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呵呵。”王东抚摩着怀里丰腴的女人,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女人,她竟然回来了,回到了这片贫困的土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还好么。”王东从嗓子眼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抠出这句话,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讲话了,自从夏琪突兀的消失,他整个人都变得颓废,无所事事,每天躺在床上,痴痴呆呆,回想着和夏琪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偶尔,脸上会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如果不是家人会不时的给他送饭,他已经早早的去了九泉之下。
“外面的世界,不再属于我。从今天开始,我只要和你,白头到老。”
夏琪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在刺痛。
她舍不得外面的花花世界,她更舍不得那些,那些让她疯狂的人。
可,她再也不想让爱她的人伤心了。
只有离开,才会让大家都能活的幸福吧。
她拉着王东的手,把他带到床上,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脸,悠悠的说:“想我么?”
王东的眼珠子,登时湿润了,沉沉的点了点头。
“对不起呀。”夏琪抱着他的头,甜甜的一笑:“你怪我么?”
王东用力的摇了摇头。
夏琪咯咯的笑了笑:“看到我,开不开心?”
王东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伸手抱住夏琪,将她压在身下,泪流满面的解她的衣襟。
夏琪任凭他去做,毫不反抗。
她用一生中,最温柔的目光,看着这个木讷老实的穷人。
遇到我,是你人生中最大的不幸。夏琪的心里,像是几千万块玻璃碎片,在碾动着心田。可是,可是我要让你从此以后,做最幸福的男人。
她搂住了王东的脖子,一翻身,便把他压在身下,她把柔软的嘴唇,贴在王东干燥的脸上,轻轻的吻着,双手,用力的揉捏着王东皮包骨头的身子。
她用甜甜的声音说:“老公,今晚,我来服侍你吧。”
三天后。
猴子站在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坡上,满目都是悲怆的景象。
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喜欢上这个地方,这里经强烈侵蚀,除少数残留的黄土塬外,大部地区已成为破碎的梁峁丘陵。其间只有少数基岩低山突起在高原之上,状似孤岛。正好想他早已支离破碎的心一样。
他从腰间拔出了枪。
一步步的走向那间简陋的,连牲口都不愿去住的土培房。
那里面,有一个女人,曾是他毕生的挚爱。他曾发誓,要用生命去爱这个女人。
但今天,鲜血将改变一切。
同时,王东的姐姐,正领着一帮**,坐着警车,风驰电掣般驰向他弟弟的家。
“警察同志,你们不知道,那个女人生活作风很不检点,再说了,你说一个城市里的姑娘,长得那么漂亮,怎么可能会看上我家王东,那肯定是别有所图,我给你们讲……”
警察也是被她烦的没有办法,才出了这趟警,王东他姐一个劲的说夏琪是黑社会组织派来的卧底,功夫很高,来到这偏远的山村,肯定另有所图。警方当然不信他,正好这一带最近出了个独行大盗,一个月作案十五起,杀了六个人,强了七个妇女,人心惶惶,上面下达了死命令,务必要把凶手绳之于法。
但那人手法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因而只能从排除外地陌生人口抓起。夏琪虽是个女的,因为形迹可疑,也被列作嫌疑人,决定派几个人去核实一下。
当然,罪名,绝对不会是王东姐姐所说的那么荒诞不经。
于是,悲剧注定,无从逆转。
夏琪轻抚着躺在她身下,浑身抽搐的王东,他的目光迷离,没有肉的干细胳膊,搭在她的腰上,捏着她雪白的肉。
往事,一幕幕的划入脑中。
明天,会是一个不一样的日子了吧。
大家,都可以好好的,幸福的活着。
夏琪的眼泪,在眼眶里回荡,终究没有落下来。
就在她唏嘘的时候,布满灰尘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她立刻穿上了衣服,抄起了一张板凳。
但她看到的,却是猴子。
一个,她将抱憾终生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看着猴子因为激动,而肌肉抽搐的脸,她很难过。她以为猴子,是因为舍不得她的离开,才追到了这里。
“夏琪。”猴子轻声叫了一句,沉沉的叹了口气。
“都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你回去,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好么?”
“是啊。”猴子倚在缠满蜘蛛网的墙壁上,点了颗烟,悠悠地说:“是啊,都结束了。夏琪,真的,我从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局。”
“猴子。”夏琪的眼圈红红的:“原谅我,好吗?”
“我没有怪过你,从来没有。”猴子幽幽的说:“只不过,真的要结束了,夏琪,你不该去招惹苏北和刘洋。我自己,受多大的伤害,都没有关系,我无所谓,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你,就算为了你而死,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可是你伤害了我的兄弟,所以,……”
“所以怎么样?”
夏琪吃惊的看着猴子掏出了手枪,对着她的头,苦笑道:“所以,今天真的都结束了。”
“你要杀我?”
“是。”
“你不会的,猴子,谁都可以杀我,你不可以,你不可以!”夏琪忽然撕心裂肺的大吼。
老实巴交的王东,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吓得不知所措。
“我爱你,但我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你。”猴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闭双眼,道:“夏琪,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夏琪看到他的神情,已然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她忽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有些生命,即便死到临头,也要苦苦的挣扎。但也有些生命,活着,就是一种负担,只有死,才能超脱一切。
夏琪,对死早就失去了恐惧。
“对苏北说,我对不起他。”夏琪缓缓的走到猴子的面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开心的说:“猴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的约会?”
猴子不禁笑了起来:“记得啊,因为我摸了你的腿一下,被你五花大绑起来,还被渣哥大大的嘲笑了一阵。”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教室里,我们第一次相遇。”
那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唐非要求每个同学,走上讲台,作自我介绍。
轮到猴子了,他甩了甩头上的红发,晃晃悠悠走上讲台,上手撑着讲桌,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以一种很沉着很成熟的声音说道:“我是杨铁,大家可以叫我铁哥。我的爱好不多,除了吃饭睡觉骂渣哥,就是爱下棋,我对下棋有着深入的研究,由内而外,直达本源,本人对于下棋的爱超过一切,换句话讲,你可以夺走我的生命,但你决不能抢走我的棋。为了棋,我会不顾一切。谢谢。”
过了一会儿,有个女孩羞涩的走上讲台,憋了许久,拳头攥的紧紧的,好半天,才在唐非的鼓励下,鼓起勇气,小声说道:“我,我的名字叫夏琪。”
猴子的笑容,那么的苦涩,低声说:“那些记忆,并没有过太久,可是,真的好遥远了。”
“猴子,杀了我,不要紧,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我是罪有应得,你不要为了我,而一辈子不幸福,那样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夏琪痴痴的说着,好像回到了一年前,那个黑黑瘦瘦的男生,害羞的站在她的面前,百般的讨好她。
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猴子地垂下去的枪,陡然顶在了她的脑门,喃喃的说:“夏琪,对不起。”
“猴子,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
轰!
子弹打穿了夏琪美丽的头颅,脑袋像是西瓜一样被打爆,鲜血像是自来水管一样,四处喷溅,白色的脑浆,流了满地。
猴子痴痴的看着眼前向后倒下的尸体,如痴如醉。
“啊!”王东看到心爱的人,被子弹打得面目全非,再也顾不上对枪的恐惧,发疯一样冲着猴子扑了上去。
猴子一脚把他踹倒,摁动扳机,王东惨叫一声,捂着脸倒了下去。
猴子蹲了下去,触摸着夏琪丰满的身子,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女人,你们看……啊!”王东的姐姐一进门,就看到了遍地的鲜血,流成了小河。王东的尸体横躺在地上,夏琪的无头尸体则被安放在床上,一个面目陌生的男人,一脸痴情的抚摩着夏琪的身体,眼中,尽是无限的柔情:“去吧,宝贝,安心地去那个世界,在那里,不会再有人世间的爱与恨,不会再有痛苦,开开心心的,等着我。”
“不许动!”一共来了四个警员,全都拔出了枪,指着他的头,紧张的说些程序语言。
猴子呵呵的笑道:“看到了么,老天都希望我快去陪你,没有你,我无法独活。以前,就算没有在一起,哪怕远远地看上你一眼,知道你还在身边,我就会看到黑暗里的一线曙光。现在,全部都是黑暗了,什么也看不到,一无所有……”
“你已经被包围了,马上……”
猴子陡然站了起来,拿枪对着条子,冷冷的笑道:“就凭你们,想抓我!”
“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警员,冒充大尾巴狼,恶狠狠的恐吓道。
他的话还没有落下,脑袋就被打爆。
很近的距离,三个警员,一个猴子,失去控制的拔枪互射。
一个女警率先被击中了头,倒地身亡。
猴子的双腿被打断,跪在地上,仍然异常冷静的开枪,瞄准,曾经,为了不作渣哥军团的累赘,他苦练过一段时间的射击,即使距离近到没有躲避的可能性,他依然一丝不苟的按照最标准的方法射击。
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心脏。
有一个警察,倒在了血泊之中。
连续的三枪,打进猴子的身体。
他仰面朝天,向后倒了下去。
枪膛里的最后一颗子弹,打穿了最后一个条子的喉咙。
鲜血,天女散花,向天空喷射而出。
猴子仰着头,耷拉在床沿,咳嗽了一声,登时涌出一大口的血。
王东的姐姐也是在是一个猛人,看见他动不了,抓起一个条子手里的枪,颤颤巍巍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对准了他的头。
“渣哥,兄弟们,但愿来生,再做兄弟。杨铁这辈子,不能陪你们玩下去了。”猴子小声的说着,忽然大力站了起来,一拳打向王东的姐姐。
子弹打穿了他的咽喉。
“就算死,也不能让这个杂碎活着!”这是猴子最后的信念。
他最近受到的魔鬼训练,在关键时刻起到了作用,身体已然失去了平衡,仍然极力控制着往正前方跌倒,伸手握住了王东姐姐的咽喉,狠狠的一拧,当即倒地身亡。
猴子站在一堆尸体的中央,放声大笑,笑着笑着,他七孔流血,像一座倒塌的山峦,轰然倒地。
时间,永远定格在七分十五秒。
林小渣的拳头,狠狠的打穿了对手的肺,那个身材高大,肌肉像是小山一样的白人,无力的跪倒在地,兀自顽强的抱着他的腿,狠狠的朝着大腿打了一拳。
林小渣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到距离自己眼睛只有三寸的距离,冷冷的说:“游戏结束,杂碎。”一拳打在黑人的脸框,这已经不知是第几百拳了,整个脸骨登时破裂。黑人捂着脸,倒在地上来回的滚来滚去。
林小渣抬起脚,微微的叹了口气,出来混,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认命吧。
一脚踩在黑人的脖子上,筋骨碎裂,倒地身亡。
林小渣将黑人的庞大尸体,费力的举过头顶,狠狠的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