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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小芸流着泪嘶鸣着,夜色中,一个蒙面人已高举起腰刀,向挺身而立的竹竿双膝一研而下,在小芸的一声恐怖至极的尖叫中,竹竿的双腿齐膝以下,已经被生生的砍断了。“
随着那一双断腿和如飞的鲜血,“住手!”我疯狂的大叫一声,猛的惊醒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身畔,传来了秋雨关切的问候声,随着“啪”的一声开关声响,卧室内已亮起了雪白的灯光,半裸而起的秋雨面带惊谎的望向我,柔柔的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深吸一口气,我默默无语的将头埋入了她白嫩如玉的胸脯间,诱着她淡淡的体香,我的脑海中还在翻腾着刚才梦中的血腥景像。
“是不是还在想苍云山赌场的那场血战呀?”秋雨低头吻了吻我的头发,温柔的将我的面颊按在她滑嫩的双乳间,柔柔的,她轻轻的说:
“别想那血腥的事呢?有我在呢,忘记它们吧。”
摇摇头,我喃喃的说道:“打蛇不死,必为蛇咬。我担心苍云山赌场的后果已经来了。”
“你指的是黑帮吧?那些日本人?”秋雨担心的望着我。
点点头,我低低说道,“看来他们早知道是我们下的手了,只不过是一直在等待时机啊。现在的形势颠倒,他在暗,我们在明,我只怕他们个个击破啊。”
“你刚才是不是梦到了些什么呀?”秋雨咬咬嘴唇,颤声的望着我问道。
“嗯,我梦到了竹竿和小芸他们,而且,他们已经遭到了毒手。”
我皱皱眉说道,起身拿起床边的手机,给强子拔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头,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和噪杂声,强子的声音在混乱中模糊的传过来,“这么晚了不好好的陪着老婆睡觉,找我有屁事呀,我在出警呢。”
“是一男一女的两命案吗?”没理他的打趣,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郊区小河边发现的尸体……”没往下听,我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一股冰冷的感觉慢慢侵袭过我的全身,身旁,传了一声女孩儿低低的叹息,秋雨那光滑细致的身子颤栗着柔柔的依偎了上来……
第七卷 血色江湖 第25章 法医解剖室的惨景
天水市法医解剖室在天水市警区大院的最里面的一间平房里,在门口面色沉重的的强子递给我一件白色大褂和一个大大的口罩,便默不作声的领着我进入了里面阴冷的通道。
“竹竿死的很惨,但还比不上她的女人,因为在那些日本杀手来看,小芸还不止是敌人的女人,更是他们苍云山赌场的叛徒。”强子低哑的语调中充满着压抑的冷森和愤慨。
我默默无语,昨晚梦中那些血淋淋的影象如幻灯片般在我脑海中一幕幕闪过,不知不觉中,我们已到了解剖室的房间,强子推开门,让我先走了进去。
屋内空荡荡的,雪亮的无影灯照射着中间一个窄窄的不锈钢的解剖台上,上面躺着一具苍白的女人尸体,从尸体胸前那对挺拔而起的圆锥形的乳房来看,显然这还是个极为年轻的女人。
“小芸你也熟悉,让我们记住这笔血债吧!”张强摆了摆头,当先向那解剖台走去。
“血债血偿,你们警方应该放手发动我们群众,打一场正义的人民战争!”我深深的叹口气,跟在他的后面,解剖台上,女尸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里透露出那样多的不甘和痛苦,嘴部张开着,似乎正在呼喊,虽然她的面容已经极度的扭曲,但却仍掩盖不住那动人心魄的秀气和美丽,却不是小芸又是谁呢?
紧紧的抿抿嘴唇,我屏住呼吸的向下望去,在小芸平坦的小腹上,有着数十道纵横交叉的刀伤,一名医生拿起水笼头,开足水流开始哗哗的冲进着,随着暗红的血液被冲走,她那苍白的皮肤便暴露出来,每一个刀口都割的是那样地深。如婴儿的口般绽裂开来,外翻出里面的黄色脂肪,但明显的都可以看出,这些,只不过是增加女人的痛苦,却还不是致命的伤口。
“我们怀疑真正令这个女孩儿死亡的内伤,是在她的直肠!”负责解剖地法医冷漠无情的说着,拽着女尸苍白纤细的胳膊托到解剖台的边上。用力一提,便“呯!”的一声将她的身体重重的翻转过来趴在那里,清脆的声响令我的身体一怔,似乎浑身都有一种被摔疼了的感觉。
在我还没有把不满发泄出来地时候,强子已经愤怒地大喝一声,“操,你轻点行不行!”
“好好好!”法医摇摇头,轻描淡写的耸耸肩道:“说实话,我整天同死尸打交道,已经对所有的血腥都麻木了。”他望了我一眼。伸手拿起一个弹力地铁夹。很利索的将小芸的臀缝大大的张开,我只看了一眼,便干呕一下。痛苦的转过身去。
“我估计是这里受创过重,导制大出血而死的。”从法医口罩里吐出来的语句就象天际外的颤鸣,冰冷的令我咸觉就似梦幻:“我们就从这下刀吧,显然,杀手往女人肚门里塞入了许多的东西。”
看到法医从拖盘里拿起寒光闪闪地解剖刀,我暗暗的咬咬牙,走向了窗口,望着外面星空上那淡淡的星云,心内喃喃的低语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小芸,竹竿,你们的仇我是非报不可的,听人说天上一颗星,地下一个人,却不知那两颗星星是你们自己啊?”
身后,传来了清脆叮当的声音,第一枚带血的一元硬币被从小芸体内取出。放在了洁白的托盘上。往后,随着那叮当声音地持续响起,就连解剖人体都麻木的法医也不由的动容起来,“天啊,他们倒底往她体内塞入了多少东西?”
强子慢慢走入我的身后,悠悠道:“海歌影剧院好象有些毛腻。这年头,有时候法律对一些人真是太轻了。”
“我知道,其实你们警察有时候只做做善后处理就行了,保持中庸之道吧。”我淡淡说道。
“国家安全部下来的张组长已经带人接管了整个东市区的警务防备,但奇怪的是,他确把海歌影剧院里的人全部暗暗撤走了,他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说道这里,强子深深的望我一眼。
“动用民间的力量来解决国际关系,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我冷笑一下说道。而在我的身后,随着又一声“呯!”的巨响,已传来了法医充满怜惜的赞叹声:“哎——,这女尸这样漂亮,为了保存美丽,我看还是别从前面开刀了,改从乳下开始吧。”他用那法医特有的欣赏的目光瞅了瞅解剖台上小芸那赤裸苍白但确极为年轻的身体后,便掂了掂闪着寒光的解剖刀,很利索的切割进她的腋下,轻轻一拉,绕过坚挺的双乳下方,已极快的划到了另一侧,我不知道他的解剖刀割的多深,只是看到他的双手很轻巧的一随即一掀,小芸的两只乳房带动着皮肉便被整个掀了上去,遮盖在她秀美的面容上,现在,女人胸部的血淋淋的内脏器官便被暴露无遗的显现出来了。
“一点点的开始。”法医对他的助手淡淡的说一句,便拿起一把大钳子,开始费力的去钳断她的胸骨好把心脏拿出来,我不忍再看下去,转身走向了门外。
“把解剖报告写详细一写,张组长点名要的。”强子匆匆的交待完,便在我身后急追了出来。
“竹竿的尸体怎么办?”我急促的走着,头也不回的问道。
“等验尸完后,就可以交给他的家人了,倒是小芸,她还有什么亲人吗?”强子纳闷儿的问。
“亲人?”我怔了怔,脑海里闪现出了一个中学的影子,但随即,我便淡淡的说道:“她的亲人便是竹竿,等他们的大仇得报,我和小刀会亲手将他们合葬火化后,供奉在古槐寺的永生塔中的。”
“看来,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强子喃喃的说着:“其实费力的再去寻找她的亲人,只不过是让她的亲人更增加痛苦罢了。”
第七卷 血色江湖 第26章 漫天大网
天水市东部郊区的第一个县就是潭县,潭县县城南部有一个傍河而临的村庄张家庄,竹竿和小芸的尸体便是在离村子不远的小河边发现的,按道理说,村子里的村民是应该听得到小河边的打闹的,但为什么会让惨案持续发生呢?为解这不解之谜,我和小刀亲自来到这里做了调查。
紧靠河边居住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独身老头,他的几个子侄亲戚都已外出打工了,家里就留下了他一个人,听我们问起此事,他神秘紧张的告诉我们:“哪一晚的情形太可怕了,是他这大半辈子没见过的,从黑夜中不时传出激烈的打斗声和女人的惨嚎,尤其是那女人的声音,凄厉刺耳的令人头皮都炸了起来,当时村子里的许多人都出来了,可是就在我房后头不远的地方,莫明其妙的涌动着滚滚的大黑雾,里面不时的有绿莹莹的光茫闪过和长长的鬼叫声音,人们都说是闹鬼了,没有人敢进去看一看,只是在远处指指点点。”
“那你们就没人报警吗?”我问道。
“谁说没报呢。村子里的张老四就用手机打了个,旧,人家接警的警察很客气的对他说”对不起‘鬼怪事情不归我们管,你们还是去天水市的古槐寺找那些得道的和尚去吧。’说完就挂掉电话了。“
“他妈的,什么破警察啊!”小刀生气的大骂道,我向他挥挥手,然后又望望这个老头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大伙商议看谁敢进去看一看,可是没有人敢进去,一直过了很长时间,里面才慢慢没有了声音,等黑雾散去的差不多后,村子里几个年轻胆大的小伙子们才打着火把和手电接伴儿摸到河对面去看了看,哎,没把他们吓死。那里死了一对儿男女,那真叫惨啊,尤其那个女的”好了,好了,接下来的我们知道了。“我匆匆站起来,拉了小刀一把就向门外走去。
“听说那个女的一身是血的向那个死去的男人跟前爬,可惜就差一点儿就和那个男人手拉手了,但却是到最后也没有挨在一起。”那个老头还在身后絮絮叨叨的说着。听到他地最后这句话。刚刚迈出大门的小刀仰天大叫一声,“呯!”的一拳便捶打在身旁的一棵榆树上,在那漫天榆叶纷纷下落的同时,碗口粗的榆树已被他击打的摇摇欲坠,“不杀光这些王八羔子,我誓不为人!”他怒张着充血的眼睛大叫道,似毫不顾虑自己地拳头已皮开肉绽,鲜血之流。恐怖的景象把一个刚刚从门口走出来的好奇观看的村民吓得噌的声便窜回了屋内。
“血债自然要用血来偿,现在鱼群的位置我们已经知道,接下来我们就是要铺开漫天大网。从外到里的一点点收紧。绝不允许有任何一个小鱼儿漏掉。”我阴森森的说着,无边的杀气令天地间似乎都产生了巨大的寒意。
“不错,竭泽而渔。网口我们就从这里支下,一支铺到天水市地整个东城区。”小刀狠狠地挥下手说道。
“从张家庄一直到黄莺夜总会,我们自然会一路洒下眼线,不过天水市的个个出口已有警察严密控制起来了,听说最东面还是由新成立的防暴特警设卡,既然他们已经替我们关住了大门,因此,在外线,我们地人还是主要负责协调配合警察们的行动,有问题打电话举报就可以了。我们应该携主力集中于海歌影剧院,那里是警察的真空,却是我们的天堂。”说道这里,我冷冷的一笑道:“先斩后奏,利国利民!”
“鱼群在那儿放着,鱼饵怎么办呢?”小刀沉思的说道,“只有我们迫他们先动手,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