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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吉乐,居然骂我是狗,我要你好看。”
阿基斯见势不妙,狠狠捅了一下鲁光头,赔着笑脸,道:“乔娜小姐,你不要生气,是鲁光头胡说,大人不是那个意思,大人是有急事,没有时间接见你。”
鲁光头愕然回头,看着阿基斯道:“你捅我干什么?我哪里是在胡说,老大是这样说的啊!乔娜小姐,你不要听阿基斯的胡……啊,阿基斯,你打我干什么?”捂着肚子蹲下了。
这情形,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鲁光头说的是真的,阿基斯只不过在息事宁人而已。
乔娜气呼呼地道:“臭吉乐,我要把你的骨头拆了。”身形一晃,一下闯了过去,破帐而入。
魏莽他们心想吉乐风流好色,乔娜是他的情人,想念吉乐而迫不及待地冲过去见他也是情理中的事,谁也无心去理会,还是回去的好。哪里想得到,他们的念头刚刚转完,一声凄厉的惨嚎从帅帐中传来,正是吉乐的声音,好像他遇到魔鬼似的凄厉。
“不好!”魏莽他们失叫一声,再也顾不得吉乐只能狗进去,人不能进去的命令了,身形起处,直向帅帐扑去。
急于救驾的魏莽他们冲进帅帐,眼珠都差点掉了出来,飞速地退了出来,一脸的尴尬之色,原来他们看见了一幕难以入眼,又让人血脉喷张的活春宫图,男主角当然是吉乐,女主角就是吉乐的女人们──眉茵、青鹭、许真真、玉露。
当然,还有一个女人就是乔娜,双手叉腰,拧着吉乐的耳朵,指着吉乐的鼻子骂道:“不要脸的臭吉乐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呸,真不要脸!”
吉乐一脸的乞求之色,道:“快放手,快放手。嘻嘻,现在天黑了,不是光天化日,不干这种事还能干什么事?”
乔娜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吉乐的脸上,蛮横地道:“不放就是不放。”
“你不放手,我怎么穿衣服?你看看我这里,能见人吗?哎哟,你下那么重的手干什么?”吉乐又是质问,又是惨嗥的,奇言怪语层出不穷。
吉乐也许是气糊涂了,居然指着自己剑拔弩张的下体要乔娜这个黄花大闺女看,不挨揍才怪。
这事还得从总攻以前说起。后人对吉乐审时度势下达总攻的命令赞不绝口,不惜溢美之词大肆赞扬,都把吉乐吹飞到天上去了。可是,他们就是没有说明吉乐是在哪种情况下下达的总攻命令,一提到这事,他们就会说吉乐是如何如何地英明睿智,总攻的命令下达得恰到好处,早一秒钟太早,迟一秒钟太迟,吉乐选择时机的方式恐怕就是神明也会自叹弗如。
这些自作聪明,又自负其才的史学家们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吉乐下达总攻的命令是有一段非常香艳的故事。
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下体撑起的小帐篷,吉乐感到委屈之极,一脸的无奈,看着玉露道:“宝贝儿,你过来点嘛,再过来点嘛,再多一点点就行了。”
玉露一副战战兢兢的俏模样,人见人怜,任谁见了都会为之柔情大起,更不用说吉乐为火热的激情苦恼了好几天,见了玉露这副让人心醉的娇羞态,给压抑了许久的激情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吉乐身形一闪,一下子就把玉露拥在怀里了,先品尝了一下玉露火热的樱唇,得意洋洋地道:“哈哈,宝贝儿,终于逮着你了。”
“公子,你,快放手,快放手啊!”玉露挣扎着。
别的不说,眉茵她们似笑非笑的眼神,蕴含着其他的暖昧意思,让脸皮本就不及厚脸皮的吉乐的千分之一的玉露羞得恨不得钻进土里去。
好几天了,吉乐一直想求欢,再续鸾梦,宣泄一下过多的激情,眉茵她们总是以军务繁忙,公子要以军国之事为重等等诸般理由推辞,理由正大光明,让吉乐无法再纠缠。
今天总算时来运转了,吉乐拥着玉露久违的娇躯,要是放手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机会,打死也不愿意放,贼嘻嘻地道:“嘿嘿,宝贝儿,你猜公子我会不会放手?”
他的一双手开始在玉露火热的胴体上游走起来,抚遍了玉露的每一寸肌肤,攀上了双峰,把绵软柔滑的双峰捏成各种形状。
激情是有传染的,在吉乐一番挑逗之下,他的激情终于传染给了玉露,玉露的喘息之声渐起,高挑修长的玉体像水蛇一样在吉乐的怀里扭动起来,配合着吉乐的爱抚,让人迷醉的娇喘汇成一首激情之歌。
吉乐的鼻息粗重起来,双眼充血,恨不得把玉露生吞活剥了,三两下就把玉露的衣衫褪下,一具完美无缺的胴体呈现在眼前,光滑如玉的肌肤发着玉样的光华,双手抚摸其上,绵软柔滑,温热如玉,滚烫的激情通过吉乐的双手传递到他的心间,让他的心跳加速,高分贝的心跳声让眉茵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完全激情化的吉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下脱光衣服,右手扶着胯下巨龙就要和玉露进行肉体与灵魂的交流。
媚眼如丝,处在激情崩溃边缘的玉露喘息着道:“公子,等一下,大战怎么办?”
一点灵智告诉玉露,好多天没有宣泄过的吉乐肯定是勇猛无敌,将一发不可收拾,何时收场只有天才知道,不得不把军国大事先处理一下。
此时的吉乐哪有心情去理睬这些事情,不要说军国大事,就是他的生死之事也不见得比玉露的玉体更有吸引力,想也没有想道:“总攻吧!”
心思灵敏的眉茵忙去给副官说,要他传令给魏莽,发起总攻。于是乎,一场关系重大的歼灭战就这样开始了。那些不了解内情的历史学家只好把完胜归结于吉乐的睿智。其实,归结为吉乐在激情掩没之下的十秒激情之作更贴切。
吉乐腰身一挺,山僧进入桃源世界,探幽搜胜,入深寻微,在他高超的某方面技巧操作下,洞达幼渺,进入了玉露的每一个微渺的世界,一曲由激情交织而成的激情之歌飘荡在帅帐之中。
几番风雨之后,吉乐的心火稍降,更重要的在于品出了个中三味,食髓知味,如胶似漆,再也不甘舍弃,冲着大门外喊到:“鲁光头、阿基斯、水逐秀,守好大门,任何人不准进来,不然军法从事。”
听着吉乐带有异样的声音,水逐秀娇颜一红,大声领命,“是。”
心知肚明的阿基斯自然是遵行无误。
鲁光头傻头傻脑地道:“老大,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古怪?”
水逐秀忙以手掩嘴,才没有笑出声来。阿基斯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鲁光头,远远地躲开了,生怕鲁光头的傻病传染给他一样。
以为鲁光头傻的阿基斯万万没有想到,鲁光头居然问出了一个非常有名的问题,“老大,要是魏将军他们有紧急军情怎么办?进是不让进,你说个话啊!”
这个问题虽然有点煞风景,但是,也是极其重要的问题。真要是有紧急军情,要是不知道通报不通报,还真是让人头疼,阿基斯不得不对鲁光头刮目相看。
鲁光头傻傻一笑,道:“呵呵,你别那样看我,我随口问的。”
吉乐异样的声音传了出来,“人不准进,只有狗可以进来。”
这就是著名的“人与狗”的命令。后人盛赞吉乐军纪严明,执法如山,要想不遵守吉乐的军令,除非你是四只脚的某种动物。
这些历史学家哪里想得到吉乐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想的是“该死的鲁光头真煞风景,这点小问题也要问。要不是现在脱不开身,我真要扣他两个金币”。
传完命令的眉茵回来,顺手就把帅帐的门给关上了,严严实实的,就是里面杀猪宰羊包管外面也听不见。
吉乐抱着玉露,放到发号施令的帅案上,双手搂着玉露的纤细腰肢猛轰。
许久以后,贵为眉妃的眉茵如是回忆当时的不堪情形──“幸好,当时的知情者绝对不会把当时的情形说出去,要不然公子在神圣的帅案上做爱的事肯定会引来无穷的风波”。
文学家总是有恰当的词汇来描述人们的欲望,不好的说是贪得无厌,好的说是永不知足。
正在宣泄激情的吉乐不知道是属于不带褒义的前者,还是不带贬义的后者,他一边和玉露进行肉体与灵魂的交流,一边催促眉茵、青鹭和许真真三女道:“快脱,脱脱脱。”心急得好像色急的观众在看脱衣舞似的。
吉乐的肢体动作越来越猛,玉露渐呈不支之象,眉茵三女知道,她们不加入战团是不可能的,依言脱下衣服,三具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激情贲张的优美胴体出现在帐篷里,给本就香艳的场面增色不少。
眉茵三女不用吉乐吩咐,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围着吉乐,用高挺的双峰给吉乐做起了极品按摩,吉乐张着大嘴,发出满足的喘息。
在四女的夹攻之下,吉乐的激情高涨,动作更为猛烈起来。不一会儿功夫,玉露头向后仰,优美的胴体像蛇一样弓起,一双玉腿紧紧地夹住吉乐的熊腰,一连串的娇喘荡人心魄,双眼里尽是迷离之光,无限地满足,身子慢慢软倒。
吉乐兴奋地在玉露的樱唇上亲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软语地道:“宝贝儿,你休息一会儿。”温柔地把玉露放在帅案上。
要是有个丹青高手看见的话,肯定会画出一幅惊世《睡美图》。大陆上不乏《睡美图》,但是,没有一幅称得上惊世之作,原因就在于只在于形似,没有得到神似。激情之后的玉露,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惑之力是最好的神韵。
吉乐顺手抱住眉茵,来到真皮沙发,把眉茵放在沙发上,虎躯压了上去,进行另一场爱与欲的激情戏。
许真真和青鹭二女自然是尽情侍候吉乐。
几番冲刺,几度征战,早已日落黄昏,月上梢头,可是,吉乐的情欲不知是第几度达到快乐的十秒钟。对于吉乐来说,太过勇猛,要想达到快乐的十秒,付出的汗水更甚于常人,几番付出,几番快乐,都不能使他满足。
吉乐趴在青鹭的身上尽情地发泄,喘息之声加剧,脸色已呈紫酱色,面孔已经扭曲得严重变形,在向快乐的巅峰冲刺的关键时刻,快乐的十秒马上就要到来的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扫兴事件发生了──乔娜一脚踹飞大门,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让快爬到顶峰的男人一下子冷却下来,仿佛坠入了万丈深渊。
乔娜万万没有想到,吉乐传出了那样的严令,却在帐中干这种苟且之事,又羞又怒,感觉像是吃了一万只苍蝇,怒从芳心起,身形一晃,一脚踢在吉乐的大屁股上,吉乐不自然地叫出了一声惨嚎。在黄昏后的夜晚中传了开去,是那样的清晰,魏莽他们以为吉乐遇险了,急急忙忙地赶了来,亲眼目睹了吉乐狂乱之后帐篷里的乱象。
眉茵四女来不及以衣物遮羞只好蹲下身子,用手把胸部紧紧捂住,遮住最紧要的部位。像眉茵她们这样美丽的女人、天生的尤物,具有倾国倾城的美貌,不能睹其全身,魏莽他们心中虽然没有特别的心思,遗憾还是有一点点的。
以魏莽他们的灵活心思不会想不到事情的前因后果,识趣地马上退了出去。
“今天真是个特别的日子,是个喜庆的日子,大人高兴得要以四女发泄他的兴奋,高兴程度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想像的,这也是喜庆嘛!”魏莽他们心里如是想着,互相望一眼,径直去了,自去安排当晚的庆功祝捷大会。
当晚的祝捷大会没有吉乐的身影,但在魏莽的组织下,大会还是开得极为成功。赏功罚过,俱无错漏,士卒无不高高兴兴的,吉乐出不出现已经不重要了。
乍见剑拔弩张的巨物一颤一颤的,仿佛在向乔娜示威的说:美丽的小姐,你接得下不?
乔娜的芳心一下跳到嗓子眼了,一下放开吉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