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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红摇头,“戴着头套,你不是也看见了?”
古力道:“我哪看到了,我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个飞脚将我手中的枪给踢飞了。”
二人一合计,都觉得杀手不是一般的人,一定受过专门的训练。古力道:“不过这倒也好,为我们下一步侦破提供了一些线索。”
此刻,大刚都不太安宁。
中原市常务副市长刘新刚已经正式听到了某人的报告,西城区委政法委书记高原红与公安分局的古力已经悄悄着手调查岳市长车祸事件了。
一番聊过之后,送走来人,刘副市长将烟蒂狠狠地一掐说:“高原红,西城公安分局,他妈d都瞎掺和个啥啊,莫名其妙。”
他的老婆康小菊正端过来一碗汤说:“你又发的哪门子脾气?我看你官越大,脾气也越大了。”
刘新刚接过汤说:“这是啥玩意儿?”
康小菊说:“这是我给你煲的虎鞭。”
刘新刚说:“哪儿来的?”
康小菊说:“你忘了,这不是上次骆小东从外地给你带的么?”
刘新刚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儿,而且还给他带了一盒真正的伟哥。虎鞭他并没有在意,伟哥却很管用,最直接的受益方邹容曾连连夸他说:厉害!他自己也觉得明显的比过去厉害多了。这骆小东,也就是他,才能想得出来,也敢做得出来,要是换个别人,即使能想得出来,也没有那个胆量做得出来。
他喝了一小口,气味不太好,但口味却不错。
康小菊便说:“我听我们医院的医生讲,这是大补,但是,必须坚持喝下去才管用,否则,就很难见效。”
刘新刚听得有些不耐烦了,说:“行了行了,只要你坚持煲,我就坚持喝,这总可以了吧。”
康小菊又喋喋不休起来:“你看你,成天不在家,生活一点儿没规律,我就是把汤煲好了,你不回家还不是白搭?我看你这个市长要是照这样当下去,早晚会把身体搞垮不可。”
刘新刚狠狠回了一句:“你有完没完?”
经他这一狠声,康小菊就不敢吱声了。
刘新刚有时也平心静气地想,康小菊确实是个好女人,贤惠、善良,对他的关心可谓无微不至。但是,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过分的关心会让人反感。人不仅需要生活上的关心,还要注重心灵上的爱抚,需要一些小情调作为双方感情上的润滑剂。人的需求是多方面的,如果把感情归结为某一个单向而毫无节制地去施加于对方,其结果恰恰适得其反,非但得不到应该得到的报偿,反而会引来抱怨。这就是好多中年妇女的悲哀,也是她们到了中年之所以拴不住自己老公的原因所在。这无疑是一条人生经验,完全可以供她们参考。聪明的女人也完全可以窥一斑而知全豹,以便调整自己的心态。
当然,刘新刚对康小菊是不抱任何希望了,他知道她怎么调整也无法调整过来,即使调整,也无法弥补她先天性的缺憾。她天生就是一个家庭妇女,就继续当好她的家庭妇女好了,她身上所缺的,他完全可以从邹容那里加倍地找回来。
这就是互补。
也是生活。
他非常满足于现在的生活。
这一天,够累的了。
也够饿的。
对于古力来说,是他警察生涯中刻骨铭心的一天。
就是这一天,他亲历了几桩血案,而且,又是同一伙人分别在不同的三个地点干的。最使他感到憋气的是,眼睁睁地看着凶手从眼皮底下溜走了,这是他任分局局长以来的奇耻大辱,而且还是亲自带人办案,这是他无法原谅自己的一个过错。
可恼的是,今天最后一个现场,还有政法委书记高原红在场,高书记好像功夫也挺高啊,比自己这个分局局长还高,这一点,让古力暗自叫疑,这高书记什么人啊?
不管什么人,是人就得吃饭,高原红找了一个餐馆,却将菜谱给古力一扔,“你点吧,我埋单。”
第608章 搞得糊涂
“哪能让高书记买单呢。”
“说了我买,还争?”
“好吧,听领导的。”
古力点了菜,还要了一瓶二锅头,菜没上来,他已经喝了半瓶了。
高原红说:“你悠着点儿喝行不行?别等菜上来了,你却醉倒了,这单买得就有点那个了?”
“领导买单,不喝白不喝。”
正说着,有民警打电话给古力,报告有关现场的查堪情况。
高原红就说了,没吃饭的一起叫来吧。
蔬菜批发市场现场查的两名民警还真过来了,一边吃一边汇报:“据一个目击者说,他看到那个女的刚出菜市场不久,有一辆摩托车从旁边呼的一下开了过来。摩托车与那个女的擦身而过时,骑在摩托车后面的那个人一伸手,在女的腰部好像用什么东西顶了一下。那个女的叫了一声就倒下了。摩托车却呼的一声加快速度跑了。”
“骑摩托车的是什么人?”
“据说摩托车上的那两个人都戴着头盔,没看清楚长什么样子。随后,我又去了交警支队电子监控室,调出电子录像。查到了那辆摩托车的情况……”
古力听完,高兴地端起酒杯碰了一下说:“好,这一条线索很好,只要查出车主是谁,问题就好办了。”
刚要喝,才想起高原红是这一桌的领导呢,“高书记…。”
高原红可没这个架子,猛吃着,“啊,别管我,我今天不喝酒。”他吃了一阵,才道:“我有点奇怪,南郊和北郊这两起案子的受害者都是女人,而且对手的凶器都是刀,时间上相差不到一个小时,是不是同一伙人干的?”
古力回答说:“很有可能。”
“假定他们是同一伙人,那么,究竟是他们误杀了刘梅,还是故意制造了这么一起血案,想把警察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来个声东击西呢?”
“虽说两处用的凶器都是刀,但是凶手绝对不是同一个人。前者是两个人同骑一辆摩托车,后者是一个人。如果真能确定是同一伙人干的,说明这肯定是一个有组织的黑社会团伙。”
高原红说:“古局长,你上回不是说黑势力全打掉了么?‘
古力脸一红,“绝不了种啊。”为了挽回面子,古力尽力的思考着,道:“我一开始认为他们是在声东击西吗?现在又不这样肯定了?因为最初那仅仅是一种直觉,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好像不是。”
高原红说:“你一会儿说是,一会儿又说不是,把我都搞糊涂了。”
古力说:“这个案子太复杂了…。”
一个民警提出:“你说怪不怪,为什么刚刚发现了一点线索,很快就被他们掐断了。是这帮人太聪明了,还是公安内部出现了问题?”
古力一愕,停下筷子说:“我们内部?我们内部能出啥问题?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那民警摇头,说:“我只是凭一种感觉。”
高原红阻止他们讨论下去,说:“好了好了,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说。来来来,吃菜吃菜。”
“哦。”
古力虽然嘴上答应着,可心里还真的犯起了嘀咕,也觉得今天的事儿怪怪的,为什么他们刚刚掌握了一点线索,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掐断了。果真是自己面临的对手太强大、太狡猾了,还是分局内部真的出现了叛徒?他劝自己不要往这方面去想,但是,一次次的失利又不能不使他朝这方面去想。刚才,当民警也提出这样的问题时,他越发觉得他的这种怀疑不无道理。
正当一桌人低头吃饭之际。
市人民医院那边去又有了新的情况。
市人民医院的病房里,护士给经过抢救之后仍昏迷不醒的李洁换了注射药。医生又来查看了一番,正要离去时,守护在病房门口的警察耐不住性子问大夫,“她能不能醒过来,还有没有救?”
医生说,“现在还很难说,因为病人咽喉断裂,失血过多,即使醒来,一时半会儿恐怕也很难问出什么。”
注射液在塑料管中一滴一滴地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已经晚上十一点过了,天气很冷,楼道里早没什么闲人了。
医生又来查了一次岗,值班警察问:“病人一切正常吗?”
“一切正常。”
另一个警察说:“怎么一直昏迷不醒,还有没有救?”
医生说:“应该说问题不大。”
就在此刻,病房的墙外,一个黑影迅速蹿到墙下,上下左右环视了一阵,发现没有什么动静,快速从腰中取出一捆绳子,然后将拴着铁爪钩的绳头“呼”地一下甩到了三楼的窗台上。他又扯着绳子试了试,当确认铁爪钩抓住了窗台之后,便敛气收神,只见黑影一闪,一眨眼的工夫就蹿到三楼的窗台上。他隔着玻璃瞅了瞅,发现里面没动静,就轻轻撬开窗户,一个鱼跃潜入房中。
随之,一个翻滚逼近病床前,迅速拔掉插在病人鼻中的氧气管,用手狠狠地捂住病人的嘴巴和鼻子。病人随着一阵阵的抽搐和痉挛,身子慢慢地变僵了。就在这时,送药的小护士进来了,小护士发出一声惊叫,手中的盘子哐当一声摔到了地上。他一个鱼跃上了窗台,然后抓住早已备好的绳索,“呼”地一声逃走了。
守在病房门口的两个警察听到护士的尖叫声,一个箭步冲了进来,惊慌失措的小护士连声说:“有人有人。”
警察问:“人在哪里?”
小护士一指,“从窗口逃走了。”
警察迅速赶到窗口,朝下看去,什么也没有。闻声赶来的医生一看,病人已经窒息身亡了。
警察问小护士,“你看清了没有,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小护士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看到是一个蒙面人,我一进门,他就从窗户逃走了。”
两名警察互相递了眼色,一人守现场,一人赶紧打电话向分局局长古力报告情况。
高原红与古力一听这事儿,立即就赶往医院。
摩托车的那条线索几乎中断了,他们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到了李洁这条线索上,如果这条线索再被掐断,给他们破案带来的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高原红与古力等人赶到医院,在场的医生、护士和两名警察同时为他们让开了一条道。古力掀起罩在李洁头上的白色床单问:“她是怎么死的?”
医生说:“她是被人捂着窒息而死的。”
“凶手呢?”
古力盯着两位部下问。
一名民警低头说:“跑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两个人保护一个人都保护不好。”
古力真是气疯了,差一点给这民警一个耳光。
另一名守卫的民警说:“我们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想到凶手是从窗口潜入的。护士进去换药,才发现了病房中有人,等我们冲进去,凶手已经从窗口逃走了。我们赶到外面,什么都没发现。”
古力问护士:“你看清了凶手长什么样没有?”
小护士说:“他是一个蒙面人。我刚一进门,看到他正用手捂住病人的嘴巴和鼻子,我被他吓得尖叫了一声,手中的盘子也掉到了地上。他突然一跃身,就从窗口逃走了。”她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古力看了看死者的伤痕,然后又认真查看了一番,发现窗户有被硬物撬过的痕迹,除此并没有发现别的异样。
高原红问:“有什么新情况?”
古力摇了摇头说:“没有。”
医生与护士正要离开,却被高原红叫住了,“先不要走,今晚的情况,在没有抓到凶手之前,任何人不要透露一个字,有人问起,也不说病人死没有,包括自己的父母在内,都不许说,听清没有?”
“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