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冰山大叔与纷嫩小萝莉的结合,神马的,各种友爱啊!
“这个,还是顺其自然吧!”毕竟不是当事人,展念瞳也不敢妄下评论啊!
吵吵嚷嚷的警局渐渐安静了下来,正当一群人商量着该怎么解决这事的时候,热闹的办公厅里快步走来一个高大年轻的男子,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条小尾巴,办公椅上的警察见着来人,忙站了起来,热络的迎接了上去:“邢队长,您怎么来了?”
没错,那个高大的男人就是邢诚毅,而后面的小尾巴自然就是宫小乔。
呜呜,展念瞳心里苦苦的哀嚎着,这下她老公肯定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才没有亲自来保释,而是拜托在刑警大队的邢诚毅。17070219
宫家小姐一出场,必然要掀起一阵风雨,果然,还没走进,她就大喊了起来:“妞,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嘴巴都肿起来了。”
然后,环看了一下旁边的几个壮汉,她立马气呼呼的指责道:“是不是他们打的,真的是太没人性了,居然下这么重的手,太缺德了。”
几个壮汉都汗颜了,小姐,你是没眼睛不会看还是咋的,没发现我们所有人伤的都比她严重的好不好?要论没人性还是缺德,也应该是那个看似娇弱却十分牛/逼的女人好不好?
“没事,我没事已是红烛泪最新章节。”展念瞳见那些个警察都拿着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宫小乔,她立马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角落处,省得她又大声的嚷嚷起来:“你怎么跟诚毅在一起啊?”
咦,问问题的那个人不该是宫小乔吗?怎么一下子变成那个该被问的人呢?
宫家小姐本来就是个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的人,被展念瞳这么一带,她也忘记了立场,乖乖的交代了“那个,我……我本来不是跟维嘉出去嘛,后面那女人打电话过来,说她肚子疼,叫维嘉赶紧回去嘛,然后我就一个人了呗,我本来是想叫我家司机宫来接我的,可是恰好看到对面有一家新开的糖果店,里面在糖人可漂亮了,我没忍住就先跑去买了嘛,那老板的手艺可好了,照着我的样子捏了一根糖人给我,把我可高兴了,就一直在路边傻笑着,毅不小心就被人抢了包了呗,幸好又遇到了邢队长,这不,他刚要送我回家,就接到你老公的电话,我们就过来了。”
展念瞳翻了翻白眼,这只大小姐啊,这么晚,居然还敢一个人在大路上溜达,难道她不知道她这一身行头,多引人注目嘛!
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好好的教育她一番,出门别再穿这么高档的衣服了啦!太不安全了。
幸好这次又遇到邢诚毅,不然她又要惨了。
这边宫小乔解释了一番,那边邢大队长也已经在档案上签下自己的大名,直接将他嫂子跟小妹给保释了。
从警察局出来,展念瞳谢过了几位警员之后,看向邢诚毅,由衷的道谢:“谢谢你。”
邢诚毅是真心佩服这个年纪小小的嫂子,身手还真的了得,以一敌七,竟然还能把那些壮汉都打得落花流水,真是不简单啊:“嫂子客气了。”
“那个,你送小乔回去吧,我跟小米打的去牵车,待会就回去。”前面已经是马路了,时间已经很晚了,展念瞳心急得想快点回家,跟大家长好好认错,接受惩罚。
一听她的安排,宫小乔立马跳了出来,又是一惊一乍:“那怎么行,这么晚了,不能让你们两个单独回去,我们送你吧!”
就在两女人僵持不下之时,邢诚毅悠悠的抿出了一句话:“不用争了,哥已经到了。”
展念瞳身子一僵,哭丧着脸顶着发麻的头皮才缓缓的转过身去,就见那辆暗调奢华的布加迪停在前面,暗色系的轿车几乎和黑夜融在一起,昏黄的灯光从头顶打了下来,她依稀能感觉到车里人那黑得跟碳似的脸,她下意识的咬紧唇瓣看着那车门打开,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子从里面探了出来。
夏镇南并没有走过来,而是站在车窗边,并没有走过去,暗沉的眸光落在她狼狈的身上,凉薄的嗓音沁在夜风里:“还不过来。”
小脸一跨,展念瞳乖乖的走了上去,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一般来到他的面前,低着头主动认错:“老公,我错了。”
夏镇南却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待看到她嘴角的红肿,眉头拧得可以夹死一只蚂蚁了:“怎么被打到嘴角了,肿起来可难看了。”
没有预期而来的一顿狠劈,展念瞳惊愕住了,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眼前这张黑炭脸,破相的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小东西,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以为他会不过问事情的起因,就劈头给她一顿骂吗?他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夏镇南不爽了,眉头的痕迹又深了一道。
这可把后面一直躲在邢诚毅背后的夏小米给吓坏了,她双脚儿诺诺的走了出来,移到了哥哥面前,闭了闭眼睛,像是赴死一般的说:“哥,是我不好,是我闯的祸,嫂子都是替我擦屁股才会跟人打架的,你别怪她,要怪就怪我吧,你要打要骂,我都不反抗。”
第一卷 第一百零一章 :严厉严的惩罚
夏小米一开口,夏镇南立马就闻到酒味儿,虽然淡淡的,被晚风一吹,几近闻不到,他还敏感的闻到了,脸色瞬间大变,看向夏小米的视线像是碎了冰似的,既犀利又冷冽:“你喝酒了!”
不是疑问,而是厉声的质问。8
“呃……”哥哥的眼神实在太可怕,像是要杀人的一般,夏小米心里瞬间嗷嗷叫,她刚才就不该站出来,一开口说话就露馅了,这不是更加激怒她亲哥哥嘛,她被吓得失了声,只能顶着发麻的头皮轻轻的点了下头。
有人跑上来抢着挨骂,展念瞳暂时被遗弃在一边,她偷偷的喵了一眼丈夫,见他黑脸上似乎裹着一股旺盛的火气,心里是擂鼓般的砰砰跳,再偷偷的瞄了眼旁边的小姑子,只能在心里替她祈祷,她自身难保,爱莫能助啊。
夏镇南继续厉声的质问着小米:“去了酒吧黑暗国术全文阅读!”
反应已经豁出去了,夏小米倒是大方的直接承认了:“是。”
“夏小米,你出息了,酒吧那种地方也敢去。”夏镇南是真的生气了,一双墨眸里怒气滚滚,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女孩子家家竟然也敢跑去,要不是她大嫂身手好,拼了命的保护她,不然她今晚要怎么死的还不知道。
“哥,我再也不敢去了。”第一次去,就惹出这么大的篓子,还害惨了嫂子,再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再去了:“嫂子她没有喝,是我喝的,哥你别怪她。”不得不说夏小米还是蛮有仗义的,自己被骂得狗血淋头了,还不忘记为自己的嫂子辩解求情,不过这也是她应该的,谁让她害了小嫂子的啊!
人家小姑子这么仗义一直帮自己说话,她再不出声说话,那就真的太不是人了:“你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没看好你,还跟人打架,我错的比较多。”17070219
瞧瞧,这两个争先恐后要认错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夏镇南呼出一口热气,果断的转身,直接上了车,那该是有多生气,才会直接甩脸走人啊!
展念瞳跟夏小米一瞧,自然是要跟上去啦。
可是,夏小米的手臂却被人抓住了,她回头一看,就看到邢诚毅拉着她的手臂,朝她摇摇头:“人家夫妻的事,你凑什么热闹。”
夏小米一根肠子通到底,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还着急着伸手去掰邢诚毅的有力的大爪:“我得上去帮嫂子说话,待会哥对她发火怎么办?”
邢诚毅还是那张酷酷的脸,只是见她不开窍,语气变得急促了些:“嫂子自然会灭火,你去了,哥的火气肯定更大。”
这样哦!想想好像也是哦!
展念瞳开了后车门,却见小姑子还没过来:“小米,怎么还不走啊!”
“嫂子,我怕我回去被人骂惨,所以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回去了,我让诚毅哥送我到市区的小屋去就好了。”夏小米找了个很无敌的借口,好吧,其实这个理由,确实也是此刻她心中的真实想法,她也是只鸵鸟,很怕被骂的好不好!
呜呜,坏小姑子,居然无良的选择逃之夭夭,留下自己一人跟她火冒三丈的老公一起,唉,也好,小姑子不在,她可以发挥浑身解数,努力将老公哄着别生气。
于是,她果断的关上后车座的门,钻进了副驾驶座。
车子如箭一般的咻的出去。
展念瞳诺诺的抬着头看着旁边生气的老公,轻声的开口唤了一声:“老公!”
可是开车的人目光却一直盯着前方的路看,理都不理她,展念瞳只好作罢,寻思着先想想,该怎么认错,该怎么哄人。
可还没想出一点头绪来,车子已经停下了,原来他将车开到了她们温馨小家的楼下啊,看来今晚是不打算回大院了。
一路而上,夏镇南在前,展念瞳像只小尾巴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直到进了家门,在玄关上换鞋的时候,她才又开口轻唤了夏镇南一声:“老公!”
颀长的身影徒然一顿,留了个僵硬的背影给她,却并没有停下脚步。
这一刻,她的心里突然有些委屈了,她知道他是生气了,可是这事也不全是她的错啊,如果用钱能解决问题,她也不会傻到动拳头!小马看似南。
赤着脚,她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拉拢着脑袋,寻思着今晚该怎么糊弄过去重生之医冠禽兽。
没一会儿,细微的脚步声出现在客厅,夏镇南提着医药箱出来,脸色淡然,他没有选择坐在她旁边,而是将医药箱放在桌面上,自己高大的身子蹲在了她的面前。
这一刻,展念瞳眼眶里隐隐有泪水在打转了,胸口掠过一抹暖意。
哼哼,这家伙,明明就是关心人,担心人,还故意装着一张黑脸来吓唬人,简直就是一只千年大骚包。
取出药水,夏镇南用医用棉签沾取了药水,给她擦着嘴角裂了的伤口,握着棉签擦洗的动作力道很轻,几乎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纵然如此,她的嘴角还是很疼啦,不然她的胸口却暖暖的,透着一股蜜意。
老公即使再生气,也不忍心她疼,还是心疼她的。
这点小痛,对她这个从小习武的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可是此刻,夜深人静,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是疼自己爱自己,要跟她相亲相爱一辈子的男人,她小女人柔弱的性子就展露出来了,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嘴里还娇滴滴的嘟哝着:“疼……老公,我疼……”
如果是平时,夏镇南听她这么一说,再刚硬的心都会柔成一滩水,可是现在,他却站起来收拾好箱子,才转头看着她,眸光暗沉:“你疼了,才会长记性!”
酒吧那种地方,是女孩子家家该去的吗?还喝酒!!!
不仅如此,还穿成这样!该死的,她都不曾在他的面前穿过裙子,今晚竟然穿着这种漏肩膀漏大腿的晚礼服去参见宴会,一想到那么多男人盯着他的小妻子看,他就气急攻心,想要掐死这女人。
展念瞳哪里会知道她的小气老公心里竟然在想这些东西,若是知道了,她肯定委屈得不得了,她哪里漏肩膀漏大腿了,这晚礼服虽然是吊带的,可是她披了羊毛披肩了啊!根本不漏肩膀,至于这大腿,呜呜,这礼服本来是很长的,只是为了作战方便,她才撕掉的好不好?可怜的这晚礼服,很贵的,只穿了这么一次,就报废了。
眨着眼,她委屈的望着他,一双无辜的水眸澄澈哀怜:“我记牢了!”呜呜,她们已经特意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