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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去”边说边往黑鸾宫方向跑。
以最快速度奔至黑鸾宫,喘着粗气,平复片刻,进入殿内,大殿内宽大空荡,地面只铺着一张花纹斑斓的极大地毯,床榻上躺着颠倒众生的夜瞳,用手撑着脑袋,银丝遮住半张脸,朦朦胧胧,白色里衣有些松散,透着性感,玉足上的皮肤很白嫩,趾甲透着淡淡的粉色,没想到这妖孽连脚都这般*,空气中都飘散着独属他的清香,让人沉醉。
还未行至床榻前,一个邪魅又淡淡的声音传来:“菜鸟,你竟让我等你,胆子倒是不小。”
玉足落地,白色里衣因起身,形成美丽的幅度,胸口的肌肤一览无余,银丝飘落肩上,指若削葱根,轻揉着额角,凤目瞧向暮晓,红唇邪魅翘起,带着淡淡笑意:“菜鸟,怎地流血了。”
她此时才反应过来,手触碰鼻子,血!竟流鼻血了,顿时懊恼羞愧,抬起衣袖慌忙擦拭,当真是丢尽神界的脸面,夜瞳斜着嘴角走向她,似笑非笑,白净的柔荑捏着她下巴,慢慢靠近她,她只觉眼前的脸逐渐放大,与她鼻尖对鼻尖,她只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没用的菜鸟,肤浅的菜鸟”放开暮晓,伸开手臂,“更衣”。
她此时憋红着脸,只想找个缝隙钻进去,为何众人都说是咱勾搭了这夜妖孽,怎地就没人说是他勾搭咱这朵纯洁的小鲜花,欲哭无泪。
回神立马给夜妖孽披上红袍,腰系上玉带,带上布满曼珠沙华,显得诡异,这妖孽真是喜红色,人狠戾无比,动不动就喜欢炮灰敌人,当真红色最适合他,穿戴整洁后,他便坐在榻上,轻抬下巴:“梳发。”
她一愣,没梳过男士发髻,这时侍女进屋摆放好梳妆镜跟小柜,夜瞳起身坐于镜前,她无措道:“尊主,我不会梳男士发髻。”
“无碍,就梳理一番,不必束起。”
她一听内心释然,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梳起银丝,他的银丝像锦缎一样光滑柔软,丝毫不打结,垂直腰下,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遮盖了他摄魂的金眸,从镜中看向夜瞳,眉目都透着淡淡的笑意,红唇淡淡弯起,眸子是从未见过的温柔,她一时看得呆了,为何这样的他让自己难受之极。
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夜瞳身边伺候着,倒倒玉露,磨磨墨,假寐时扇扇风,可是把这侍女的本职做的相当认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似乎不怎么管事,都交代四护法,只有上殿仪事才会前去,大多时间都看看折子,或是假寐,整个人慵懒惬意,哪看得出是挥刀不眨眼的魔尊。
神女芙蕖几次前来拜见,也未招进,暮晓对此深表好奇,这日照常在一旁做着侍女的工作,认真研磨,外面站岗的士兵前来通告神女求见,他点点头,示意暮晓出去,暮晓本还想留下八卦一番,现在看来也没戏,只能认命而又不舍的退出。
与芙蕖相面走来,芙蕖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依然美艳动人,手里端着茶蛊,目光冷冷的扫过暮晓,她觉得一阵冷寒袭身,连忙走远,免得伤身,转念一想也非常理解,费劲心思将咱弄出魔宫,如今又出现,还与魔尊有着解释不清的绯闻,无奈至极,只能找机会解释一番。
芙蕖恭敬进殿,俯身行礼:“尊主。”
“嗯,起吧,何事?”声音无波无澜。
她抬头看向夜瞳,满目含情,微笑道:“给尊主带来尖叶玉露,用子夜的露水跟清晨的娇露所沏。”
夜瞳抬头:“那放下吧,没事就待在紫荷殿好生休养,不用准备这些。”芙蕖听他关心自己身体,面露欣喜,“我喜欢为尊主做这些,这些也是我该做的”语气羞涩温柔。
“你喜欢做那就做吧,以后就让翠竹送来就行,没事就下去吧。”
芙蕖一听,面色有些难堪,垂眉道:“尊主就这般不待见我么,我待在尊主身边一千年了”眼睛微红。
周围空气带着寒意,夜瞳目光冰冷,口气冷硬:“你这是提醒本尊要紧记你的恩德么。”
她身子微颤,恐慌解释道:“不是的,尊主应该清楚我的心意才对,都一千年了。”两行清泪顺着艳丽的面容流下,眼中酸涩悲痛。
“你对本尊的恩惠,本尊自不会亏待你”起身走向芙蕖,星目含威,“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背叛魔界,如果你还想待在这里,就不要自作聪明。”
她惊慌后平静答道:“我知道了。”眼中又有些欣慰,心里暗自想他知道是自己放走暮晓,以他的冷厉作风,却没有责罚,看来心里是有自己的,或许再等等,就能等到自己的幸福。
芙蕖俯身行礼后便退下了,退出大殿,嘴角是淡淡欣慰的笑容,眼睛却是散不去的哀愁。
雪琼阁。
茂密葱茏的竹子错落有致地点缀庭院,雪琼阁精巧别致,小巧玲珑,夜,静极了,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庭院,半空都飞着发光的夜禽,远处还能听到哗哗的瀑布声。
暮晓白日见芙蕖进屋后便直接回住所了,给二人空间,虽弄不明白那二人之间的感情纠葛,直觉告诉她,还是少管为妙,因离开神界有些时日,疏忽练功,晚间便坐于庭院吸收月光精华,加紧修炼。
只觉体内金丹发着熊熊热火,她如今是半仙,正在大乘期,只要冲破大乘期便能渡劫成仙,体内金丹发出一阵阵气流,全身乱窜,暮晓天生灵力,之前修气筑神都非常顺利,仅仅用了九年就形成,在仙界可是少之又少,可到了大乘期就像瓶颈,无论如何都无法冲破,而法力只练习了七彩灵光,现在有很多事需要去解答,必须早日渡劫成仙身,这样便能回月华谷,查出自己身上的秘密。
越心急,体内真气越发逆流,额头渗出点点汗珠,不停滑落,眉头紧锁,嘴唇发紫,头顶白雾呈现黑色,嘴角开始有鲜血流出,但是却无法停止下来,体内金丹越发灼热。
突然一阵带着醇厚的真气流进体内,身上处处穴道被解,体内逆流的真气也被慢慢被引导,只觉身上一凉,夜晚的寒风吹散在皮肤上,让人感觉瑟瑟发抖,又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后意识逐渐模糊。
翌日清晨,暮晓睁开双眼,纤细的手揉揉额角,甩甩头缓缓起身,身上的棉被随之滑落,露出里面的香肩,她一愣,疑惑着掀开被子,两眼瞪圆,像受到电击一般,五官不停抽咧,全身毫无衣物,大脑迅速回忆,只记得练功差点走火入魔,之后有人施以援手,再就是现在了。
大声吼叫:“啊,是哪个龟孙子,老娘要宰了你。”
穿戴好衣物,愤怒的开门正好与针羽撞了个满头,她揉揉额角:“你做甚,大清早的在我门外鬼鬼祟祟。”
针羽像鸡脖子一样,不停往里屋看,满眼惊奇:“尊主呢,还没起身吗。”她一愣,提起针羽胸口的衣领,咬牙道:“尊主不在黑鸾宫吗?你跑这来找是何意啊。”
针羽斜眼贼笑道:“你就装吧,昨晚我见尊主亲自抱你回来的,你还衣衫不整。”
她觉得此时风中缭乱,脸上的皮肤都收缩了,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叫唤,推开针羽,带着愤慨跟杀气朝黑鸾宫奔去。
第十二章 初吻没了
魔冰殿四大护法纷纷敬畏俯首,报告近日事宜,一身高近七尺,偏瘦,书生打扮,手摇折扇,声音非男非女的正是阴阳人,转身又变成身材火辣,袒胸露背,浓妆艳抹的女子,胸前风光一览无余,像两座高挺的山峰一般挺立,声音柔媚道:“尊主,据我调查天机镜大约是在四岳之一的手上,这上古神器只怕都藏着掖着,连妖界都蠢蠢欲动。”
“那个格老子妖王,就是个屁,表面上跟咱们示好,背地里搞些小动作”声音苍老,更显得小正太面容古怪,正是鬼小杰。
“我们还是警惕性,早些将天机镜找到,这样离我们的目标就不远了。”
夜瞳点头,目光清冷,平淡道:“四岳都是些凡仙,不足为惧,再找不到就都灭了吧。”声音清淡无痕,好像诉说的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四岳正是由神界所管辖的仙界派,南华仙派,蜀山派,昆仑仙派,蓬莱仙派。
四法都恭敬点头称是,暗自庆幸,还好跟着个力量厚实的霸主,不然动不动就要被灭。
殿内众人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杀气慢慢靠近,纷纷警惕的回头朝殿外看,只见一个身着淡绿衣裙,腰肢纤细,青丝随风飞舞,脸色铁青怒目的女子走来,正是暮晓,灵动的大眼球此时满含杀气,面容青筋暴露,怒目圆睁,像个被惹怒的狮子,双手紧握,随时都能一拳挥死一头牛,双腿震得地面像是微微晃动。
四法都知道近日流传的八卦,都替自己的尊主不满与惋惜,尊主怎么瞧上这么个野丫头,纷纷识相的退出大殿,鬼小杰看着怒目的暮晓不屑地一哼,也随着众人退下。
暮晓身后的侍卫,惊恐弯身:“尊主,属下没有拦住,请尊主责罚。”
“你下去吧”。
侍卫见尊主没有炮灰自己,欣喜而后怕的退出殿外。
她看着眼前斜靠在卧榻上的夜瞳,两眼冒着愤怒的火花,仿佛一口就能吃了夜瞳,一大早冲去黑鸾宫,这夜妖孽不在,便冲来了魔冰殿,咱好歹也是神翎族的,不能就这么被摧花了。
不顾一切的冲向夜瞳,运气以最快的速度扑倒他,坐在他身上,提起衣领一拳就揍过去,夜瞳一侧头便躲开了,她又提拳作势再攻击,双手却被他捏住,反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扣在她身后,另一只手用力将她拐进怀里,笔挺修长的腿紧紧夹住她挣扎的双腿。
凤目含笑,眼尾上翘,看着身上的暮晓,邪恶道:“这么冲动做甚,莫不是又窥视我的身子了。”
暮晓挣扎不开,牙齿气的咯咯响,大叫道:“老娘才不窥视你的身子呢,你倒是先窥视老娘的身子了。”
他忍俊不禁,一阵大笑,胸口因笑声上下起伏,暮晓从未见过这样笑容的夜瞳,显得炫目无比,没有阴柔跟冷漠,像阳光一般让人舒散。
“菜鸟,你以为我动了你么,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声音含笑。
刚刚升起的好感瞬间被这邪恶的话打散,就不能被这妖孽的外表所迷惑,妖孽终究还是妖孽,机警道:“所言属实?”
唇角上翘到好看的幅度“属实,你练功走火入魔,我便给你疏导了真气,你体内的热气散不尽,便给你褪去了衣物,不过你当真是纤瘦,莫不是神翎族亏待你了。”
暮晓一听气的面红耳赤,手跟脚不停扭曲挣扎,“妖孽,快放开…”还未说完,夜瞳已经放手,她来不及反应,身子成惯性向前倒去,也来不及躲避,鼻尖擦过鼻尖,两人之间唇上一片柔软,鼻尖都是彼此的芬香,唇瓣像棉花糖一样,温暖而甜,两人身子都僵硬着,只能听到彼此强烈的心跳声,对突来的情景就这么呆滞着,呆若木鸡。
暮晓首先反应过来,慌乱而羞愧的从他身上爬起,脸色红晕,夜瞳愣了愣,脸上可疑的绯红,眼神恍惚。
她一跺脚,满脸通红,眼神又愤慨,正准备逃离现场。
“魔界都是煞气,你体内带有灵力,不适合在魔界练功”声音有些沙哑。
暮晓红着脸:“恩”又别扭道:“还是谢谢尊主替我疏导真气。”
“以后不要急功近利,你体内灵根被封,很难解开。”
她一愣,满脸疑惑,这些辰轩哥哥从未说起,期待的看向夜瞳“被封?能解吗?”
夜瞳看着她满眼期待,脸色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