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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门外,她并没有急着去墨逸天的书房,而是转了方向去了墨家专属药师的药室,充斥着药香的房间里果然没有人在。她二话不说的掏出收集好的药材,然后叫出小赤火,看着那光泽还不错的炉子,问:“这个,能炼好吗?”神火虽然能提高炼药的效果,可是,炉子也至关重要。
小赤火又是习惯性的哼了哼,点了点她手上的戒指,拖出了个药炉,说:“哼,这是我的专属药炉,你可不准弄丢了。”傲气的扭过头,道:“炼制解药需要一点时间,你确定这里安全吗?”
“这个药房是最偏僻的,而且药味重,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发现有人炼药的。”墨可清把药材全部交给了小赤火,说:“我先去见爹爹,让他不要着急。小赤,解药就麻烦你了。”
她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快点见到爹爹。
“哼,快去吧。一会儿记得叫悲歌这条弱蛇过来接我。”说完就分出一缕小火焰丢到炉子里,然后依次往里面丢着药材。
本来还在内疚的悲歌头垂的更低了,如果是以前被别人叫成弱蛇,他肯定会回嘴,只不过现在……呜呜呜!他对不起主人!
墨可清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照顾周围人的想法,只想快点见到爹爹说出自己的计划。直接几个闪身就到了书房外,习惯性的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应答后,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一看,没人?去哪里了?
皱着眉头果断的走到书桌后面,让随墨把门关上,拿起一旁墨渍还没干的笔,正要用书信的方式告诉爹爹她要传达的事情时,身后就传来熟悉的温暖。
冰冷的手被大大的手掌轻轻握住,头顶传来一阵轻叹,沙哑的声音带了些哽咽:“欢迎……回家。”
明显消瘦不少的墨逸天从后方把自己的宝贝揽入怀里,真的,长高了呢?
“爹爹,我回来了。”柔柔一笑,把自己的重量往后靠,随墨见到墨逸天现身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退到了屋外,他觉得,清儿需要一个空间,一个可以倾诉和放松的空间。这样的空间是现在的他还无法给与的,没有嫉妒没有不甘心,有的是淡淡的喜悦和……一点点的羡慕。
血红的眼睛闪过迷惘,他在,羡慕什么?
不断冲击着大脑的晕眩感越来越强烈,急忙攀住墨逸天的手臂,冷静的说:“爹爹,关于那个人的解药,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做好。到时候,悲歌会把解药交给你。黑暗教会也请爹爹暂时不要理会,关于雷家,爹爹也不要估计到我那个所谓的朋友。”
“想要成为强者的人,是不需要这种人情帐的。”受伤的手因为她过激的动作而重新裂开了口子,鲜血再次涌出,没多会儿就把墨逸天的衣物染成了艳丽的绯红。
再次掐了掐他的手臂,阻止他要说的话,继续说道:“爹爹,清儿不会有事,只是体内蓄积的魔力极近衰竭,需要……睡上一觉……”
墨逸天红着眼睛,把她轻柔的横抱起来,温柔的呵护在怀里,看着她连脸上的那诡异的面具都无法掩饰的疲惫,心里更是揪着疼,比刀割还难受!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好强呢?不是说了,有危险的时候,要叫上爹爹的吗?”回答他的,是她用脑袋轻轻的蹭了蹭他的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不听爹爹的话,总得听你哥哥的话吧?等他回来,看他怎么教训你这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嘴上一直念叨个不停的人眉宇间尽是担忧,可是嘴角却是微微上翘着的,真是,让人担心的孩子啊……
不过,回来就好……
把她放到书房中那特制的软塌上,转身去拿来了药箱,又亲自的去端了盆水过来,坐在床边,动作很轻很轻的把她的伤口处理好,满意的打了个蝴蝶结之后才握住她另一只还很冰冷的小手,顺着她冰凉柔软的发丝,问:“随墨,清儿的魔力,为什么会极近衰竭?”
站在床头的人眨了眨眼睛,说:“遇到高手了。”
“就连你也没办法应付吗?”墨逸天皱着眉看向他,先前注意力全放在清儿身上的父亲大人终于注意到了随墨的不同,头发的颜色,怎么会变成这样?
像是知道他的疑惑一样,随墨很规矩的解释着:“清儿说,我现在步入了半魔的状态,不可以随便动用高出自己现在等级的技能。所以,才会没办法应付。”
“半魔?”这种事情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步入半魔的人怎么会保留这么清醒的状态?
随墨稍稍颔首,看着安然入睡的她,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痕,说:“清儿说,我是魂体。”
“或许,找回身体的我,就会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好清儿了。请……原谅现在的我。”明明是已经半魔化的人,可是,却保留着非常清醒的状态。这种现象,也太奇特了。
墨逸天看着只要把视线放在清儿身上,那双邪肆的妖瞳就会变得异常柔软的随墨,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他不是很在意的笑了笑说:“今后清儿可能会遇到比现在更大的危机,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虽然是半魔化,可是却保留着本心。
而他的本心……
墨逸天看着沉睡的人儿,眼里的温柔更加浓郁了,他的本心,肯定就是他这个不怎么听话又好强的女儿吧?
“那个……主人,睡了?”
悲歌弱弱的出现在了墨逸天的脚边,对于主人的爹爹,他可是很好奇的。双手毫不避讳的搭在他对上,上身稍稍往前倾,笑道:“不愧是主人的爹爹,跟主人好像噢!”
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睛,被这样的眼睛看着,浑身都觉得暖洋洋的呢!
充满担忧的双眼看向床榻上的人,可怜兮兮的认着错说:“对不起啊,主人的爹爹,悲歌没有保护好主人,还让主人受伤了……”瘪嘴,快哭了。
主人?墨逸天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人形兽?
“你是……清儿的宠物兽?”清儿什么时候买了人形的宠物兽了?不过看起来,确实很无害。似乎没什么攻击力呢?不过人形兽不是很稀有吗?怎么买到的?
“不是啊?悲歌是主人的契约兽。”转了转眼珠子,说:“我的本体是蛇皇噢。还有啊,是我自己跟主人契约的呢!”说到是自己自愿契约的,悲歌就一阵自豪。
可是,一想到兽域圣山的月君殿下,他眼中的色彩黯淡了几分,虽然月君殿下动用了力量,触动了这个界域的法则会再次回到兽域圣山,可是过不久,等法则平复之后,还会再来的吧?那时候,肯定不会这样简单放过主人了吧?还有,喜悦……
怎么办?主人现在又陷入沉睡,而喜悦还在罪池,他要怎么办?抿了抿唇,他,相信主人。主人醒了后,肯定会听他的诉求的,所以,他会安静的等主人醒过来,然后再请求主人去兽域圣山,把喜悦救出来!
视线继续落在沉睡的主人身上,笑脸柔柔的,有主人,真好。
“主人爹爹,再过几天,其他伙伴应该也会过来吧?对于那个冒充主人的人,我们感到很生气呢?其实我们有抗议过的,可是主人都不在乎有人冒充她。”下巴搁在自己的手背上,又说:“主人爹爹其实也很生气吧?”
契约兽?契约?!召唤师?
无奈的一笑,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这孩子,总喜欢吓人。
“还算不上生气。”墨逸天的笑容突然让人觉得有点冷:“如果清儿再不回来,那才会真正的生气。”
唔……主人和主人爹爹果然很像!
不归山脉,内外围的分界点。
玄九缨懒懒的浮在半空,冷冷的看着那一片狼藉。
空气中,有她的血?
受伤了?
空气中残留的气息让他蹙眉,这股超越了这个界域的存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还有超越了界域法则的存在?而且,还跟她起了冲突?她竟然还活着?
呵,他可不认为,这点轻微的血气会让她死掉。再说了,她的骄傲也不允许自己就这么死了吧?
不过,她去哪里了呢?
双手环胸,没想到,课程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啊……新玩具不见了,那他,不是又要无聊了?不可以这样啊……
不高兴的皱眉,苦恼的看着坑坑洼洼的地面,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放在墨家的那个玩具,似乎好几天都没动静了?鹘青在干什么,怎么都没来向他汇报?
此时,冒充墨可清的人正躺在床上不断shen吟,浑身都长出了青苔似的恶心粘物,一块一块大小不一的散布在她衣衫褪尽的身躯上。并不是负责看顾她的人不给她衣服穿,而是她根本就不能穿!
那青苔如果被布料碰到,就会整块的掉落!可是,不穿衣服又会没事。这奇怪的病,只要不碰到布料,就没事。
但是,高烧不断,偶尔还会咳血,几乎没有安稳的睡着过,看顾她的人都觉得惊奇,倒底是什么样的信念,才让她在这种痛苦之下,还坚持了这么久?有时候明明只剩下一口气,但没多会儿她又会恢复平常,粗喘着气,努力的呼吸着!
似乎,一点也不甘心自己会有这样的命运!
实际上,意识非常模糊的她确实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是别人的棋子,不甘心自己就这样不堪的死去,她要活下去,找那个害她变成这样的人报仇!
让那个人也尝一尝她现在所受的痛苦!
有时候像上万只蚂蚁在咬,有时候又像被毒蛇紧紧地捆住!就连教主下的禁制也会响应那些痛苦,嗜心之痛,痛到眼泪都没有了!虚弱的睁开空洞的双眼,看着高高的房梁,诡异的笑了,她会活着,一定会活着!
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守着的鹘青无奈的看着天空,这被高度封锁的庭院没有一丝空隙让他进去察看发生了什么?没有可用的信息,怎么跟教主交代?虽然,教主说过没有好玩的消息就不用给他汇报,可是,教主那充满玩味的笑,在他脑海里是怎么也挥之不去啊!
那样邪恶的笑,绝对不是教主大人口中说的没关系,而是绝对的有关系!教主总喜欢笑着说反话,脑袋不太精明和眼神也不好使的部下都被教主给结果了。
教主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新玩具上,那他也不能倦怠。
万一他给的答案没让教主满意,嘴角一抽,他收集的信息绝对会让教主满意的!
彼岸花盛开的地方,阎罗正聚精会神的研究着手里的书籍,突然,一白皙的手掌突然按住了那书籍,当他不悦并且觉得那手很熟悉,所以疑惑的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熟悉的笑脸,咔嚓!脑袋里的某根线断掉了!
渐渐勾起的嘴角不自然的抖动着:“咳咳咳咳咳……可清啊?欢迎欢迎……请坐……”说完就开始端茶递水。
“阎罗,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有件事她想要弄清楚,所以她就把一团能量留在那具身子里进行修复,反正以现在的契合度,已经可以让她进行这种不太负责的融合。
端着茶杯的阎罗规矩的站在她身边,其实也没什么亏心事,只是稍微隐瞒了一点点事情而已啦!可是,为什么他会这么紧张?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啊!他凭什么怕她啊!
墨可清看着那书籍,随手一番,里面的图画让她的笑痕僵硬,双目中冒着火星子看向呼吸停止了的阎罗,道:“没想到,日理万机的阎罗大人竟然这么闲情逸致,看样子,作为部下的我,要在那个世界多造点杀孽才行了?”
手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可是没松开来,而是直接盖上他的手,然后慢慢收拳,满意的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道:“果然,我在那边的日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