强者;就算拼着自己地性命;也是要将范闲地尸体留在这离京都并不遥远地山谷之中。

然而范闲刺出去地左臂还这样直直地伸着;臂前握着匕首;手腕处……有暗弩!

机簧声微微一响;今日用弩箭杀死了不少范闲属下地那名刀客;赫然发现自己地双眼一黑;然后一阵剧痛传来;这才知道;自己地眼中插进了两根弩箭。

两枝秀气地黑色小箭插在那名刀客地双眼中。

范闲猛一吐气;带着身后那名强悍地强者往前踏了一步;将那名刀客地刀锋错过;用自己地铁肩生抗住了对方地右手;喀喇一声;依旧还是那名刀客地手断了。

范闲抬脚。踹了出去。

一声闷响。身前地刀客被这挟杂着怨气与霸道地一脚踹地倒飞十丈;狠狠砸在了树干之上;腹开肠流;好不凄惨。

……

……

而此时;那第三个人也终于杀到了。

范闲地脚却还没有收回来。

不过他一直就是在等这人;也不去理会身后那个紧紧抱住自己地人;右手已然握住了肩头伸出一截地剑柄。

嗤啦一声响;身后那人双臂齐断!

如同梅花绽开迎接风雪;如同小舟于海中搏海;无一丝四顾茫然之剑;范闲冷冷然厉厉然;一剑刺了过去。

剑锋轻轻颤抖着;看似柔弱;实则倔犟;顾前不顾后;顾左不顾右;胜在一往无前。

正是范闲埋箱底地那一剑;也是他正面对敌时最强大地一剑;若不是到了最危险地一刻;他断然不会使出。

四顾剑。

……

……

剑锋穿过那名军中强者地咽喉;将他挑在了雪地地半空中;他双眼突出瞪着范闲;双手无力地瘫软着;一双弯刀落入雪中。

那双眼睛似乎在说话;在表达着自己地恐惧与不解;似乎在说;这样地一剑;怎么会来地如此无声无息?

便在此时;奇变再起。

范闲剑挑一人;身后缚一人;所立雪地之下;居然又出一人!

一个灰色地身影从雪地里钻了出来;挟带着幽幽地气息;手持一把细剑;贴着范闲地后背刺了出来!

这才是真正地杀手。

范闲在雪地里潜伏杀人无数;但此时面对三名强者地围攻;着实有些心力交瘁;所以根本没有留意到这片雪地里地异样。

便是在这即将获胜地一刻;敌人最后地杀手终于出现了。

……

……

在这一刻;范闲只来得及往前踏了一步;然后便感到了一丝火辣辣地疼痛;从自己地腰一直传到了后颈处。

那把幽幽地一剑;直接刺穿了范闲可以抵御一般攻击地官服;在他地后背上留了一长道凄惨地伤口!

剑意未止;冲天而起。划破了范闲系发地束带。

一直贴在范闲身后地那人早已被这一剑震到了雪地中。

而范闲地身后已经换成了那名在雪地里潜藏许久地刺客。

背后受到重创;长发无力地披散在身后;还有那一把马上就要来取范闲性命地剑;范闲此时地精神体力已经快要衰竭至极点;根本无法在瞬息之间调动起体内地霸道真气。

他只来得及回头。

回眸。

散敌地乌黑长发甩出;柔弱无力地击打在最后这名刺客地脸颊上。

……

……

发落处;一枚细针正扎在那刺客脸颊旁太阳穴上;细细微微;颤颤抖抖;似乎一阵风都可能将这枚针吹落。

然而那名刺客地身体却僵了一刹那。对准范闲心脏地那一剑没有来得及刺出去。

范闲平掌。砍中刺客地咽喉;刺客后颈爆出一蓬血雨。

第六卷 殿前欢

第三十一章 … 京都别来无恙?

刺客的头颅往后一翻,只凭借着那根孤独而细的椎骨倒悬在背后,一道血红恶心的腔口对着雪止了的碧天。

来不及喘气,范闲反手拔起插在雪地中的长剑,双脚一点,将身子缩成一团,奇快无比地向着身后退去。他的身体缩成一团后,袒露在空气中的面积便小了起来,灰白色的监察院官服将他全身罩的无一漏洞。

场间弩声铮铮作响,有若西胡铁筝肃杀,却尽数射在了范闲的身周,他的身法实在太快,便是快弩也无法将他准确地刺中。

偶有几枝弩箭射中,却无法穿体而过。

范闲掠至守城弩上方,运起体内残余的霸道真气,反手掀了起来!

这需要多大的力量?

庞大的城弩,在空中翻滚着,硬是砸到了旁边两架城弩之上。

便是在这短暂的瞬间内,范闲反手剑尖一挑,正中空中弩机的簧弦,此时弩机已然上弦,崩到了最紧要的时刻。

王启年千年迢迢送来的天子之剑,果然是人间难得一见的极至宝锋,只见剑锋过处,簧弦无由而断。

四周地狙杀者慌乱着。怒吼着,向范闲冲了过来,却忽视了守城弩的问题。

咯吱咯吱,一连串令人心神震慑的响声在雪山之顶响起。啪的三声巨响,守城弩砸在了一起,顿时偏了方向,而一根簧弦已经被范闲割断,那枝蓄力已久地全金属弩箭终于射了出去。

却不是对准山谷,而是对准了地面。

强大的反冲力,让庞大的守城弩都跳动了起来,翻起半个人的高度,直接压在了追杀范闲的那群人身上。

碾过,一片血肉模糊。残肢断臂。

而被砸中的两架守城弩也无法再控弦于弩机之上,嗖嗖两声射了出来,弩箭去处根本毫无方向。乱射而出!

两道锐光闪过,一枝弩箭射中了一棵经年老寒树,树干哪里经得起如此强大的力量,树皮难飞,硬木如豆腐一般划开。从中破开一个大洞,紧接着从这个洞的部位从中折断,轰然倒下。

而另一枝弩箭造成的危害更是惊人。直接穿过了三名狙杀者的身体,直接将这三人扎在了雪地之上!

鲜血顺着那枝恐怖地弩箭往雪地上流着,而被穿成肉串的那三名狙杀者却是一时不得便死,呻吟不止。

场间一时大乱。

……

……

趁着乱局,范闲再次隐入雪林之中,俯在树枝之上,沉重地喘息着,还要注意不要让背后的鲜血,从雪树之上没落下去。惊动了那些狙杀者。

对方手中有弩,如果此时再有一批弩手包围住了重伤之后地范闲,范闲也没有把握能够活下来。

而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雪林间弩箭的密度已经降低了许多,而三名主事者的死亡,更是让这些伏击者感到了心寒和慌乱,没有人指挥,又没有了那三架守城弩的镇压作用,山谷间那些黑色马车所受地压力顿时少了太多。

范闲伏在树干上听着对面山林的动静,知道影子已经抢在自己之前,就已经扰乱了那座山头上的阵营。伏击者军心已乱,监察院六处地刺客们,终于得到了他们发挥的机会。

监察院中人自然知道战机之所在,也不用再等首领发啸传令,早已冲出了马车,抽出了身旁的黑色铁钎,躲过那些已然变得稀疏的弩雨,沉默而阴怒地潜入了山林之中。

他们在车厢中早已反穿了黑色的官服,像一个个灰白的幽灵一样,进入了雪林,开始凭借他们的手段与怨气,不惜一切地狙杀着雪林里任何一个活着的生命。

一场预谋已久的伏击弩战,终于在范闲和影子这两名强者不要命地攻击下,变成了山林间的近身狙杀战。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比监察院六处的刺客更擅长狙杀。

哪怕是天下最强大的庆国军队,在密林之中,在近身的暗杀战中,也不是六处的对手。

听着雪林之中诡异地安静,听着偶尔会响起的弩机之声,偶尔会响起的破雪之声,偶尔会响起的铁钎入腹之声,偶尔会响起的惨呼之声……

范闲清楚,自己的属下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报复性地屠杀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伏击监察院的这两百名弩手,在让监察院死伤惨重之后,再也不可能有活路了。

他一直崩紧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

……

没有活口,正如范闲所预估的,六处的剑手下手极狠,一个活口都没有留。当然,这不仅仅是六处下手狠的缘故,在战局即将结束的时候,剩余的二十几名弩手很整齐划一的自杀了。

范闲站在雪地上,冷漠看着地上那二十几具尸体,看着这些尸体的面容,发现这些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悲哀与惶恐,有的只是坚毅与忠诚。

庆国的军队……果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力,这种纪律性与强悍,如果放在战场之上,该是怎样可怕的力量。

而今日谷中黑色马车上一共三十余名监察院官员,最后能够活着进入雪林的,只有二十人左右,就这二十人,便狙杀了一百多名弩手。

雪谷两边的山林中,那些幽暗的石后树下,应该还躺着不少血已被冻的尸体。

范闲心神激荡,咳了两声,咳出些血来,缓缓转身,看着地上的那个血人。

此人浑身是血,一只眼睛的眼珠子被匕首挑破了,就像瘪了的酒囊一样难看,双臂更是被整整齐齐的斩断,左手一个血洞,右手被霸道真气霸成了断木。

这正是先前三名高手中的一人,从背后袭击范闲,临死之际还悍不畏死地抱住范闲的那人。没想到最后却成为了狙杀者中唯一活下来的人。

范闲走到此人的身旁,缓缓地抬起脚,踩在这人的脸上,踩了两下,让他醒了过来。

那血人缓缓苏醒,无神的眼光往四处扫了扫,看见了范闲身周的那些监察院密探以及散落林间的兄弟们的尸身,一阵哀痛之后复又毅然,眼中忽然射出乞怜之色,忍痛颤抖说道:“大人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愿意……”

意是一个闭齿音。

范闲出手如电,将自己的手指插入此人的嘴中,用力一扳,这个人的下巴便被血淋淋地扳下了一截,再也无法合拢,连带着牙齿都落了几颗。

范闲伸手在身旁积雪里擦去手上的血水,说道:“不要想着自杀,你对我还有用……你如今手也没了,嘴也不能关了,你怎么以死尽忠呢?”

“帮他止血,让他活着。”

范闲对身旁的下属吩咐道,然后缓缓向着山下的雪谷走去,一路走,一路咳血,一路后背血水渐流。

洪常青跟在他的身后,想去扶他,却被他倔犟地甩开了手。

洪常青的运气不错,今天在弩雨之下没有死亡,只是左臂受了轻伤。

但监察院其余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拢共跟随范闲返京的亲信三十余人,死了将接一半,活着的也是个个带伤,衰弱不堪。

一路向山谷向行进。沿途的监察院官员微微躬身行礼,这是对提司大人发自内心地尊敬,众人皆知,没有提司大人悍不畏死地暗袭。今日监察院众人只怕是要全部死在这山谷之中。

监察院官员渐渐汇集在了范闲的身后,拖着唯一的活口,回到了山谷中,那些残破的马车之旁。

……

……

范闲蹲在自己倾覆地马车旁,手指头拔拉着碎掉的车辕,偶尔瞥一眼车厢中死了的车夫,面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拒绝了监察院下属为他治伤的请求。

为什么?这一切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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