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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他的军队在冀州还有一部份呢!现在城中兵马还不及咱们联军的一半!”
“那他就敢两面作战!还是主动出击!”李佑仁点头对手下将军们说道:“叶秋疯了,肯定如此!”
手下将军却是一齐摇头,纷纷道:“就算叶秋疯了,可他还有手下将领哪,他们不可能不说话的!太子你想,叶秋有燕京这座坚城不守,却要打野战,而且还是分散力量的两面出击,人少打人多。这种重大的军事失误,就算是不会打仗的人也看得出来,必败无疑啊!叶秋是绝对不会犯这个错误的,他这样开战,说明定有诡计,想骗咱们上当!”
李佑仁恍然大悟,对啊,叶秋最猾头了,哪能出这么笨的下策!他在马上连连挥动手臂,叫道:“定有诡计,定有诡计!可诡计是什么啊?哼,不管诡计是什么,反正本太子绝不上当!气死叶混蛋!”
司空元帅沉着地道:“叶秋是想趁我们和西川国未会师之前,打咱们个措手不及,他派兵去攻打西川军,其目地是要拖住吴乞业,让他分不出兵来增援咱们!我估计骠骑军的主攻方向是西面,他亲自带兵前来,正好说明了这个!”
“对,他就是不想让咱们会师成功!引军向北,西川军来不了,咱们就去增援他们,合兵一处,打垮叶秋!”
众将一齐点头,太子终于长大了,说了句有见地的话。
谁知,李佑仁又道:“我也有计了,趁他们打的时候,咱们干脆就从西川军后面绕过去,到东面去下营,这不就不用打了吗!”
幸亏将军们骑术精湛,要不然听了他这“计”非得都从马背上倒下来不可!太子爷,你这聪明劲儿还真不是盖的,就是有点过头了!
李佑仁可没觉得他这“计”有什么不对,相反认为大妙,比叶秋那些无赖打法强多了。你想啊,司空军不用打仗,只需绕道就能避免和骠骑军直接作战,安全地到东面扎营,这计要是不妙,那世上还有妙计了吗?
司空元帅大摇其头,道:“万万不可,咱们是绝对不能到东面下营的!”
“为什么?有什么不可的,东面下营和西面有何不同,不都是在燕京城下吗?喂,你们不是想偷懒吧,想少走几步路?”李佑仁不说他害怕叶秋,反而倒打一耙,说将领们不愿绕道。
将领们一齐反驳道:“咱们千里迢迢的从司空赶来,这么远的路都走了,还能在乎这城下的一小段吗?可是太子殿下,你要知道咱们的补给线是在西面啊,这要是到东面下营,不就是把西面空出来给叶秋了吗?军队没了补给,你还打个屁……咱们的军队还怎么打仗啊!”
“让后勤部队也绕道到东面不就得了!”李佑仁振振有词地道。
“这不是绕不绕道的问题,叶秋控制了西面,就等于控制了整个西线战场,补给部队可不是说靠绕道就能绕过去的啊,除非他们从其它道路进入河北!可那却会耽误时间,军队少了补给,别说和敌人开战,自己就会先行溃散的啊!”
“留下一支部队在西城驻扎不就得了嘛!”李佑仁认为其实这事挺好解决的,只是手下将领太蠢,想不到而已。
刚说骠骑军力量分散,心败无疑,一转眼的功夫就要把自己的力量分散,骠骑军多能打呢,司空军力量一分散,那才真叫危险呢,忘了谷羊村那三万铁骑是怎么死的啦!
司空元帅道:“到东面下营不行,咱们可没力量分兵两处!这样吧,先与来袭的骠骑军开战,等打败了他们再在这里下营!”
“你们怎么这么多废话,我说到东面下营,就是东面!我可是太子,你们谁敢不听我的?起兵东城!”李佑仁怒道,他被叶秋修理得狠了,又想报仇雪恨,可又怕莫混混怕的厉害。
“这哪是废话啊!咱们说的哪句是废话!”将军们全急了,差点儿把鼻子集体气歪。
这哪能是废话呢,这是行军打仗必备的军事常识,太子小时候也学过的,怎么一到实际应用就全忘了呢!与敌军恶战失掉补给线,那也罢了,可现在我军整体实力强于敌军,还要绕道,把补给线拱手相让,这不是混蛋是什么?看你平常威风八面的,可一到关键时刻就尿裤子,十足的一个绣花枕头。你要不是太子,我们非得当你是叶秋派来的奸细不成,是跑来破坏我军作战的!
就在太子和将领们争吵不休的时候,叶秋领兵到了,他可不管司空军主将和部属是不是意见一致,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军事常识!
骑兵未到,火药箭先至,行进之中以箭攻敌正是骠骑军的拿手好戏,数万支火药箭冒着白烟来到,天空似乎都被它们遮暗了。火药箭一落入司空军队中,便是四面开花,火光遍地。最前面的几千司空兵惨声大叫,士兵和战马一齐倒地。
李佑仁大叫道:“看看,你们不听我的话,惹上麻烦了吧,咱们的先锋就是这么死的,索祁豪都炸成两半了!快快转道,向北面冲锋,冲啊冲啊!”
司空的元帅也有点儿发蒙,他自小从军,历经大小战斗无数,可从没见过这种武器,猛然间见到骠骑军的这种打法,竟有些不知所措。可他毕竟比李佑仁强得太多了,只一愣间,便叫道:“太子领兵向北吧,这里我来断后!”
李佑仁瞪了他一眼,心道:“你要是早听我的,不就已经绕过去了吗,还用着得开战,死了这许多人!看来我的帅才比你强多了,要论打仗你们谁都不如我!”
第二百九十四章 弄巧成拙
这司空元帅是党项贵族,其祖父曾随司空开国皇帝李元昊南征北战,打下了一片花花江山,是以李元昊赐他家姓拓跋,延续司空的王姓,不必改姓李。这种巨大的尊荣,使得元帅一家对司空皇帝绝对的忠心。而眼前这位名叫拓跋道顺的元帅,更是明知李佑仁是个特大号的草包,却还是对他倍加爱护,怕他受到一点伤害。
李佑仁率领大队向城北逃走,拓跋道顺亲自领兵断后,仓促之间,他虽然得不出怎么和骠骑军对打的战术,却立即采取了防守的高招,他不令军队向叶秋发动冲锋,反而下令军队后撤,一撤之后再撤,在两军之间留出了大片空地,随后又令士兵把所有的铁蒺藜都撒到地上,在铁蒺藜的后面抬出拒马,这才列阵准备开战。
他这一后撤,登时让减缓了骠骑军的攻势,叶秋望着遍地黑漆漆的尖形铁角,不由问身边的将军道:“地上的那些玩意是什么?不会是地雷吧?”
“地雷是什么?”将军们不明白,不过眼前的这些东西他们可认得,都道:“是种防守武器,叫铁蒺藜,是用来降低骑兵冲锋速度的,马蹄一踏到上面,就会失蹄,把士兵摔下来!”
“他奶奶的,这李佑仁不全是草包啊,竟会用这玩意!老子还以为他能傻头傻脑地冲上来和咱们对决呢!”叶秋挥手让士兵停止冲锋,他向四周看了一眼,发现飞尘滚滚中,大队的司空军正在向北方转移。
“明白了,这伙司空兵是用来断后的,想吸引咱们的兵力!”叶秋用马刀一指对面的拓跋道顺,道:“前面指挥的肯定不是李佑仁,他没这种头脑!敌将挺会打仗,既然会打咱们就不必和他硬碰了。兄弟们别理他,跟在那大队的后面,赶着他们跑,放箭放箭!”
拓跋道顺一后撤,便止住了叶秋的冲锋,可叶秋见事不好,却并不来攻,又把拓跋道顺闪了个够呛!他的战术不错,骠骑军一向司空军冲锋,短兵相接,叶秋休想占到一点儿便宜。但叶秋最爱占便宜,一见无便宜可占,他调头就走,拓跋道顺拿他一点法都没有!
眼见着骠骑兵转头继续追赶李佑仁,拓跋道顺忽感一阵茫然,这个叶秋真会打仗啊,竟看出我是来诱敌的!也罢,待我追得上去,和前面的军队给叶秋来一个前后夹攻。他挥手道:“不必列阻击队形了,兄弟们向前冲,追击骠骑军!”
司空兵立即从拒马后面绕出,向叶秋追去,可他们刚刚在地上撒了不少铁蒺藜啊,叶秋不来踩,只好他们自己踩了,虽然追击,可骑兵的速度却没发挥出来,士兵只能纵马小跑,躲避那些他们自己扔的防守利器。
叶秋带着十万骠骑兵,把前面二十多万的司空兵赶得鸡飞狗跳,连司空兵自己都莫名其妙,己方人多,干嘛要跑啊,又不是打不过后面的那些敌军!李佑仁夹在军队中,纵马疾驰,将军们都护卫在身边,见太子骑术这般高超,只好也发挥自己的骑马本事,跟在他后面急跑,小兵们当然更得快马加鞭了。这二十来万大军一快跑,几乎算得上是集体冲锋了,漫山遍野,山崩地裂地向北面的西川营冲去。
西川营的西川吴乞业刚赶跑一队骠骑军的搔扰,正在整军,忽然发现西面尘头大起,奔来无数兵马,人人持刀挺矛,咬牙切齿地疾驰,他大吃一惊,怎么回事?看样子这些人是司空兵啊,他们为何向我军冲锋,难道李佑仁投降叶秋啦!登上楼车,吴乞业拿出大圆筒,向远处的大军观望,隐隐约约地他发现司空大军的后面,还有大批的骠骑军,不过那些骠骑军在乱射火药箭,看来是在追击司空军。
原来李佑仁刚一到就被叶秋打得落荒而逃啊,真是没用,还是看看我大西川虎贲铁骑的厉害吧!吴乞业向下叫道:“传朕旨意,全军准备作战,敌军一到,立即出战!”
他这个命令下达得很清楚,敌军就是骠骑军啊!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他在楼车上能看得清楚,明白李佑仁是被追过来的,可在地上的士兵却看不到啊,他们和吴乞业在登车前的想法一样,都以为司空兵叛变了,觉得司空兵是来打自己的,一听皇帝下令准备开战,西川兵迅速列好队形,出得营来,打算给司空兵来一记狠的。
眨眼间,司空大军便奔到跟前了,中军令旗摇动,司空军调马向北面奔去,打算从西川营后面绕道去东城。而后面的叶秋一见西川司空两国即将会师,他兵少,打司空军个措手不及还可以,但集团作战他就要吃亏了,光棍不吃眼前亏,反正目地已经达到,追不追也没什么意义了,马刀一挥,骠骑军也调转马头,向南奔去,按原定计划返回了燕京城!
司空军和骠骑军这一南北分开,是各有目地,并非事先商量好的,然而看在西川兵的眼里却成了对面两军要打口袋战,包抄西川营,这还了得,可不能等他们包围圈形成,包了自己的饺子!领兵的西川国大将当机立断,下令即刻冲锋,给奔在前面的司空军点厉害尝尝!
这次前来的西川国禁卫军都是虎贲铁骑,百里挑一的勇士,一听冲锋,立即纵马前冲,他们和骠骑军一样,也是在行进中开弓放箭,个个挽开强弓,搭上狼牙箭,嗖嗖嗖破空之声大响,羽箭象雨点般的对着司空军射去!
司空军也是大怒,骠骑军的火药箭我们对付不了,你们这普通的狼牙箭我们还对付不了吗?看箭!司空军的先头部队也是开弓放箭,还击回去。
李佑仁在中军大喊,“误会,误会!快别放箭啊,自己人!”
西川吴乞业也急了,在楼车上大喊:“给朕住手,不要打了!朕说的敌军是骠骑军,怎么打起司空人来啦!”
第二百九十五章 夺下补给线
千军万马的混战,喊杀声震天动地,两人的喊话谁也没听见,令旗在这时也不好使了,士兵们只顾着对打,战斗中谁敢分心去看后面的令旗啊!
愈演愈烈的误会中,忽听西川营中传来阵阵铜锣声,西川吴乞业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