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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个时候,凯尔勒手中便拥有了这件武器,得里至王子殿下身边的那位首席保镖,那个实力超绝的骑士先生,是否已然丧命在那幽暗的森林之中。
正当瑞博思索着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闯前方传来一连串呵斥和兵刃撞击的声音。
怎么可能会发生争斗?
瑞博感到疑惑不解起来,难道血魔法师并没有被彻底消灭,难道洞穴之中还隐藏着漏网的敌人。?
警觉起来的瑞博立刻抽出了自己的魔杖,他将魔杖吸满了火油。
他绝对不会忘记,是什么令那几乎不可战胜的血魔法师彻底毁灭,已然变成了近乎于亡灵的他,最害怕的无疑便是熊熊的火焰。
瑞博小心翼翼地走下了洞穴,他一手握着细刺剑,一手提着魔杖。
那冗长的咒文早已经念颂完毕,就等着那最后爆发的那个关键咒文。
但是当瑞博下到底部,他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的敌人显然并不是血魔法师。
那是一队头戴钢盔身披重甲的士兵,不过令瑞博感到惊诧的是,他们手中握着的武器令他感到异常熟悉。
那长长的握柄,那一抹淡淡的红光,那一把把诡异莫名的长剑,和当初塞尔奥特所使用的那把长剑何其相似。
不过和那位堕落的圣骑士比起来,眼前这几个士兵显然差了很多。
那位得里至王子殿下身边的首席保镖一个人便抵挡住了五个敌人,其他人也是一个对上一
唯一清闲的便只有那位老魔法师,他左躲右闪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小心,这些家伙不受幻觉和精神魔法的影响。”老魔法师闪过一把疾刺向他的长剑高声叫道。
他所要提醒的对象自然是瑞博,毕竟在这个地方拥有施展魔法能力的,只有他和瑞博两人。
随着一个神秘莫测不为人知的神文轻声吐出,一道明亮的火球朝着那个士兵疾射而去。
而与此同时,几乎所有人都朝两旁闪避开去,这里的每一个人对于魔法师的伎俩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整个洞穴,大块的岩石从洞顶掉落下来,其间还夹杂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紧接着便是那个刁蛮公主一连串的咒骂声。
“愚蠢白痴,难道你想把我们所有人都埋葬在这里,你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回头找你算账。”那个刁蛮公主嘴里虽然骂骂咧咧,不过手中始终没有停顿分毫,那把锋利轻盈的细刺剑幻化起点点寒芒,紧紧笼罩着对手的头、脸之间的缝隙。
突然间铮的一声响,一道亮丽的寒光闪过,那个最强骑士信手将其中的一个对手拦腰劈成
两半。
刚才那声爆炸打乱了原本结成攻守联盟的那五个士兵的战阵。
一对一他们自然不是那位武技超绝的骑士的对手,而此刻原本守护在瑞博身旁的凯尔勒也加入了那纷乱的战场。
这幽暗无比的洞穴,无疑是最合适他出手的地方。
化身于黑暗之中的他仿佛是一个来自于九幽深渊的魔鬼,又仿佛是一头出没于黑夜之中的猛兽。
那些士兵虽然穿着厚厚的铠甲,虽然他们手中舞动着的长剑,令他们占尽了便宜,但是他们仍旧无法在这黑暗之中抗衡那位杀手之王。
凯尔勒仿佛是这里的主宰,这座洞穴仿佛早已经成为了他所控制的领域。
那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在窄小的山洞之中时隐时现。
而那位得里至王子殿下身边的首席保镖,则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
他如同一位天神一般显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他手中那把光芒闪烁的长剑,仿佛化身为九霄云端奔腾不息的雷电。
如同一阵狂风卷过,夹杂着令人窒息的气势,那把奔雷闪电一般的长剑给他的对手带来的是死亡。
虽然两个人的武技完全不同,表现出来的特质也截然相反,不过无论是凯尔勒还是那位骑士,却出乎意料之外地采取了相同的对策。
他们的出手丝毫没有保留,每一击都必然给予对手以致命击杀。
凯尔勒手中的那把短剑总是能够精确无比地划开对手的咽喉,或者穿透敌人的心脏。
那厚厚的甲在他眼里仿佛就是用硬纸板粘接在一起而成的一般。
而那位骑士同样也毫不留情,他手中那闪烁着森森白光的长剑,往往将对手劈成两半。
在片刻之间,所有的敌人都迅速倒下,他们的生命就这样逝去。
刚才还激烈得难以想象的战斗,现在已然彻底平息。
凯尔勒仍旧化身黑暗之中,他朝着四下搜索着。
而那位骑士已然站立在王子殿下身边,他时刻都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
“为什么不留下几个活口,也好审问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位公主殿下焦急地问道,不过她真正关心的显然是那些敌人所施展出来的本领。
那位最强的骑士用眼角扫了站立在旁边的瑟思堡小继承人一眼,语气低沉地扔下了一句很简单的话:“没有必要多生事端。”
听到福斯特如此一说,再看看瑟思堡继承人以及他那位冷酷可怕的保镖同样如此,得里至公主殿下便不再说什么了。
机灵无比而且从小便处身于那风浪翻涌的宫廷和政治之中,她自然明白福斯特心中所担忧的事情。
身处于异国他乡,而且在局势很不明朗的情况下,确实不值得为了一些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而陷入更深的麻烦之中。
会被派遣来干这种事情的,绝对不会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公主殿下至少能够确认这一点。
至瑞博丝毫没有兴趣参与这些得里至人的争论,他朝着洞穴一处不容易引起人们注意的角落之中走去。
昨天晚上他原本打算将那座祭坛运出来,但是最终放弃了这个主意。
不过他并没有将那笨重无比的祭坛放回原来的地方,而是信手藏在了洞口旁边的角落里面。
令瑞博感到安心的是祭坛安然无恙。
“看来你最为关注的东西并没有出什么问题。”突然间背传来凯尔勒那沙哑低沉的声音:“不过里面恐怕已经被洗劫过了。”
听到凯尔勒这样一说,瑞博连忙朝着洞穴深处走去,那些得里至人看到他匆匆忙忙的样子,也连忙跟了上来。
三根火把给幽暗的洞穴带来了一丝亮光,不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些光明仍旧不足以令他们看清眼前的一切。
只有瑞博和凯尔勒这样受到过特殊训练的人,才能够穿透黑暗将四周看得清清楚楚。
瑞博搜索着四周,地上确实到处都留下了凌乱的痕迹,仿佛这里刚刚被打劫过一般,又好像曾经有一支军团进入过这里。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行进,火把上点燃的火焰越来越飘忽黯淡。
同样众人也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跟随在最后的那位老魔法师。
老魔法师轻轻闭起眼睛,过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前方并没有什么危险存在,不过大家可能会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我的建议是最好熄灭两根火把,这样能够节省下很多空气。”
老者的话立刻得到了众人的响应,两根火把应声熄灭。
原本就幽暗无比的洞穴现在更显得阴森恐怖,以至于那位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殿下,现在不由自主地紧紧拉住哥哥的手臂。
就连那些英勇无畏的骑士也纷纷提高了警惕,虽然他们确信那位大师所说的绝对不会有丝毫差错,不过对于黑暗的恐惧几乎是人类的本能。
只有瑞博和凯尔勒根本无动于衷,他们这些出没于黑暗在背后夺取别人性命的人物,早已经将黑暗当作是他们生命之中的一部份。
黑暗丝毫不会令他们感到恐惧,反而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最安全的庇护场所。
正因为如此,瑟思堡继承人和他的贴身保镖走在了队伍最前列。
当瑞博回到那昨天晚上到过的空旷岩洞,看着那一片狼藉的景象,他确实感到有些遗憾和
正如杀手之王凯尔勒所说,这里显然遭到了洗劫。
除了那几具最为庞大的难以搬动的物品,还有那些散落在地上已然破碎的东西,岩洞之中空空荡荡,根本就不是昨天那副模样。
看到洞中确实没有丝毫危险存在的迹象,所有人自顾自开始在洞中搜寻起来。
瑞博轻轻地在正中央的那张试验桌上摸了一把。
他的手上立刻沾染上粘呼呼的墨迹。
“这是什么?”一直跟随在他身并且时刻注意着他的那位刁蛮公主忍不住问道。
“这是专门用来拓下篆刻在石碑上的铭文的油墨。旁边那位老魔法师解释道,他同样在试验桌上轻轻抚摸着:”这上面雕刻着一座魔法阵,看来在我们前面到来的那些先生,非常细心而且谨慎。“
“留在这里的这些东西是否具有价值?为什么那些人没有将这些无法带走的东西彻底毁灭?”那位公主殿下问道。
“妹妹,你显然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在我们之前来到这里的先生,想必拥有谨慎而又周密的头脑。他带走了大多数最为重要的物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人已然掌握了最为重要的一部份。而遗留在这里的物品无疑全都是完成的伟大作品,掌握了大量最重要的秘密的他们,自然同样也最有可能解开隐藏在这些伟大作品之中的秘密。与其将它们破坏和毁灭,还不如将它们留在这里,等到将这一切运到外面,等到魔法协会派遣魔法师来研究这些伟大作品,再派遣间谍或者眼线,或者偷窃或者拐骗,将魔法协会的成果占为已有,这岂不是最为合适的选择?”那位得里至王子详详细细地解释道。
那位公主殿下立刻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非常狡猾的计策,好高明的布置。”那位公主殿下喃喃自语道。
“梅丁伯爵和血魔法师之间的对抗昨天晚上刚刚发生,离开现在也仅仅只有半天时间。”
“在这半天之中,梅丁伯爵只是小小地睡了一觉,但是,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中,却已然被别人抢先一步、捷足先登。那位成功做到这一点的先生,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非常希望能够见到他,并且当面向他讨教一番。”亨利德王子神情凝重地说道,他的脸上显露出赞许和推崇。
“王子殿下,您是否想到,为什么这场洗劫会来得如此迅速,正如您所说的那样,我们仅仅只不过耽搁了半天工夫。在这半天之中,即便大魔导士开米尔迪特所发明的那奇妙无比的飞行船,也不可能将相当数量的人员从数百公里之外,运送到这里。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这些人原本就在附近,而这种解释又引发出另外一种可,掌握了大量最重要的秘密的他们,自然同样也最有可能解开隐藏在这些伟大作品之中的秘密。与其将它们破坏和毁灭,还不如将它们留在这里,等到将这一切运到外面,等到魔法协会派遣魔法师来研究这些伟大作品,再派遣间谍或者眼线,或者偷窃或者拐骗,将魔法协会的成果占为已有,这岂不是最为合适的选择?”那位得里至王子详详细细地解释道。
那位公主殿下立刻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非常狡猾的计策,好高明的布置。”那位公主殿下喃喃自语道。
“梅丁伯爵和血魔法师之间的对抗昨天晚上刚刚发生,离开现在也仅仅只有半天时间。”
“在这半天之中,梅丁伯爵只是小小地睡了一觉,但是,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中,却已然被别人抢先一步、捷足先登。那位成功做到这一点的先生,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非常希望能够见到他,并且当面向他讨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