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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听又来劲了,用手指着袁副局长:“你要是不把钱交出来,我就去揭发你贪污受贿!”
女人的“贪污受贿”话音刚落,窗外的太阳光似乎突然就不见了。
门外许多看热闹的人,被医生开门一下子全冲散了,喊来几个保安硬是把那个女人劝了出来,她急匆匆穿过走道,身后留下了一阵风。被冲散了的几个女护工在走道的拐角处小声议论着,一个高高的胖胖的女人说:“那个女人就是那个袁什么的副局长在外同居的女人,比他小好多哟,已经来闹好多次了,听说在其他医院也闹过。”
另外一个和胖护工形成强烈反差的瘦女人,穿着一身淡蓝的工作服,也在和看热闹的人说:“有次这个女也是和那男的吵架,说什么是那个男人要遭报应,在外面是个吃货。”
听的人有点惊讶,“什么河豚、海鸥、梅花鹿,麋鹿,还有好多蛇全吃过,你们看过的鲸鱼他也吃过的,男的好像是政府的啊”。
胖女人和瘦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那女人离开以后,病房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李东升帮着收拾了下,又劝袁副局长,叫他不要多想,正准备离开,门又被推开了。
这回来的是一个老太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行走还行,她的身旁有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女人陪着。老太太缓缓的来到袁副局长的床边,用那只老手拍着床的栏杆说:“儿呀!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你就是不听啊!”
老太太气得直跺脚,“那个狐狸精跑到我家要钱,还要揭发你。”老太说得一点不错,袁副局长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带着去自己的母亲家,老太太就背后敲打儿子,说看上去就不是正经女人,不像过日子的人。前妻因为袁副局长花心已经被踢出了门,袁副局长本事真大,被踢出门后,不久又买了一处房子。现在有事情了,女人暴露了原形,说在他没死之前一定要捞点什么的。
李东升的一个美女同学多年前开了一家美容院,别人都叫她美容师,已近五十的人了,看起来把自己美容得端庄得体,显得很年轻。她的美容院旁有家麻将馆,李东升带上袁副局长常在麻将馆玩到深夜,那个女人是美容师的客人,也是麻将常客,麻将馆里时刻弥漫着烟雾、男女嬉笑声。那个女人,她的姓很少见,姓党,美容师叫她小党,听起来有点别扭,时间长就顺口了,麻友们都叫她党花,人长得一般,但是经过美容师那么一加工,再加上党花的身材不错,个子中等,再染上棕色波浪,也算的上长发飘逸,楚楚动人。自从袁副局长进入麻将馆的那一天起,就被党盯上了,感觉袁副局长是一条大鱼。袁副局长打起麻将来,打的大,一次打起来输赢惊人,和自己小玩玩比起来,小党感觉是大巫见小巫没法比,就经常在旁边当看客。袁副局长打麻将室烟不离手,她就不断为他点烟、端茶倒水,时常也娇滴滴的拉着袁副局长陪自己小玩玩,袁副局长也大方,小玩玩就小玩玩,输给美女几个小钱也不当回事,小党赢就和他去夜宵。经常这么眉来眼去,袁副局长就和党挂上钩了,小党也知道了袁副局长是政府机关的,而且还掌握着很大的权力,她就不断的找机会和袁副局长在一起,后来不管那个输赢买单的就是袁副局长了。那年秋天的深夜,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屋外的蟋蟀声和屋里的麻将声声,还有旁边小党的嬉笑声,袁副局长运气好,一下赢了将近万多块。
那天,同袁副局长约好了要来麻将馆,小党便早早的来到美容院。美容师见小党开心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什么好事,于是一边做美容一边逗她:“又傍着哪个大款了?”
小党躺在小床上,眯着眼睛,想着自己的心思,美容师的话似乎没有听见,脸部表情微微的变化,美容师早就看出来了她的花花肠子,便没有再问。美容院里给人的感觉很温馨,淡淡的粉红色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人的面部显得红润润的。大厅里的平板电视在播放着女人美容、保养等知识。小党在这个温馨的世界里,特别注重脸部的护理,加大脸部的湿润,她眯着双眼想起了一些往事。
441。0575 不堪回忆
第582节 0575 不堪回忆
那年,从老家出来时才十八岁,跟着包工头干活,看到大城市到处五彩缤纷,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可是有天夜里,宿舍没有人,包工头硬是强行扒光了她的衣服,一夜之间把她从姑娘变成了女人,她哭着闹着要去告发他。包工头说,你去告呀,你去告,你什么也得不到,我有钱,只要你听我话,什么都会有。黑夜是恐怖的,包工头是兽性的。小党坐在床上,低着头捂着脸,包工头淫笑的脸,凶恶的话还在黑屋子里旋转,一夜未眠。次日,她找到了老乡,希望老乡能给自己拿点注意,老乡听过后狠狠的骂了包工头后说,是呀,你要是告了他,你能得到什么呢,人进去了,你也完了,有的人还想法子巴结包工头的呢。社会的现实状况摆在面前,自己只有把苦水往肚子里面咽。包工头看到自己的阴谋得逞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挺着**肚子,可以随时找小党发泄淫威。小党在包工头得到满足的时候,也在悄悄发生变化,她要利用年轻多得到金钱,每次包工头要发泄的时候,她就发嗲地提出要求,由此得到些经济上的满足。
包工头不是小党想象的那样,在外面早就寻花问柳成癖,对小党渐渐没有了兴趣。但还是得到了报应,有次在桑拿会所找小*姐被公安局抓了现行,一查小*姐是个不满14岁的少女,包工头触犯了刑法,被判了刑,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小党也离开了那里,没有了经济来源,便和一个老乡去了远方,哪知噩梦又来。
“醒醒,醒醒呀!时间到了。”
小党的回忆给美容师喊声打断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两手在脸上抹了两下,脸部做过美容,真的很舒服。美容师又给她打理下,叫她起来照照镜子。她起身坐了起来,两条美腿在短裙的作用下,显得更细长,她对着镜子很得意摆了摆姿势,又原地转了一圈,又朝着背后看了看。小党又把高跟鞋套在脚上,再次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左右看看后在镜子前停了下来,好像照美腿的任务完成了;她又紧了紧腰,时髦的上衣还是把肚脐露了出来,她慢慢解开上衣,胸罩包二奶的情形暴露出来,她还不甘,顺势脱去了胸罩,一对洁白下垂的**挂在了镜子里面,她摇摇头,双手猛地托起了**。她用手托起**的一瞬间,过去在南方闯荡的情景,飞快的在脑海里闪过,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抚摸过**;她用力托住,似乎要它永远的挺立着,同时脸上好像也隐隐的出现了一丝难以言状的表情。这情景被推门进来的美容师打破了,她见美容师进来劈头盖脸的说:
“老板娘,你搞美容有什么办法把我**挺起来?”
小党**上身把美容师吓了一跳,镜子照出两个**女人,她用美容毛巾往小党身上一甩说:你烦不了啦,我这里主要做脸部美容,你真想要挺起来,只能是暂时的几天。”
小党非常开心,一蹦一跳的说:“那太好了,几天也行,暂时对付下袁副局长,那怎么做呢?”
美容师说,“我给一个**打两针,保证……”
人们都说,一个人情场得意,赌场就会失意,赌场得意了,情场就会失意,而袁副局长却是赌场情场都得意。牌打到凌晨,他赢了一万多,表面也没有看出高兴样子,收拾下便向卫生间走去,小党也跟着走过去,见没有人,从后面一把抱住袁副局长,娇滴滴地说:“袁副局长,我饿了,我想吃龙虾嘛!”
袁副局长停住了脚步。
美容师短暂隆胸技术一流的,几针下去,小党的**立马就挺起来了,今天见到袁副局长,没胸罩不更有……兴奋溢于言表,想到这里,她麻利的撤下它,往包里一塞,穿起上衣,走起路来,两个肉铃铛就像两只活兔子。袁副局长被抱住,被两个挺拔且柔软的活兔子惹的一股热流涌了上来,刚要说话,有人来了。来的人是小党的麻友,也刚刚打完麻将。
袁副局长见来人就故作镇静的说:“我们去夜宵吧,”
小党的朋友经常打麻将到深夜,也喜欢夜宵,喝啤酒,听到袁副局长的话,就笑嘻嘻的插上一句:“夜宵呀,我也要去。”
小党见朋友也要跟着去,心里就不怎么高兴,但又说不出口,便不情愿的拉着雨露,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城市的变化日新月异,经济发展了,思想解放了。解放思想不仅仅表现在对旧体制的变革,而随着各种的变化,人的意识形态变化也更加显现出来;城市的灯红酒绿,黑夜忽隐忽现的霓虹灯,**进进出出的男女,已不是电影里才能看到的镜头,眼花缭乱的城市给人的诱惑越来越多了。袁副局长对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是太熟悉不过了,哪儿有高档的美食,哪儿有高档的娱乐,哪儿有**的地方,他闭着眼睛也能报出来。俗话说,吃的不买,买的不吃,这些高档场所对袁副局长来说也是“玩的不买,买的不玩”、“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也是他的口头禅。今天夜宵特别,出了夜店,小党钻进他的小车而去。在关联单位为袁副局长包租的高级宾馆里,小党和袁副局长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已步入中年的袁副局长累的气喘呼呼,毕竟已经下半夜了,一会儿他就发出了呼呼声。躺在旁边的小党,从袁副局长怀里收回双手,平躺着,两眼直瞪着天花板,好像还没有睡意,也好像在想着什么,片刻时间她慢慢的起身,一丝不挂的向浴室走去。
夜是静悄悄的,一丁点儿的声音也没有,偶尔能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包房是个大套间,里屋有个双人大床,雕花式的家具、沙发、茶几看上去富丽堂皇;米色窗帘在射灯下,显得柔和,安静。只有袁副局长的鼾声一阵阵的,一会儿鼾声骤停,一会儿鼾声又像带着哨子响起。小党站在花洒下,水花哗哗的喷洒下来。淋蓬头是台湾制造的,喷洒下来的水花是自动变化的,小党闭着眼睛享受着天水撒花,好像这水花能冲洗掉她身上的一切污垢,她用力的揉搓着后,又走到镜子前欣赏起自己还在挺着的**,刚才袁副局长如狼似虎的劲头,真是亏了美容师的技术,那几针没有白打。想到这儿,她自己也对着镜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442。0576 曾经往事
第583节 0576 曾经往事
自从包工头被判刑后,她就失去了工作,跟着一个老乡南下,到了南方一个城市便和老乡同居了。可是老乡也是个好逸恶劳的懒汉,打工的钱远远不够他花天酒地的,到后来干脆不打工,硬逼着小党出去工作,见小党又挣不了多少钱,就连哄带骗把她送进了淫窝。有了点钱他又染上了毒瘾,没有几年上西天了。短暂的回忆,小党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有袁副局长呼的像猪一样,她走出浴室。突然床上的手机“嘟”的一声,有新信息来了,翻开手机一看,是一个办假证的信息,她随手把手机搁在一旁。袁副局长的手机却进入了她的脑海,她用手托住下巴,两个眼珠翻滚着,他手机里会有什么呢?她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绕了过去。她小心走着,一边看着袁副局长,看他会不会醒来,快走到床头柜旁了,袁副局长呼声突然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