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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邓蛞祝且蛭皇窍笳餍缘孛璩隽艘桓鼍薮蟮脑不『椭屑涞腟型分隔线,但并没有点阴阳眼。而且中间填充了一些其他的图案,看上去像一只远古灵兽,由于线条很多、纹路很密,一时间竟然不容易分辨出来。
就当前而言,人们一般会通过“龙生九子”和一些出土文物的惯例,来帮助辨认雕刻纹路。但这道门从诞生之日起,怕是很少有人见过,所以我也无法按照常理来猜测纹路的内容。倒是这灵兽的姿势引起了我的注意,灵兽身处太极图的中下部,它的头顶着一样东西。
看到这里,你也许会想到“赑屃”这种灵兽,作为龙的九子之一,这家伙喜欢驮石碑。然而,石门上的灵兽并不是驮着石碑,而是头顶着一个圆溜溜的东西,那东西看上去很粗糙,轮廓是个比较完美的圆,但中间却被凿得凹了进去,好像一只碗扣在门上。
我没见过这种雕刻手法,门的其它部分完全是阳刻,纹路都是突出的,就这里是阴刻,突然间凹进去一块。
我看了看舒芊草,她似有所悟,道:“这门看上去好像打不开,会不会有机关之类的?”
我把手搭上去推了推,果然纹丝不动,好像这门压根就不能打开,而且四周都是砌得很高的石墙,巨石间严丝合缝。我没到过埃及,不知道金字塔的做工如何细致,但我看这周围的石墙,其精细程度实在已经到了令人惊叹的地步,就好像冰雕的一样。
我看着这道门,一点头绪也没有,难道我们走这么久,到最后还要原路返回?
就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偶然间瞥见舒芊草在对着我笑。我纳闷道:“你笑什么?”
舒芊草道:“这种门既然没有钥匙孔,肯定不是靠机械打开的。”
我点头表示同意,道:“这是给我们的第一感觉,但就算是这样,这道门岂不是一道死门?”
舒芊草摇头道:“周易里的生门与死门只是相对来说的,而且主要是相对于人的直觉和感觉上来说。对于实实在在可以看到的物体,哪里有什么生死之分。”
我一拍脑袋,顿时感到恍然大悟,心想还真的是这样。没想到舒芊草也是个周易高手!我不由得对她又亲近了几分。
也许是我眼中露出了异样的色彩,舒芊草瞬间就脸红了,道:“我可是乱说的,没有研究过周易。只是感到世界上所有事物,其运行规律都是一样的,但我们这些人类好像喜欢把什么事情都分门别类地看待,所以有时候就被虚伪蒙住了眼睛,看不到真相。”
我点了点头,道:“那……大师,根据你的法眼,这道门该怎么打开?”
舒芊草“噗哧”一下笑,又抬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别拿这个开玩笑了,受不起的。”
顿了顿,她正色道:“其实,我刚才是这样想的:那个凹槽好像有文章可做,你手上不是有个宝贝吗,我看大小款式都刚好。”
我一听,又不是买衣服,哪来的“款式”。不过一想,还真有这点感觉,我手上的绿霭珠好像能放入那个凹槽。
正准备拿出来放进去,转念一想:不对,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们来到这道门前,刚好需要绿霭珠开门!而且,绿霭珠刚好在我手上!更加离奇的是,这绿霭珠是我在一个极其偶然、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得到的!
这一切的一切,如果是用“运气”来解释,这概率未免太低,低的几乎不可能存在。因为,如果这其中任何一环出了点岔子,那么我们对这道门就一点辙也没有!
我看了看手中的绿霭珠,此时天朗气清,绿霭珠里的氤氲更加灵动,行走也更加快速。
莫非这绿霭珠还真是开这道门的“钥匙”,或者说——灵媒?
我感到心里有层东西在拉扯,让我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真实。而且,这种虚幻感,竟然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
舒芊草见我半天没动静,道:“怎么啦,试试看不要紧的。”
我吸了口气,心想:没错,试试看又不会有什么事。我们已经够倒霉的了,而在这道门跟前,如果还有什么倒霉的事情,大不了这道门突然倒下来把我们俩就地拍扁了。这虽有点冤,但能与舒芊草这么好看的女孩一起“被压”,也算“得其所”了。
我想到这里,忽然想笑,不知不觉又想到哪里去了。我定了定神,把手中的绿霭珠慢慢往上举,却发现手还够不到那个凹槽。
我四下里看了看,却找不到一块可以垫脚的石头,一时间又茫然起来。
舒芊草看出了我的窘境,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服,道:“这……这样,你……我……我来放,你托我上去。”
我一拍脑门,心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再一想,忽然发现自己也脸红了。要把舒芊草“托”上去,就只能有一个办法,把她抱上去。
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但嘴上可不敢露怯,连忙道:“好好好,你看我都没想到。其实就差那么一点点,我还在四下里找石头块什么的……”
说了一半,我忽然发觉自己话多了,而且有点语无伦次,两只手也没地方放。
舒芊草低头整理了一下头发,抬头道:“看你那点胆量。”
我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怕你……要不你来抱着我吧。”
我的肩膀上马上就被拍了一下,舒芊草有点生气地说:“别贫嘴,你托不托?要不,我就回去了。”
我一听,连忙把她抱了起来,动作有点突然,把舒芊草吓得叫了起来。
闹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不再那么紧张了,心情也开朗起来。因为我感到在前行的路上,我并不孤单。
我把绿霭珠递给了舒芊草,抱着她来到门前。
舒芊草抬手把绿霭珠放入了那个凹槽。
奇怪的是,什么都没发生。
第三十一章 千年积尘 01
舒芊草见石门毫无反应,“咦”了一声,又拼命地把绿霭珠往凹槽里塞了塞,但石门还是毫无动静。
她把绿霭珠拿在手里反复看了几遍,又转了几个方向往凹槽里塞了塞,但那石门就是不争气,一点面子也不给。
我抱着舒芊草,心想,如果有可能,就这样让我一辈子抱着她该多好。但我的力气渐渐地用尽,手开始发抖。
舒芊草一边四下里张望,一边用绿霭珠轻轻地敲那凹槽,道:“奇怪,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无奈地说:“那……那个,咱先下来再想好不好,我的手都麻了。”
舒芊草低头看了看我,“噗哧”一笑,道:“不好意思,我都忘了,你先放我下来。”
我把舒芊草放了下来,伸伸胳膊揉揉肩膀,道:“你又不重,为什么抱着也有点吃力。”
舒芊草踢了我一脚,道:“不许拿我的体重开玩笑。”
我连忙点头知错,这会儿体力也慢慢恢复了过来,道:“你别说,刚才这样一折腾,还真让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从舒芊草手中接过了绿霭珠,道:“当初我发现这珠子有个特殊的作用,就是可以镇住一些邪恶的事物,比如阴人。我想,既然可以镇住,也可以解开。我从一座古宅里面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而那个符号正是激活这颗珠子的关键。”
舒芊草似有所悟:“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门上画一个符号,用来激活这颗珠子?”
我敲了敲她的脑袋,道:“这可不行,门上都是很深的纹路,没办法画符号。再说,当初我使用这颗珠子的时候,是要把珠子放在那个符号中心的,这样才能起作用,如果在门上画符号,珠子没地方安放。”
说实话,如果在门上画一个图案也可以,当初我发现绿霭珠的时候,这东西就是凭空呆在墙上的图案边的,那符号好像有股吸引力。但这石门凹凸不平,很难画那样一个复杂的符号。如果要画得高,就需要谁把我托上去,这肯定不行。
舒芊草道:“那怎么办?”
“在地上画,应该有用。”
“地上?地上可没有门。”
“没错,但是我想,既然这珠子有灵性,那这种灵性应该有一个覆盖的范围,在这个范围之内的事物都能够感应到这种灵性。如果这道门也有灵性的话,彼此之间虽然不接触,但也能在一定距离内沟通。”
舒芊草点了点头,道:“我赞同。我的银发簪就是这样,黄金棍和绿霭珠之间也是这样。”
我看了看脚下的地面,发现都是光滑的土色条石,没办法刻印图案,只能用颜料画一个。我发现周边草丛里有一些茜草,这种草的根部含有暗红色的汁液,是古代制作“茜红”这种染料的主要来源。
我对舒芊草说:“你看,这里有些茜草……”
说到这里,我忽然一愣。
舒芊草也一愣,道:“你说什么?”
我再一想,忽然乐了:芊草,茜草,读音这么接近,这是缘分还是运数?
听我解释完这种草,舒芊草也乐了:“原来我的名字跟这种草的读音这么接近!当初给我取这名字,难道已经预见到我在这一天会遇上这种植物吗?”
我听了,连忙叫她打住,因为我怕这种事情扯多了会影响人的心情。
但是无论如何,我越来越感受到,我的命运冥冥之中发生了一些改变,有些注定要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挡。
更加让我感到有种隐忧的是,这种感觉并不是正面的。我预感到将会发生一些什么事,会让我失去什么。
我看了看舒芊草,此时她正出神地看着茜草,那是一种很葱郁可爱的小植物。她也许不知道,这种植物除了印染,更是一种很常用的止血草,也许是因为它的根部汁液中富含红色素的缘由吧。我之所以明白这些,都是张盈告诉我的。她练功经常擦破皮肤出血,对中草药这种东西当然很了解。
我们采集了一些茜草,那茜草上都开着五角星形状的白色花朵。我们整理出一些根茎来,那根茎如同没有虚的人参,只是要瘦不少。拿这根茎在地上画了画,果然画出了一道暗红色的痕迹。
我想了想当初在古宅里看到的那个图案,就是很多十字带很多圆圈那个图案。这图案实在很难形容,看上去虽然很简单,但画起来却有些麻烦,主要是这茜草的根茎一下粗一下细,我怕线条彼此交叠,影响图案和绿霭珠的效果,于是尽可能往旁边画。这样一来,我画的这图案便有点大,足足把门前的这块空地都画满了。
我凭记性画好了符号,站起来歪着头看了看,感觉应该就是这么回事。说实话,自从看到这图案以来,一共就使用过两次,上一次就是为了把那些阴人镇住而情急之下在古宅的地板上画的,这次毕竟从容得多了,我想应该没有画错。
舒芊草也凑过来看了看这图案,皱着眉头道:“你画的这都是什么符号,一点都不好看。”
我抓抓后脑勺,道:“是不怎么好看,不过这东西很有效的,我曾经在万分紧急的情况下,临危不乱、急中生智……”
舒芊草道:“好了好了,犯不着用那么多形容词,赶紧把珠子拿过来试试吧。”
我把黄金棍放在一边,小心地取出了绿霭珠,把珠子安放在符号的中心点上。
地面有点倾斜,但珠子却似乎没有感受到重力,牢牢地被吸在了符号中间。我和舒芊草对视了一眼,再次见证了上古宝物的神奇。
此时,透过树梢,有一道阳光正好打在绿霭珠上,我们发现这珠子忽然变得翠绿起来,比以前的颜色要浅,而且有点发亮,不再是那种氤氲缭绕的样子,变得通透多了。
四周的气息发生了一阵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