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体也是猛地的震动了一下,脸色苍白如纸,但先知的话他时刻谨记,不敢出声打扰,咬牙忍住裂头之痛尽量让心情慢慢平稳,渐渐的,脑海之中的疼痛一点也感觉不出來了,那副奇异的画面再次出现,只是这一次,那些少女却是不见了,紧接着而來的,是一副副更为陌生的景像,全部都是一闪而过,冰山白雪,枫林红叶,金秋硕果,小溪亭台,应有尽有,风景如画,如此之多的风景白凡却无心欣赏,他只想早日知道父母的下落。
最后,一副更为美丽的画面出现在他脑海,并从一副副一闪而过画面中停了下來,他从來都洠в屑绱嗣览龅谋秤埃滓率ぱ嗨咳缙伲ㄖ兴闯嘧愣ⅲ桓岛斓乃看涤谒┌椎氖滞笾希谴堪椎氖澜缣砹艘槐熟爬龅纳省
白凡很想近距离的将她看上一眼,就只是单纯的看,洠в幸凰恳缓帘鸬脑幽睿绱伺尤萌松怀鲆凰坎痪粗模恢牢裁矗肟吹剿菝驳哪钔吩絹碓角苛遥醋拍歉鋈崛醯谋秤埃吠盘炜眨芟胂竦贸鏊难劬σ欢寥粜浅浚皇撬裁匆恢谎鐾盘炜漳兀
可惜是的,他只能看只能想却不能说不能动,她到底在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出神!
“战天,你说过要來接我的,你说过的!”
这声音彻底震撼了白凡的内心世界,怎么会如此熟悉,怎么会,她,会是母亲吗?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会是母亲吗?一遍遍念着。
那美丽的背影像是听到了白凡的心声一般,回目相望,竟自一笑,整个冰川都在她的笑容里渐渐消融,而白凡更是喜不自胜,真的是母亲,他终于看见母亲了,跟他在浩瀚神典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想要扑上前去,却悲哀的发觉他无能为力,只能静静地看着,是啊,是他奢望了,能够看到母亲就已经千恩万谢了。
母亲!母亲,你看看我啊,看看你的儿子。。。。。。。
白凡无意识地呓语,先知依旧进行着她那古老的咒语,就像永远也不会停歇一样,鲜艳的红唇喃喃念着,随着一段段苍老的咒语从她嘴里念出,空间再一次发生了变化,满天的星辰被瞬间放大,而白凡却罔若未知,满眼呆滞的神情。
在他的脑海之中,母亲美丽的容颜只有那回眸的一瞬间,然而场景却变化得异常之快,快到他都还洠в蟹从齺恚阍俅慰吹搅艘桓鲇⒖⊥Π蔚纳碜恕
男人大概在二十二三左右,他英俊的相貌已经不能用言语來形容,比女子多一分刚毅,比男子多了一丝威严,头顶的金丝玉冠代表着他至高无上的权力,一看就会让人产生一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特别是那双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双眼,跟她母亲一样露出期望的神情。
远远的飘來了一大群人马,是的,是飘來,不是走,更不是奔跑,他们踏着空中的白云远远而來,目露凶光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凶狠的目光之中带有一丝不可查觉的敬畏。
当先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伸手凌空一指,“白战天,你私自与下界女子结合,还生下孽种,把我们神族的血脉都玷污完了,交出他们母子,我们依旧奉你为王,若是不交,我们就只有自己动手,清除玷污我们神族血脉的孽种了!”
说话的人明显不怀好意,他的眼神虽然看似大公无私,但他忽而左躲左闪的神情似乎是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跟在他身后是清一色紫色长袍的老者,就连衣服款式都大同小异,有些细微的不同之处也是洠嘶嶙⒁獾玫降摹
白凡的内心已经激动到不能自已,白战天?他就是自己的父亲么?就是自己日思夜想也想见上一面的父亲?那帮人又是什么人,他们为何要对自己的父亲这样,他们口口声声喊的孽种是在说自己吗?
神族,原來父亲是神族之人,而且还是神族的王者,怪不得他们会如此嚣张,想必找个借口拉父亲下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现在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会被抛弃了,只是他依然有些不理解,父亲既然是神族的王,又为什么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为什么?
接下來才是白战天真正的开口说话了,“月喀图,若是我让你交出你的妻儿,你会交吗?今日别说我不会交,就是想动他们一根汗毛,也是不可能的,想要动她们,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白战天说话的神情不卑不亢,坚定得难以动摇,白凡听到这样的话从自己父亲嘴里说出來,十几年來的怨恨全部都烟消云散了,他再也不想去追问为什么当年要抛弃还是个婴儿的他,再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了。
空中说话那名叫做月喀图的男人很显然的是那群人的头目,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阴笑,故做姿态地假惺惺道:“二弟,你就不要冥顽不灵了,父亲当年把王位传给你的时候说的什么话你都忘记了吗?他说神族的血脉绝不容许玷污,难道你非要我这个做兄长的亲手把你从王位上拉下來吗?”
语毕,他还故意语重心肠的劝解道:“二弟,我们宫中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洠в校远苣愕牟呕褂惺盗Γ古氯⒉坏胶玫耐鹾舐穑糠牌桑灰愦鹩υ僖膊患桥耍颐峭夥潘惶跎罚劣诤⒆樱匦氤簦∷攀晴栉垩龅母矗
这翻话听在白凡耳中是那么的刺耳,他再也不想听下去了,事情看到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父亲一定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被人设计从那至高的王位上拉落下來,而这个叫做月喀图自称为父亲兄长的人,不知道为了这个王位筹谋多少年了!真是可笑,亏他口口声声地叫着二弟,恐怕心中早已恨不得将他这个二弟碎尸万段了吧。
白战天冷笑一声,“哼,话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了,有洠в戌栉凵褡逖觯际俏业暮⒆樱一故悄蔷浠埃胍且桓姑幕埃匦氪游业氖迳咸ぷ殴ィ
月喀图奸计得趁,心中很是欣喜,但他的戏演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连眼泪这种重形武器都用上了!
低沉地一声令下,动手吧,不要伤了他们夫妻二人,只须将孩子除掉即可!
最后他们是怎么战斗的,白凡已经记不起來了,他只知道满天都是鲜血,那些跟在月喀图身后的大批人马被斩杀个七七八八,就连穿了紫色长袍的七人之中也有两人受了重伤,而白战天看上去战意正浓,完全不受影响的样子让月喀图感到害怕!
就在这重要关头,画面一闪,他们又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四面都是黑乎乎的石头,那些黑石看上去并非一般的石头,好像是可以隔绝任何气息的屏气石。
白战天的身前突然多了一个白衣女子,母亲,白凡看到苏菲雅的时候激动地喊到,可惜她的母亲又怎么可能听得到,她温柔如水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怀里的一个襁褓之中,那是她刚刚才呱呱坠地的孩儿。
“菲雅,你先带孩儿走,只要找不到你们,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白战天顾不得看上那婴儿一眼,只是警惕地盯着四周,生怕突然钻出一个人來对他们不利似的。
白凡看着母亲那温柔的眼神,整颗心都被融化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爱啊,他当时怎么会混帐的想自己是被抛弃的呢!他们为了保护自己这个刚刚才出生的婴儿,不惜一切代价,父亲连神族的王都不做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苏菲雅倔强地摇摇头,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不,就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还有我们的孩儿,我刚刚生产完,元气大伤,就算是带着他,也跑不掉的!战天,怎么办,我们的孩儿他才刚刚來到这个世上啊,他还不会叫父亲母亲呢!我舍不得,我不甘心!”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朦胧的双眼精光闪闪着说道:“对了,我可以利用逆乱时空之法把孩儿投入任何一空间之中,那样的话,他活命的机会也要大得多了!对对对,就是这个方法!”说着她就摆开了架势要开始施法。
白凡记得母亲苏菲雅是西里王国最出色最年轻的大祭祀,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逆乱时空到底是种什么法术,但是光听这术的名字就决对不是一个刚刚生产完的女人可以完成的。
果真,白战天坚决反对道:“不行,逆乱时空会让你耗尽所有生命精元,就是灵魂也在劫难逃,我会想到别的办法的,你还是先休息吧!”
第三十章 神秘圣力种子(上)
白凡看到此处才明白,自己的母亲或许真的已不在人世了,不然的话,自己又是怎么会跑到神圣大陆去的呢,那逆乱时间之法一定是被母亲强行施展了,可怜刚刚才诞下自己的母亲,本來就弱的身子骨怎么能承受那种消耗生命精元的法术!
母亲,不要啊,孩儿情愿不要活下來也要保您平安,不要啊,不要!
“小子,乱叫什么!稳住心神,否则你我性命难保!”
先知的声音适时地在白凡脑海之中响起,令他无比激动的心情为之一震,立刻便开始静气调息!
但是脑海之中的画面依旧继续,不知何时,父亲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只剩下抱着还是婴儿时期的自己!
苏菲雅的脸色很苍白,白得跟一张纸一样,可是他的神情却让人感觉到无比温暖,不舍地看了一眼襁褓之中还是婴儿的自己,鲜红的血液随即从她眉心处涌出,四周景色顿时大变,时而秋风潇潇,时而金叶满地,时而还有很多陌生的面孔掠过。
白凡愕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逆乱时空,可是让整个空间都错乱开來,这样,那帮人就无法再找到自己了吗?
虽然只是片刻,但在白凡脑海之中,他像是历经了千年万年一般,痛彻心菲的感觉无以复加,母亲就那样在施法的过程中回过头來注视着自己,一块无暇白玉自她眉心处飞处直奔婴儿眉心之处,这块玉佩他熟悉,不正是爷爷临终前交给自己的那块吗。
恍惚中,那玉佩上像是有着一本小小的书籍,样子跟浩瀚神典酷似,只有一点不同,就是那书面字体的颜色,他记得在自己识海之中那本浩瀚神典封面上的字体是金色的,而他在玉佩上看到的那本小小的只是一个标识的浩瀚神典封皮上的字体居然是跟自己血液颜色一样的,金红色!
“孩儿,母亲无法保护你,你可千万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记恨母亲!”
温柔的话语还回荡在白凡耳边,但他却永远也看不见了,因为那个还是婴儿时期的自己已经被卷入了空中那个时空乱流之中,被卷入的那一刻,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高高的山峰,那山峰化作父亲白战天的脸庞,对他一笑就消失不见了,而他的眼睛也在瞬间猛地睁开,胸前已被泪湿了大片,而那块玉佩却也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轻抚着手中温热的玉佩,喃喃轻语,“母亲,父亲,孩儿会好好地活下去,不管后面的路有多么难走,孩儿一定要救活你们,谁挡我路,杀杀杀!”白凡的声音越來越狂暴,最后说出那三声杀的时候,他的双瞳几乎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随着一丝清流的涌入,白心血红的双眼才渐渐恢复了清亮,可眼泪再一次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谢谢祖奶奶,您又救了我一次,大恩不言谢,将來白凡会报答您的!”
先知不知何时又变回了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而且脸色有些铁青,应该是刚才为白凡施术消耗了她太多精力的原故,她随意地摆摆手,慎怪道:“真是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