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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自己现在这幅样子被熟人看到难免会损坏他一贯的英气迫人形象。他不需要人同情,从不;他不需要人帮助,绝不。他需要的是“寄生虫”们的山呼万岁,他需要的是对手凄厉的惨叫求饶。
马路边有一辆出租车车门大开的停着,司机正敞着肚皮在睡觉。他不声不响的坐了上去,司机见来了生意,立刻精神起来。
“哥们,里面现在谁做主?”看来这也是一个在里面混过的主,他现在的攀谈是想了解下对手的斤量,为了等会的“杀猪”做好准备。
他盯了他一眼说:“现在谁做主并不重要,把我送到市中心要多少钱?”
对方盯着他,他也盯着对方,目光对视了十几秒钟,司机觉得他并不是好惹的主,就说:“两百吧。”
“走。”
车子将他载到一处居民区停下,他付完钱径直走上五楼,这里住着他的情人小美。这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女孩,在他进去前,她多少次流着泪说要伺奉他一辈子。他并不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但是他爱听,于是就和她发展了下来,还给她买了这套房子,当然名字不是她的,他永远喜欢掌控着主动。
其实他对她能否等他并不抱信心,甚至认为他的进去还给他们一个很好的分手借口。但是,此时他却希望她能等他。他虽然对别人全都逢场作戏,阴奉阳违,但却很喜欢看着别人对他奉献真情,至死不渝。
不仅是女人,对待男人他也是这样希望。当然他不是喜欢驾驭男人的身体,他希望奴役的是男人的精神。他喜欢看到男人们在他面前唯唯诺诺,诚惶诚恐的样子,而且是越下贱样他越是受用,那比干女人的感觉爽多了。
他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屋子里的格局没什么改变。他径直走进了卧室,里面的情景让他血脉卉张: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脸冲内睡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仰天躺着,那玩意儿上面还残留着不知是汗水还是银水的液体。
他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动手去打两人。因为作为提前假释的他此时最重要的是让自己不惹上麻烦再折进去,他需要的是时间重整江山,而不是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再说他并不是一个暴燥的人,很多时候他的暴燥脾气都是在表演,是为了给对方心理压力。
女人,追求的不就是上下两张嘴的满足吗?男人只要胸脯鼓和腰包鼓,还怕没有女人。他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却重重的关上了防盗门。
女人惊醒了,赤脚跑了出来,从猫眼里看到了他最后一丝影子。不由脸色大变,连忙抓起客厅的电话,小声说了一通。然后叫起床上的青年男子,命令他赶快收拾东西,男子不敢违逆她的意思,两人收拾了一下,连夜逃走了。
第二章 灵敏嗅觉
叶半城冷着脸回到自己家,却见家门口挂了一块广告公司的牌子!
他敲开门一问,原来妻子黄娟在他出事后就把房子租给了这家公司办公,拿了一年房租后就不知去向,这家公司已有半年想交房租找不到人了!他的心不由一沉,难道这个女人也象小美一样背叛了自己?
黄娟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患难夫妻算不上,但他自忖还是对得起她的,要房给房,要车给车,再说女儿都那么大了,他一直没有想过她也会背离自己。
见他神色不对,广告公司的老板出来了,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他看着叶半城的满脸乌云的神色,便拿出半年的房租来。尽管现在很需要钱,但叶半城没有看那钱,而是对他说:“你赶快找地方搬家吧!一个星期后我要收回房子。”
不待对方回答,他转身下了楼,到楼下的美发店里收拾了一番,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他决定去女儿叶柔的学校看看。来到女儿就读的小学,他看到了女儿正在操场玩耍的身影,这让他安心不少。女儿也看见了他,大喊着爸爸飞奔了过来。他一把抱起了她,女儿伏在他身上哭了一阵后,告诉了他她们现在的住址。
和女儿道别后,经过一番寻找,他终于找到了黄娟。看见他的突然出现,黄娟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意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回来了。”仿佛他不过是刚才出去买了张报纸,她的这一点让他很满意,因为他需要的就是这样镇定自若的女人。
这是一套很小的两居室的房子,黄娟用出租豪华公寓的房租租了这套房子,和女儿搬了过来,靠着他以前留在家里的一些钱度日。
将这一年半的事情讲了个大概后,黄娟补充道:“幸亏你回来了,家里卡上的钱全都被银行冻结了,我都快撑不下去了。”他望着她笑笑,她擦擦眼角的泪花,也笑笑。他抱住了她,用脸摩娑着她的脸。女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抖,他也知道她的需要。他抱着她走进了卧室,慢慢的解开了她的扣子。
在任何时候都要掌控局势!他欣赏着她那那急不可待的神情,用手不断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区,却迟迟不进入角色。她终于不可抑制的嘶叫起来,乞求着他进入,他这才慢慢的插入她的身体……
黄娟在厨房里鼓捣一阵,晚餐端了上来,女儿这时也回家了。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女儿不断的说些学校里的趣事,黄娟和她一问一答,很是投入。他则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妻女说的什么,他完全不关心,但是他却知道一件事,女儿长大了,在学着调节着家里的气氛呢!
实际上从与妻子做完爱开始,他就开始了这种思考。他最开始考虑的问题是黄娟的那句话,如果她撑不下去了会怎么办?象小美那样吗?这个问题上他倒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因为现在马上考虑的应是生计问题和发展问题。
一下午他设想了无数种在申海市复出的方式和办法,比如登报承认公司所有债务,以一个对社会负责任的形象重现商界,但很快他就否决了这种办法,因为那摊子债务太大了,现在正好趁机脱身。他也想过重新注册一家公司,但是他现在的身份很难获得工商登记资格,还有启动资金从那里来?现在的申海市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
当他把种种设想和可能都想到了,又把这些设想一一推翻。难道我现在就无路可走了吗?他不服的想。
黄娟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回头对他说了句:“老家的大哥上午来过电话问过你的事呢。他们啊,只知道问问问,却没有一点实际行动。”
他们能有什么实际行动?叶半城不屑的撇撇嘴,突然心头心念电转。对啊,好多年了,也该回老家去看看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很快在他的脑海中形成,这个计划太妙了,他不由得在脸上笑了出来,很快他又收起笑容。黄娟敏锐的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变化,但她知道他不喜欢被别人猜中心思,于是把头低了下去,认真的去擦桌子。
“明天,我要回老家一趟,时间大概是一个月。”他好象是在跟妻子商量,但黄娟知道他决定的了事情谁也无法改变,于是她低声说了声好便不再言语。女儿不干了,大叫起来:“你‘出国’这么久,刚回来就要走,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他笑笑,把女儿嘟起来的嘴按了下去,这世界上只有她敢这样冒犯他。女儿一改刚才的懂事,好像一下小了三岁,推开他的手走进了小房子。黄娟大声呵斥她,让她赶快完成功课,早早休息。
晚上他没有与黄娟继续做爱,因为他要留着精神去应付明天。
此刻远在星沙市的肖天赐躺在床上做了个噩梦,梦中是无数的民工冲进他的房子,大骂他是本市最大的贪官和奸商,要求他立刻把他们的工资发还,不然他们就从他家跳下去。他不相信他们会跳,于是就拉开了窗户让他们跳,谁知他们真的一个接一个往下跳。楼下摔成了一片血海和肉池,比当年美军在越南轰炸完后的村庄还惨!
可怕的是那些摔得缺手少脚的民工又相互挽扶着走上楼来,继续要求结工资。正当他被吓得要醒时,一阵警笛响起,他的心头终于一松,救兵来了!上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冲了上来,将那些血肉模糊的民工赶下了楼去。又是一阵警笛,原来是火葬场的收尸车来了,那些成了死尸的民工立刻四散逃散。
他握住现场最高警衔官员的手说,你们终于来,这些该死的民工可把我吓坏了,快把他们全部通缉。那警官甩脱了他的手说:“我们是来抓你的,你在职时就涉嫌贪污受贿,还在退休后搞得社会不安定,尽给大家惹麻烦,市长已经烦透你了。”话音未落,一付锃亮的手铐便落在他手上……
这下终于把他吓醒了,抹了一把冷汗后,心想:金沙大市场的事一定要尽快解决,以免夜长梦多!
第三章 狮虎合谋
第二天一早,叶半城就坐上了飞往星沙的飞机。虽然口袋中只剩下几百元钱,但是他却豪情万丈,以致他老是觉得这飞机是在原地打转。
好容易捱到飞机降落,他立刻站了起来去开行李箱,还在行进中的飞机一个颠簸,行李架上的一些零碎东西纷纷下落,差点酿成一起空难。
星沙市法院原副院长蒋英夫在出口处等他,他俩算是多年酒精考验的老朋友了。两人不打不相识,从最初的怒目相向到后来的无话不谈,再到狼狈为奸。
两人现在一个是刚出狱,一个是才免职不久,很有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蒋英夫将叶半城直接带到自己的公司里,这是一家只有一间办公室的咨询公司,他把叶半城让到总经理的座位上,递上了公司的现金账。叶半城知道他的意思却明知故问的说:“您这是?”
“哥哥现在只有这么大的平台,也只有这么大的实力。你就先屈尊一下,在这里暂且容身。”蒋英夫边说边把现金账翻到最后一页。
叶半城扫了一眼,上面只有二十多万。他心说这点钱能干什么呢?请我吃饭?他把账本一合,哈哈笑着说:“我现在来投奔你不是冲你有多少钱来的,是想利用你的资源,发挥我这个停不得的脑袋,共创一番事业而来。”
此话正中蒋英夫下怀,他开口见山的说:“现在我手头确实有很多好项目,只是我没什么商海经验,抱着个银冬瓜却没钱用啊。你来了就好了!”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沓复印件递给叶半城。叶半城一翻,基本上是本市一些陷入讼诉或等待执行的企业。这种一般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企业在叶半城眼里此刻却成了腐肉,他象绿头苍蝇一样叮了上去。这正是他昨夜的灵感,于是他半夜起来给蒋英夫打一个小时的电话,先是直言不讳的讲了自己的近况,然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对于他入狱这件事,蒋英夫早就知道,但在电话里却责怪叶半城怎么不安排人跟他说一声,不然他也可出一点绵薄之力。但叶半城的计划却深深打动了他,听得他双眼几乎鼓了出来,于是他急切的邀他回星沙实施他的计划。
蒋英夫见他看得入神,也不打搅他,走到门外打了一个电话,一个青年女子走了过来。两人低声耳语一番,那女子就去了。
叶半城终于看完了那沓资料,他抬起头来对蒋英夫感叹的说:“金矿啊,金矿啊。这些材料里面的每一个企业都陷入了危机,但我却在其中看到了巨大的商机。如果他们能接受我的意见,我保证在三个月内解决一切危机,而我们也就拥有了巨大的财富。”
刚才离开的女孩回来了,她把厚厚的一沓钱砖递给叶半城,但叶半城并不接,只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