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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我现在算你什么人呢?就算是个妾,你也要给我个名分哪!”
胡静平微微一笑:“名分对妾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啦!”程飞燕地嗓门大了起来,“如果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妾,那我横竖都得听大房太太的。但如果是两个。三个的,妾的名分就要分大小了。最小地那个妾除了大房太太,还要听其他的妾使唤,你说这名分重要不重要?”
胡静平的脸沉了下来。“那你认为自己该是第几房姨太太呢?”
“当然是二房姨太太了!你和我好的时候还没那万大小姐呢。更别提宝儿了,是不是?要不是当初你父亲反对。我,我早成了你们胡家的二媳妇了!”说到这里,程飞燕倒有些气急败坏了。
胡静平心里暗叹一声,就冲程飞燕这刁钻刻薄地性子,让她做二房姨太太地话,那宝儿准上吊去了。于是冷冷一笑,将程飞燕轻轻推开,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转过身来沉声道:“我今天就明确地和你说吧,二房是万小玉,三房是宝儿,你,只能做四房!”
“什么?”程飞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原本以为再差也能排在宝儿前边,却没想到自己在胡静平心目中的地位会这么低,这一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了。
望着程飞燕如遭电击的表情,胡静平心中虽有些不忍,但也决不会回心转意。因为对待程飞燕这样地女人,如果一味敷衍应付之会后患无穷。索性给她一个果决地答案,让她明白自己地分量到底有多重,她地心也就死了。象她这样的聪明人,其中的利弊自然会去衡量。
程飞燕呆坐良久,终于长叹了一声,眼泪婆娑娑流下,面容已是异常的惨白,“原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连宝儿都比不上,呵呵……我可真是傻啊……”
胡静平在桌旁坐下,倒了一杯水,默默地喝着,不说一句话。
“好吧……我认这个命了,谁让我……遇上你这个冤家了呢……”良久,程飞燕缓缓站起身来,看着胡静平缓缓摇着头道:“我多么怀念以前的那个你啊……你,你要是不变,那该多好……。”
胡静平继续喝着茶,还是不说一句话。
“我走了。以后你想起我来了就过来,想不起来……”程飞燕又叹了一声,转身向门口走去。
胡静平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目送程飞燕的背影消失在院门之外,方才苦笑着摇了摇头。于是走出去将院门关上,落闩。转身走了几步,忽然站住了。
周林的房内居然还亮着灯……
“这家伙怎么还不睡?”一丝好奇心起。胡静平踮起脚尖悄悄来到窗前,用手指头蘸了点口水将那窗户纸上弄了个小洞出来,然后凑上去向里边窥视,但看到却是一只乌黑发亮的眼珠子……
洞里洞外地两只眼睛几乎快贴到一块儿了,相互凝视着,同时眨巴了几下……
“飕!”胡静平缩回了脑袋,窗户里边也是黑影一闪。随即“噗!”地一声,灯被吹灭了。
“咳咳!”胡静平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抬脚要走,但想想心又不甘,于是又咳嗽了一声。在窗棱上轻轻敲了一下,“睡得着吗?睡不着出来聊几句……”
屋内寂静无声,仿佛无人存在一般。
胡静平耸耸肩膀,刚想转身回自己屋子,却听“吱呀!”一响,房门忽然打开了……
月色如水,清冷的月光下。周林从门内缓缓“飘”了出来。只见他一袭白色长裙,裙幅不动,没有任何脚步声。一头乌黑的长发盖住了脸,两只手笔直地向前伸着,整一个贞子僵尸再现,不知道的人非被活活吓死不可。
胡静平禁不住连退几步,望着这个“女鬼”向自己无声无息地飘来,不禁摇头叹道:“真是死性不改啊,不能骂脏话了就学僵尸出来吓人?我明天就和空间大师说去,告诉他规则上还有漏洞!!”
周林一下站住了。过了一会儿,平伸地两个手掌翻转朝上,同时向胡静平竖起了中指。
“啊!对了,还会用手势骂人!这个也要告诉空间大师!”
周林忽然抬手一撩长发。露出了那张精致无比地脸。望着胡静平,眼波流转媚态非常。朱唇轻启说了一句:“真没劲。”
尽管这句话说得是那么得动听婉转,但胡静平明白周林其实是在骂人呢,不禁坏笑道:“没劲也能说吗?我让空间大师把这个词儿也禁掉!”
周林的大眼睛飞快地眨巴着,忽然娇躯一扭,又说了句:“太没劲了……”说罢,一双眼睛无比哀怨地望了胡静平一眼,转身向屋内走去。
“喂!想不想喝酒?我那儿还有壶上好地女儿红呢!”胡静平故意逗他。
周林的脚步果然滞了滞,但却没有停下来,径直走回屋内,“砰!”把房门关上了。
“呵呵,有趣!真是有趣!”胡静平微笑摇头,站了一会儿,见周林房内再无任何动静,便回自己屋里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清早,胡静平正在酣睡中,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周林大声嚷嚷着走了进来。
“喂喂!我走了,过来和你打声招呼,免得又说我不辞而别!”
胡静平睁开朦胧睡眼,望着精神抖擞的周林,叹了一声道:“走吧走吧……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个月十五!”
“那不就春节以后了,难道你在司徒玉家过年?”
周林嘿嘿笑了笑,挠着头皮道:“司徒老爷子倒是这么和我说来着……”
胡静平摇了摇头,坐起身来,拿起枕边的一封信交到周林手中,“这是我写给司徒颖的信,你帮我转交给她。”
周林拿信在手打量着,见信口已封,便咋了咋嘴问道:“情书啊?”
胡静平笑了起来,一边穿上衣服,一边道:“也不全是情话,我还拜托她帮你多在她妹妹说些好话,尽量促成你们两个!”
“真的?”周林地一双眼睛登时睁得滴溜圆。
“恩!”胡静平点了点头。
“哎呀!你小子总算办件好事了!”周林咧开大嘴,张开双臂就要拥抱胡静平,吓得他“吱溜!”一转身躲开了。“行了行了,快走吧!”
周林把信往怀里一揣,转身健步如飞地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胡静平苦笑摇头。周林这家伙有时候就象个长不大的孩子。做事完全就凭兴趣,希望这回他可以梦想成真,到时候赢得美人归也是一大乐事。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的工夫已近岁末。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最近连着几天一直在下着大雪,市面上也越来越热闹了,多是采办年货准备过年的。
这一天,傅梓善来了。带了一大包的药。
“大少爷,这虎皮膏药和龟苓膏做出来了!”傅梓善打开包裹,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两种药各装了八个纸盒子,每个盒盖上都印着醒目地“平善堂”三个字。
“傅老您辛苦了!”无论对药还是药地包装,胡静平都非常满意。
傅梓善在虎皮膏药的盒子上拍了拍道:“我那半张虎皮和虎骨架子全用上去了,若是还要,就得去关外买了。”
半张虎皮加虎骨架子才制了八大盒。这用料的确是惊人了。胡静平打开一盒虎皮膏药看了看,每张膏药有海碗口那么大,四四方方的叠在一起,一共有十张。如果按一张五百两银子算,那么这一盒虎皮膏药成本价就要五千两银子了。地确是相当昂贵的补药。
“如今去关外买虎皮方便吗?”胡静平问。
“只要到了关外,哪个集市上都有这东西卖。只是路途遥远,来回总要半年时间。”
胡静平点了点头。照这么说法,傅梓善一大把的年纪是不适宜去关外的,但这个问题不大,派万海帮地人去买就是了。
于是把药放在一边,又与傅梓善聊了一会儿钱万通与傅芸的婚事。时间已经定下,就在元宵那一天,比胡静平与万小玉的婚礼早了整好六天。如此一来,两件喜事紧紧挨着,可以热闹半个月了!
第二天下午,胡静平带着两盒虎皮膏药,两盒龟苓膏去拜访王崇岩了。当然,他还带着程飞燕。
名贴是一早就让钱万通递进知府衙门了,王崇岩回贴请胡静平赴晚宴,现在已近傍晚。两顶轿子在府衙边门停了,胡静平下轿,回头看了缓缓出轿地程飞燕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径直往里去了。
王师爷早早地就候在门前了。见胡静平来了,拱手笑道:“我家老爷等您多时了。快快请进吧。”
胡静平微笑点头,一旁的钱万通拿出一个红包递了过去,王师爷双手接过,连声道谢。
这桂州的知府衙门胡静平还是头一次来,尽管走的是边门,走过一道回廊就进后院了,但还是看出了点官家气派,这种气派是民居所不能比地,哪怕你装修得再豪华,就是整不出这种味道来。
王崇岩早在后院里等着呢,听见脚步声响便迎了出来,不等胡静平行礼便一把拉住道:“你我还客气什么,快快里边坐!”
这有段日子不见,王崇岩似乎精神了不少,尤其是一张脸,修得干干净净,让整个人看上去至少年轻了七八岁。看来女人的作用真是不小啊,一个如意小妾,就能让个老男人焕发青春了。
进屋之后,宾主落座。程飞燕刚给王崇岩请过安,后边帘子掀起,一身官家阔太太打扮的小红走了出来。
“小红!”
“小姐!”
两个女子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
小红如此穿戴,胡静平倒是没料到的,因为他知道王崇岩有一位原配妻子,而且听说感情还相当得好,再说官宦人家,轻易纳妾恐引人非议,所以认为小红顶多就当个贴身丫鬟了。
见胡静平面上有惊异之色,王崇岩便微笑着冲小红摆了摆手。小红领会,返身给胡静平请了个安,便拉着程飞燕进里边去了。
女眷走了之后,王崇岩便如实相告。小红果然是做了他的二姨太,做这个主地居然还是王崇岩地原配妻子。原来这位大房太太一直有病,常年卧床不起,是以早已不能尽夫妻之道。王崇岩原本有个儿子。不幸在三岁时夭折。之后因为太太不能再生育,所以一直无后。
小红这一来,当真是顺理成章地做成了二姨太。一来王崇岩喜欢她,二来这大房太太开明懂事理,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王家的香火,这个二房姨太太娶得名正言顺。王崇岩行事向来低调,娶姨太太没有丝毫张扬。更没摆任何酒席,是以就连胡静平这个大月老也不知道。
“哎呀!这可真是恭喜王大人了!静平这里先祝王大人早得贵子!”听罢王崇岩的一番话,胡静平喜笑颜开。
“托老弟的福,托老弟地福啊!”王崇岩拱手道谢。
胡静平便顺势拿过虎皮膏药放到王崇岩面前,笑道:“那我今天送地这分礼可算是恰倒好处了,这膏药对男人可是大有用处哩!”
王崇岩博学多才,对医药之道颇为精通。看到虎皮膏药四个字,便明白是上好地补肾壮阳药。只是这平善堂药号却是十分地陌生,想着胡静平这样身份的人是不可能去一间无名药号买东西送人的,便道:“愚兄我可能孤陋寡闻了,却不知这平善堂是哪家的百年老字号?”
“呵呵!非百年老字号。乃是静平新近创立的药号也!”
“噢,原来如此,好!”
王崇岩这个好字当然是有感而发。胡静平此次捐助朝廷一大批冻疮药立下奇功的事情早已通过各种途径传遍整个官场,谁都知道皇上这次回来少不了要嘉奖他和两江总督一番。此时胡静平创立了自己的药号,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