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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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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不假思索,抱拳回答:「弟子幼年会得一异人传授武功,但异人未曾显露姓名,便即离去。偶然间,弟子以他老人家所授的武功为本城立功,席上观海天门的胡彦之胡大爷说是刀皇武登庸的刀法。」

青面神「嗯」了一声,似对这答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已知晓,我游尸门只余寥寥数人,七大派视我等为寇仇;且不论七派,昔年本门于黑白两道,树敌也够多了,一旦行踪泄漏,随时有性命之忧。」

这话符赤锦已说过,耿照并不意外,沉默点头,并末接口。

青面神顿了一顿。「若有一天,有人要杀女徒,你待如何?」

耿照想也不想,昂然挺胸。

「我会誓死保护她。」

「若是流影城主之命呢?」

「我仍会保护她。」

「倘若是你至亲之人要杀?」

耿照忽想起了横疏影。不过转念又想:只要宝宝锦儿并未滥杀,又或干下什么十恶不赦之举,就算冒着惹恼姊姊的风险,也须尽力化解二姝心结,莫说杀了宝宝,连要他撇下不管亦不能够,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于是坚定点头:「我将誓死保护她。」

「利禄功名催不动,至亲柔情劝不得,那武力压迫呢?」

青面神缓道:「若是你那刀皇师父亲来,非杀女徒不可,你待如何?」

耿照仍是摇头。

「我会保护她。」

一旁白额煞拍几冷笑:「不惜违抗师父?好大的口气啊。那「奉刀怀邑」武登庸是何许人,他要杀一名女子,你能在刀皇手底下保住人来?无知!狂妄!」

耿照想了一想,沉声道:「刀皇前辈的武功,弟子连千百分之一也不及。但弟子想,只消不惜生命,我有自信在当世任何人的手底下保住宝宝锦儿。肯拼一死,必能护卫她周全。」

符赤锦一怔,忍不住掩口,眉头微动,泪水蓦地涌满眼眶。

耿照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柔荑,本还担心自己应对愚鲁,难免要说错话,得罪了她三位师父。此际豪语出口,反倒胸怀一宽:「我对宝宝锦儿,本是如此,这又不是说假话骗人,有甚好担心的?」

「听到了么,老二?」

青面神淡淡开口,却是对白额煞说。

「花言巧语,谁不会说?」

「以少年的武功,杀出去便了,也未必能留得住他。犯得着么?」

「那还不是为了宝——」

巨汉忽然住口,虎面阴沉,默然良久,哼的一声别过了偌大虎头,猫儿似的裂颚嘴角似带一抹笑意。

符赤锦回过神来,惊喜道:「大师父,您——」

「女徒,你眼光不差,看上的夫婿是个人才。五年之内,当可练至傲视东海的境地,须于寰宇之内觅敌手。」

青面神的语声虽尖亢,口吻却一派悠然。「但他脑筋不大灵便,以后有你辛苦的了,莫怨大师父没提醒你。」

符赤锦晕红双颊,喜不自胜,拉着兀自发愣的耿照双双跪地,朝青面神磕了三个响头,哽咽道:「宝宝自作主张,没能先禀告三位师父,还好大师父疼爱宝宝锦儿,不与宝宝计较。我俩夫妻日后一定会好生孝敬三位师父。」

青面神道:「也给你两位师父磕头。我等飘零江湖,摊不上什么红烛花轿,磕完了头,就当拜过天地,从此照儿便是我们的徒婿,你的丈夫。谁要想拆散你们,须问过「三尸」点不点头。」

符赤锦杏目含泪,谢过大师父,又拉他与两位师父叩头。

白额煞「哼」的一声:「你若惹她不快,仔细你的狗头!」

斜剔虎爪,眼中却无敌意,容色明显已平霁许多。紫灵眼噗哧一笑,玉手掩口,清冷如雾的左眼中亦浮现泪花,模样甚是欢喜。

青面神道:「时候不早了,都去歇息罢。有话明儿再说。」

紫灵眼点点头,唤来那守门的老奴,领符耿二人往前堂去。临去前她握着宝宝锦儿的手,轻道:「宝宝锦儿,小师父真替你欢喜。」

符赤锦笑着拭泪,依依不舍,一边与她小声说着体己话,好一会儿才分了开来。

枣花小院乃是整座大院的后进,平时为掩人耳目,多由后门进出。这屋院共分三进,除了最后一进为三尸隐居之处,前头俱无人居住,老奴日日打扫,倒也维持得齐整。

他两人住入二进西厢,房内布置简单,却颇宽敞,拨步床甚是宽大,虽然古旧,但雕工精细、木质讲究,昔日簇新时必是满载风月,曾经无数旖旎温存。院中凿有一井可供汲水,而烧水的浴房便在旁边,约莫是方便院里的姬妾洗浴承欢。

老奴为她二人烧了水,便识相地告退了。

耿照坐在床沿发呆,思前想后,忽见宝宝锦儿端了盆热水进来,袖管卷起,露出雪藕似的玉臂,手绢儿掖在饱满的胸胁之下,衣襟微松,发鬓被汗水濡湿了,黏上红扑扑的面颊,活脱脱是个温婉娴淑的小妻子,含嗔带羞的风情无比动人,不觉看得痴了。

「发什么愣呀?」

符赤锦笑骂,放落水盆,侧身坐上垫高的床阶,温软的身子轻靠着他的腿,动手替他除下靴子。

耿照吓了一跳:「宝宝锦儿!这是……」

她娇娇一笑,也不看他,自顾自的捧起他的脚搁膝上,细细替他除下靴袜,用拧干了的热巾子给他擦脚。温软的布巾包住脚趾、脚掌,不住轻轻按摩,耿照舒服得闭目仰头,叹息似的「唔」了一声,只觉天上人间,莫过于此。

「好舒服啊,宝宝锦儿。」

符赤锦嘻嘻一笑,将擦净的两只脚都浸入热呼呼的水盆中,玉手伸入盆底,细心替他按摩足趾脚背,捏着轻软酥嫩的童音道:「相公爱洗脚,宝宝锦儿天天给相公洗脚。」

热水浸足,最是消除疲劳。耿照泡得心旷神怡,忍不住向后仰躺,倒卧榻上,一会儿又撑起了身子,笑着招手:「宝宝锦儿也一起来!真是好舒服哩。」

符赤锦嘻笑道:「不成,我怕烫,泡不久的。」

耿照笑道:「一起泡正好,水一下就温啦。」

拉着她坐上榻缘,弯腰替她除去鞋袜,裸出一双白晰小脚。符赤锦粉颊微红,羞道:「流了忒多汗,又脏又臭,我先擦擦。巾子给我。」

耿照笑道:「一点儿也不臭,宝宝锦儿全身都是香的。」

本是随口调笑,捧着她的脚儿作势一嗅,当真无一丝异味,只有淡淡的肌肤润泽,便如一只香滑的小肉菱,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符赤锦被他掀倒在榻上,正自娇笑,足上忽给牙尖一刮,吓得惊叫起来,咬唇瞪眼:「你……你做什么?好端端的,咬人做甚?」

耿照大起童心,坏笑道:「这儿又不是街口,相公不吃面啦,要吃我的宝宝锦儿。」

抓着她的小脚凑近口边。

符赤锦挣扎踢腿、又躲又笑,始终脱不出魔掌,蹬得裙子掀起,雪白饱腻的腿根隐约可见。

她边笑边喘:「你……你说让我泡脚的!又……又抓着人家!」

耿照只觉掌中丝滑、又温又软,片刻也舍不得放,笑道:「且让为夫服侍娘子泡脚儿。」

握着她的玉足浸入盆中,轻轻搓摩。

须知脚掌趾间亦极敏感,符赤锦娇躯一软,忙双手撑后,腰肢腿间仍不住轻颤,昂起玉颈曼声呻吟,半晌才长长吐了口气,闭目腻道:「怎能这样舒服啊,相公。」

耿照笑而不答,双手浸入热水,继续按摩足弯。她连脚底肌肤都是匀腻嫩滑,更无一丝硬皮,除天生丽质之外,也与自小长居红岛、养尊处优有关。她拉过榻上的绣枕斜偎,玉体横陈,懒洋洋地仰卧锦榻,温婉娴淑的小妻子顿成了小野猫,说不出的娇憨动人。

耿照坐回床沿,将她紧并的双腿一提,搁在膝上,取布巾细细擦干,仍是一边抚按。

符赤锦舒服得闭上眼,玉腰一斜,裸足平架他膝头,呼吸渐浓,滚圆的酥胸起伏惊人,心满意足地「唔」了一声,浑不知自己这头小雪羊已入虎口,良人欲火腾腾,将摇身变作饿狼。

他沿着曲线圆润的足胫一路向上按摩,指腹微一用劲,顺着小腿背的腿筋重按轻移,从膝弯推回脚踝;符赤锦的小腿修长,肌润色白自不待言,难得的乃是个「绵」字,有着棉花般的温软肉感,按似极绵,滑过便又弹起,令人不忍释手。

按摩腿肚最是解乏,符赤锦闭目昂首,唔唔有声,呻吟道:「啊……相公,这儿好舒服……」

耿照强抑欲火,将她的左腿扛上了肩,右腿依旧搁在他腿髀上,以双手拇指替她按摩左小腿。这一下施按更甚,按着腿筋时虽疼痛酸麻,一松开又觉浑身舒泰,符赤锦忍不住轻轻扭腰,欲拒还迎;挣扎之间,裙摆已滑至腿根。

她裙中未着片缕,裙筒滑落,大腿间的美景一览无遗:凤眼儿糕似的一圈小小肉褶呈现极淡极淡的粉色,蚌尖雀舌犹不及其酥嫩,连阴蒂都是小小一枚腻脂微凸,整个阴部酥润饱满,色泽匀腻,便如鲜滋足水的花房一般。

白皙的耻丘上芳草丰美,根根乌浓柔亮,充满浓烈的色欲与挑逗,但外阴两侧乃至股沟肛菊处则是毫无杂刺,光洁如玉,连一丝渗青毛根也无,可见是天生如此,非刻意修剪所致。

耿照的魔手贴肌而上,渐渐移至大腿内侧,每回抚过她腿根时,雪腴的小腹都不由得微微抽搐。她闭目蹙眉,只「唔」了几声聊作抗议,耿照索性捂着她的外阴细细划圆,捂得掌中娇腻,温温漏出大把花浆。

「啊……」

她拱起腰来,却还不想起身,闭目撒娇:「相公坏……不按那里,宝宝那儿……唔唔……那儿不酸……」

耿照手里不停,俯身吻她耳珠脖颈,笑道:「相公酸啦,换宝宝锦儿替相公按。」

「好……」

符赤锦闭着眼睛甜甜一笑,忽觉颊畔烘热,伸手一捉,合握住一条粗硬滚烫的肉杵,娇细的童音宛若叹息,腻声道:「相公好大,宝宝吃吃。」

张开樱桃小口,将杵尖衔了进去。

耿照分开她的大腿,埋首股间,张嘴将那两片酥嫩的小肉圈圈含入口中,以舌尖顶着蛤珠一阵轻旋急捻;符赤锦「呜呜」作声,蓦地身子一绷,大腿猛然夹起,踮着足趾屈膝一抬,肥美的雪臀不住挺动。

她大腿内侧委实太过绵软,怎么用力都夹不疼,耿照松开玉蛤,没等她喘过气,食指已悄悄抵住玉门,趁着泌润丰沛塞进一个指节,内里却紧得不可思议,有种「硬生生挖开创口」错觉;符赤锦呜咽一声,娇躯绷紧,娇耸的雪臀突然不动,腹间抽搐起来。

耿照唯恐弄痛了她,本想拔出指头,谁知膣中如藏鱆管,掐挤间隐带吸啜之力,一点、一点将指头吮入,随着小腹抽搐,竟吞至指根,又一圈圈向外推挤。他沾着蜜一般的爱液缓缓进出,搅得唧唧有声,无论手指如何活动,总被圈圈蜜肉紧裹,像是要将入侵的异物吞没,时而又似坚拒排出,小小的膣管如活物般蠕着,反覆吞吐,指根膣口都沾满薄薄乳浆。

「啊……相公……不、不要了……宝宝不要了……」

她吐出紫红湿亮的龙首,星眸半闭、雪靥酡红,张着樱桃小嘴吐气,似欲断息。耿照掉了个头,腿去衣裤,精赤着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跪在她腿间,钝尖抵着微微歙合的蛤嘴。

符赤锦抬起娇乏的玉腿,似要将他踢开,小腿肚却贴着他的熊腰轻轻擦滑,细如敷粉的肤触令耿照不禁一悚,小巧的莲足却勾着他的臀股,欲拒还迎,分外诱人。

这姿势将她腿根的两条髋肌绷得紧实,更令玉门黏闭,耿照挺着龙杵一途,蛤嘴那小肉圈圈虽嫩,原本已甚窄小的洞口却益发紧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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