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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再说凯文在乱军之中杀的正兴起,忽然感到两股强大的杀气分别从左右斜前方逼来,两眼余光一瓢,立刻发现是刚才合击自己的两人。心中一紧,暗道厉害。居然这么快就看破了自己的计量,不再约束自己的手下,让他们一窝蜂似地缠住自己,形成混战的局面。如此一来,自己的速度必然慢了下来,给两人的合击创造了条件。这次自己可不是站在地上,再想用土块的计量定是不成了。这样的合击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还难不倒凯文,心中一转,又有了计较。虽然刚才一直在骑兵队中杀进杀出,但是凯文也没忘了寻找对方的指挥官,以一人对上千人,如果不消灭敌人的指挥官,再勇武也只能多杀几个人而已,想要击溃的可能性实在不大。而且现在敌人受到即将到手的胜利的刺激,虽然被自己这一搅,士气暂时受挫,但是意识到敌人只有一个后,斗志立刻会被重新激发。如果现在不能速胜,那么只有快快开溜才是上策。现在从敌人一失去队形,那两个合击自己的人便出现,他已经确定这准备合击自己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指挥官。此时的奥古斯特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团团包围之中,他的对手居然还在打他的注意。
眼见奥古斯特和特拉马修斯向自己奔来,凯文也不示弱,大喝一声,撤去保护自己的风墙。收回维持风墙的神识,使得凯文能够腾出手来控制自己的秘密武器,钛合金球。心念一动,一个钛合金的金属球从袖子里飘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成一层金属薄膜将手中长枪的木杆包住,如此一来便再也不怕硬磕硬碰了。一时间,凯文再无顾忌,长枪一展,一改先前的刁钻古怪,全变成大开大阖的招式来。长枪过处,再无一人可安坐马上,不是被枪尖挑中,就是硬被枪杆打下马去,顷刻之间,凯文四周在再无一人。此时奥古斯特和特拉马修斯也冲凯文面前,对他这份神勇虽然心中钦佩,但是两人手中的铁枪却毫不犹豫地借着马匹速度以奔雷之势向凯文刺来。两人相信这一左一右的两枪,借着马匹的速度,决不是人类可以抵挡的几乎完美的必杀一击。可是就在长枪快要刺到凯文的时侯,异变突击,凯文袖中两颗钛金属球电射而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两人的枪尖,只听得几乎是同时发出的两声巨响“当”,再见两杆铁枪已经振颤着飞上了半空,两个钛金球也被反撞得向凯文身后飞去,只听得一声惨叫,一个倒霉的骑兵被一个金属球打下马去,随后钛合金球才重新飞回凯文的衣袖中。
就在奥古斯特和特拉马修斯的骑士枪被击飞的同时,三人再次措身而过,凯文突破两人合击的位置同样是在两人中间,不同的是此时的奥古斯特和特拉马修斯再无原先的镇定,脸色变得惨白,两手虎口均已经被振裂开来。在这措身而过的瞬间,凯文左手抓住马鞍边挂着的骑兵弓反手横扫右边特拉马修斯的后背,右手紧握的长枪则横刷左边奥古斯特的后背。啪的一声,特拉马修斯被扫下马去,奥古斯特却及时用左臂的盾牌挡住这一击,可是凯文这一枪力量盛大,硬是将盾牌击碎,虽然没能将奥古斯特扫下马去,但是也打断了他的左臂。断开的骨头刺进肉里,痛得他冷汗直冒。
奥古斯特被重伤,特拉马修斯被打下马来,生死不明,这一切都被其他骑兵看在眼里。这样两个最强旱的骑士完美合击都没能奈何对方,自己反而受到重创,一时间周围的骑兵都在心中衡量起金币和小命那个更重要起来。前面的人一犹豫,后面搞不清楚状况的人见了心中更是浮想联翩。奥古斯特的被重创,特拉马修斯被打下马来,这两件事连在一起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扔下了一颗小石子,名为恐惧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开去。面对凯文的骑兵们眼见他快马冲来全都纷纷躲避,前面的人一躲,后面的也跟着躲开。片刻之间,凯文面前居然出现了一条宽畅的大路来。见此情景,凯文心中大喜,敌人的崩溃就在眼前来。眼角余光看到刚才被打飞,还未落地的两杆铁枪中的一支就在眼前,一伸左手将那铁枪接住。心念一动,将包裹着手中长枪的钛合金也收入袖中,不想巴钛合金球此刚入袖中,便觉右手中一轻,原来刚才一阵狂敲猛打已经将原先那长枪的木质震成几节了。
四十五(上)
凯文得到铁枪,更是如虎添翼,再次低喝一声:“旋风!”重新布起风墙,随即一声大喝,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骑兵冲去。那名骑兵见凯文气势汹汹地向自己冲来,早已吓破了胆,发一声喊,扔下手中骑士枪,掉转马头就跑。有了第一个逃跑的,其他的人有了榜样,忽得一声也四散而逃,只见高地下凯文一人一骑在后面赶着自己面前一群骑兵玩命奔逃,如同在放羊一般。其他的骑兵见了,也心中胆寒起来,奥斯斯特见此情景长叹一声,知道现在已经兵无斗志,而且自己也受了重伤,再打下去除了溃散已经没有别的结局了。命一名骑兵带上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特拉马修斯,然后发出撤退命令。撤退的号角一响起,奥古斯特的骑兵们如蒙大赦,转眼间跑了干净,凯文也不再追赶他们,任由他们离开。
路西德伯爵站在高地上,一直关注着奥古斯特的骑兵,从当初混乱开始他的心就提了起来,可是左等右等,等来的不是骑兵冲锋的号角,而是狼狈的撤退。一千五百名精锐骑兵居然被对方一个弓箭手打败了,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是无法接受,可是刚才敌人骑兵冲散的弓箭手们却很容易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眼看着敌人的骑兵落荒而逃,逃进重步兵队伍里的弓箭手们忽然找到了感觉。在一片欢呼声后,雨点般的箭矢向高地上伯爵的军团射来,刚刚撤到重步兵后面,排好了队形准备继续攻击伦巴德人的重步兵团后队的弓箭手们向被割倒的麦子一样成片的倒下。伦巴德人雇佣的弓箭手充分发挥了雇佣兵在有利可图时超常发挥这一特性,几乎没有一支箭矢是落空的。区区两千弓箭手居然扯出了一个军团的弓箭手才能做到的连续而又密集的箭雨。陷入苦战的伦巴德重步兵们自然也听到这一声欢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发出欢呼的是自己人,就像刚才不用脑子就能知道敌人从后面杀上来一样,现在他们同样不用脑子就能知道杀上来的敌人被击退了。虽然不知道怎样被击退的,但是铁定是自己这一方打赢了。几乎在弓箭手们发出欢呼声的同时,重步兵们的士气达到了顶点。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就连高地下刚才被骑兵吓跑的轻步兵们也在受到了感染,在指挥官的鼓舞下,重新集合起来,向高地快速增援而来。
这一切都被站在高处的路西德伯爵看在眼里,这次战斗中起着决胜关键作用的骑兵被敌人击溃了。不仅动摇了自己的士气,而且使敌人的士气高涨起来,再打下去已经没一意义了,即使重创了这些伦巴德人,自己的部队也将全军覆没。伯爵摇摇头,无奈地发出了撤退命令,苦苦支撑的拉文纳军终于等到了撤退的命令,迅速从在布置陷阱时在背后布置的一条通道潮水般退去。面对撤退的敌人,鏖战多时的伦巴德人最后的斗志终于崩断了,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去追击逃跑敌人。重步兵们坐倒在地,弓箭手们也因为刚才的超常发挥而筋疲力尽坐倒在地,整个高地上还站着的只剩下浑身是血的普莱德。
刚才头脑发热在军官的教唆下,刚刚冲到高地前面的轻步兵们被夹杂着血性味的冷风一吹,顿时清醒了很多,好不容易涌上来的热血一下子凝固起来。眼前整个坡地上全是尸体和鲜血,陷阱中被倒竖着的长矛戳得不成人形的重步兵,坡地上受伤士兵的哀号无一不使轻步兵们心中一阵恶寒。刚才还做着立功发财梦的“英雄们”腿肚子抽着筋,一起站在坡地下呕吐成一片。看着这样的凄惨的战场,普莱德只觉得浑身无力,说不出一句话来。还是轻步兵指挥官见机得快,趋赶着一个个吐得脸色苍白的轻步兵们开始救治伤员。
凯文也回来了,骑着马刚到高地下,弓箭手们便已经站起来欢呼了,刚才凯文以一人之力击退敌人骑兵团的场面他们全都看在眼里。等凯文回到队伍中,立刻受到英雄般的欢迎,被大家高高抛起,以前那些不拿正眼瞧他的家伙们这次一个个毕恭毕敬的。很快,重步兵们也从身边的弓箭手那里得知欢呼的原因后也一起欢呼起来。对于这个凭借一人之力挽救了整个战局的人,此时除了高呼他的名字之外还能用什么来表示对英雄的敬意呢?只有一个人默默不语,那就是普莱德。身为堂堂贵族的他从来也没得到过这样的欢呼,眼看着被众人欢呼着高高抛起的凯文,他眼里闪出名为嫉妒的光来。
因为卓越的战功,普莱德被迫允许凯文骑马。凯文也不客气,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飞身上马,虽然身上依然是那身弓箭手的皮甲,但是手持骑士枪威风凛凛,颇有大将之风,引得士兵们又是一阵欢呼。凯文虽对士兵们抱以微笑,可是心中又想起先前的战斗来。那两个骑士的合击的确威力无匹,如果不是有三颗钛合金球在身,当时却是凶险万份。想到此处,凯文更觉没有一件称手的兵器对于现在封印了灵力的自己的确是有些不便。掂掂手中长枪,神识透入,顿觉这长枪材料甚好,顿时大是心动不已,想起当时被自己的钛合金球打飞的另一杆铁枪:“要是那杆枪的铁质也有如此好,两根枪合在一起,打一杆一人多高的钢枪确是个不错的选择。”想到这里,顿时只觉得心中奇痒无比,恨不得现在就将那杆枪抓在手中。于是便趁着大家休息的时侯和自己的手下们打个招呼,骑着马来到刚才与那两个骑士第二次交手的地方,依着对当时情景的记忆,凯文很快便依靠神识在草丛中找到了那杆长枪。神识扫过,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长枪铁质与自己手中那杆完全一样,想是出于一人之手。当即一枪将地上那杆挑了起来,伸手接住满意地回到队伍中。
四十五(中)
休息过后,士兵们开始自发地打扫战场,因为找到的每一见东西都属于自己,所以每一个人都很卖力。凯文独自一人击溃的敌人的骑兵团,成了英雄,因此大家将收集到的敌人骑兵留下的战马、财物都集中到一起。财物用马托着,然后用绳子将战马的缰绳连在一起,这样只需要一个人就可以带走所有的东西。当士兵们将马牵到凯文面前,告诉他这些是他的战利品时,凯文微微一愣,然后大笑起来。排排身边的战马和插在地上的两杆铁枪:“这便是我战利品,其他的就送给大家吧!”士兵们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还一起奋战的士兵为了争夺战利品而打起来的事情时有发生,可是这样不要战利品的倒是第一次见到。但是,凯文的微笑让士兵们意识到他说的真的,顿时大家又一次欢呼起来。
打扫完战场回到营地,普莱德这才来得及清点己方人数。清点的结果令人沮丧,虽然弓箭手和轻步兵没甚么损失,但是六千人的重装步兵中,回到营地的不足三千人,再加上几乎被全灭的骑兵团,这次战斗中伦巴德人损失了六千人的精锐部队。剩下的三千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重步兵显然已经不能再作为主力部队来使用了,敌人虽然也损失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