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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嘴可真够敞的。”余老太笑着斥骂我一句,“我和她爷爷,说起来,也的确算颇有渊源,不怕你笑话,我还差点当了他老婆,只是,缘分最终是不够哇!我闲暇时常想,上一世也不知欠了那老鬼些甚么,注定这一生要偿还个够本。这不是吗?他早早的走了,如今又将他唯一的孙女儿扔给我照顾,这也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吧?!”
“奶奶您这一生都没结婚?身边连个像样的男人都没有,就不怨恨他么?”缇月在旁边惊愕地接嘴道。
这时,我恍惚觉得余老太眼睛里闪过一抹暗光——真是奇了,她是瞎子,眼里怎会有光华溢出?
“恨?路是我自己选的,恨他又有什么用?”她轻叹了一口气,“谁让我偏偏就喜欢他,得又得不到,忘又忘不了,只能这样单着,孤独终老啊!”
“奶奶,喝汤!”二宝在旁边敲了敲她的碗沿。
司徒厉和我对视了一眼,顿了顿,道:“真是难为您了。我这人平常得空就喜欢打听些捉鬼除妖的轶事,在阳世中行走多年,却从未听说过诡毒人的名号。您别嫌我话多,我真的很想知道,那诡毒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双喜没告诉你么?”余老太面向他道。
“她说了一点儿,不过您也知道她这人,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她说,这诡毒人是隐于阴司中的绝顶高手,寻常人鬼很难得见。您以前,是不是和她交过手啊?”
回答却很是含糊:“她确实是个深居简出的高手,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这就叫‘宅’吧?我和她算是打过照面,只是匆匆一瞥,没什么太大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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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话 下山
异灵私房菜136…第一百三十六话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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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厉沉吟了片刻,并没有继续发问,好看的小说:。
若余老太没有说谎,自然就再没什么好问的;而倘若她真个有些不妥之处,那么,无论司徒厉怎样发问,以她丰富的社会阅历,必然会在边缘处不断地拐弯抹角兜圈子,这样一来,她的回答还有任何意义吗?
我见司徒厉只管发呆,在桌子下面敲了他一下,朝他递了个眼色。后者回过神来,朝左右看看,笑着叹道:“我几乎将脑子里所有的记忆都翻出来理了一遍,竟从未与这个诡毒人有过半点交集,可见,我的见识终究还是太少,身为茅山嫡传弟子,我的确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啊!”
余老太抿着嘴唇微微一笑:“不打紧,我听你的声音,应当不过是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经验和见识,总是要慢慢累积的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听双喜说,这一年你帮她解决过不少麻烦,这已经很好了,每一点每一滴,从今往后,都会是你生命里谁都抢不走的财富啊!”
“您说的是,晚辈确是太过心急了。”司徒厉转而道,“但不知您现在身上觉得如何?”
余琇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别的地方倒还犹可,不过是酸软没力气罢了,只是这胸臆之间还觉得有些发闷,气喘不匀实,。唉,老喽,这身子骨还真是不中用!”
司徒厉殷勤地拿过她的手,两指搭在她的脉搏之上,过了半晌,眉头忽然一皱。
“怎么啦,怎么啦,司徒大哥,不是我奶奶的伤势有变化吧?”捧玉见他神情焦灼。脸色都变了,哇啦一声嚷将出来。
司徒厉眉头皱得愈发紧了:“无甚大事。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呀!我告诉你哦,如果你医不好奶奶,或是让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司徒厉扭头看了她一眼:“我知道姑娘是担心余老太的身体。还请稍安勿躁。早前我替余老太诊脉,她身体虽然虚弱,但脉象却还沉实;此刻再探,却觉得紊乱起来。想来。她终究是有年龄了,我开的那服药,虽然能够立竿见影替她减轻痛楚。但恐怕过猛了,身体吃不消。”
说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笔一纸,刷刷刷龙飞凤舞写了几行大字,递到捧玉手里。扭头对余琇莲道:“余老太,我重新给你开了一剂药,相对温和些,你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只是,药性减半。恢复的时间就会相对的变长,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你须得卧床好好歇息,不要做任何劳损力气的事,否则,很有可能会落下病根。”
“咳,我眼看着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养得好不好,有没有后顾之忧,对我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如今最要紧的,是保住双喜丫头和乐平小子的两条小命,倘若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纵是身死,去到黄泉路上,也没法跟唐傲那个老东西交代啊!”
“这个嘛……”司徒厉挠了挠头,“晚辈倒有一计,只是不知余老太你是否放心将事情交给我。”
“什么办法,你说来听听?”余琇莲顿时坐直了身子。
“我寻思着,虽然那诡毒人暂时放过了唐双喜和乐平,但难保她今后不会改主意。无论如何,这也是阴司里交给她的一项任务,她没能完成,必会受到责罚。再一个,就算她不愿亲自动手,也完全很有可能会将双喜他们的藏身之处告诉其他鬼差,我相信,下一个对手很快就会再来发难。所以,此处无疑是不安全的。”
“所以呢?”余琇莲问道。
“他们的目标只是唐双喜和乐平,必不会与其他不相干的人为敌。所以,我想暂时把唐双喜他们两个从此地带走,这样,一来您可以安心休养,二来,也让那起鬼差暂时失去追查方向,说不定能令得大家拥有片刻安宁。”
“可是,你要把他们带去哪儿?”
“锦城。”
“回……回锦城?”不待余老太开口,我率先叫了出来。
我能理解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他在锦城除了我以外,好似再无其他亲友故交,匆忙之下,应该不可能寻到别的落脚之处才对。莫非,他是要回10号私房菜馆?啊咧,要不要玩这么大啊,万一被人堵在房子里,那才真叫瓮中捉鳖呢!
他回头瞟了我一眼,对余老太问道:“不知您意下如何?”
余老太脸上显出担忧的神色来:“小子,论理呢我是不该怀疑你,但是双喜这丫头没什么心眼,楞乎乎的,万一遇上什么麻烦,你能保她周全吗?”
“司徒厉在茅山之上学艺十数年,法力和功夫在一众师兄弟中,也算是数得着的。虽不敢断言绝不出差错,但倘若遇上对头,必会倾尽全力一拼。一周之后,待您身体恢复,我自会将唐双喜和乐平安安全全地送回来,行吗?”司徒厉微微一笑道。
“这……”余老太仿佛十分为难,坐在桌前发了许久的呆,足足过了有五、六分钟,才下定决心似的道,“罢了罢了,阴司的鬼差们可能会随时来犯,我现在这个样子,若再遇上敌手,也不过是个废物,倒不若把他们交给你。那……你可一定得万事小心哪!”
“晚辈明白,天色不早,我现在就带他们离开。”
说着,他一把将我从凳子上拽了起来,一边往屋子里推搡,一边大声道:“还不去收拾你逃难要带的随身行李?女人家就是麻烦,没脑子的女人更是烦上加烦!”
我被他推着,不由自主地撞进屋子里,脑中塞了无数个问号。但此刻,显然不是发问的时候——
离开空璧山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过,天早已全黑了。
我牵着乐平的手,像个跟班一样尾随在司徒厉身后,缇月手里拎着我们的细软,看模样倒还挺乐呵。不时赶上来撞一撞我的肩,满脸都是笑意。
我们从一丛树林子里钻出来。踏上了山边的大马路,乐平的那辆熟悉的越野车,就停在路边。
“嚯,您老可真不客气,俨然把人家的车子当成自己的专车了。开着到处跑!我说你个穷鬼,有钱付油费吗?”我憋了一肚子的话,直到这时,终于寻到了一个发泄口。一边念叨,一边大力在司徒厉肩上捶了一拳。
他转过脸:“你该谢谢我,没有这样代步工具。你就得活生生的走回城里去,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一愣:“我们真的要回城?我还以为……你是哄余老太的呢!”
“我哄她做什么?”司徒厉笑得高深莫测,“唐小姐,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把你带出来,是为了保护你吧?我只不过想验证一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不妥。至于你的死活,小爷压根儿一点不担心!”
我简直无语了,这个人嘴巴要不要这么贱哪!
缇月在旁边拽了拽我的袖子,小声而温柔地道:“双喜姐姐,你别听我师哥胡说。他就是嘴硬。你想想,若他当真不关心你。何必天还没亮就急慌慌地上山来?”
我哼了一声,抬腿毫不客气地踹了司徒厉一脚,大声道:“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说给我听听啊!”
他并不着急回答我的问话,只管举头望天,口中道:“我暂时不想说,如何?你愿意相信我就跟着我一起走,你要是心存疑虑,大可以现在就上山去回到那余老太身边。喂,你猜猜,我和她到底孰忠孰奸?”说着还颇为俏皮地挤了挤眼。
我简直气得肺都要炸了,跳起来劈手就要给他一记老拳,冷不丁被乐平从身后捉住了手臂。
他的声音几乎可以用“严厉”来形容:“司徒这样做必定有他的道理,别闹了,时间不等人,无论如何,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语毕,先我一步上了车。
……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在跟我怄气一般,我又做什么错事了啊!
“双喜姐姐,你明知我师哥不会害你,先上车好不好?”缇月在身后推了我一把,拉开车门将我塞了进去,自己则熟稔地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一跃而入。
……
空璧山在锦城以西,而我们这辆七成新的黑色二手越野车自打进了城,却一直在边缘的大路上穿穿绕绕,从西到东再到南,围着大半个城市转圈。
我实在搞不懂司徒厉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这家伙最近难道赚了一笔肥的,闲着没事烧油玩儿呢?
我实在有些按捺不住,身子越过前排的座椅,在他脑袋上猛敲了一记,大声道:“司徒厉,你该不会是要带着我在城里兜个风,然后就又把我送回去吧?”
他扭头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径自道:“咱们已经从山上下来了,时间多的是,何必急于一时?放心,我不会也不敢把你往火坑里推,你这种人,哪怕遇上再精明能干的人贩子,也能轻易让对方产生想死的冲动,我没那么大勇气去挑战你。你……想先回家看看吗?不上楼,就坐在车里望一眼。”
我本来是很想骂他的,但听到这句话,心里突然就觉得一阵发酸——妈的,老娘又不大禹,有家不能回已经够惨了,再玩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把戏,会不会太凄凉了一点?
我掩饰性地抬起手来抓了抓眉毛,摇头道:“算了,万一瞧见沁薇,我一定会忍不住跳下车去和她来个‘幸福的拥抱’,这样一来,场面就控制不住了。家由她看着我放心,你还是……还是直接带我们去你的目的地吧。”
他点了一下头,车头一转,驶入城中的街道。在大街小巷中又穿梭了半晌之后,终于在一排低矮的房屋前停了下来。
我看了看他,满心狐疑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这一带是锦城最为混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