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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一阵腥风拂过,绿狐竟然变成一道绿烟遁迹了。
锦蓝枫眼眸一窒,心一沉,白衣忽然无风鼓动。他唤来玉鹰:“带本座去寻那妖狐!”
“是,主人!凭她上天入地,瞒天过海,也逃不过小鹰的灵鼻!”。见主人吩咐,很久没有干活的玉鹰顿时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玉鹰是锦蓝枫座下的神鸟,能上天入地,过江渡海,且三界之中任它遨游。它有一只万里灵鼻,凭你千变万化,它也能嗅出你的气味,从而迅速找到你。
“主人,那妖狐去了南方的灵云山!”
“好!追!”
一鹰一人迅速往南方的灵云山飞了过去。
传说,灵云山是女娲补天时不小心落下的一块石头。这块石头经过日月星辰的洗礼,沧海桑田的转换,若干年后,竟长成了一座清风朗朗,奇花异草的仙山。
一万年前,有个叫灵云的神仙云游在此,见此处风景秀丽,瑞气腾腾,便私自将仙府搬至此处,整天讲学布道,普渡一方凡尘。后来被天帝发现,责令回天庭,并降神位一级。从此后,人们为怀念这位仙人,便叫此山为灵云山,并在山上修建了一座宏伟的灵云寺,专门供奉着灵云仙人的神像,香火非常旺盛。
但是,听说后来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腥风血雨后,灵云山就绝了人迹,渐渐的有些诡异荒蛮起来——
离灵云山还有千来里远时,玉鹰忽然打了个阿嚏。
“主人,魔气好重!”
锦蓝枫没有说话,眼眸却逐渐加深。
一炷香的光景,他们便到了灵云山。
果然,灵云山早已不是若干年前那座紫气腾腾的仙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弥漫着冲天煞气,和席卷着铺天盖地雾障的魔山。
“主人,此处煞气很重,你确定要进,进去吗?”玉鹰虽能上天入地,却是胆小如鼠之流。见此处情况有异,不觉胆怯,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有本座在,你怕什么!”锦蓝枫好气又好笑。袍袖一甩,率先朝冲进雾障中。
“主人,等等我!”玉鹰生怕主人不管它生死,忙扑扇几下翅膀,奋力追了上去。
“那妖狐现在何处?”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锦蓝枫突然停下脚步问。
玉鹰忙打开鼻翼,四周嗅了嗅,忽然握了握爪子道:“主人,妖狐应该就在前面不远。不过,她身边还有另外一种气息,这种气息很不一般,而且有一股强烈的煞气!”
锦蓝枫眼眸一深:“果然,那魔头在此!”
“主人你说什么?”玉鹰很八卦地上前一步。
“玉鹰,你在此别动,等本座回来!”锦蓝枫说完这句,足下一提,行云流水般往前面飞了过去。
玉鹰见主人突然离开了它,顿时觉得周围空旷无比,一股阴冷的寒风浸入它的全身,吓得它忙用翅膀将脑袋紧紧包裹起来,趔趔趄趄地退到一片阴暗之中。
锦蓝枫飞到前面不远,便被那座高大宏伟的灵云寺挡住了去路。
端的是气势恢宏,明柱素洁;飞檐浮雕,色调眼里,非一般的寺庙可比。从灵云寺修建的耗材耗力来看,那个灵云仙人在凡间的影响非比寻常,难怪那天帝不高兴了!
只是沧海桑田,万物早已易主,此灵云寺已不是当初那座明净祥瑞的灵云寺了。它周身盘旋着一股冲天煞气,仿佛要将人活活地吸进去——
“主人,那妖狐去了南方的灵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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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追!”
一鹰一人迅速往南方的灵云山飞了过去。
传说,灵云山是女娲补天时不小心落下的一块石头。这块石头经过日月星辰的洗礼,沧海桑田的转换,若干年后,竟长成了一座清风朗朗,奇花异草的仙山。
一万年前,有个叫灵云的神仙云游在此,见此处风景秀丽,瑞气腾腾,便私自将仙府搬至此处,整天讲学布道,普渡一方凡尘。后来被天帝发现,责令回天庭,并降神位一级。从此后,人们为怀念这位仙人,便叫此山为灵云山,并在山上修建了一座宏伟的灵云寺,专门供奉着灵云仙人的神像,香火非常旺盛。但是,听说后来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腥风血雨后,灵云山就绝了人迹,渐渐的有些诡异荒蛮起来——
离灵云山还有千来里远时,玉鹰忽然打了个阿嚏。
“主人,魔气好重!”
锦蓝枫没有说话,眼眸却逐渐加深。
一炷香的光景,他们便到了灵云山。
果然,灵云山早已不是若干年前那座紫气腾腾的仙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弥漫着冲天煞气,和席卷着铺天盖地雾障的魔山。
”主人,此处煞气很重,你确定要进,进去吗?“玉鹰虽能上天入地,却是贪生怕死之流。见此处情况有异,不觉胆怯,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有本座在,你怕什么!“锦蓝枫好气又好笑。袍袖一甩,率先朝冲进雾障中。
”主人,等等我!“玉鹰生怕主人不管它生死,忙扑扇几下翅膀,奋力追了上去。
”那妖狐现在何处?“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锦蓝枫突然停下脚步问。
玉鹰忙打开鼻翼,四周嗅了嗅,忽然握了握爪子道:”主人,妖狐应该就在前面不远。不过,她身边还有另外一种气息,这种气息很不一般,而且有一股强烈的煞气“!
锦蓝枫眼眸一深:”果然,那魔头在此!“
”主人你说什么?“玉鹰很八卦地上前一步,想听主人说明白一点。
”玉鹰,你在此别动,等本座回来!“锦蓝枫说完这句,足下一提,行云流水般往前面飞了过去。
玉鹰见主人突然离开了它,顿时觉得周围空旷无比,一股阴冷的寒风浸入它的全身,吓得它忙用翅膀将脑袋紧紧包裹起来,趔趔趄趄地退到一片阴暗之中。
锦蓝枫飞到前面不远,便被那座高大宏伟的灵云寺挡住了去路。
端的是气势恢宏,明柱素洁;飞檐浮雕,色调眼里,非一般的寺庙可比。从灵云寺修建的耗材耗力来看,那个灵云仙人在凡间的影响非比寻常,难怪那天帝不高兴了!
只是沧海桑田,万物早已易主,此灵云寺已不是当初那座明净祥瑞的灵云寺了。它周身盘旋着一股冲天煞气,仿佛要将人活活地吸进去——
034,玉面魔君
推开厚重的铁门,寺内突然无灯自亮。大殿内,一尊神像含笑而立,周身佛光徐徐环绕。想来,多年过去了,即使在魔道的控制下,这灵云仙人的仙脉依然还在,没有完全消失。想来这仙气绕梁的净地,是不会任那魔头随意践踏的。
邪不胜正,这里算是最好的诠释了。
锦蓝枫绕过正殿,来到偏殿,正要往里走时,忽然,一阵清风裹挟着一股奇异的花果香味徐徐飘来。
这香味清新淡雅,若有若无,丝丝缕缕,竟至入了锦蓝枫的心和骨。
眉眼一挑,心骤然一跳:萦玉!
隐隐有管弦之声,如泣如诉,从里面缓缓飘来,锦蓝枫脚步一滞,心下顿生狐疑。
这曲子正是萦玉的《仙衣霓裳曲》,可是萦玉她——
不对不对,这定是那魔头设的魔障。
当下行云流水般往后一退,正要转身,眼前忽然一亮,偌大一个灵云寺突然平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亭台楼阁,祥云环绕,琼枝玉叶,奇花异草,偶尔传来环佩叮当,香风阵阵——
一群身着碧纱罗裙的仙子正在一方碧莹莹草地上,手托曳地的丝涤翩翩起舞。
群舞的中间,端坐着一个妙龄女子。那女子身着紫罗裙,隐隐肌肤胜雪;乌发轻绾成髻,髻上斜插着一只绿雀簪,簪上点缀了几粒红宝石坠子,俯首之间,灼灼生辉!澄妆影于歌扇,散衣香于舞风,拭珠沥于罗袂,传金翠杯于素手,风吹仙袂飘飘举(摘《初学记》十四)。端的是一派风流品质。
“萦玉!”锦蓝枫心头猛地一撞,妖艳的眸子里,慢慢流转着一层薄雾。
是她,萦玉的本尊!那个在他心里缠绕了两千年的女子!那个已烙进他灵魂深处的女子!
一如两千年前的模样,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依然美得让人睁不开眼。
尽管知道这又是那魔头弄得幻象,但锦蓝枫仍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相见击得脸色煞白,魂不守舍,浑身颤栗不已。
身子晃了晃,差点就栽进这个梦幻之中。
“郎君!你来啦?”萦玉忽然款款而起,拖着曳地的丝涤含笑着朝他一步步走来。
不!是幻觉!是幻觉!这个唤他郎君的女子不是萦玉!她不是!!
锦蓝枫口干舌燥,声带凝滞,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女子,竟苦涩得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郎君,你终于来啦?”萦玉在离他一步之遥站定,缓缓抬起细白嫩玉的纤手,清风般抚上了锦蓝枫的脸,双瞳剪水的眼眸里蓄满了千转百回的泪水。
仿佛下一刻,她就要融化在这一片泪水里。
锦蓝枫突然一个激灵,随即袍袖一拂,行云流水般往后一退,一抹妖艳的冷笑浮在唇边:“玩这种游戏,也太小瞧我炫枫神君了!
“哈哈哈哈——”
一阵清朗的笑声突然在天地间响起,随着笑声,萦玉和那些仙子以及眼前的景致倏尔不见,这次出现的是一间云雾缭绕的洞穴。洞穴的一端,立着一个特大的金炉鼎。
炉鼎里,正在徐徐往外冒着红烟——
一个身披紫色大氅,长发垂肩,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慵懒地坐在炉鼎右边的靠椅上,一手支额,一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旁边的茶几。
一个碧纱女子双手托杯,在一旁恭敬的侍立着,正是那绿狐仙子。
“一晃数年不见,炫枫神君一向可好?”男子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然后伸手接过绿狐手中的茶吃了一口后,又还了回去,整套动作流畅优美,像一朵缓缓绽放的雪莲。
只有锦蓝枫才知道,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子却是三界中惹不起的一个大魔头!
他好以整暇地看着他,嘴角缓缓绽出一抹嘲讽:“想不到数年过去了,你玉面魔君的手段却越发的低俗了。”
“哈,哈哈哈哈”
玉面魔君大笑了起来,笑声如清泉击石。
笑毕,忽然飞身掠起,飘飘然落在锦蓝枫面前,抬手捋起锦蓝枫的一缕发丝:“低俗?为了让你见萦玉仙子一面,本座可是煞费苦心啊!你居然说本座的手段低俗?”
“那本魔君就让你看看更低俗的吧?”话音一落,洞内突然多了一张白玉牙床。
那个萦玉被玉面魔君搂在床上,衣衫轻褪,极尽暧昧。他的手掌一寸一寸揉搓着她粉白的肌肤。指尖所到之处,如点燃一团火,萦玉微闭星目,软软地叫出声来。
声音魅惑之极,仿佛黑夜中叫。春的猫咪,锦蓝枫只觉得脑袋一轰,周身血液如火般喷涌。他呼吸紧促,手掌紧握,指尖深深地刺进皮肤里,血,从指痕里缓缓流出——
白衣无风鼓荡,周身腾起一团白色的气流,妖魅的眼眸里充满嗜血的狂暴。
洞内突然阴风骤起,黄沙走石,靠椅旁端着茶杯侍候的绿狐仙子竟被这阵阴风刮得不知去向——
手腕一翻,所有的气流都汇聚在手掌心,一齐朝那张充满暧昧的床上压了过去。
嘭的一声巨响,牙床倏尔不见,而烈焰焚烧的地方,已经燃烧了起来。
又是幻象!锦蓝枫身子晃了一晃。
玉面魔君玉树临风立于炉鼎一侧,轻佻地大笑起来。
“炫枫神君还是如当年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只要见到萦玉仙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