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除了死里以外都可以随便打?
一声掣天欢呼后,几千居民排出长长的队列。看到仇人,不认识的吐口唾沫,轻的一脚,重的把准备好的大棍轮上去。这批佣兵早知道活罪难饶,能够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谁都不敢运起斗气抵御居民的拳脚。
被打得很惨的俘虏只有很小一部分,对着只是被吐一头唾沫星子的佣兵,越兵托头沉思,觉得就这样放过他们太可惜。这批人武功不错,都有强斗士强斗家实力。自己的佣兵相处过有感情,以后要到炮灰的时候,肯定不能让兄弟们先上,眼前这批人就是绝顶美妙的炮灰组。
与三个队将和威尔小声商议一会后,威尔和各队将一致豪爽地赞成收编罪孽较小的佣兵,给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听说了要收编,那些新给黑古商会当佣兵的人一口答应,见识过越兵的神秘武力。别说要他们给越兵当佣兵,就算要他们叫越兵当爷爷亲爹他们都愿意。
批斗大会和收编同时顺利进行。透骨寒风呼呼自北而来,虽然加了一件皮大衣,越兵毕竟在温室一般的星际船坞长大,对自然环境变化不熟,此时感觉到冻意,不觉靠近附近的一堆篝火,伸出手掌对着火堆取暖。
发觉越兵独自一人去烤火,回眼娜娜正在过头猫瘾,指挥着一群半猫族女孩维持居民秩序,紫雾便一个人静静走过去。
这些日子分别奔波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一件事接一件事,话都没能好好说上两句,到了想要说话的时候,身为月精灵堂堂代政王的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手附到越兵手背上。
“今天辛苦你了。”想不到月精灵的手那么暖,越兵回过头来,见到紫雾脸颊一片通红,和平时明显不同,笑笑后表扬她道:“今天第一炮,你打得很准。”
“嗯。叫做瞄准镜的东西很好用。”想起来,越兵很少这样柔声地夸奖人,紫雾听到内心温暖无比。最近有份感情越来越怪,本来月精灵傲视一切种族,别族的女性她都不会看做是同类,但越兵为安全着想设计把王女云端在名义上捆绑一起时,她心里竟然出现了嫉妒。
照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连越兵的机铠也要嫉妒?想到这里,紫雾急忙将身体贴近越兵,摇摇头甩去可笑的念头,以发问掩饰窘相:“大人,黑致还在军营里,我正奇怪,以他的恶性不像会让佣兵出来投降。”
有紫雾细心用身体挡风,越兵感受着她柔暖的身体,陷入沉思:
有没有可能一个不小心炸死了?记得精心瞄过弹着点,还是这家伙逃了?黑古商会军营周围安排有好几个斥候盗贼施展着影行术盯着,一有人从军营里出来立即拉放信号烟火。
传送也不可能,听参加过大战的佣兵说,禁魔、禁窥视结界塔绝对性地防止敌方传送内部突破,但同时也是一把双刃剑,在结界塔的范围内,也施展不出传送术。更何况,黑古商会全部的魔法师被紫雾准确的炮击一炮轰死。
不了解黑古商会军营内的真实情形,越兵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照看烂菊花还在军营里。”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紫雾迷上了越兵思考的样子,她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越兵侧脸,忽然听到他回答,倒吓了一跳。在怦怦声心跳中,她竟提出了让自己也吃惊不已的提议:“我们两个人去探探看?”
听到紫雾的提议,越兵虽然心里赞成,可是心里还有顾忌,转手握住紫雾两只嫩滑的小手后答道:“我一个人去就够了,三个结界塔拿我没办法。”
“嗯……”紫雾内心还有许多话要说,可是又说不出来,只将淡色的嘴唇贴近越兵耳边,轻轻地应答了一声。
有个大美人在耳边吹出香美息,是个男人都会心动不已。正在越兵打算趁豪气大起亲一亲紫雾香泽时,一队急骑马蹄声遮盖人声熙嚷,笃噜噜,笃噜噜地从北方传来。
狗日的,谁他妈扫老子兴。
鼓了一肚子火,越兵用精神力线路联系机铠AI芙娜,在人们惊奇眼光中穿上机铠,迎着马蹄声走上去。
来的骑兵队身穿灰甲,为首的领队头上插着一支灰缨,一看就知道是戍卫兵将。
从来不出现在人前的落乌旅将终于忍耐不住了,越兵冷哼一声,叉开双脚说道:“这里是我的佣兵军营,烦请绕道!”
机铠双眼监视器在火光映照下反出暗红光芒,那骑兵领头还未听越兵说话之前已经惧了几分,听到他就是越兵,更怕得急忙滚下马来:“大人,下校不是来冒犯大人的军营,而是落乌旅将让下校传话,让大人去桥头堡一趟,商议一下如何调解两大商会之间的误会,以便尽快恢复依斯桥堡的正常秩序。”
好听,比唱得好听。
“误会,秩序?怎样才不算误会,让黑古商会打着我的旗号抢到粮食,让一群老百姓整个冬天饿肚子才不算误会?让黑古商会为所欲为,动则打骂烧杀才算正常秩序?”哼哼两声狠笑后,越兵回手一指几千人长长的队列:“你去问问他们,他们需不需要这样的狗屁秩序。”
“狗屁秩序!”
“我们被逼得没钱买吃的那时,落乌在哪里!”
在越兵领头下,居民们勇气陡增,大声喝骂。
“我父亲被逼死的时候,老子去告状,落乌这狗娘养的反倒打了我一顿,看看,大家看看我的手臂,就是让落乌手下吃狗食的混帐打残的!”
“黑古商会陷害我家商铺的时候,就是落乌的兵抄我家!值钱的东西,我的妹妹全部都……”
……
众人一件件把不平事血泪痛斥出来,在冬夜旷野中绝吼般宣扬落乌的“政绩”,听得那个骑兵领头一步又一步地后退,生怕悲愤暴怒的群众一轰而上。
第二十一章 断他一截子孙根
民众的力量果然是历史的洪流,看着戍卫骑兵变成草鸡,越兵在心里窃笑,口上依然用强悍的口吻说:“你们看着办吧!”
对方毫无妥协的意思,骑兵领头头大如斗。落乌旅将这次交代他,要含蓄地告诉越兵答应去一趟什么好处有得商量。越兵倒好,一开口就把绝路封死。
百般无奈之中,他走上两步,堆起笑脸问:“不知大人有些什么条件,旅将大人吩咐,为了依斯桥堡的安宁,一切条件都好说。”
到这时候还将“安宁”挂在嘴边,把引诱说得露出白骨,大群居民怒不可遏,要不是越兵的佣兵阻拦,其中千把人就冲上去暴抽这批戍卫骑兵一顿。
与暴怒的群众不同,越兵冷静地在想,这个谋乱的节骨眼上落乌不敢乱来,最大可能是笼络,其次是把自己骗进桥暴里拖时间。别说黑致是让海精灵黑魔导丽丝自觉滚回来的关键,就连落乌人头也系在上面。不答应他又会怎么办,狗急了跳墙?
“这样,你回去报告落乌旅将,说明天我去见他一面。”细想之后,越兵抛出缓兵之计。
一晚时间就把事情办了,再见面还有屁用!如果明天他敢冲出桥堡,不单有辆T34坦克堵住桥头堡大门,再外加九门掷弹筒、五挺轻机炮和大批附魔弹药够他们直接喝一壶。
得到一个似有似无的回答,骑兵领头进退不能。他也不是笨伯,知道这是越兵的计,但他作不了主,只得喏声告辞,骑上马急急赶回去报告。
发生了这变故,人们都知道事情有变,安静下来听候越兵吩咐。
有几千人作后盾,还怕个屁。越兵立即审问战俘,问清楚黑古军营里的魔法陷阱分布,抽取最精锐的佣兵组成一支敢死突击队,准备连夜袭击黑古商会军营。那几千居民愿意留下的,在参加过大战的佣兵指导下,帮助挖掘战壕,铺设绊马索,寂静的冬夜比开庆祝盛会时更热闹。
远看去象坟碑的桥头堡顶上塔楼处,有个戎装人影拄剑而立,在身后几个亲卫护卫下,远远眺望火光通明的地平线端。
此时,回报的骑兵领头急急登上塔楼,跪报:“报告旅将大人,无双天下商会会长回应,明天来见旅将大人。”
喀啦一声,落乌转过身,用桀骜的目光审视着单腿跪的骑兵领头。在亲卫手上的忽动的火把光照耀下,他脸上深深划过鼻梁的刀疤使他看上去像只斑纹猛兽。沉静片刻后,落乌发出野兽低吼般的话音:“他还说什么?”
“报告旅将大人,他起初不同意,后来只说了这些。”看一眼落乌旅将脸上狰狞的刀疤,骑兵领头身体不觉微抖。
沉吟中,落乌想起自己对黑古说的话:黑致生性暴躁,虽然够阴狡,但性格必定会误大事。现在看来,一点不错。相反,无双天下的越兵完全不同,深谋多计,善于观察时势,利用白云国与黑古商会的矛盾,从中大捞好处。
最恐怖是他手上有弄不清底细的魔武神器,有多少件?
越兵还没有将军,落乌的嘴角却开始忍不住微微抽动。目前是最窒闷的形势,所有主动权都不在手上,只能看着形势一步步变成死局。
如果现在先暴露,一切都完了。白云国再让软弱的王兄统治下去,白云国迟早要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自己为逃出特兰亚帝国而挨的这一刀,易容时的剧痛,全部白费!
暗叹一口闷气,落乌斥退那骑兵领头,转回身招来一名亲卫,让他附耳过来细小声说了一串密语。
桥头堡内安排线眼极端困难,对落乌的决定,越兵无法知道落乌打算干什么。他只知道落乌深沉得使人猜不透,脸上有条过鼻梁的大刀疤,把刀疤割出来的洞加起来,落乌一共有三个鼻孔。
备战到凌晨,看到落乌还没有行动,越兵心里嘿嘿一笑,指挥小猫突击队调教调度掷弹筒,装上正规弹,朝着黑古商会军营外埋设的各种陷阱轰炸去。
尖啸声后,黑古商会军营外霎时间一片五彩光晕乱闪,各种被引发的魔法陷阱接连被威力相当于三级大火球术的迫击炮弹引爆。在狂雷般的爆炸声中,各种新爆、雷闪,土落,冰裂声接连传来。
大炮一轰,步兵一冲!
“兄弟们跟我冲!把烂菊花从里面楸出来!”待硝烟尘埃散尽,越兵举起转式合金刀向前一挥,启动脚下平衡推进器,首先贴地滑行冲出军营。
在他带动之下,后面一群佣兵如狼似虎,脚步隆隆声中带出飞仰尘土:
“噢!大家伙上!”
“剁了那班狗娘养的!”
……
看到一队凶狼般嗷嗷叫的佣兵在黑雾似的滚尘中杀到,留在黑古商会军营里的佣兵知道末日将至,面色苍白中,管不上围栏外黑暗中有无数魔法陷阱,大堆钉刺,夺路跃出军营围栏。
慌不择路间,一个接一个地触动黑暗中的魔法陷阱,幸运跑出军营外圈的,早有越兵的斥候与盗贼暗地里等着。一支毒箭,一把毒匕,绿光一闪。至临死前,逃出外圈的佣兵才从黑暗中看见慢慢浮现的盗贼斥候身影。
那边宽大主营帐中,越兵带着二十几个人攻进去,护卫黑致的亲卫举刀相迎。两两通红的刀刃相交比拼力气间,咝咝声火花红烟直冒。此时全凭战意、力气和斗气强弱,武技在涌了人的营帐里反而显得不重要。
一边战意威猛如虎,一边沉舟一战,精锐对精锐,营帐中斗得一片难分难解。同级的斗气砍不破同级的斗气防御,但越兵的佣兵手上一把把奇兵利刃,在比拼中渐渐占据上风。
铮一声,威尔首开纪录,以巨斧拼断一把长剑。只见他吼声暴喝,将那惊慌失措的亲卫由头至跨连上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