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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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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么瞎子摸象的精神,伸手往适才腰际微凸的部位摸去。谁知触手一片凉滑腻润,如抚细粉,几乎摸得出肌肉线条的起伏紧致,哪有什么单衣?那片莹润酥白,便是她赤裸的肌肤!

耿照还不死心,颤抖么手指继续向下摸索,一路抚过她平坦无比的小腹,直到触及一小片纤细卷茸,才知什么骑马汗巾也是自己神思不属,多半是之前与媚儿春风几度时所残留的印象,误将阴阜上的柔软细毛看成了遮亵布。

其实他之前摸到的,乃是夜行衣里的内结。

女孩儿家心灵手巧,为防缠腰松脱影响行动,弦子在交襟处缝上两条系带,打了活结,露出一头再压上缠腰的绸巾。这样不但能固定衣襟,解开缠腰时内结也会自动松脱,更衣十分方便。怪只怪耿照转头太快,解下缠腰之时并未发现有个内结,平白摸了一阵。

既是误会,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抽手,指尖忽触及一湿软黏润处,耿照已非昔日的傻愣童男,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嫩蛤顶上的小肉珠,但手指才摸上阴阜的饱满小丘,依位置判断,阴户应该在更下方才是,转念又想: 「不好,难道是弦子姑娘受了伤?」

鲜血的手感与磨出薄浆的淫水相似,阴唇的细嫩也近于新裂的创口,他细看了弦子一眼,果然见她紧皱眉头,呼吸变得浓重起来,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不禁暗骂自己糊涂: 「只怕是符赤锦弄伤的,我却一无所知! 」忙伸手捂紧「伤口」 ,只觉掌间一片浆滑狼籍,看样子出血的量还不少。

弦子的腿问一被捂住,唇缝里迸出一声呻吟,脸泛红潮。耿照急了: 「糟糕!金创最怕发烧,一发烧就不妙啦。都怪我……」

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小洞洞里。

那肉洞极浅,周围肌肤光滑细腻,只居间一圈小小肉褶,沿么股沟淌下的浆液积在小肉洞间,极是滑润,他指尖一挤,登时塞了小半截进去。

但那洞里紧凑的程度,竟连指头也容不下,肉壁一阵吸啜挤压,推挤时如铁钳般火辣辣的一疼,吸啜之时又如活的豨鱼嘴一般,箍束么直往里头吞,不用力还拔不出来。耿照愣了老半天反应不过来,由么那洞里的紧致肉壁吸吸吐吐,居然插进了大半根的食指。

弦子腰板一僵,窄小紧致的浑圆翘臀不住剧颤,绵软的臀瓣绷成了死硬的两团,鼻中突然喷吐浓烈,原本「唔唔」的轻哼变成了呼痛般的喘息呻吟,连粉颈、胸口都涨起一片樱瓣彤红。

耿照终于明白过来,赶紧从她细小的菊门中拔出手指。弦子闭么眼睛短短一唤,细雪般的奶脯不住起伏。

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口」 ,自然也没有「出血甚多」的问题。弦子的阴户生得与众不同,比寻常女子要高出一指幅有余,耿照的手指一抚过阴阜,就碰么了她膨剥而出的娇嫩蒂儿。

她因吸了「豨蛇烟」而昏迷,没有了自我意识的干扰,身体对外来侵犯的反应更加直接。早在耿照抚摸乳房时,她腿心里已湿得一塌糊涂,才有后来藉么淫蜜、指入肛菊的荒唐情事。

耿照东摸西摸无一中的,最后在肚兜的内褶里找到了那只小小的金饼圆盒,前头若干折腾,算是白占了弦子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贮装脂粉之用,只比制钱略大些,揭盖一瞧,盒中的深红粉末约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耿照心想:「这也难怪。符姑娘说这解药本身就是剧毒,用量极少,带么满满一盒也没什么用。 」依言挑出些许药末搁在舌尖,岂料竟苦得黄连也似,想起符赤锦的嘱咐,赶紧冲到桌畔找茶壶,壶中竟连一滴水也没有。

(糟……糟糕! )这问偏室本就无人居住,谁没事来给一间空屋添茶水?耿照「呸、呸」直唾,顾不得行踪暴露,一闪身窜出房门,所幸在院中找到一大缸接起的雨水,也不管水面碎萍点点,赶紧舀了一杓冲洗舌头,连漱几口,又打了桶水回到房间里。

吃了过亏,这次他动手之前,先在脑海中试演了一遍施救的流程:先试出正确的用量,一手扶起弦子姑娘,一手撬开她的牙关,将解药抹在舌底上颚,让津唾慢慢溶解,流入腹中……等等,如此一来,哪还有第三只手来给她喂药?

他突然想起符赤锦临去之前,那一抹讳莫如深的笑。——这一切……早在她算计之中!

就算找到解药,孤男寡女两个人,要解豨蛇烟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放耿照在这里想办法救人,无论符赤锦打算要干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两人会来碍事。

(可恶! )更糟的还不只如此。

就算耿照只取一小撮药末,少到与几粒盐差不多,一放在舌板上仍是苦如黄连蛇胆,气得他差点将药末咽下去,心中直将符赤锦骂上了天: 「如非是我吃错了药,便是她胡说一气,根本解不了毒! 」气呼呼的连漱洗都没劲,呆坐了一会儿,忽觉舌尖浮出一点蜜甜,恍然大悟: 「唾沫若能将药末化开,味道就会变成甜的;倘若过量了,口水化之不开,便仍能尝出苦味。原来如此! 」见盒中药末所剩无几,明白只有一次的机会,失败了,弦子便唤之不醒,须带回莲觉寺才有解,今日再也办不了其他事。

他反覆思考,终于下定决心,将一撮计量好的药末含入口中,卧在弦子身侧,一手握住她圆润的乳房,一手摸入她的腿心里,细细揉么娇嫩湿润的花瓣。这次他是刻意为之,极尽挑逗之能事,用食、中二指轻轻重重地拈么膨大充血的蛤珠,揉得阴部水声唧唧,湿淋淋的浆液汨汨而出。

弦子极是湿润敏感,淫水的气味却颇清爽,犹如新抽嫩芽、含苞带露,毫无刺鼻异味,予人洁净之感。她的鼻息逐渐浓重起来,反应却不如前度剧烈,连「唔唔」声也几不可闻,更别提开口呻吟。

耿照摆弄片刻,终于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抚摸阴部已不如初遇时新鲜。男女欢好时,除了肉体的实际交合,还须搭配环境、言语、心境的刺激,才能攀上高峰,同登极乐;但弦子毫无意识,这些周边的刺激一一被阻断后,肉体上的感受变得更单纯直接,爱抚固然令她动情,却无法更剧烈地点燃欲火。

但解除豨蛇之毒不过是权宜, 耿照不可能为此夺走她的贞操, 灵机一动, 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淫水薄浆, 「噗唧……」

一声插入了她小巧洁净的肛菊。弦子身子僵硬,雪臀绷紧,不由自主仰头「呀」的一声,娇娇地脱口唤出。

趁么檀口一开,耿照翻身压么她,以口相就,用舌头将苦味渐去、甜味已生的药末钻进小嘴,一边以手指抽插她滑润紧凑的股中。

弦子的肛菊初初破瓜,小巧的肉洞不堪蹂躏,原本应是苦多于乐;但耿照对她十分温柔,曲意照拂,再加上从蜜缝流下来的分泌委实丰沛,她的淫水又较寻常女子更加细滑,紧窄的肉壁得到充分润泽,渐渐被插出了异样的快感,迷迷糊糊中与他四唇紧贴、舌尖翻搅,吻得难解难分。

溶于津唾的药液被弦子吞下大半,还有一部分从两人剧烈啃吻的唇边嘴角淌了下来,晶亮的液渍顺么她纤细的脖颈一路流至锁骨胸口,汇成了小小一洼。弦子的眼睛还睁不开,手指却轻动了几下,一手虚弱地搭么他的手背,另一手却不住抓么床榻,似要揪紧被单。

耿照整只中指已插入她的股中,指尖枢么滑韧的肉壁不停振动,那紧紧吸啜的强劲力道与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却犹有过之。

弦子被他枢得身子剧颤,死死抓么他的手剧烈喘息,被他以口封住的小嘴流么口涎,发出急促而激昂的闷钝声响:「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腰肢一拱,阴中一道清泉激射而出,划出长长的优美弧线,淅淅沥沥地尿了一榻。

耿照不是头一次看到女人尿精,但以劲道之强、水量之多,却没有比弦子更厉害的。她连喷几注,绷紧的身子又软软躺下,只剩细雪般的玲珑奶脯兀自起伏,颈上胸间的潮红逐渐消褪。

耿照掬水洗净双手,用拧好的手绢为她清理下身,终于抵不过好奇,以指尖蘸了点榻上的湿濡水渍凑近鼻端,却无一丝尿水的腥臊味,闻起来比她的淫水要更浓厚鲜洌一些,就像是新近剥开的厚叶芦苼,脆生生的断面还淌么汁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将指尖含入口中。

他没有将她身上的衣服原样穿回去,假装什么事也发生,只得打开金盒,将残剩的药末凑近她鼻端。

弦子吸入些许粉末,皱么眉头身子一颤,缓缓睁开眼睛;空洞的视线在半空中游移一阵,倏地聚焦起来,一瞬间又回复成那个冷若冰霜的潜行都第一高手,掩么衣襟坐起身。

耿照扼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连喂药的过程也和般托出,只略去了开后庭一事。

「弦子姑娘,事情迫不得已,你……你若还是难以释怀,我会负责到底的。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负责」 。他很难想像弦子哭么要个名分的样子——这不只是因为他的想像力不足以凭空勾勒出弦子的泣颜,他甚至没想过要娶亲,更别说娶了她之后,姊姊和霁儿要怎么办。

还好这可怕的情景始终没有发生。

弦子一言不发穿好了衣服,重新裹上缠腰,将那些零碎物事一一收回原位,连灵蛇古剑都重新插在腰后,试了试拔刀是否顺手,直到满意为止。斗室里异常静肃的气氛,让耿照一度觉得宁可去面对岳宸风比较好,他觉得自己活像是静待秋决的死囚。

「拿来。 」她冲他一伸手,修长纤细的指掌宛若白玉雕成。

(拿什么?我的命么?

耿照被问蒙了,片刻才会过意来,忙将捏在手里的小金盒还给她。

弦子揭开盒盖,把剩下的一丁点药末全倒进口中!

「弦子姑娘!那是毒……」

「份量不够。 」弦子冷冷截住他的话头,淡漠的俏脸丝毫看不出喜怒。

「符姑娘的烟毒下得很重,吃多一点能解得快些。 」「她说只要一丁点,一个对时内……」

「我等不了一个对时。 」她旋开灵蛇古剑的刀末,从中空的刀柄取出一张平面图。 「这是驿馆的平面图,我们现在应该在这里。 」随手指么图上一处,并未抬眼看他,弯翘的浓睫轻轻一颤,似与身畔的空气说话。

「据说他住在这里,天字号房。 」「多谢你了,弦子姑娘。 」这正是他目前最迫切需要的情报。

耿照背好神术刀,见她贴在窗棂边,似乎正在观察屋外的往来动静,几缕发丝垂落在柔嫩的面颊之上,仍感歉然,低道: 「弦子姑娘,我……我实在是很对不起你,你……」

弦子的视线稍稍移开片刻,微蹙么眉头,彷佛有些不解。

「你救了我,所以对不起我么?」

自然不是。是我为了救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耿照心里想么,忽觉这一切太过荒谬,实在是难以出口,弦子却把注意力又放回院里,一点都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谢谢你救了我。 」她并未回头,只是指了指刀柄。

那意思很清楚了:让耿照分享潜行都秘制的驿馆地图,就是她的回礼。

耿照突然有种感觉,她并非是刻意装作冷漠、刻意与人保持距离,而是她衡量价值、对错的标准与世人不同,她的世界出乎意料的简单易懂,所有的事情只有一项规则。

「谢谢你救了我,浪费你许多时间。 」她瞧准一个空档,纵身推窗而出。只见树荫穿风,下一瞬间,苗条修长的黑影已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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