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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仿佛在叹息着什么,面对爱丽丝的倾力一击,布达拉撑起来自己作为最强血族最强的防御……
数万人偶同时爆炸的声音是什么样的?没有知道,就连声音也被暴虐失控的魔法元素消灭了。思法多面如死灰地看着眼前那璀璨的火焰……结局他大概已经知道了……
哒哒哒……烟尘弥漫的前方,传来微弱而清晰的脚步声。
一个娇小而坚毅的身影朝思法多走了,思法多看到了,她那被飞溅的碎石划了几道细小血痕的脸蛋,看到了她那暗淡的金色短发,看到了她金色短发下,那一双金色的眼睛。
爱丽丝已经恢复了平常,紫色的火焰消逝了……
作为真祖对低级吸血鬼的灵压让思法多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那个把完全性命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疯狂科学家,在爱丽丝冷冰冰的注视下,竟然哭了出来。
没有任何犹豫地,爱丽丝一脚踢在这个小鬼头脸上,“真是懦弱,真是无能……竟然是你……竟然是你这种人!”爱丽丝眼前闪过涟变成恶魔的一幕……眼前这个懦弱的小鬼头肆意斩杀着魔族孤儿……茶茶灵(卡门洁琳)那撕心裂肺的呐喊……涟那千疮百孔的尸体……还有更远更远的,被囚禁在地下室时芙蕾那疯狂的表情……蒂米蕾亚姐姐她……亲手杀死了妈妈的景象……
一副一副或见过或没见过的景象掠过脑海,爱丽丝握紧了拳头,金色的眸子带上了一抹猩红:“她们……竟然会被像你这样的家伙!!!”没有一丝犹豫地,爱丽丝一拳狠狠地打向思法多那被眼泪和鼻涕占领的脸,一拳又一拳……
“冰块涟……法拟姐姐……”爱丽丝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泪花,拳头狠狠地揍着思法多,似乎要把悲伤全部释放出去。
接连不断的拳头在带出一溜血光。“想你这样的家伙……为什么能做到这一步!”爱丽丝一脚将思法多踹出数米远,又冲过去一把拎起他的领子吼道。
“思法多·冯·瓦里埃尔!爱丽丝真是不得不佩服你了!你的那些阴谋、你的那些手段……口口声声说着要让自己的妈妈复活。你以为杀戮带来的会是被祝福的希望吗!?”
布达拉被爱丽丝击倒了(注意是击倒),钉死了法拟等人的十字架土崩瓦解,法拟当然也得以解脱。
“够了哟,爱丽丝……已经够了。”法拟虚弱而温柔的声音传来,爱丽丝连忙一抹眼泪,回头只见法拟搀扶着爱莎,两人正微笑着看着她。“法拟姐姐……爱莎……”爱丽丝轻轻地拥住了两人,来时明明是四个人……而现在涟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对不起……”眼睛忍不住又溢出了泪花,泪水模糊了视线……泪水模糊了声音……就连两人的体温都感觉不到了……
忽然地,一只温暖的手拂过脸颊,轻轻地拂去模糊了整个世界的泪花。“没关系了……一切都过去了。对不起,爱丽丝、法拟,我来迟了……”熟悉的呼吸、熟悉的面容、熟悉的体温……明明都是熟悉,却跟法拟、跟爱莎都不一样……
“蒂米蕾亚……姐姐……”红宝石般的眼中,映照着爱丽丝被泪水模糊的面影。
“姐姐……你什么时候……”法拟话中带着一种挫败感……最终还是让她知道了啊。蒂米蕾亚她……是一个很纤细、很敏感的人……即使只是一点点,我也不想让她有任何任何任何不开心的事情……
“对不起,法拟。辛苦了……”
第029章 夜幕
虚掩着的房门被打开了,卡门洁琳没有回过头,不论来的人是谁,对她都没有意义了。
自从上次……幽暗之厅事件过后,卡门洁琳一夜之间从杀手工会第四位金牌杀手、一位收养了许多许多孤儿的母亲,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少女。
家人被屠杀一空了,家也被无情的火焰吞噬了。自己愿意用生命来钟爱的所有一切,在短短一天时间内被无情的夺走了……明明直到几分钟前她还幻想着……幻想着被阳光照耀的草地、幻想着草地上花儿的芬芳、幻想着在阳光与草地之间追逐嬉戏的家人们……
如果这一切仅仅是因为自己从未向所谓神祈祷过的话……那么这个虚幻的神也……太残忍了吧。
“你啊……想任性到什么时候?难道这样颓废地躺着,他们就会复活了吗?”
绫语气虽然尖锐,但眼中的心痛却毫无掩饰……自从被那个人带到这里后,卡门洁琳就一直是这副样子了,就像人偶一样僵硬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
对,像人偶一样……至今还未曾动过。
“对啊,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明明是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却在短短几分钟内消失得一干二净!”卡门洁琳坐起身,因为躺着的时间太长而导致身体有些麻痹:
“既然他们已经不可能回来了……那不如……不如让就我去陪他们好啦!”卡门洁琳声音带上了哭腔,早已模糊了双眼的泪水终于决堤,“为什么会这么不公平!我这样的人生……”
看着自暴自弃的卡门洁琳,绫咬紧了牙关,跳到床上狠狠地将她按倒,“你这是在说什么傻话啊……你以为她们在那个世界见到你就会高兴吗……你这混蛋,不要忘了卡伊林她是为了救谁才死的啊!”
阳光斜斜照下,绫的双眼藏在了刘海的阴影里,几滴冰凉的液体滴到卡门洁琳脸上,绫抓着她肩膀的手渐渐用力:
“别以为对他们的死……只有你一个人伤心啊。你这个混蛋,如果只剩下我一个人的话,我该怎么办啊!?”绫也开始轻轻地抽泣着,泪珠如同雨水一样滴到卡门洁琳脸上,明明是冰凉的泪珠,却给她一种炙热的感觉。
一个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闪过脑海……记忆中她们也曾想这样哭泣过呢……只是两人的位置刚好相反了而已。下意识地,把这个抽泣着的女孩抱在怀中,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脊背……就像,那时候她对她做的那样。
现在……又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了啊……绫。
傍晚渐渐变红的夕阳透过敞开的琉璃窗,柔和地洒在两位相拥着相互抚慰心灵创伤的少女身上。
-------分-------割-------线-------真-------的-------好-------萌-------啊-------不-------是-------吗-------
蒂米蕾亚家的庭院。
被夕阳染红了的树粗壮的枝干上垂下一个造型简洁的秋千……往日里涟在工作过后都会坐在这里,凝视着远方的风景,跟路过的熟悉的行人打声招呼,看着似血的残阳渐渐落山……
如今她已经不会在回来了……
再也不会有人在临睡前为自己倒杯暖暖的牛奶……
再也不会有人傻傻地跟着自己去深夜的湖上划船……
再也不会有人因为怕黑抱着枕头跟自己一起睡……
但是……她留下的,最珍贵的东西。她留下的这份永恒的记忆,永远不会忘却的记忆,一直一直,都陪在我身边。
如今法拟在这片被鲜红的夕阳渲染的庭院里来回渡步着,仿佛要踩过涟走过的每一个脚印,最后她停在了那个秋千前,手指温柔拂摸着秋千那乌黑的木垫,温柔得仿佛在抚摸爱人一般。
坐在秋千上,眼前的风景……涟一定一定很熟悉了吧。这样想着,温热的泪水再次划过法拟的脸颊。真是……让人绝望的回忆啊,一次……哪怕一次自己都没有陪过涟看着她所熟悉的风景,一次都没有……和她注视着同样的风景。
“真是的~法拟又来这里了啊,怪不得到哪都找不到法拟呢。”
芙蕾背着双手,走到法拟身后,跟她一起望着眼前的夕阳,在她耳边说道:“真是美丽呢,法拟你又在想念涟了吧……真是的,法拟是小孩子吗?涟她离开几天就这样了,要是涟知道了该有多担心呐。”
芙蕾那明明充满了孩子气却硬要装成大人的声音让法拟不由得“噗呲”一笑,怜爱地揉了揉芙蕾的小脑袋,法拟望着天边的夕阳出神地说道:“是啊,涟她去旅行了……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去很久很久才能回来哟……不过她一定会回来的……绝对会的……”
法拟轻轻地荡着秋千,女孩们纤细的身体并没有给大树造成什么负担,夕阳并不刺眼,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是舒服,舒服得让人忍不住打盹……
沉默了许久,法拟才说道:“涟她说啊……她要去一个如同梦一般的地方,那里有温柔的春天、耀眼的夏天、寂寞的秋以及寒冬,有永远都不会凋谢的鲜花……是个天堂一般的地方呢。”
“哦……”
芙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么涟一定很喜欢那里吧!涟在那里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的吧!”芙蕾忽然转身笑着对法拟说着,“不过法拟一定不会跟着去的吧……法拟不会离开芙蕾、不会离开姐姐大人的……对不对!”
“嗯……对哦,我会一直一直在你和蒂米蕾亚姐姐身边的。一直一直……”法拟两手捏了捏芙蕾的脸蛋。
“吖!大坏蛋法拟!看招!”芙蕾猛地一用力把法拟退下秋千,但由于自己坐在法拟怀中所以也没能幸免,两人一齐跌落到草地上,在被夕阳染成金色的草地上嬉戏打闹着,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精灵,被称为最美丽的种族。
在整个塞壬位面里能跟精灵媲美的,除了传说中圣域的天使和迷幻之森的妖精之外,或许就只有分布在全世界但数量稀少的女妖了。
精灵族里女性比例高的出奇,就像俗话所说:在一万个精灵里就会有一个男性精灵,而在一万个男性精灵里只有一个会去找伴侣,而一万个有伴侣的男性精灵里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是跟同性结成伴侣,简言之就是基佬。
或许有人会有疑问,喜欢异性的男性精灵如此稀少,那么精灵族是怎么繁衍下来的呢?
精灵族不需要繁衍,也正是因为这样异性恋的精灵才会如此稀少。全世界的精灵都是由分布凯瑟琳帝国各处的生命之树和帝国中心的远古之树诞生的,所以又有一说精灵族都是森林女神的后裔。
绝大多数的精灵都不会对诞生了自己的生命之树有多少眷恋,最大就是把她们作为精灵族存在于世的根基竭尽全力地保护起来罢了,但是有些精灵却不一样——她们会把诞生了自己的生命之树当做母亲看待。
琪波铃就是其中之一。
琪波铃和她的妹妹琪波莉原先都是琪波家族的一员,精灵的家族跟其他种族的家族不一样,因为彼此间都没有血缘关系,所谓家族只是同一可生命之树诞生出来的精灵,为了帮助和抚养新生的精灵而设立的家族式机构而已。
琪波家族也是由诞生于同一棵生命之树的精灵们组成的,然而有一天,一位不速之客闯进了精灵的家园,并窃取了生命之树的生命之核。失去了生命之核的生命之树迅速衰老,诞生精灵的速率也越来越慢,最后终于不再诞生精灵了。
琪波家族的其他成员并不打算抢回被夺走的生命之核,而是培养起了新的生命之树——至于旧的生命之树就任由她自生自灭好了。
琪波铃无法忍受她们的冷漠,因为对她而言,那棵生命之树可是她的母亲啊!也是在那时,年仅二十岁的琪波铃带着没有丝毫血缘关系但亲如姐妹的妹妹琪波莉脱离了琪波家族。
。。。。。。。。。。。。。【刚刚好的配图,这时的铃刚好是银长直】
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夜色笼罩下的庭院,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