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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格纳缇伍兹已经被元素烘托到双脚渐渐离地,那是魔法能量聚集到极至之前的表现,心中猛地一跳,我知道我错过了什么。
灰色天空原是处与黑暗魔法和光明魔法之间的一种魔法表现形式,如果用他来克制任何一种魔法,在我还没有完全掌握它之前,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可是它中有一招却可以让我缓解眼前的压力,至少可以延缓格纳缇伍兹聚集魔法元素。
那就是灰色天空中的第四式——强牲放逐,和灰色天空的前三式不同,这一招是一着自杀式的魔法阵。
强牲放逐也就将自己强牲放逐,只有置其死地才能后生,所谓哀兵必胜,这本就迫不得以的事情,如果不是事情到紧要的关头,相信谁也不会用伤害自己来取得胜利。
以前我曾尝试使用这一招的时候却总是不成功,甚至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启动它,但今天我才试着发出召唤,又就已经启动了,这在以前是决没有的。然后我全部的心神都象是离开了我的身体,到了另一个不知所以然的世界,在那里我感觉不到任何的压力,而无尽的魔法元素却如汹涌而来的海水将我淹没在其中。
我开始感觉喘不过气来,渐渐连心跳都似乎停止,天地之间只有魔法元素的呼啸之声从我身边而过,刹那尖我的身体象是被人从中间一刀劈开,顿时变成了两个人,四个人,八个人…如此同时我能感觉到的魔法元素却是越来越来多,而且全身上下的感觉也越来越来清晰,我甚至感觉到了格纳缇伍兹身上细胞的跳动,每一下的节奏到掌握在我的心中。
痛疼渐渐化成了我身上感触器官的一部分,到后来慢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感触器官——我触摸到了敌人的心神感觉,他每一次的呼吸听起来都那么清楚,而周围环境中每一个细节在我心中也变得清楚起来。
格纳缇伍兹也同样感觉到了来自我处的压力,那份压力不是来自外在的表现形式,而是由内而外从内心中渗漏起来,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在他心里他已经深深害怕起来我,怕和我战斗,怕自己会失败,怕死去时的痛苦…
我额头上的大封魔法阵的秘纹在渐渐扩大,由额头延伸到脸面上,再至项颈,到后来我全身都被这样的秘纹多包围,把我裹得难受,全上下的毛孔都在舒张,紧接着便开始收缩…周围的魔法元素由外而内,转而从内向外发展。几乎在经历了人家所能承受住的痛苦之后,大封魔法阵终于开始启动。
格纳缇伍兹的小封魔法阵属于九级的魔法阵,比我的大封魔法阵仅仅只差一个等级,但在威力上他比我对魔法元素的感知能力不知道要高多少倍,到最后那个魔法阵会胜出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唯一能自信的就是他并不知道我竟然会拥有一个十级的魔法阵,这是祭司一级的大魔法师才能释放出来的,八辈子也挨不到我身上。
但从那一刻起他就开始释放出来了,没有灿烂的光芒,甚至看不到任何破坏。两个魔法阵撞到一起时发生的变化却让所有人都骇然住了:魔法阵竟然在半空中吞噬起来,准确的说已经是交融。
任何一方的魔法阵被吸收,那个人也将随之被吞噬,然后彻底从大陆上消失。
第六章 一起毁灭
大泽之地纵有无穷无尽的魔法元素也经不住我和格纳缇伍兹巨大消耗,我不知道他的感觉怎么样,反正我是感觉魔法元素越来越少,到后来连维持的大封魔法阵的能量也要靠自身的精力去抽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但在感觉上格纳缇伍兹应该比我的情况要好些,基本上现在就要看双方的意志力,谁能坚持谁就将会取得胜利。
双方的三万多人六万多双眼睛全都聚集到我和格纳缇伍兹身上,这本身就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不管溶火之心之前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现在他们希望胜利的决不会是我这个外人,梦龙的人就不用说了,当然希望我能给大家带来福音。
“你知道你犯的最大错误是什么吗?”格纳缇伍兹可能是过可的消耗自身的能量,面孔看起来有些变形:“你根本不该和一名魔法师拼魔法,这是你输不起的,虽然我没料到你竟然可以使出这么高级的魔法阵。”
就凭现在他还能开口说话,而我却只能把全部的精神放在魔法阵上就知道他的情况还比我好很多,我几乎感觉到魔法元素已经开始在枯竭,不知道我将会被吞噬到哪里去。而广场所有靠近的我们的人全都被我和格纳缇伍兹共同消耗掉,吞噬掉,不剩一点渣滓…到后来这范围竟扩大到直径足足有十几长远近。
这让所有人到恐怖到了极至,要知道那些被吞噬掉的人中不泛有剑士在其中,还有两名导师级的魔法师,就算是剑圣也不能一举手间将他们全都杀死,可我们却办到了,这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包括我们梦龙的人在内——那吞噬本就是敌我不分的,遇谁吞谁。
“放弃吧!孩子,你的未来还有很多美妙的事情在等着你,你还在坚持什么?”可能他同样感觉到自己的情况不比我的好多少,剩下就要看双方的坚持意识,所以在言语上开始劝我放弃,但他却没想到我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所能保持和外面的唯一联系便是感觉——强牲放逐就是让人丧失了一切器官作用才能使人的潜能极大的发挥出来,而不会受到外界的诱惑以至被分了精神力。
虽然听不见格纳缇伍兹的声音,但我仍能感觉来自那声音中的引诱,这其中一定有很特别的方法才能办到。心中的那份坚持也在渐渐被腐蚀:思绪在放松,整个人都在飘起来…
“老大!…”那是络瑞斯的声音,后面在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只能大约的感觉他的表情很焦急,很慌张。应该只要是明眼的人都可以看见我的情况不容乐观,我的身型明显在消逝,如一缕烟般的模糊不清,飘摇不定…
阿诺德则的面色铁青的站到前面,沉声叫道:“许,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了么?你还少我一战!”可我能听见吗?还会记起这些吗?
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困,就这样睡一会吧,睡一会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是的……先睡一会吧!我唯一的感觉也在模糊,感觉不到身边的人,感觉不到阿诺德的叫喊声,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在消逝…
阿诺德见到我的身体越来越少,那是由内部而外的在被吞噬,这样的结果下去只会让我在大陆上消失,先的被消耗掉全部的能量,然后是精神,一点一点的被消磨掉…最后就是身体,将会被胜利彻底的占有。
‘当’的一声响,不用看也知道是破杀。斩星刀从我手中掉到地上,如同一柄毫不显眼的废铁躺在那里,既没有耀眼的光芒,也没有特别的光泽…也如逝去生命的寂寞。
可眼前的情况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络瑞斯曾几次要冲进来将我从那一团非烟非雾中抢出来,肖温却痛苦的告诉他现在任何进去都只会被双方的人共同吞噬掉,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解救我们,即管是一名剑圣也抵挡不住大小封魔法阵的共同作用,下场仍只有一个被活活的消耗掉,也只顶多维持一下对方抗衡的时间而已。但由于双方吞噬能力的大小不同,他这样进去只会加巨我的消逝。
肖温的解释让大家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阿诺德见我的身型渐渐只剩下了一半,他不知道我还能被消耗多久,再不想办法阻止这一切都迟了,大吼一声便要冲上去,被旁边一人抱住,大喝道:“你要去送死么?”却是溶火之心的布鲁斯剑士。
站在布鲁斯剑士身边的安格斯导师也喃喃说道:“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所有的人都要离开,这样下去我怕他们会将这里的一切都吞噬掉,没有人可以逃过他们的吞噬,那将是无尽的毁灭。”
阿诺德双目通红,愤怒的叫道:“放开我,许要是死了,所有的人都得陪葬!”硬生生的将自己身后的剑士摔了出去,可见他的爆发力是多么的强悍。
布鲁斯剑士从地上爬起来,叹息道:“我真不知道这些怪物都是从那里来的,先是干掉了卡斯帕剑士,现在连灵魂法师都不放在眼里,我敢保证以我们溶火之心的实力在大陆上绝对可以称霸一方,但今天却栽在这些黄毛小子的手中,可能到死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安格斯导师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对阿诺德使了一冰系的结界,却被阿诺德一拳头击得粉碎,不得已只好对结界加强了防御,然而仍抵挡不住的阿诺德的一拳头。安格斯导师在惊讶之下只好对阿诺德使用了一个六级的冰系结界,本以为这次万无一失,可接下的结果还是让他大跌眼睛:阿诺德已经愤怒得象一头狮子,只几拳便已经将结界砸出了一个缺口,弄得安格斯导师不停的加强结界,最后累得半死才勉强使出了一个七级的结界,这都已经是超长发挥才有的结果。
谁知道他才将阿诺德封冻在其中,我们这边又走出一个络瑞斯:黑暗魔法中的吞噬虽不如大小封魔阵那般的管用,却对光明系的魔法具有的极大的腐蚀效果,只几下的工夫便将安格斯导师辛苦建立起来的结界腐蚀了一大半。
安格斯导师见到络瑞斯竟然使出了黑暗魔法,尚未来得及惊讶,一人已经到了他身边,冰冷的绕指柔剑贴在他的颈项上,说话的声音竟比他手中的剑更冷:“放了德老大,不然你绝对看到是谁杀了你!”是门罗的声音。
布鲁斯剑士就站在安格斯导师身边,竟然也没看清楚来人是怎么到到安格斯导师身边的,只等到他将剑架上安格斯导师的颈项才发现,连忙上前叫道:“小伙子,我们没有恶意,你们那个德老大这样上去只会是送死而已!”
“放开他!我们用不着你们的操心!”门罗冷冷的道:“我们自己会有打算的。”
“他已经出来了,用不着我放他。”安格斯导师苦笑道:“我算是认识了你们,现在可以放开我好吗?”
门罗向那边瞟了一眼,见在肖温和络瑞司的帮助下,阿诺德已经从结界中出来,正呆呆的看着我。冷哼一声道:“你们最好不要做任何心思,否则他真的会将你们全都杀死,他有这个实力!”说到最后已经是一字一字的说出。
安格斯导师和布鲁斯剑士苦笑着对望了一眼,心中却是窝囊之级:自己两人一个是剑士,一个是魔导,竟然会被一名小小的猎头拿着剑逼向自己两人,说出去在大陆上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阿诺德经过刚才的封冻,愤怒的情绪控制住不少,头脑也已冷静下来,沉声问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肖温沉吟了半晌,黯然摇摇头。络瑞斯猛地大叫一声,一闪身已经将安格斯导师抓了过来,大叫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否则我杀了你!”
安格斯导师还真够衰的,先是被一名猎头拿剑架在颈项上,现在又被一名黑暗法师随手抓了过来,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都不要混了。叹息道:“我要是有办法也不会这样在等死,你知道他们这样后果是大家一起去死。”
阿诺德暴喝道:“那好,我就让所有人跟许一起去死,这里没有绝对不会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随之一起毁灭吧!”
安格斯导师面上颜色大变,暗暗叫苦:你们要跟那个什么许的一起死,为什么要拉上我呢?这话却是不敢说出口来。
这时候的我已经分辨不出完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