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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不信地扭头看向别处,接着又左右踱了几步,侧着头打量着我,似乎是想确认我说这话到底是不是在骗她,好半天后才慢慢地说道:「那只蝙蝠现在没有人来控制,只是接受了最原始的命令。不过从它现在的举动来看,阿朗基特给它下达的最原始的命令就是不让任何人从这个洞里出去。哼,他当初把我带到这里来,表面上是要和我合作杀掉你,其实他根本就想连我也一起除掉。这个老狐狸,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就想拖人下水。」
「哦?那你干嘛还要跟他来呢?」
我好奇地问她。
「要你管!」
阿兰扭头白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踱了几步,慢慢沉吟道:「刚才我就感觉不对头,才没出来救他。按理说,他的毒蝙蝠虽然害怕我师父的龙群,但是也不至于躲得连我都感觉不到在哪里。而且他出来的时机也很不对,我第一次出手杀你的时候他就应该从你身后偷袭你了,他的土遁术是正疲于应付我的你所无法察觉的,可他却放过了你。所以我就在猜想,他一定是想让你先杀掉我,断绝掉你的退路,然后再慢慢地跟你耗。哼,上次他偷袭你们的时候,被你伤了心脉,虽然他没说,但我也知道他活不了几天了。只要把你引进来,就算他活不了,你也肯定出不去。既然这样,那叫我来这里杀你岂不是多此一举么?可惜他没想到的是,我第一次出手的时候见他没动静,就已经有了疑惑,所以才故意用衣服来暴露他的行踪。唉,可惜千算万算,就偏偏漏掉了那把落入到你手中的金蝠剑。这是他师父给他的宝贝,怪不得他死都要拿回来……」
说到这里,阿兰摇着头叹了口气,看向我说:「我曾听我师父说过,那只蝙蝠身上带有蝠魔的血咒,并能自行释放电系和风系的高级魔法。蝙蝠死的时候,就会开启血咒的封印,让方圆二百米以内的一切都被毁灭。你要真杀了它,我们可就死定了。」
我目瞪口呆地听她说完,这才喃喃道:「这么说,是没法出去了?」
想到刚才她从第一次出手到抛出衣服来引诱我,中间的时间间隔才不过短短的几秒钟,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就能看穿阿朗基特的心思,我不禁心下暗叹,这个女孩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啊!
阿兰并未察觉我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惊诧,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低着头想了想,又再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看来好像真是出不去了,除非……」
「除非什么?」
我着急地追问她。
「你急什么啊!」
阿兰不满地瞅了我一眼,「我不正在想么?除非……除非那只蝙蝠既不死掉,也无法行动,我们才能活着离开这里。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说着,她冲我耸耸肩,还不忘做个鬼脸。
「既不死掉,也无法行动?」
我突然想起在游泳池用过的那一招破尘式,说起来,就是从那次以后,我的破尘式似乎突然有了新的突破,每当我用它的时候,真气就会自动变得冰寒无比。
记得校长在那次曾经说过一句话,好像是叫「雪羽降尘」之类的话吧,难道是说的我这招的真实来历么?
我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没用的念头统统晃掉。皱起眉来,我努力地思考着。如今看来,只有用急速冷冻的方法,才能既让它不死掉,又无法行动了。如果让它重伤,说不定一个收手不住,就要了它的命。不过话说回来,凭我现在的实力,能不能打败它都还不知道呢。
「唉,除非我师父在这里才有可能吧。他的冰冻术举世无双,可以隔空将一二百米外的事物在瞬间冷冻住,而对付这么个怪物,恐怕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奏效了。」
想不到阿兰居然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不禁冲着她无奈地苦笑起来。
「唉?你这么着急想出去,是不是害怕和我呆在一起啊。难道面对一个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你就不能作出一副很喜欢和我在一起的表情来么?」
阿兰故作伤心地看着我,把玩起手中的匕首来。
看她一副轻松的表情,我好奇地问:「你不害怕么?万一出不去,整个世界就要毁灭了啊!」
「哦?没那么可怕吧,哈哈,难道你不出去人们就会发疯么?」
阿兰讥讽地笑了起来,仿佛在看着一个傻子。
「很有可能啊。对了,难道阿朗基特没告诉你他的蝙蝠身上带着一种致命的病毒么?」
「病毒?他跟我说他的蝙蝠只是带着一种慢性毒素啊,我也检查过的,没发现什么病毒。」
阿兰收起嘲讽的表情,诧异地盯着我。
「病毒是能检查出来的么?」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用什么检查啊。」
「当然是用阿朗基特他自己了!我让他的蝙蝠咬他一口,他就当着我的面让他的蝙蝠咬了自己一口,然后我再用真气查探他的体内,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变化啊。」
「天哪,难道他不会事先让自己对这种病毒产生免疫么?笨蛋!」
我白了她一眼,突然发现,原来这丫头也有笨的时候。
「可能吧……」
阿兰低下头沉思起来,突然抬头问道:「这病毒很厉害么?」
「嗯,很厉害,它的扩散性相当的强,而且发病的症状也令人恐怖,只需要短短的三天,恐怕全世界的人都会感染上这种致命的病毒。」
「不可能啊。就算阿朗基特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去研制这种可怕的病毒啊。再说就算研制出来了,难道扩散出去对他有好处么?该不会是圣龙联盟干的好事吧……」
阿兰停了停,点点头接着说道:「的确,圣龙联盟想让元老会议无法阻止它对蓝翼剑背龙的研究计划,所以就搞出了这种病毒来威胁元老会。恐怕……搞不好这种病毒就是从蓝翼剑背龙体内提炼出来的,经过改造后,就有了自行繁殖的能力。」
说到这里,阿兰又摇了摇头,紧蹙着眉头道:「不可能啊,我师父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对病毒的研究,他曾经告诉我,越恐怖的病毒,其生存环境就越苛刻,一旦离开寄主,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死亡,所以扩散的范围应该是很有限的。除非有一个寄主能够和病毒一起存活下来,才能将病毒带到很远的地方去。」
「哦?你师父是谁?」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被龙飞的手下围住时,那个出来解救她的白衣人,会不会就是她的师父呢?
「哼,凭什么我要告诉你?自己猜去吧。」
阿兰冲我吐了吐舌头,突然娇笑道,「呵呵,你们赫氏人才济济,居然被一个不知名的病毒吓成如此模样。唉,亏我还一直向往着进赫氏去参观一下,哪知竟然只是一群饭桶。你该不会是以为阿朗基特有病毒的解药,就冲进来找死的吧。还真令我钦佩呢,呵呵。」
「哼,你没见过这病毒的厉害,当然能说风凉话了。这病毒开始让人发烧,接着就四肢僵硬,三天后突然发狂,跑到人多的地方将病毒喷射到空气中,人也跟着分解掉。照这样扩散下去,只需要三天,整个世界不就全完蛋了?」
「啊?」
阿兰惊恐地用手捂住胸口,喃喃道:「难道……难道是蝠魔的赤血蛊毒?」
「啊?吃雪孤独?」
我惊讶地看着她,浑然没弄明白她在说啥。
「嗯,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蛊毒,听我师父说,蝠魔曾经花了无数心血来研制这种蛊毒,却在研制成功后,突然又将这种蛊毒封印起来,发誓永不用它。当时我师父怀疑他根本没研制出来,只不过装装样子吓唬人罢了。如今看来,这症状和当初那老家伙告诉我师父的居然一模一样啊!难道那个老家伙真的研究成功了?」
「哦?你现在信了?」
虽然说我还是没明白那个什么孤独到底是啥东西,不过我还是抓紧机会白了她一眼。
「这下子糟了,万一元老会不同意圣龙联盟的要求,岂不是真的要世界末日了?」
阿兰忧心忡忡地走来走去,第一次在我面前显露出束手无策的举动来。
「咦?难道你和圣龙联盟不是一伙儿的么?」
「鬼才和他们是一伙儿的。那帮人狼子野心,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在世界上有着极高声誉的叶会长都能给软禁起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和这帮人一伙儿,除非我脑袋有问题了!」
阿兰气呼呼地瞪着我。
「可你不是和阿朗基特一起联手来杀我么?」
我奇怪地看着她,「难道你只是为了杀我才和他合作的?」
「对啊,少爷,您现在才明白啊?如果你没有让司凯尔变成白痴,我也不会来杀你了。真是,没事给我添麻烦。你以为我很喜欢来杀你么?别臭美了。」
我看着气鼓鼓的阿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难道说,她真的只是为了杀我,才冒险来到这里的?那我不杀了她,岂不是很对不起她?
「你那么恨我?就为了那个司凯尔?那种人渣值得你为他这么做么?」
说实话,虽然她三番两次的来杀我,可我现在还是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恨你?哈哈,我凭什么恨你啊?哼,司凯尔死了才让我开心呢,你也真是的,下手就不能再重一点?那种垃圾让他留在世上,很好玩么?」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杀我啊……」
头痛,这丫头简直让我不可理喻。
阿兰突然沉默了下来,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说:「要你管?」
「那我杀了你这么多鳄嘴龙,你难道也不恨我?」
我小心翼翼地求证着。
「哼,这些龙总害我晚上做恶梦,死光了也好。再说也不是你故意要杀它们的,谁叫它们想先吃你呢?」
阿兰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仿佛这满地的龙尸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点了点头,的确啊,一个女孩子,陪着一大群如此凶恶的家伙们,不怕才怪呢。
「上次我去刺杀你之后,卡城那个笨蛋有没有去骚扰你?」
我愕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提起这件事情。
「呵呵,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了吧。卡城这个家伙总是那么冲动,稍微挑拨一下,就会头脑发热,不顾后果。不过这种人倒是很可爱,他喜欢你的时候,绝对会对你一心一意,恨你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刻意来讨好你什么。」
「你和卡城那小子很熟么?对了,是你在酒里下的毒吧?哼哼,不让雪城日出来搅局,你思虑还真够慎密的,一切都已经算好了。」
我冷笑地看着她。
阿兰没有回答我,只是扭头看向别处,喃喃道:「奇怪,明明你也应该中毒的,怎么后来卡城会输掉呢?」
「……」
我一身冷汗地看着她,想不到当日我还真中毒了。大概是因为我赢得太快,还没来得及让毒性发作,就已经结束战斗了吧。
「算了,人算不如天算,何必再去计较?」
阿兰扭过头来看看我说,「既然我们现在都出不去了,干嘛还要计较那些曾经的事情呢?反正你也没吃过亏。」
我点点头,如今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怎样才能出去。如果能和这个丫头并肩作战,我成功的希望应该能大一些吧。
「我想过了,如果那只蝙蝠真的只是死守出口,我们倒可以破开顶上的石壁冲出去。只是这么做冒险的程度很大,万一还没来得及冲出去,就被砸下来的石块给活埋了,那可真是冤枉死了。」
阿兰冲我吐了吐舌头,「再说,就算它不来管我们,那我们真的就可以破开这层厚厚的石壁么?我看就算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