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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现在是十一时三刻。”
孙克咸点了点头:“好,传本将令,全军暂且停止前进,摆成防御阵式,用餐休息后再行出发。”
“是。”随着孙克咸的命令传下,正在前进的羽林卫停下脚步,将运输物资的车辆,骡马摆放在外,组成了一个半圈性的防御圈,才纷纷取出身上带着的干粮和水慢用起来。
十里之外的一片山丘,密密麻麻的埋伏着无数的清军,这里正处于山脉到临朐县的中间,从这里发动突袭,前有坚城阻挡,后不必怕明军重新进入山中,而且丘陵绵绵,适后藏军,仍是清军主帅索尼亲自选定伏击明军的理想场所。
索尼全名赫舍里索尼,出身满州正黄旗,他的父亲赫舍里硕色早年追随努尔哈赤南征北战,立下无数功郧,而索尼和兄长希福皆通晓汉、满、蒙三种文字,被努尔哈赤重视,十数岁就特召其入文馆做官。
皇太极时期,索尼与希福兄弟两人已是高官显贵,多尔衮成为摄政王后,其余正黄旗将领无不遭到多尔衮、多铎、阿济格三兄弟打压,或许正是通晓满、蒙、汉三语,赫舍里一家却左右逢源,非但没有遭到打压,反而扶摇直上,兄弟两人同时受到多尔衮信任,希福贵为大学士,索尼接任正黄旗副都统,进一等伯世袭。
二年前,洪承畴因为意外被炸死,索尼接掌了攻克莱州的重任,经过半年的苦战,谢迁义军终于不敌,被迫撤出莱州,清军终于进入这座令他们流尽鲜血的府城,这个通晓汉、蒙、满文字,在旁人眼中象汉人更多过象满人的索尼露出了他残酷、狠辣的一面,下令对莱州屠城,莱州一时为之一赤,数万汉人倒在索尼父子三人的屠刀下。
索尼在征剿莱州义军时,手上有满人二千,蒙人四千的满蒙联军,在攻城过程中,蒙人伤亡了一千多人,满人毫无所伤,伤亡治愈归队后,索尼原先的六千满蒙联军变成五千。
埋伏在这里的人马,除了索尼所领满蒙联军五千外,还包括原先洪承畴手中的残余人马,加上怀顺王耿仲明、梅勒章京胡达满、佟养量、总兵宜永贵等人,青州本府的绿营兵,索尼手中军队高达二万多人,正所谓兵强马壮。
而孔有德这个累次灰头土脸的汉奸终于失去主子的欢心,他的部下全部被索尼收编,自己只带着数名家人和没有完全好的身体返回北京,等待他的还有多尔衮的处罚。
这样一支人马,如果用来守穆陵关,哪怕只拿出一半人,单靠羽林卫的前锋人马要攻克无疑会有些困难,只是索尼在穆陵关上只放了一些杂兵,索尼清楚,骑兵不是用来守关隘的,平原决战才是骑兵的强项,穆陵关正是索尼用来麻痹明军的地方,一旦明军越过穆陵关进入平原地带,就是自己发起攻击的时候,到时凭借优势兵力,大有可能将明军前锋吃掉。
事情正向索尼预料的那样发展,明军前锋轻易攻克穆陵关后,不等后续队伍就越关而过,直接向临朐县城杀来,索尼等清军将领自然是大喜,早早埋伏在这里,等待明军上钩。
只是羽林卫出山之后突然停止前进,这番看似无意的举动,却将埋伏的清军将领弄得心焦无比。
“阿玛,是不是明狗发现我们了?”索额图沉不住气的问道。其他埋伏的清军也是一阵骚动。
“三公子不用急,明狗估计要休息,若是发现我们,这些明狗肯定会马上钻入山中。”没等索尼回答,胡达满连忙回道。
胡达满自从在莱州城下被义军屠户郑以四百兵力将他一千兵马打得狼狈而逃后,简直成了所有人眼中的无能之徒,好在洪承畴和当时的满人将领赖恼都一起炸起,也没有人追究他的责任,索尼来了之后,胡达满马上抱上索尼的大腿,对索额图都是奴颜婢膝。
索尼点了点头:“汉人有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要这些明狗不回头,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传令,任何人都不得妄动。”
“是,主子。”几名戈什哈匆匆离开,将索尼的命令传下,清军的骚动顿时停止。
仿佛是故意考验清军的耐性,明军在山口一休息就是一个时辰,期间一些明军还分批走出防御的阵式到河边取水,拾柴火,在中间升起火堆,食物用火烤出来的香味即使是隔着十里远也能闻到,让一些清军直流口水,他们已经埋伏三个时辰,肚子早就空了。
几次部下都沉不住气,向索尼请战,反正十里距离骑兵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到,到时只要堵住山口就不怕明军逃了,最后一次,连索尼都差点动摇,官道上明军的斥候来来往往,若是一旦发现,还不如先行出击。
不过,索尼还是忍了下来,明军只有行动之后才会露出更多的破绽,这次作战,他不但要将这部分明军全歼,而且要尽量减少自己的人马伤亡。
孙克咸站在一辆大车上向前望去,前面隐约可以看到临朐城的轮廓,只是从这里到临朐城,虽然看上去平坦,可供藏兵的地方却极多,斥候在前面什么也没有发现,正因为如此才显得反常。
“杜大山,你说,鞑子会不会正藏在哪个地方等着突击我们?”
“将军,卑职不知。”杜大山憨憨的道,又补了一句:“不过,有将军在,再多的鞑子也只能被我们打得抱头鼠窜。”
孙克咸听得微微一笑:“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
说罢,不理会脸上有点郝然的杜大山,道:“传令,全军以慢步行军。”
羽林卫的平常训练中,全速行军可以达到二十里每小时,常步为十里每小时,慢步则只有五里每小时,用慢步行军,等于军队随时处于防御之中。
“将军有令,全军慢步前进!”
“将军有令,全军慢步前进!”
命令一到达,刚才还漫不惊心的官兵迅速行动起来,不到一盏茶时间,前面的羽林卫已经搬开车辆,行动起来。
“来了,来了。”清军的传令兵喜形于色的向索尼报告,听到消息的清军马上打起精神,抚摸着自己的爱马,准备随时出击。
第三卷 神乎其技 第367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上)
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正是当初黄铮亮找上的泰国人,这个大脸盘子的泰国人叫阿邦,泰国盛行降头术,巫术,这些东西都是从华夏巴蜀之地传入泰国的。
阿邦早年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拜入一个降头师门下,跟着师父自幼学习蛊术,这么多年下来,阿邦的蛊术可以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随着师父日渐老迈,阿邦就有了机会开始‘接单’,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干的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些年下来,阿邦在圈子中也渐渐地闯出了自己的名声,这次只身前往华夏,就是因为接到了黄铮亮的邀请,报酬足够丰富,阿邦开出来的条件,黄铮亮也都一一答应了下来,面对如此丰厚的报酬,阿邦没有理由拒绝。
对被下蛊者做了全面了解之后,阿邦发现对方很麻烦,竟然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当知道对方是医生后,阿邦就萌生了退意,做他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保护自己,不能暴露自己。
最好不要朝那些医生动手,每行都有禁忌,医生对于降头师来说就是禁忌,因为对医生下蛊,会容易让他们暴露身份,一旦暴露了身份,他们的生存就会曝光在阳光之下,降头师都是生活在阴暗角落里的,为的就是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一旦失手,或者暴露,会引起地下执法公会的注意,这对他们来说太过危险。
但黄铮亮开出的报酬实在太过诱人,最后阿邦再三犹豫之下,还是接了这个单,只是要用的手段会不同于以往,阿邦是一直从金陵尾随着叶飞来的宛城,来往宛城的车辆多如牛毛,阿邦很好的隐藏了自己,并没有被叶飞发现。
但叶飞是医术高明的医生,阿邦不打算直接对他下蛊,而是找机会对石乐珊下蛊,在叶飞和石乐珊的车子停在小旅馆旁时,阿邦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孤男寡女,青天白日的去旅馆,傻子也知道干什么。
阿邦目送叶飞和石乐珊进了小旅馆后,心中泛起一丝自得之意,只要在他的女伴身上中下蛊毒,就能通过女人对对方下蛊,阿邦这是第二次这样做了,只是这次是个医生,行事自然要小心谨慎。
阿邦看着瓶子中那条不断蠕动的蛊虫,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冷笑,医术高明的医生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只要蛊虫进入对方的体内,自己就掌握了对方的生死,阿邦已经做好了打算,干完这一票后,连夜离开宛城,拿到钱财之后,走旱路,立刻离开华夏,这里毕竟不是泰国,不是久留之地。
阿邦盘算了一下时间,那条被下入女人体内的蛊虫应该进入了男人的身体之中,微微低了一下头颅,朝瓶子中的蛊虫看了过去,发现那条蛊虫还在剧烈地蠕动着。
阿邦皱了一下眉头,这次的时间明显比以前用时长久了一些,但阿邦也没多想,大概又过了五六分钟的时间,瓶子中的那条蛊虫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没有了任何动静。
看到这里,阿邦心中一喜,知道蛊虫已经彻底移入了叶飞的身体中,但为了安全起见,阿邦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盘膝坐在床上等着,这也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行动成功之后,阿邦都不会急于动手,这是为了以防万一,阿邦早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尽管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高明的降头师,但有的时候小心一点不会有错。
阿邦盘膝坐在原地,一坐就是半个小时,阿邦估算了一下时间,知道时候差不多了,收起那只白色的瓶子,放进黑色的包里后,又压了压鸭舌帽,确定别人不会看到自己的真容后,这才从容不迫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出房间后的阿邦习惯性地朝周围扫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阿邦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次的买卖本来以为会麻烦些,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阿邦步履从容稳健地朝叶飞和石乐珊的房间走了过去。
阿邦走到房门外,习惯性地敲了敲门,但他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这让阿邦的警惕又放松了不少,看来这头肥羊已经被自己锁住了,到时候,阿邦已经准备好了,进了房间后,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对方,然后毙掉自己包里的那只蛊虫,对方就会染上剧毒,中蛊而死,自己这单生意,就算是彻底完成了。
阿邦推开房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阿邦一走进来的时候,习惯性地朝床上看去,因为在他想来,现在叶飞和石乐珊正在进行男女最原始的行为,可等他看去的时候,阿邦只发现脸色苍白,闭目躺在床上的石乐珊,并不见叶飞的踪影。
正在阿邦心生警惕,准备第一时间逃离此地的时候,腹部陡然传来一阵剧痛,阿邦本能地长大了嘴巴,而这时,一只被捏扁的叉烧包突然塞进了他的嘴巴之中,咕隆一声,阿邦被逼的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中。
等阿邦看清站在对面站着的男人后,脸上露出骇然的表情,心中震惊到了极点,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
“我等你很久了。”叶飞说话的时候,从梅花戒指中抽出了软针,抖直软针之后,叶飞直接封住了阿邦的穴位。
“你对我做了什么?”阿邦心下大骇,他发现自己身体半点动弹不得,自己刚才咽下去的东西又是什么?而对面的男人此刻却正阴冷地望着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叶飞冷笑道:“你的目标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