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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骨族传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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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细听着,摇头,“我没你聪明。”
“漫道仍六界互通之路,任何族类皆无权破坏,但这些被扭曲的出口却全聚在古骨城百丈之外。”见她恍然瞪眼,他的笑现出冷冽,“这种异相半年前就开始了,若不出意外,古骨族今年会有一场浩劫,我们……要准备了。”
“这与辰门被捉有关?”她仍有不解。
“见了又夜鸣,我自会知道。”
“他……”
“他若被欺负,也枉为古骨水尊了。”月纬完全不担心从小玩到大的同伴,“我来此,是告诉你需提早准备。你掌控本族兵力,届时需要多少部众调遣,我稍后告诉你。哼,我就当它是一场恶战,我要进可攻,退可守。不管是谁,敢挑我族地界,我就让他肉消骨散。”
时轻风拂面,扬起雪发浩浩。戾狠的言辞与冷傲的神色相互辉映。
镇随盯着脚尖一点,默默颔首。
辰门被捉,她理应心急如焚。然而,也仅是“理应”罢了,实际上,她除了不习惯当日冷漠的他之外,并无太大焦急。或许,是亲眼目睹他虽囚于金丝内,却好好的没受半点皮肉之苦,所以她才放心吧。
她的情,真是淡了吗?
她不热络,没有一见钟情的狂热,也非突然间能倾注所有感情只为一人。从小,她就为自己筑起一座高高的保护墙,他知道,他从来就懂的啊,所以,他自小就缠着她,一步步,一寸寸,蚕食鲸吞,慢慢噬掉她的保护墙,让她渐渐习惯他的接近,甚至,爱上他。
她爱他,这点毋庸置疑。
他爱她,这点……这点……
“随随,你的情,不浓;你的爱,很淡。也许,是我太贪心,以为你淡我浓,正好可以互补,不过……我好像错了,我……”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她有听没有懂。
这言外之意,是不再爱她了吗?如果是,她该怎样去面对?从情侣再退回朋友的身份?
唉,从来无心去想这个问题啊。
抿唇蹙眉,盯着走向软轿的修长身影,一声呢喃随风送出:“我的情……很淡吗?”
被人看透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月纬太聪明了,同为五星尊长,即便他们是朋友,下意识的,她也并不想在他面前展露太多自我。这一次,她真是想不明白,也想不透。
停步侧身,月纬看她一眼,傲笑中微显暖意,“这个问题不该问我。淡与不淡,我可管不着。”
当局者,未必迷;旁观者,未必清。
第四章情淡
两族对峙,岂容儿戏。
与即将到来的恶战相比,为老族长寻骨这种小事当然得靠边站。因此,无论是打着“寻骨”名目游玩在外的尊长,或是真正劳碌奔波的各宫总辅们,近日皆被急召回古骨城。
又十天后——
“嗡嗡嗡……”是说话声。
“叽叽叽……”还是说话声。
交头接耳……
白玉殿堂中,玉骨椅上,锦袍男子侧倚而坐,正是古骨族长。距他三阶之遥的宽阔殿堂下,依次坐着金、木、火、土四尊长,以及其他臣将们。
古骨族长将下巴搁在手掌心上,俊目闲闲看着殿下群臣议论纷纷,时不时掩嘴打个哈欠。在这张霁月俊朗的脸上,除了写着“我很无聊”之外,全没半分焦急。事实上,他是很想露那么一点如坐针毡的表情,也非常渴望酝酿那么一些“大战迫在眉睫”的气氛,以应时应景。只不过,相由心生,看到左手边雪发男子那张漫不经心的嗜睡俊脸,他没跟着一起睡就很不错了。
太白金尊都不放在心上的事算什么大战,充其量,不过是主动送上门的一群骨骼罢了。
“狼咽族?他们吃饱了很撑啊。狼咽骨根本没用,不、打!”
不屑的语气,来自一位红衣女子。精致绝美的脸蛋,眉宇间却绽放着无人可拟的残暴戾气。
说得好!
古骨族长正想拍掌表态,右手边一位蓄有白须的老臣却摇头,“火尊啊,现在是人家逼到我族地界,不是我们出师他族。”
说得……也对。
古骨族长又想拍掌,另一人却比他更快——
“但狼咽骨真的没什么用处,开战只是浪费时间。”这次开口的是木尊摄缇,他位于红衣女子身边,身着褐衣。比起他身后静立的俊美侍从,男人的容貌不算俊俏,憨厚是那张脸最贴切的形容。
说得……
吸取教训,古骨族长四下瞅看,确定没人要插话。很好,拍……
“辰门在他们手上,应战是最快的救人方法。不然,比起让你们在六界之中漫无目的找人,还有比他们送上门更好的方式吗?”嘲讽的声音响起,不大,却让殿厅霎时静下来。
呜,又不让他拍掌,抗议!
泄气地看向发话之人,古骨族长只能在心中暗叹。既然月纬开口,他还是不凑热闹的好。
“无缘无故,狼咽族何必找死?”荧惑勾唇轻讽。不是她目中无人,以卵击石的行为,任谁也知道下场凄惨的绝对是卵。
轻扣座柄,月纬也无意吊众灵的胃口,只道:“怪界异动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狼咽与我族素无瓜葛,但他们一年前立了新主,这新主受人唆使,妄图将灵界金矿纳为己有,其他族类早已深受其扰,进攻我族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唆使狼咽新主的人,是他在人界所交的一个朋友。此人颇有良谋巧计,极受狼咽新主的宠信。”
“又夜鸣?”镇随轻轻念出一个名字。
“正是。”月纬点头,“此人举止优雅,城府极深。若无此人辅助,狼咽新主的脑袋瓜子可达不到今天这个境地。”言外之意,狼咽族全是笨蛋。
“咳,他唆使狼咽族为了什么?”天外插来一句,将众灵的视线一致引向闲闲傻笑的古骨族长。
啊,终于得到这班家伙的重视了。扬起俊美非凡的微笑,身为族长者正要作势拍掌,一道轻笑打断他——
“族长以为此人为了什么?”
他?他要知道就不会问了嘛!
僵硬的两掌若合若离,对上雪发男子讥讽的眸,叹气,他只得垂下,支吾道:“我以为……应该……想必……”
唉,唉!早知如此,就不要随便乱插嘴了。但话又说回来,倘若有一天他的这位金尊也“唆使”他去攻城掠地,他必会非常乐意非常愉快且毫不犹豫地接受。
“管他为了什么。”荧惑耐性素来极差,不理族长,挥手打断道,“狼咽兵都压到城外了,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唠唠叨叨,既然要打,直接开城门,干脆,干净,杀他个片甲不留。”
听她磨拳,镇随启唇一笑,不意外惹来两记火热瞪视。没关系……
清清嗓,无视阴柔带火的眸光,她尽职开口:“月纬,这一战,我族损多少,得多少?”问完,她突皱眉,五指在袖下遽然一紧,视线飘移,瞟向身边空出的骨椅。
这话,很熟悉——常常听到;却也陌生——从来就不是她问的。
以往,但凡商讨要事,五尊齐聚一堂,满堂乱窜的身影只有那个热络过头的家伙。这话,本应是她问,却总是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久久,她听得也习惯了,如今……她的身边空空啊。
空空的……乍然恍惚,一时间,不止身边空空,她更觉得心上仿佛也少了什么,变得空荡荡起来。
“我主?”
身后有人叫她,低沉的嗓音……不是他,是……啊,是土宫总辅鬼趣证。他的声音较鬼趣证清亮许多,不尖细,撒娇时却格外妖媚。
“土尊?”
又有人叫她了。轻轻柔柔的声音……啊,是近侍东焚,仍然不是他。
侧首,水眸下意识地瞟看肩头,空荡荡……
若他在,她的肩上总会多一份重量。他最爱搭着她的肩说话,就算坐着,也会半倚半靠在她身侧,时常令她感到肩背多出一份热意,那是他的温度。
与群臣嬉闹时,他常在视线交汇之际冲她眨眼扮鬼脸;他也最爱将她推到众臣乃至族长面前,作势要掀了覆眼白纱,结果,是吓得那些家伙掩面窜逃,形象全无,就怕自己的骨骼活生生出现在她的右眼里。
呵,原来,透骨眼不仅为她带来困扰,就连素日里威严沉稳的叔伯辈也怕啊,怕被她看个精光——老脸掉光光。
“土尊啊,论辈分,我与你爹是至交,私下唤一声伯父也不为过。我还记得你小时哇哇大哭的可爱模样呢。这一晃眼,小丫头长成大姑娘啦。随儿,听伯父一言,不到万不得已,切勿以右眼视人,切记切记!”记得数年前,某位叔伯辈曾拍着她的肩,意图语重心长一番,结果,被辰门一脚踢下殿阶。当时只当他嬉闹,事后想来,他的醋劲真大,那叔伯只不过拍了拍她的肩而已。
辰门……
他在哪儿?
他仍被困在金丝里?
他……他……有点想他……
思绪乍断,她的胸口突然涌上一股涩意。
难怪他会说她太淡了,瞧,她果然是个不称职的情人,就连该怎么去思念去担心也不知道。明明满脑想着他,却不知该怎样去想、如何去念。
情侣间,一方受难被擒,生死未卜,另一方应当寝食难安夜不能寐思念成狂才对吧?她呢?
寝食难安?她没有。
夜不能寐?她没有。
思念成狂?她更没有。只是有点想他……有点而已。
“镇随,我不想说两遍,想发呆,回土宫去发。”
清冷的声音突兀飘进耳,伴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引她收回徘徊肩头的怅然眸光。是……月纬。
水眸淡淡瞥向他,她极快收敛心神,轻轻颔首。
月纬语中并无责难,见她点头,傲眸闪过了然,敛眼片刻后,方道:“论损,城外百里外的麦田必然被踏坏。不仅被扭曲的漫道出口在这片麦田上,与狼咽一战,我也要战场范围不得超出这片麦田。”
“可以。”荧惑点头。
“麦种虽说极易从人界购回,但种植不易,麦田被毁这笔账,全数算到狼咽族头上。”摄缇皱眉,估量着城外那片麦田的损失值。
“当然。这是当然。”被高高晾晒一边的古骨族长终于又又又——逮到一个发言机会。
“部众呢,损多少?”无视啪啦啦拼命制造噪音的族长,镇随仍是尽职询问。
拉拉宽袖,缓缓伸出一指,月纬含笑无语。
“伤一百,伤一千,还是一将不损?”荧惑翻个白眼。
拂掉肩上雪发,月纬缓缓站起,轻吐三字:“损,一人。”
“吱——呀——”
巍峨高耸的城门缓缓收缩,冽风卷地,扬起咚咚咚的沉重步伐。
两族对峙,不可儿戏。
仗阵一旦架开,势必有死有伤。
城外百里,麦田早已失去绿意,以五十丈为距,分别静立着森严肃穆的兵士。
不可儿戏……默默念着,不怎么好奇地打量四周,镇随低叹。这阵势在她眼中……不,她甚至觉得,在场所有古骨部众的心中皆会有“儿戏”的念头。
族长与不能对阵的文臣们远在城墙上观战,无可厚非,但,首次对阵,那三个家伙有必要齐齐上阵吗?瞧这阵势,绝对是月纬的那句“我要一战定胜负”刺激了他们。这些家伙定是怕今日一仗后,胜负立见分晓,他们就再也没有出来玩的机会了。
用“玩”,并非她轻视狼咽族,实在是……这些家伙太夸张了些,若是辰门在,只怕会……更夸张。对,更夸张!她肯定。
如今,她立于最左边,依序是月纬、摄缇、荧惑。
这三人皆衣袍随意,哪有半分对仗的紧张。低头扫扫自己……嗯,也很随意。他们是半斤,她就是八两。
如何叫阵,如何商谈利害,不是她擅长的事,也不是她会去关心的事。趁着空闲整理白纱,一举一动颇显无聊。突然,狼咽阵营传来一阵喧闹,抿抿唇,她瞟去一眼,只这一瞟,她的视线便停在远方,再也不曾动过。
又看到他了,又看到他了。
月纬与又夜鸣在笑什么,她听不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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