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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瑞拉小姐,您就是当年的系丝特小姐,是不是这样?兰蒂小姐已经告诉了我一切。”瑞博轻声说道,话语中带着哭泣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和芙瑞拉小姐轻声细语却不带一丝情欲。
芙瑞拉小姐显然感到极为惊讶,这可绝对不是她原本想像得到的事情,她猛得睁开了眼睛盯着瑞博。
芙瑞拉小姐所看到的是悔恨和充满自责的神情,瑞博那张还带有一丝孩子气的睑上,挂满了泪珠,原本犀利锋锐的目光显得极为迷茫,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芙瑞拉什么都明白了,事实上,她原本就猜测过瑞博真正的身份,只不过,瑞博的魔法师身份让芙瑞拉小姐有些犹豫不决。
据她所知,海德先生还没有神通广大到连魔法师都能够任意支配的地步。因此瑞博的身份就有点扑朔迷离了。
现在看来,瑞博是从南港找来的穷孩子,而且正是当年受过自己恩惠的贫穷孤儿中的一个。这真是造化弄人啊!芙瑞拉小姐心情激荡。
正因为如此,她突然间感到毒瘾不可抑止地向她袭来。
如果并不知道瑞博的身份了,芙瑞拉小姐一定会跪倒在地请求瑞博为她解除痛苦。虽然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但是当这能够吞噬掉灵魂的痛苦向她袭来的时候,其他任何事情都管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已经知道瑞博是受过自己恩惠的那些小孩子中的一个,看到他和自己那个因为痛恨自己,而愤然离去的弟弟差不多年纪,芙瑞拉小姐实在无法像昨天晚上那样,跪在这个少年面前祈求他为自己解除痛苦。
尽管芙瑞拉小姐心中并不愿意,但是毒瘾给肉体带来的痛苦,却让她难以保持清高和自重身份。瑞博看到芙瑞拉小姐痛苦的表情,他很清楚芙瑞拉小姐毒瘾又犯了。
“芙瑞拉小姐,我没有其他办法为你解除痛苦、我为当初那无可弥补的恶意,而异常悔恨,我只有那种饮鸩止渴的办法,为你暂时缓解你的痛苦,你需不需要我……”瑞博胀红着脸问道。
原本对这种事情根本无动于衷的芙瑞拉小姐,面对这个曾经和自己的弟弟一起受到她照顾和扶养的少年,同样羞愧难当。这种感觉早已经被她彻底遗忘了,但是现在突然之间又出现在她的心中。
芙瑞拉小姐羞怯地点了点头,便将俯身躺下,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了枕头里面。
瑞博看着芙瑞拉小姐的样子,顺手理了理芙瑞拉小姐那凌乱披散的头发。
那光滑细腻润滑的背脊,以及浑圆挺立的臀部,无比令瑞博产生一种冲动。
瑞博暗骂自己该死,竟然对芙瑞拉小姐兴起这种肮脏的念头,
他取出魔杖小心翼翼地为芙瑞拉小姐注入药剂,这项工作显然给芙瑞拉小姐带来了异常强烈的刺激。
瑞博抽回魔杖,只看到芙瑞拉小姐浑身一阵颤抖,眉头紧紧的皱着。
瑞博取过被子轻轻搭在芙瑞拉小姐的背上。
他跪在床前向芙瑞拉小姐虔诚的忏悔着他的一切,忏悔着他给芙瑞拉小姐带来的痛苦,忏悔着他的暴怒和残忍。瑞博苦苦请求芙瑞拉小姐能够原谅他。
芙瑞拉小姐完全能够听得出这个跪在床头低声哭泣着,忏悔着,请求她原谅的少年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虽然瑞博让她受尽了折磨,让她饱尝了痛苦,但是芙瑞拉对于瑞博的痛恨早已经随着那一声声的忏悔,随风而去了。
真正让芙瑞拉小姐感到悲伤的是,她不知道应该如何饶恕这个少年。
并不是饶恕他给自己带来的伤害,而是饶恕他在自己渐渐让心中的伤痕弥合起来的时候,又再一次地在原来的地方撕开了一道更大更深的伤口。
芙瑞拉原本以为,这几年放荡不羁,荒淫昏乱的糜烂生活,已经让她忘却了弟弟唾弃她并且离开她的痛苦。
原本她以为沉溺于淫乱肉欲的自己,已经彻底麻醉了她的精神,再也不会因为世人对于她的看法而受到任何伤害,再也不会为当年那无奈的选择而深深悔恨。
但芙瑞拉现在发现,那种悔恨,那种几乎毁灭自己的自卑,从来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远去。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命运加在她身上的诅咒。
原本被埋葬在内心深处的那些隐藏着的魔鬼,被那个跪在床头请求自己宽恕的少年给释放了出来。
芙瑞拉痛恨他的并不是他加注于自己身上的痛苦。和心灵上的痛苦比起来,肉体上的痛苦只是一时之间而已,也不是他残忍暴虐的手段,那些手段原本就是自己传授给他的。
而是这个少年为什么要突然间改变态度,为什么要用温柔和忏悔,掘开自己用淫乱和糜烂封存起来的无底深渊。
对于芙瑞拉来说,最让她感到痛恨,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就是真诚的对待,无论是爱意还是忏悔。真诚就像是一道阳光,和她内心深处用来封闭那道伤口的“物资”正好性质相反,如同火焰和寒冰。
这真诚的火焰将会溶化寒冰,而释放出寒冰底下埋藏着的东西。芙瑞拉不知道应该如何宽恕这个少年。瑞博看到芙瑞拉小姐毫无反应,轻轻地凑到芙瑞拉小姐的耳边想要软语哀求。
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当他凑近芙瑞拉小姐身边的时候,他听到了极其细微并且断断续续的哭泣声。瑞博虽然不愿意再对芙瑞拉小姐使用手段,不过跪在地上瑞博渐渐有些想明白过来了。只要他的目的是真诚的,用些手段也未尝不可。
海德先生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们机关算尽,用足了各种手段,还不就是为了保住南港这一片人间乐土,世外桃源吗?
想明白这些,瑞博开始琢磨着用什么样的方法让芙瑞拉小姐摆脱沉重的内心压力。
虽然对付女人的所有手段都是芙瑞拉小姐传授给自己的,不过,从这两天的情况看来,在迷幻粉的帮助之下,芙瑞拉小姐并没有办法抵御这些手段。
瑞博轻轻地将芙瑞拉小姐扳转过来。
芙瑞拉将睑侧转到一边,不愿意和瑞博正面而视。
将芙瑞拉的脸转过来,瑞博看到芙瑞拉小姐满脸泪痕,他用舌头将这些泪水全部舔干净。
“芙瑞拉小姐,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什么能够补偿你的办法,补偿我给你带来的伤害,你是我心目中的圣女,从前是,现在同样也是,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我愿意终生侍奉你,我的圣女!”瑞博轻声说道,他的神情充满了坚定不移和无限诚恳。
芙瑞拉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少年,不过她显然并不惊讶瑞博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芙瑞拉小姐,我用在你身上,给你带来巨大痛苦的药剂,并没有什么有效的解药。海德先生曾经告诉我,上了瘾之后,唯一摆脱这种可怕的药剂的方法就是让身体满满适应这种药剂,一点一点的摆脱毒瘾的控制,他就是这样成功逃脱迷幻粉的控制的。”瑞博轻声说道,脸上写着无奈和羞愧这几个字。
芙瑞拉小姐显然有些明白了。瑞博躺倒在芙瑞拉身边,紧紧地搂住她说道:“我会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减少药剂的份量,当你感到痛苦的时候,我会在一旁守护你,照顾你,就像你当年照顾我们一样,让我稍稍弥补一下我的过失吧。答应我,作我的妻子。”
说完这些,瑞博轻轻地亲吻着芙瑞拉小姐。一股暖流流过芙瑞拉那原本寒冰封闭着的心坎。一道阳光照进了她心中漆黑深邃的无底深渊。
芙瑞拉小姐意外的发现,原来她一直期待着的就是这句承诺,原来她一直梦想着的就是真诚的爱。虽然她清楚地感觉到,瑞博的爱中更多的是一种歉疚,一种补偿,一种对于当年的恩惠的报偿。不过这已经是她曾经感受过的最接近于真正的爱意的感情了。
芙瑞拉也并不认为,她能够得到真正的爱情。也许拥有这样一个小丈夫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虽然那天,芙瑞拉告诉瑞博,她打算将瑞博训练成她私人拥有的小男侍,这一方面是为了嘲弄和刺激瑞博,以便满足她扭曲的欲望,另外一方面,她也未尝没有真正这样想过。
现在虽然和原本的设想有些两样,不过用一个充满情意的小丈夫更换私人拥有的小男侍,好像更符合自己的心愿。
芙瑞拉小姐并不是一个喜欢多愁善感的女人。她盯着瑞博的双眼想要从那里面看出到底有多少真诚蕴藏在其中。
“你真得愿意娶一个妓女作妻子?我曾经伺候过无数男人,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干净的,全已经被人反覆使用过了,你一点都不介意吗?”芙瑞拉问道。
“你介意让一个小骗子当你的丈夫吗?”瑞博问道:“更何况,你不是说过妓女和小男侍是最好的婚姻组合吗?”
“你给我灌进去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海德也曾经尝试过这玩意儿吗?”芙瑞拉问道。
“这原本是教我魔法的老师,传授我制作的迷幻粉,一种极其危险而又相当有用的魔法药剂,在森林里面,我就是用这东西才保住了所有人的性命的。”瑞博说道:“海德先生对于这种药剂的危险所知甚深,他曾经从玛世克老师那里得到过这种药剂,但是结果是毁灭性的,海德先生的同伴们全部死在了这种药剂之下,连海德先生都差一点丧生。对了,埃克特的父亲就是当时死去的海德先生的同伴之一。”
“既然明知道这种药剂如此危险,为什么还用在我的身上?”芙瑞拉小姐狠狠地拧了瑞博一把。
瑞博虽然痛得差点哇哇大叫,但是为了让芙瑞拉小姐消气,他只得呲牙咧嘴强忍住。
拧了一会儿,芙瑞拉小姐好像有些消气了,瑞博这才说道:“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有多么可恶,那么无情地嘲讽我,更何况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你就是那位系丝特小姐。”
“那么说来,你真得是想要我的性命罗!”芙瑞拉小姐怒不可遏得说道,说着她转过头来在瑞博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可不同于用手指拧掐,瑞博这下子可忍不住高声呼喊求起饶来。
“你好像很听话嘛?居然任凭我咬,却不敢还手,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我出气,以便补偿我这两天所受到的折磨吗?还是想要让我宽恕你?”芙瑞拉小姐瞪着眼睛问道。
“不?什么都不是,你是我心目中的圣女,我永远忘记不了,当年你披着黄昏的晚霞,为我们这些孤儿分发米粉包的情景,别说你咬我了,就算你想杀了我,我也绝对不会违抗你。”瑞博真诚地说道。
瑞博的回答显然大出芙瑞拉的预料之外,她长叹了一声,将脸扭向一边:“当年的圣女,现在已经是一个污秽满身的妓女了。而且,那时候我分发米粉包给你们,也是为了让你们不要欺负我的弟弟。”
“不。”瑞博再一次将芙瑞拉的脸庞转了过来说道:“你刚才说你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但是你的心是纯净的,我只要占有这颗纯净的心就够了。”
“只要我的心?那么我的身体,你就不要了?”芙瑞拉笑着问道。瑞博看到芙瑞拉那灿烂的微笑真是高兴极了,芙瑞拉小姐心中显然没有了刚才那丝阴影。
“你还愿意让我碰你的身体吗?”瑞博凑到芙瑞拉小姐耳边轻声问道道。
芙瑞拉扫视了瑞博一眼,微笑着说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能够将功折罪了,你得为你曾经给予我的伤害负责,我身上那些红肿的部位,你得为我消肿止痛。”
瑞博答应了一声,从床上爬了下来。他端过那盆热水。
“别,不能够用热水,你去打一冷一热两盆水来,你应该见过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