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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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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与老李一起走,但是如果面包车出了问题,那还是跟我一起去碉楼吧,只要耐心等到增援的干警来了,我们就彻底安全了。”

“可是,碉楼的门窗都被砖头封死了,我们又怎么才能进入碉楼呢?”霍格提出了一个我也很关心的问题。

“不用担心,昨天夜里我和杜老板讨论了一个通宵,杜老板依记忆绘出了碉楼的平面图,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潜入碉楼的办法。”

“什么办法?”

“烟囱!碉楼的烟囱!”戴警官脸上露出微笑,“封堵门窗的工人,只注意了前后左右四个碉楼的方向,却忽略了通过正上方的烟囱,同样也能进入碉楼。”

“呃……”这确实是通常思维中的盲点,不过杜瑜眉当初封死碉楼门窗,是为了防范游客进入,游客可不会费尽气力,攀爬到屋顶,再沿烟囱进入碉楼的。

戴警官又拿出了几张纸,纸上就是他们昨天夜里绘出的碉楼平面图。

不过,碉楼有三层,直上直下,烟囱在屋顶,要怎么做才能攀上最高处的屋顶呢?

当我提出这个问题后,戴警官笑了笑,说:“别看我现在是个小派出所的副所长,但想当年我也做过刑警,接受过专业的训练。要想攀爬上屋顶,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难。只要有足够长的绳子,还有一个铁耙子就行了。还好,旅社里有绳子,花房那边也有铁耙子。”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把铁耙子拆下来,接在绳子的末端,站在碉楼前舞动绳索,向上挥去。只要铁耙子能够挂住屋顶上的凸出物,我们就能沿绳索攀爬到碉楼的屋顶去了。

可这时霍格却不无担心地说道:“有人在碉楼的墙壁上写了‘扰碉楼宁静者,必将遭受开膛破肚之酷刑’的字样,我们就这么闯入碉楼,会不会有危险呀?”

除了我和霍格,以及又聋又哑的黄阿婆之外,其他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小倩、玉儿和戴警官自然是第一次听到碉楼上有字迹,而老李和杜瑜眉大约当初是把封死碉楼的活包给了其他包工头,并未去碉楼实地观察过,所以也不知道这件事。

为了向他们解释,我取出小倩的笔记本电脑,把霍格之前输入电脑中的图片调了出来,放大到最清晰的程度,让大家看到了碉楼墙壁上的字迹。

看到“扰碉楼宁静者,必将遭受开膛破肚之酷刑”这一行写在墙壁上的字,戴警官露出不屑的表情,说道:“碉楼都封死半年了,就算里面有什么变态狂魔,只怕也早就被饿死了。说不定这行字只是无聊小孩的涂鸦罢了,难道你们还被吓住了?”

他说的话也有道理,但小倩却幽幽地说道:“我才不想去什么碉楼呢。我只希望到了谷口,那辆四排座的面包车没出问题。我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杜瑜眉和老李顿时露出不悦的表情,他们可不希望自己花重金打造的常青谷,被一个年轻女孩称之为“鬼地方”。

我赶紧瞪了小倩一眼,让她别再多嘴了。但我也知道,其实每个人都渴望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我们在厨房里寻出一把菜刀,这就是我们唯一能够自保的武器,但一回忆起迪克被开膛破肚的尸体,我就胆战心惊,不相信凭这几把菜刀就能保护我们。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

在厨房里,玉儿又搜出黄阿婆准备的各类肉干,塞进一个旅行包里。万一车被破坏了,我们起码也能有充足的食物在碉楼里躲一躲。黄阿婆还从储存室里取出几件厚毛衣,分发给我们,毕竟出了常青谷,就不像谷内这么暖和了。我们各自的冬衣都放在楼上,楼梯已经被堵死了,没法取下来,也没胆子上楼去取。我不由暗自感叹,还是老人家心思缜密。

我们排成一列纵队,战战兢兢走出旅社,戴警官在最前面,老李紧随其后,接下来是几位女士,而我和霍格断后。走过旅社前庭松柏相夹的小径,穿越玉米田,来到通往谷口的台阶,一路上有惊无险,还算顺利。沿着台阶上行,似乎也没见到神秘人的踪迹。

到了谷口那处平台的时候,我们不禁长吁了一口气。但当我们看到那辆曾经载我们前来常青谷的四排座面包车时,却不由得垂头丧气徒叹奈何。

面包车的四个轮胎,都被人用利刃划破了,像午后贪睡的猫一般,软绵绵地瘫着。

我穿上厚毛衣,摸出手机,却毫无信号。换了好几个地方,同样也令人失望,根本搜索不到半格信号。

“没办法,我们只能去废弃的碉楼了。唉,天知道援兵什么时候才能到……”戴警官撇撇嘴,无奈地说道。

“不!”我们当中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

我循声望去,没想到发出哀叫的,竟然是老李。他脸涨得通红,仿佛喝醉了酒一般。

“不!我不去碉楼!我要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老李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就算走路,我也要离开!”

“老李……”杜瑜眉皱着眉头叫着他的名字。

老李却不为所动,怒吼道:“都怪你这半老徐娘,都一把年纪了,还捏着喉咙学娃娃音装嫩,骗我说到这里能挣大钱。我都是听了你的话,惦记着你的钱,才来到了这里。可是我没见到一分钱,倒看到了两具血淋淋的尸体!如果不是你昨天夜里叫我去你房间里私会,迪克也不会死!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碉楼那里写了谁闯进去,就会遭遇开膛破肚,我可不想变成连内脏都没有了的尸体!”

这番话,令杜瑜眉的面色忽紫忽青,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着,额头愈加突出,嘴角边的媒婆痣也显得更为醒目。

“我可以为了钱与你这个丑女人上床,但我不能为了你这个丑女人,连命都不要了!”扔下这句话之后,他便转身沿着我们来时的那条土路,向远处跑去。

杜瑜眉则跪坐在泥地上,先是“嘤嘤”的抽泣,然后是嚎啕大哭。

不管怎么说,杜瑜眉都是个女人,又刚刚被情郎抛弃了,所以我不由得同情起她。小倩更是身同感受,毕竟她也经历过类似的遭遇,于是上前一步,想要扶想杜瑜眉安慰几句。没想到她刚走到杜瑜眉身边,忽然又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那是老李的叫声。

我们全都站起来,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连杜瑜眉也没例外,她脸上表露出的关切之情更甚于我们。

只见老李木然呆立在土路上,愣愣地望着地上,双眼圆瞪,却又面无血色,仿佛看到了人世间最可怕的事。

我们一起走到他面前,垂下头,只见地上有一条赫然的红线,触目惊心,阻断了整条土路。

看这条红线,红得令人生疑,不知道是红色油漆画的,还是直接用鲜血淋的。

而在红线之后,还有一行更让人反胃的字迹,也是令人生疑的鲜红色。

“擅自越过此红线者,杀无赦!必将开膛破肚,死无全尸!”

居然是这么一句恐吓我们的语句。是谁写的?是那些戴着面具藏在常青谷里的神秘人吗?

我浑身冰凉地站在原处,手足发颤,背后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液,仿佛无数条千足蜈蚣正缓缓爬上我的背脊。

而小倩与玉儿则在我耳边不断嘶声裂肺地尖叫着。

如果走过这条线,真的会被杀死后又被开膛破肚吗?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每个人都沉默不语,惟有老李,挺起胸膛,朝着远处光秃秃的树林大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有本事就出来和我面对面斗一场!别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

可回应他的,只有飒飒的风声。

到了这半山腰的平台,气温陡降了好几度,久违的凉意向我们袭来,飒飒的风声煞是清晰,时断时续,仿佛正发出嘲弄我们的诡异笑声。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老李就已经迈出腿,越过了那条红线,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越过红线了,我擅自越过红线了!你们来杀我吧!来将我开膛破肚吧!来让我死无全尸吧!”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疯了般沿着土路朝远处狂奔而去。

我想去追他,但踏起脚却悬在了空中。

擅自越过红线者,杀无赦!开膛破肚,死无全尸!

我承认我是个胆小的人,不敢拿生命去冒这个险。但我并不感到可耻,这只是趋吉避凶的人之常情罢了。

看看霍格,他也如我一般犹豫不决。

惟有戴警官,他丝毫不顾忌地上画着的红线,立刻冲了出去,令我陡然生出一丝崇敬之情。

不过,老李毕竟先出一步,已经转过了前方一个弯道,立刻就不见了踪影。戴警官也随之消失在弯道之后,只留下我们剩下的六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红线内,不知如何是好。

小倩喃喃自语:“擅自越过红线就会死,那么不越过红线,就可以保住一条命?”

对于这种逆推法,我不敢苟同。

迪克没有越过红线,他一直呆在客房里呢,怎么就死了呢?还死得那么惨,开膛破肚,死无全尸。有了他的前车之鉴,我实在是不敢对未知的将来报以任何信心。

玉儿扶着黄阿婆,回头望向山腰处绿树掩映的废弃碉楼,幽幽地问:“我们去碉楼吗?”

杜瑜眉则沉默不语,身体微微颤栗,她还没从老李绝情话语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霍格望向了我,他的脸显得更加白皙了,不知道原本就是这个颜色呢,还是强烈的恐惧使然。

在这里,我和霍格是剩下仅有的两位男性,我的年龄又比霍格大了一点,所以决定权自然就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眺望着碉楼,去,还是不去?

不去,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擅自越过红线,杀无赦,开膛破肚,死无全尸。回到山谷,天知道增援的警察什么时候会来,去碉楼,更是未知凶险。

但必须得做出一个选择,我不禁犹豫不决了起来。

“还是去碉楼吧,不管怎样,那里曾经是山民抵御土匪的地方,易守难攻,烟囱是唯一入口,门窗都被封死了,只要我们进了碉楼,起码能够暂时保证安全。”

没想到,做出决定的竟是杜瑜眉。她狠咬嘴皮,眼中射出一道忿恨的光芒,看来她已经从情人背叛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化悲愤为力量。

这倒也是件好事。

虽然不知道援兵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在废弃碉楼里又能坚持多久,但……走一步算一步吧……门窗都被封死了,碉楼内肯定是黑暗一片,但那又怎么样?至少我们能多活一会儿……

碉楼距谷口尚有一段距离,当初担心有游客误闯碉楼造成意外,杜瑜眉曾经让工人阻断了通往碉楼的土路。我担心无法顺利前往碉楼,更何况我们当中还有一位又聋又哑的老太太,虽谈不上行动不便,但毕竟刚攀爬了这么长一段石台阶,体力肯定也跟不上了。

杜瑜眉领着我们来到平台一侧,那里布满丛生的墨绿色的灌木与荆棘,密密麻麻,长及膝盖,远处则遍布高大树木与灌木。树木还留了一点树叶,并未落光,这里显然无路可走,我有些纳闷为什么杜瑜眉会把我们带到这里来。

而这时,杜瑜眉突然蹲了下来,一把扯住地上的几株带刺的荆棘。

“哎呀!”我禁不住大叫了一声。荆棘的植株上全是刺,她这么一把抓去,掌心不被刺出淋漓的鲜血才怪。而且荆棘带的刺多半是倒刺,扎进手里根本就没法理清,这下可有苦让杜瑜眉吃了。记得我小时候就曾不小心摔进荆棘丛中,老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拿小夹子替我取出了所有倒刺,而我也疼得哭了整整一下午,那种钻心的疼痛至今仍让我记忆犹新。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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