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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暴风探员,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我边看边流泪,我不停的问自己,电影里的那个人真的是你嘛?真的是我爸爸嘛,为什么他可以那么勇敢,那么坚强,那么正直,那么百折不饶,豪情万丈,为了正义为了友情为了尊严,可以义无返顾,毫不退缩。”
“可是现实里的爸爸,胆小,无能,懦弱,自私,冷血,麻木。从小到大,我对爸爸你失望过无数次,但是每次失望过后,我又对你充满了希望,因为我觉得,爸爸可以把那么多英雄形象演的那么真实,爸爸的心中一定是不缺乏热血,激情还有正义感的,爸爸一定在等待一个时机,突然发动,在瞬间爆发,让敌人为之胆寒,颤抖,让邪恶和黑暗统统都消亡!”
“可是每一次等到最后,除了失望没有其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直到现在的绝望。我渐渐的明白了,电影里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别人,你演的再真实,那也是别人,不是我爸爸,让你饰演那些角色,在我看来是多么可笑,让我感觉羞辱!”
林若雪大声的说着,丝毫不顾眼眶里开始滚落的大滴泪水,“我多么想告诉你,我真的好希望,好希望我的爸爸就象电影里一样,是大侠客大英雄是正义的化身,哪怕只有一天只有一次,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好吗,爹地,我求求你,每个父亲都是女儿心里的偶像,求你不要将他打碎吧!”
林若雪说完已经泣不成声,自从她成年后就没有没有这样的哭过了,林龙满脸羞愧,他的心里也是触动很大,但是又转变不过来,只觉得心里有两只手,这只揪过来那只揪过去。
天坛大佛依然在微笑看着这边,是笑世人的执着或者是自己的幸运,不用体会这世情冷暖。
此刻,林若雪的手机响了。
林若雪擦去眼泪,接通电话,“喂。”
对面传来华国英的声音,“若雪,你真是神了,刚才处长亲自来宣布,这件案子由我和梁子仁共同侦办,虽然我为主,但是他带他的组,各办各的,发生冲突由总警司协调,是不是个好消息?”
“那就好,恭喜你了。”
华国英这时听出了林若雪声音里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顿了一下,又问:“难道你们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今天早晨在中环发生一起交通肇事案,你昨天说的钱怡丽在车祸中丧生。”
“啊!钱姨死了!”林若雪惊呼出口。
“怡丽死了?”林龙大脑里轰的一下,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转了起来,天旋地转,身子也开始晃荡起来,想要控制,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趔趄了几下,终于还是扑倒在地。
耳边不停的回响着林若雪的呼唤,“爹地,爹地。。”
可是却越来越遥远,远的就象隔着整个世界。
天坛大佛高高矗立,每天看着这人间悲剧,喜剧,亦或闹剧的上演,他永远的笑着,不管舞台上演着什么,没有人知道,他是在欢笑还是讥笑,或者只是麻木不仁的嘲笑。
“什么?你爸脑溢血?中风?”
听了这个消息,刘云飞也是吃了一惊。
刘云飞又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手机那头林若雪轻轻叹息了一声,“生命是没问题了,可是说不清话,双手也在不停的抖动,看来,以后是不可能再拍戏了,唉。”
林若雪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事情怎么会这样?经过了这几天,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林若雪突然觉得自己苍老了好多,一种疲倦感涌上心头,就象一只穿越了茫茫大海的孤燕,好想寻一处温暖的归巢,不必再忧愁风雨。
“对不起。”刘云飞也感受到她的伤感,可是却又不知如何安慰。
“和你没关系,要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逼他的,或许也不该把你扯进来,一切罪魁祸首都是我。”林若雪依然平静的说着,就象在说一件别人的事。
情人的心是玻璃做的,那么清晰那么透明,刘云飞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无力和倦怠,刘云飞宁可听着她激动的大喊,放任的大哭,那说明她还有坚持的勇气,也不愿意听她这样失落和惆怅的口气,这是一种伤心到极至的放弃。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罪魁祸首是那些家伙,是那些幕后黑手们,一切都是他们操纵着,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钱姨很明显就是他们杀的。”
刘云飞抬起眼帘,通道对面的玻璃窗外悉悉索索的下起了细雨,雨点斜斜的落下,在玻璃窗上留下一条条长长的平行线。
“云飞,我有些怀疑,我这样坚持是不是错了,或许象我爸说的,早点嫁了,事情就不会这样,或许当初同意出演葬爱……”
“不对!”刘云飞立即大声的打断她,“若雪,你是无辜的,在这一刻,更需要坚强,坚持,不抛弃,不放弃,世界不是这样的,正义就在你的手心,他们越是疯狂就说明距离末日不远了。”
“真的嘛?可是我觉得好害怕好绝望,我不知道下一秒又会出什么事。”
“若雪你在哪?我现在就赶去见你,哪家医院,我马上到。”刘云飞突然有一种将她紧拥在怀里的冲动。
“圣玛丽医院。”
第三百五十二章 打草惊蛇
刘云飞放下电话就冲出了窗口,他已经顾不得其他,只想把那个受伤的女人紧紧的拥在怀里,用自己的胸膛给她遮风挡雨,告诉她一切都会过去,天,很快就会亮。
细雨如烟如雾,象一层层的薄沙罩的天地一片迷蒙。
雨珠渐在刘云飞的脸上,一丝寒意,顿时传进来大脑,十二月香港的雨竟然也是那么凉。
凉雨很快让刘云飞清醒了。
钱姨为什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我们刚怀疑她就死了?
“电话里有耳朵!”
方永胜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立即在刘云飞脑海里炸响,是了,是我的电话被监听了,所以昨天林若雪刚发一条消息,钱姨就死了。
那刚才的电话也一定被监听了,说不定,那些媒体或者警察也在去圣玛丽医院的路上,如果他们再故意挑起冲突,越狱,袭警,杀人……我靠,这下更说不清了,一辈子都洗不白了。
圣玛丽医院。
林若雪正站在三楼的窗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病区里静的可怕,耳朵里只听到雨点敲击厚厚玻璃发出的嚓嚓声。
这扇窗正对着圣玛丽医院的前门,虽然此刻下着雨,医院前的忙碌并没有停止。救护车不时的进进出出,虽然听不见发出的声音,却可以看见车顶那蓝色的灯有节奏的旋转。
医院前也有不少红色的的士停下,载来各色男女老少。雨来的突然,多数人并没有带雨具,跳下车都匆忙的跑进医院的大厅。
一辆辆的车停下,一辆辆的车开走,林若雪眼睛都有些模糊,眨了眨眼,心中想,他一定是带伞的,还是一把老土的黑布伞。
上次他不就是突然拉出这样一把黑布伞,后来又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他莫非是变魔术的,这个神秘的家伙!
也不知道变一把好看一点的油纸伞,一点浪漫都不懂。
林若雪想着嘴角竟起了丝丝微笑,心里又泛上丝丝温暖。马上他来,要不要冲过去扑进他怀里,或许坐在他的身边靠在他的肩头?还是不要了,万一又有狗仔队,而且他会怎么想,真的好羡慕朴敏熙,可以毫无顾忌的跟他撒娇,和他打闹。
“嗡嗡……”
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喂,云飞,你到哪……不来了啊。哦,好吧,拜。”
听说刘云飞监房里不方便出来,林若雪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失望,千言万语又怎么能比得上情人间的一个拥抱的?
既然他不来了,也没有站在窗前等待的必要了,走回病房前,林若雪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一扇可以清楚看见里边的玻璃边停了下来。
老爸歪坐在洁白的病床上,双手不由自主的震颤,自从他醒来发现自己说不清话后,他就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任别人摆弄,他在想些什么呢,他在恨我嘛?
老妈还不能接受老爸的这种状况,只是低头在削一个苹果,削了好一会了,还没有削完。手里的苹果每转半个圈,她就会去擦一下泪水。
虽然老爸给老妈带来那么多年的伤害,但是几十年朝夕相处的感情哪里是那么容易割裂的,老妈一直没有和自己说话,她在怪自己,可能她更怪刘云飞的父母,唉,怎么办呢?
心里想到刘云飞,林若雪又担心起来,刘云飞到底为什么不方便呢,遇到什么事了,还有什么比自己更重要的事,按道理他应该是第一时间来到自己身边的呀,难道他遇到麻烦了?
“唉。。”一声长久的叹息。
声音是那么熟悉,林若雪猛然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一双鞋。
自然还有一个穿鞋的人。
“云飞!”林若雪的声音有激动有惊喜,可是她并没有象自己刚才希望的那样,扑进他的怀里。
林若雪的声音有些大,很明显惊动了里边的人,林龙已经是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的几乎痴呆了,有反应的也只有林若雪的妈妈。
林若雪的妈妈都来不及扔开苹果就跑了出来,丝毫不顾这里的规则,用很大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还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他已经够惨的了,你放过他好不好!”
……
在一间无人的病房前的绿色塑料椅上,林若雪和刘云飞肩并肩的坐着。
“对不起,我妈也是因为不能接受我爸现在的状况,你别怪她。”
“我能理解。”刘云飞点点头,没想到上次见面还和言悦色的林伯母现在变成了仇人一样。
“你不是说不方便来?”林若雪问。
“我那是假话,我怀疑我的电话被监听,甚至你的电话也被监听了。”
“是呀,有可能,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钱姨这时候出事了。”林若雪也是一点就通的人,“可是是谁干的呢?”
“我想多半是梁子仁,在香港能这样监听别人电话的也只有警方,而警方里只有一个梁子仁有嫌疑。”
“是,我一直怀疑这个人,可是根据Madam华调查,梁子仁少年时曾经加入过和胜和,就是和胜堂的前身,很可能他就是埋伏在警方的无间道,只是可惜,还没有找到他和黑社会勾结的证据。”
“这么说还是和胜堂在搞鬼?可是和胜堂老大老二都死了,应该乱的一团糟才对呀,还有精力来搞鬼?方正华?”
“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林若雪又自然而然的开始了挑着皮鞋来回荡,她的脚上穿着白丝袜,晶莹透亮,脚型完美,细长小巧,5个脚趾看不见都勾在鞋子里,可是露在外边的脚后跟却可以看的清楚,圆润可爱,配合纤细的脚踝,黑色女裤的裤脚,引人入胜,刘云飞心道,怪不得有人是恋脚癖,这样的脚也太完美了。
“喂喂喂。你看什么呢?”林若雪猛的在刘云飞脑袋后敲了一下,自从发现这个男人很耐打,林若雪越敲越用力。
“没,没看什么,呵呵。”刘云飞有些不好意思,“你刚说哪了?”
林若雪使劲白了刘云飞一眼,吸引过刘云飞的眼神,脚后跟又狠狠的踩在刘云飞皮鞋上。
看见刘云飞那夸张的表情,这才满意,“我是说,和胜堂老大老二都挂了,帮派里一片混乱,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哦~你是说他们?”刘云飞也明白过来了,“可是这里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们的影子呀,他们的这个局布的也真高明。”
“你别忘了那个老奸具滑的老头子,听说他可是天天在家研究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