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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为了救主才出手伤人,而你能确认逃走的那个女人就是花妖吗?”
皇甫明高微微一怔,目光不觉向人群里扫了一眼,他想看看众人的态度,同时也找一下凤箫箫。但让他失望的是。大家显然都很尊重十三姨,没一个人表现出对她的不满,而凤箫箫虽然缓步走了出来,却也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那,那个女人若不是花妖……他,他们两个跑什么呀?”皇甫明高只得硬着头皮顶下去。
“若真是花妖,她为什么不还手?她先前瞬息之间就能跑出几十里地,为何刚才却被胡副帮主夹着无所作为?这难道还不够蹊跷吗?
十三姨此言一出。立刻博得了众人的响应。“是啊!真是花妖的话,就算不还手,跑也该跑掉了吧,哪会象个棉花袋子似地被人夹着跑啊!”
司徒姐妹走上来拉住十三姨的手道:“尤姨,我们俩早就觉出事情蹊跷了,正想找您商量呢,没想到他……”她们转头看了阿飞一眼。脸上颇有愧疚之色,“我们不是故意想伤他地……”
“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自保,都是误会,不用自责。”十三姨柔声安慰。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凤箫箫忽然说话了,“尤掌门,你说那个女人不是花妖,那又为何要跑?”
十三姨转过身来,冷冷一笑道:“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一窝蜂地上去拿她,换谁都要被吓跑了。我想丐帮地胡副帮主也是怕她无端被杀,所以才夹着她逃离地!”
“呵呵!如此说来胡副帮主还是英雄救美咯?只是……你们又有谁知道那个女子是怎么出现的呢?”凤箫箫环视众人。
“她……好象是突然间出现地……”
“是一道白光闪过之后出现。当时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
“对对!一道白光……这个女子出现得太离奇了……”
凤箫箫笑了,看着十三姨道:“你看,这个女子出现得如此诡异,大家把她当作花妖看待实属正常吧?”
十三姨点了点头:“她的出现是很离奇,但并不代表她就是花妖!”
这时候马有脚走了出来,说道:“我赞同尤掌门的说法,那女子绝对不是花妖!”
见他出来了,有人便问道:“马长老,周帮主去哪里了?”
马有脚显然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不慌不忙地回道:“帮主可能去追真正地花妖了!”
“什么?”众人俱是一愣。
十三姨点头道:“看来还是周帮主睿智啊!咱们只顾着追一个看似花妖的无辜女子。却没想到真正的花妖已经趁机逃离!”
“噢……”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女子是花妖放出的烟雾啊,唉!咱们可真是笨
凤箫箫看了马有脚一眼,脸上又恢复了招牌式的妩媚笑容,“马长老。你看见周帮主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没有!”马有脚摇了摇头。“帮主的身法快如闪电,当时的形势又是那么地混乱。我哪里看得见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呢。”
“呦!这个周帮主也真是,发现了花妖的踪迹也不告知我们一声,闹得咱们傻忽忽地追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还自己人伤了自己人!真是……气死人了……”凤箫箫说着话拿脚轻轻一跺地,一脸的娇啧。
她这么一说,虽然没几个人口头上应和,但大家脸上的表情显然都很认可这句话。十三姨和马有脚都松了一口气,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还是十三姨开口道:“既然如此,大家还是这边静等周帮主地消息吧。我去找一下胡副帮主,告知他误会已解,不必再跑了。”
凤箫箫立刻接口道:“让我的手下帮着一起找吧,人多好办事!”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看向皇甫明高,黄百川,王栋三大闲人。
十三姨犹豫了一下,她是不愿意让聚闲庄再插这个手了,但看到湖边空荡荡的没有一艘船,便知仅凭自己和十二个弟子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船的,聚闲庄的人毕竟是地主,他们一定知道附近哪里还能船。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吧!”
马有脚走了上来。说道“我也去!”他地这个表态并没有引起任何异议,毕竟胡静平是丐帮的副帮主,他去寻找理所应当。
而这时候司徒姐妹已经在给阿飞包扎伤口,姐妹俩脸上都带着愧疚之色,举手间很是温柔。阿飞并无拒绝之意,只是双唇紧闭一言不发,一双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十三姨。
诸葛逍捂着脖子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相比阿飞而言。他象是被人遗忘了一般,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问候他。显然,他刚才追胡静平时所下的辣手给众人留下了极其恶劣的印象。况且他这一出手,神机门传人地身份便彻底暴露。于是他怎么当上无极派掌门人的秘密也就昭然。江湖中人本就不以暗器为尊,更何况诸葛逍身为一派掌门居然背后伤人,人品之低劣可见一斑,所以没人搭理他实属正常……
却说胡静平撑着船一路往湖心中驶去。不多时这竹篙便碰不到湖底了。此时湖面上的雾越来越浓,风倒是完全停止了,只是湖水里阵阵冰冷刺骨的寒意透上来,让人止不住地哆嗦。
见后边并没有人追来,胡静平多少松了一口气。于是把竹篙扔了,拿起船中唯一的一把小木浆,在船尾坐了,开始划起船来。
此时胡静平才有心思仔细打量那女子一番,但夜色深沉,加之雾气弥漫,两人虽然坐得很近。却根本看不清相互的容貌。而那女子自上船起便蜷缩在皮袍里,根本不把脸露出来,所以胡静平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但毕竟她是周林变地,说说话交流一下总可以吧。于是胡静平先在肚子里斟酌了一下字句,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尽量把语气放得很平稳,说了一句:“好了,现在安全了……”
对面没有任何声息,那女子一动不动地半卧在那里,仿佛死了一般。
胡静平又咳嗽了一声。“呃……你……算了,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说话就不说了吧……”对面还是没有丝毫声音。
胡静平仰天长叹了一声,两个眼圈忽然微微有些红了……如此奇异的事情出现在周林身上。这家伙地自尊心一定大受打击。他居然还没有疯掉,真是奇迹了。胡静平现在对周林是无比地同情。他更佩服周林坚忍的意志。真不知道这半年多他是怎么熬过来地,因为从目前地情况来看,周林变身之后是不会武功的,要不然以他地性格,刚才肯定大开杀戒了……
“既然不会武功,会不会连记忆没有保留,她现在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吗?”胡静平忽然想到这一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现在应该和周林是没有任何关联地,也就是说“她”完全是个独立的人。
会是这样的吗?胡静平开始努力回忆……如果说这个“她”是完全独立的,那么再变回周林的时候应该也不会保留任何记忆,但从周林以前地表现来看,他应该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胡静平再次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她”,还是黑糊糊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还是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声息。“她”似乎把自己完全封闭了,不愿意和外界有任何的交流,“她”到底是周林,还是一个完全独立的自我呢?
忽然,一缕浓而不腻的异香若有若无地升起,幽幽飘入鼻息。胡静平抽了抽鼻子,四下里找了找,忽然发现这香气来自自己的右腋下,这个位置正是刚才他夹住“她”地地方。
“是她身上留下的体香吗?”胡静平不觉又抽了抽鼻子。刚才形势凶险,他一直没留意到这股异香,现在闻到了,却忽然觉得身体内有了一种莫名地冲动……
这香气实在是芬芳柔软到了极致,就仿佛千万种鲜花集合在一起,然后又糅合了女性特有的体香散发出来的味道,香甜而性感。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闻到这种味道,首先被激发的是男性本能的欲望。
胡静平忽然有所醒悟,难怪朱慈会捧着半截衣袖作神魂颠倒状,原来这香气真的非常具有诱惑力。只是胡静平知道这个“美女”是谁变的,脑子里有一个反差存在,所以尽管香气诱人。对他的诱惑却不大,相反他现在感觉有些恶心了。
是很恶心,周林那家伙总是不修边幅,不拘小节,满身酒气和汗臭,现在就是变得再香,也是引不起胡静平地兴趣……
这时,小船地船头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咚!”地一下,船身轻微地一震,便停下了。
“难道已经到了对岸了?”胡静平试着把木浆往水下探了探,果然,木浆没入水下三分之二处便触到了松软的泥土。胡静平却犹豫了。他没想到这个湖居然这么小,才划了没多长时间就靠岸了,如果这样的话。现在上岸是很有危险地,因为追兵们很可能会绕着湖岸追过来。
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却没听到有任何脚步声传来,更没看到有火把之类地火光出现。胡静平抬眼向岸上望去,隐隐绰绰地能看见几颗歪脖子老树立在那里。再远就黑糊糊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按理说现在呆在船上应该比上岸更安全,但湖里实在太冷了,胡静平地皮袍给了“她”,身上就只有一件单衣,早就冻得快不行了。而且,“她”虽然裹了一件皮袍,显然也不顶用。胡静平的手搭在船帮上,能明显得感觉到一阵阵地颤抖从“她”身上传递过来。如此看来只有先上岸找个暖和地地方躲起来再说了,要不然天还没亮,他们两个就冻死在船上了。
主意拿定,胡静平便站起身来,向“她”伸出一只手道:“我们得上岸,船上太冷了!”
“她”没有任何反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胡静平咬了咬牙,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这一抱,便抱出与先前不一样的感觉来了。先前急着逃命。根本就没去留意夹着“她”是何感觉,而现在感觉到了,心下却是莫名地一荡……
“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柔软了,柔软到几乎没有一丝骨感。感觉整个身体就象是一块轻薄丝滑的绸缎。搭在臂弯里轻盈异常。胡静平这辈子抱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手感如此美妙的还是头一回。
胡静平不禁低头想看看“她“的容貌,这一回是离得非常近了。但看见地却是半张隐藏在乌黑长发后边的脸。此时,月亮忽然又从云层中露了半张脸出来,朦胧的清辉洒落下来,映出了“她”长发间隙中雪白的肌肤光泽……
胡静平的心神不觉又是一荡。如此柔嫩滑腻地肤色实在也是头一回看见,即便是婴儿的肌肤也不过如此啊。
“我的天,这即便是变成了女人,也不用变得如此极品吧……”胡静平不禁感慨起来。转念便又想到了空间大师,这位活菩萨把周林变成女人的用意究竟为何呢?如果只是为了略施惩戒,又何必搞得如此活色生香呢?
这么想着,人已经来到了岸上,走了没几步,却见前方不远处隐隐似有一座小屋立在那里。赶紧跑了过去,果然是一座用茅草搭成的小屋。这屋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歪歪斜斜的,房顶上的草都快拖到地上了,看着随时要倒一样。
因为冻得慌,胡静平也不管这茅屋会不会倒了,反正就算倒了,也是茅草一堆,正好当被子盖。于是来到门前,想先敲敲门看看里边是不是住着人,没想到才一抬脚碰到那用几块木片扎成地小门上,就听“砰!”地一声,这破烂不堪的木门便倒了……
这是一座空屋,确切地说是一座很久没有住过人的屋子。当胡静平钻进去的时候,一股阴冷潮湿泛着浓重霉味的茅草气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