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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主要是太不可思议,太邪门,说打击太大,太邪门,是因为向树宝是计算机出身,可以说是电脑方面的高手,他亲自删除的数据及使用痕迹,用专业软件都恢复不过来,叶飞却恢复过来了。
翟紫淋看着想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的向树宝,撇了撇嘴道:“事情都清楚了,我师父是清白的,绑架田小姐的幕后指使者就是这混蛋,你们愣着干嘛,还不抓起来!”
“带走吧!”
不等晏无悔和翟牧原下令,操坚无奈地摆了摆手,向树宝做出这种事情他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完蛋。
这次的事情,向家是救不了他了,闯祸闯大了,绑架大明星,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准备吃牢饭吧。
晏无悔走过来拍了拍叶飞的肩膀,说道:“有空去家里吃个饭!”
这时,翟牧原也走了过来,笑看着叶飞,道:“年轻人,你很不错!”
叶飞和两人客气了一番,表现的很谦虚。
翟牧原看了女儿一眼,发现女儿翟紫淋的目光全在叶飞身上,无奈地笑了笑,和晏无悔一块离开了。
田歌的经纪人李红最后是在房间的床底下发现的,她没有和田歌一块被绑架,被陈八等人打晕后,塞到了床底下,逃过一劫的田歌,情绪多少有些波动,至于李红这女人被发现的时候还处在昏迷状态中,完全不知道,让她照顾田歌,倒也不用担心,毕竟没有心理阴影。
发布会是方淑韵陪着田歌一同出席的,绑架的事情当然不会告知公众,在绑架的消息等上媒体后,田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在媒体记者面前,所谓的绑架案也只会被当做一个笑话。
叶飞弄掉向树宝,从向树宝那里拿回配方资料,向家就一直表现的很平静,向家现在也顾不上向树宝的事情了,向树生的病情现在恶化到了极点,向家的人为了治疗向树生正忙得焦头烂额。
至于向家是不是一条心,这个显然值得商议!
在蓬莱酒店的一个包厢中,叶飞和晏清正小口喝着酒,说着话,这次自然没有美人相伴。
晏清替叶飞满上酒后,道:“向树生被动手脚,向家人知道了,虽然他们怀疑是你,不过他们没有证据,向树生这货等着受罪吧!”
叶飞道:“向家既然猜到了我,到现在还没找我谈,看来他们对治疗向树生还抱有期望!”
晏清道:“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向家准备放弃向树生,怕和你谈,你会狮子大开口!”
叶飞道:“你不是说向树生是向家的嫡子吗?而且他的几个舅舅的子女都是女孩,这厮应该有些价值才对啊!”
晏清听了摇了摇头,道:“三哥,你说的没错,但像我们这种大家族的男人,有几个在外面没有孩子的,向树生都快成死人了,他们上门和你谈判,就算决定付出一定的代价,也不认为你一定能治好向树生,与其如此,还不如在外面挑个向家的私生子,反正骨子里流的都是向家的血,若是以前这种事情肯定不可能,可现在你给他们创造了机会。”
叶飞听了就笑,道:“老四,搞了半天,是我给某些人创造了机会,你认为向家上门和我攀谈的几率大吗?若是希望不大,我早先岂不是白忙活了?”
晏清夹了一块生鱼片,咀嚼了起来,喝了口酒押进肠胃,道:“不希望和你谈的人自然大有人在,比如向树生的大舅和三舅,希望和你谈判的也就是向小玉,至于向小玉的丈夫操坚,这个人到现在据我所知都没有回过向家,自从发生了向树宝的事情后,他和向家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差了,为了向树生的事情,让他出面和你谈根本不可能,若是向家决定让人和你谈判,肯定是向小玉!”
叶飞和晏清的谈话没有进行多久,就被打断了,包厢的房门被人打开后,翟紫淋和晏甯就走了进来,看到躲在包间喝酒的叶飞和晏清,两个女孩不由撇了撇嘴。
晏清看到妹妹这个样子,不由皱眉道:“晏甯,给你老哥点面子,你这是什么表情?”
晏甯呵呵笑了起来,不屑地道:“哥,你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我是冲着叶飞哥哥的,可不是你,你该干嘛干嘛去。”
晏清脸一黑,给自己满上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翟紫淋看叶飞的酒杯空了,赶紧拿起旁边的小酒壶,给叶飞满上了,端起酒杯送到叶飞嘴边,道:“师父,你受苦了,你喝口酒压压惊!”
叶飞苦笑,自己受什么苦啊,弄得自己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晏甯有样学样,也给叶飞满了一杯酒,道:“叶飞哥哥,你喝你好徒儿的酒,也一定要喝我这个妹妹的,不能厚此薄彼!”
叶飞的酒量毋庸置疑,别说是这两杯子,就是喝再多,叶飞也不会醉。
反正喝酒和喝水没什么区别,叶飞自然不吝啬。
倒是陪着叶飞喝酒的晏甯和翟紫淋醉了,百里冰这个时候出现了,让人扶着晏甯和翟紫淋回房去了,房间就又只剩下了叶飞和晏清。
晏清喝了不少酒,眼中透出迷离的色彩,看向了叶飞,道:“三哥,你怎么这么有女人缘啊,怎么又和翟家的丫头在一起了?”
第四卷 帝国东升 第408章 铁甲舰下水
弘光十九年二月,位于长兴岛的江南造船厂戒备森严,每个上班的工人都要接受军队的严格检查方可进入,对于军队的进驻和检查,工人并没有害怕之情,每个人脸上反而扬溢着兴奋的神情,仿佛过节一般,整个厂区早已打扫的焕然一新。
江南造船厂成立仅仅三年,实力却不弱,船厂工人高达二千三百多人,其中一半工人是从各个船厂抽调技术骨干,其余一半则是由船政学生培养了数年的生员。
大明的教育发展已经进行了十年,每年投入一直保持在岁入一成左右,去年教育经费高达二千万两,基本上每个乡都建有官学,官学在校生员已经达三百多万,这么多的读书人出路自然不能都去当官,太学之外,大明陆续兴建了数十所大学,百所技校。
顾名思义,大学是综合性学校,技校则专授百工,大明经历过京师被破的惨痛教训,士子思想产生了激烈的振动,此时正是各种新思想激烈交锋之时,虽然依然有守旧的成分,却并没有如后世经历满清百年文字狱打压后腐朽不堪,徐光启、李之藻、杨廷筠等人更是对于各种杂学情有独钟。大学这种综合性学校很快被士子接受,令士子非议的技工学校,不过,这些技工学校招收的多是无法考入太学、大学的寒家子弟,他们纵使反对也无济于事,倒是宋应星因为发明蒸汽机封爵之后,技校吸引力大增,不少原本对技校不屑一顾的士子也放下身段报考。
如今大明百余所技校每年毕业近万人,这些学生一毕业就被船厂、钢厂、机器厂、织造厂等工厂以高薪延请,虽然不如官员体面,对于这些出身寒门的子弟来说何尝不是一条很好的出路,何况有宋应星等人前例在,焉知日后就一定比不上官员。
江南造船厂戒备如此森严,今天不但是皇上亲自来船厂视察的日子,也是江南造船厂第一艘铁甲蒸汽舰下水的日子,江南造船厂的建立正是为了试造铁甲蒸汽舰,三年来,朝廷往江南造船厂的投入已经超过二百万两之巨,如今第一艘铁甲蒸汽船下水,终于出了成果,连皇帝也亲临,船厂工人既高兴又自豪。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船长陈瑞带着数十名船厂高级职员在门口向皇帝大礼参拜。
“陈爱卿辛苦了,起来吧。”王福打量了一下陈瑞,神色温和的道,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陈瑞在弘光元年就跟随皇帝,算是皇帝嫡系,昔年二十余岁的青年如今已经年过四旬,或许是过于劳累的缘故,陈瑞头上已有大半白头,倒象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只是身体却显得壮健,无丝毫文弱之气。
当初和他一起的那一批人如今要么统领万人,成为军中骨干,要么封疆一方,阎应元更是成为部堂高官,爵拜国公,而陈瑞先是在军器局苦干了十五年,无论是火器改造还是蒸汽机的发明,陈瑞都功不可没,只是蒸汽机的功劳大部于归于宋应星身上,陈瑞虽然得予封伯,其实朝廷对其还是有所亏欠。
三年前,又是一纸令下,陈瑞从军器局调出,出任江南造船厂厂长,从无到有,建起了如今大明实力最强的船厂,造出了前所未有的铁甲蒸汽舰。
“谢皇上,皇上将此大事交给臣,臣不敢稍怠。”皇帝将他从数万人的军器局一脚踢到长兴岛,需要白手起家,陈瑞却没有什么怨言,他从头到尾参与了蒸汽机的制造,造铁甲蒸汽船自然比别人多了一分把握。
“好。”王福赞了一句,许下诺言:“铁甲舰成功,爱卿当居首功,朕不吝封侯之赏。”
此言一出,皇帝身后官员望向陈瑞的目光充满羡慕妒忌之色,心中叹道,又一名侯爷,大明如今不但文贱武贵,文人连匠人地位也不如。
这其实只是文官的妒忌之心作怪,大明早有惯例,非军功无予封爵,如今皇帝打破这个惯例,文官已有九人封爵,只是最高只到伯爵一级,若是前朝,文官能封爵已是天大的荣耀,看到匠人得予封侯,自然难免认为不足。
对王福而言,爵位可以封却不可滥,在他眼中,陈瑞、宋应星等人的地位比内阁重臣重要多了,内阁少一人,马上就可以补上一人,陈瑞、宋应星等人若是不在,又到何处去补,这些人权力不如文臣,自然要在爵位上补偿。
“臣谢皇上。”陈瑞和身后船厂高级职员都是大喜,皇帝封赏不会只是一人,陈瑞能封侯,他们之中最少也有数人封伯,还有一批子爵,男爵,也不枉在窝在岛上吃了三年苦头。
“这就是铁甲舰?”船坞内,马士英、钱谦益等人望着高台上用揽绳牢牢捆住的大船,脸上全是惊讶的神情,眼前的大船和他们以前所见的船只完全不同,虽然象船的模型,却没有桅杆,船身布满油漆,光滑如镜,如同一面巨大的城墙耸立在那里。
陈瑞含笑点头:“正是。”
“真是全是铁铸,若下水不会沉?”一名官员忍不住问道,马士英等人的脸上也露出怀疑的目光,只是以他们的身份,实在是问不出口。
“自然不会,此船重一千五百吨,排水线下浮力二千七百吨,可载重一千二吨。”陈瑞解释道。
问话的官员“哦。”了一声,他不一定知道浮力与载重的关系,只是不想再问下去丢脸。
王福打量着大明首艘铁甲舰,其实说首艘并不合适,为了打造这艘铁甲舰,江南造船厂已按比例建造了数艘模型,比起后世的船只,这艘船显得很丑,为了安放蒸汽机,铁甲舰肚子显得很大,载重量更是没法比,后世货船的自重与载重一般都在1:3以上,而这艘铁甲舰载重连自重也比不上,自重与载重比还低于当今的木质船。
不过,这只是暂时现象,王福相信,随时大明铁甲舰技术的成熟,钢材性能的增长,自重与载重达到1:2还是容易做到,超过木质船只的自重与载重比。
陈瑞的目光望向皇帝,道:“皇上,可以下水了?”
王福点了点头,陈瑞的命令传了下去,数十名船员登上了铁甲舰,掏出锋利的斧头将揽绳砍断,整个船台发出“格吱,格吱。”的声音,最后数根揽绳不等船员利斧落下已被扯断,荡起的揽绳与空气激烈摩擦,发出“啪啪”的声音,好在船员早有准备,避开揽绳,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