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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楠苦笑着看她一眼,陈冬蓉不知是酒醉还是陶醉已经倒在他怀中了,实在应付不了韩映梅,可人家大姐也有自己的办法,反正就是找个心理平衡嘛,直接去拽堂哥的手臂,腻声道:“我要交杯,我要交杯……”
韩凌云正偷看着陈冬蓉的反应,却又执拗不过醉鬼堂妹,心不在焉的举起酒杯,看都没细看,直接将酒杯伸了过去,韩映梅醉的有些迷糊,还没挽住人家胳膊,就直接张嘴,好家伙,韩凌云那杯被下了药的酒全灌进她的g桃小口中了,喝完还tian了tian嘴唇似是意犹未尽……
萧楠吓得小心肝都要蹦出来了,喝酒真是害人不浅呢,他紧盯着韩映梅半晌,虽然醉意越发的明显,却还没发现其他不正常的反应,但此地是不宜久留了。他扶着陈冬蓉起身,告辞道:“感谢韩公子盛情款待,改天有机会我做东,今天就不打扰了。”
说完萧楠转身就走,韩映梅也知道自己跟谁亲,屁颠屁颠的跟上,韩公子看着一桌子的高档红酒,翻着钱包,嘟囔道:“又是我请啊?”
不过这钱花的值,他付了钱,并没有急着跟出去,而是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看着萧楠驾车,载着陈冬蓉与韩映梅离去,挂着阴险的笑容沉声道:“车号秦A52563,收拾掉男人把女人给我带回来……”
正文 身体是本钱
萧楠把陈冬蓉扶上车,这小妞估计今天是把自己豁出去了,看到老公交工资太兴奋了,刚一沾座位就睡了过去,萧楠刚一打火,发现后座又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韩大小姐也挤了上来,而且她发现,韩映梅的眼神有些涣散,但不属于醉酒后发直发愣,而是灵魂出窍那种,脸蛋也越发的鲜红,额头上明明没有汗珠,她却总不自jin的去抹……
坏了,这药看来还是个‘速效’,萧楠心中一凛,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药片到底还是用到了自己女人的身上,即便是他深谙医理,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次遇到,有些叫醒陈冬蓉,却这丫头已经睡到八达岭去了。
无奈他只要一个一个处理,现在看来韩映梅还有一丝清醒,最起码知道陈冬蓉在车里她没有直接扑上来。
他发动了车子,虽然知道陈冬蓉现在的住址,可并不知道如何去,一路走走停停,逢路口便问,一路下来,韩映梅药性越来越明显,陈冬蓉越睡越沉,路也没打听清楚,却发现后面也有一辆黑色无牌捷达也跟自己一样走走停停,自己是为了问路,他们难道是新手上路?
萧楠露出一抹冷笑,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韩公子准备下手了。萧楠有心耍耍他们,可惜时不我待,韩映梅已经开始撕衣服了……
他加快了速度,虽然不认识路,但往车辆最少的路上行驶总归没错,大约十分钟之后,萧楠就已经飙到了城乡结合部,虽然是京城,也有没开发的地方,城郊交接,公路土路相连,一面是大城市的喧嚣,一面是乡村的幽静,一脚天堂,一脚地狱,不过那个算地狱,这还真不好分。
萧楠扎进小路,找了个算得上荒芜的小树林,不远处又村庄,可确实一片黑暗,估计原住户都去天堂了,后面跟踪的车辆很敬业,始终与萧楠保持着距离,这让萧楠很郁闷,不得不等上一根烟的功夫。
后面的无牌捷达送上过来了,三个壮汉在车上鼓捣一阵,下车时,每人都蒙住了脸孔,看来是有备而来,不过眼神中都有些诧异,他们搞不懂到底是自己跟踪萧楠,还是落进了萧楠的圈套,刚一靠近,就见萧楠嘴里叼着烟头冲了过来,烟头时明时暗,照的他的神情也是一半天使一半恶魔。
毫无悬念,当萧楠烟抽完了,甩掉烟蒂的时候,三个壮汉全在地上哼哼呢,最可气的是,烟蒂无意间还掉在一个壮汉的身上,本来已经昏死过去,硬生生的被烫醒了,萧楠还行的又补了一脚,整个世界清静了。
萧楠不能不急着动手,因为韩映梅的情况越发的严重了,只看那通红的脸蛋,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灼人的温度,脸上脖子上被她挠出数道血印子,整个人陷入了混乱中,无神的双目却燃着骇人的火焰,拼命的挠着车门,宛如二八月中的猫科动物,那一声声娇啼似婴儿在啼哭,哭的人心都跟着颤抖。
萧楠心肝巨颤,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不过他深知,韩映梅中毒已深,必须尽快解毒,幸好他随着携带的解读良药,可由于解读过程属于限制级,而且还有个半睡半醒状态的陈冬蓉,他轻易不敢出手啊。
萧楠看着昏倒在地的三个男人,以自己出手的力道来看,没有个把小时绝对醒不了,他放心的走到宝来车边,副驾驶的陈冬蓉还在昏睡,似乎梦中的自己还在酒桌上,时而还会摆摆小手示意自己不能喝了。
再看后座,萧楠惊得双眼喷火,那只二八月的小猫咪红红的脸蛋正贴在车窗上,一手挠着玻璃,一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眉宇间的纯情都能滴出水来,红唇嗫嚅着,听不清在说什么,他连忙打开门,小猫咪直接扑到他怀中,喷火的眼睛可能都看不清楚来人是谁,只靠灵敏的嗅觉闻着萧楠身上熟悉的味道,近乎于chuan息的低吟着:“萧楠,你臭混蛋,王八蛋,不理姑奶奶,知不知道姑奶奶想你了,萧楠,我爱你……”
剩下的话全部变成了娇啼粗喘,萧楠心中愧疚之情油然而生,他与韩映梅jiao往,一直都是韩大小姐主动热情,而自己好像是被动闷头zhan便宜,当然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可萧楠从来没给韩大小姐承诺了什么,哪怕一句甜言mi语都没有,甚至削尖了脑袋更与韩家成了生死仇敌,韩映梅虽然没在他面前提起过,可这朱丽叶式的处境到底让她背负了多大的压力,萧楠可想而知……当然除了愧疚之外,萧楠感受最深的还是刺ji,前座是整齐昏昏而睡,后座是中了招的小三,激qing澎湃……
本书虽然属后宫文,但一贯遵纪守法,响应国家扫低俗号召,严jin秽se情,所以,萧楠看了看陈冬蓉,亲了亲怀中的韩映梅,毅然决然的把韩映梅抱到后面那辆捷达车上去了……
在车内……大家猜吧,省略三万六千五百字,附加一盘‘’经典内容,半个小时过后,韩映梅的毒解了,可又因为酒劲上涌,体力不济,迷迷糊糊睡过了去,梦中还不忘对刚才一战作出评价:“这次比上次强一点,要继续保持和发扬……”
萧楠汗颜,自己都拼了老命,顶多落个‘强一点’。他为韩映梅穿戴好衣服,并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刚一下车,便觉双腿有些发软,后腰发酸,也难怪,身受重伤,又饮酒过量,陪了廖春柔又来陪韩映梅,铁人也受不了啊,而且车里还有一位故意把自己灌醉,好让萧楠便宜行事的正妻,谨以此章,敬告狼友,身ti是革命的本钱!
正文 看大小识男人
安顿好了韩映梅,萧楠又点上烟,一脚一个,把跟踪而来的汉子都踢醒来,哥几个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逃跑,看都不敢去看萧楠那如魔鬼般的面孔,当初还以为韩大少是看上了哪家的良家妇女,让哥几个顺手收拾一下不开眼的护花使者,哪知道这大哥跟们不是护花使者,而是勾魂使者。
三个汉子连滚带爬,萧楠下手很有分寸,并没有过重的硬伤,不过那分筋挫骨的巨疼还是吓得他们魂不附体,可还没爬出多远,就听萧楠冷冷的声音传来:“给你们主子打电话,让他亲自过来把他堂妹接走。”
三人还在愕然,却见萧楠脚步虚浮,头重脚轻的上了宝来,驾着车画着蛇形扬长而去,全身轻飘飘的,似乎被抽空了,一双手几乎丧失了触觉,mo哪都是ruan绵绵的……
事情看起来很顺利,萧楠刚把陈冬蓉抱回家,就接到了韩映梅的电话,语气中的媚意让人骨头都能轻二两:“死鬼,真讨厌,想人家了就直说嘛,还给人家下药,不过感觉还真是与众不同,下次如果你还想,就老实告诉人家嘛……”
这就叫有理说不清啊!没想到韩大小姐还‘一尝忘不掉’了!萧楠彻底无语,原来萧楠前脚走,韩凌云后脚就到了,亲自把堂妹接走了,具体发生什么事儿只看三个壮汉一脸惨象就知道。至于堂妹,韩凌云对于女人可是有一双火眼金睛……
韩映梅像只快乐的小鸟欢快的挂断了电话,但萧楠知道,这一切都是韩映梅不想给萧楠压力故意做的,自己顶着家族的压力偷偷和仇人jiao往,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左右为难,她早早就准备了毒药,准备在爱情的尽头是无畏的一饮而尽,嗯嗯,这是莎翁版《香都战医》……
其实韩映梅的处境远比萧楠想想的悠哉的多,现在的韩家虽然有些老一辈的人,可真正执掌门户的是韩映梅唯一的嫡亲大哥,在韩家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其他人不过是享受福萌而已,在外面可以作威作福,可对韩映梅还有三分忌惮,三分礼让的,不过韩映梅如今就是个太平侯爷,吃喝玩乐随便,就是参与不到韩家的高层决议了,这也是他哥哥的决定,足可见韩家依然把萧楠当成了头号公敌。
话分两头,萧楠刚一到家,就发现陈冬蓉有些醒了,这着实把萧楠吓得不轻,若这大姐其实是酒仙,或者有千杯不醉的天分,那刚才自己和韩映梅的限制级的演出可就曝光了,不过很快萧楠就放心了,因为陈冬蓉不是醒了,而是吐了……
不可否认,陈冬蓉是准备借着酒醉给萧楠创造机会,这丫头在这方面太过内向,这下好了,别说洞fang,想睡觉都难了,萧楠又是端盆,倒水,帮她洗漱,按摩,泡茶,一个全套下来,没收到一分小费,天亮了!
等他出门买了好暖胃的豆浆时,回来房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冰箱上挂着留言条,敬业的陈大夫上班去了,被感谢他昨晚不仅洗了被自己吐脏了的外套,而且还将她的nei衣裤包裹本人都洗了个干干净净。
萧楠嘿嘿偷笑,这小妞看来是害羞了,昨晚萧楠抱着陈冬蓉,就像消毒似的把她洗了个干净,至于其他的,萧楠又不是萧峰!
不管怎么说,她们的fu妻关系在稳固升温,和陈冬蓉在一起,就像初中是懵懂的爱,要循序渐进,课桌底下传纸条,放学一起回家,找借口留在教室一起温课,偷偷momo的拉手,电影院里亲脸蛋,家长上夜班后突破上三路……当然,此比喻仅限于纯纯的80后,90后可自行参照日本电影!
忙活了一晚上,而且身处陈冬蓉的家中,也算自己的爱巢,fu妻共同财产嘛,萧楠无比的放松,刚要休息一下,电话响了起来,廖春柔的声音说不出的阴冷:“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你被人用一把刀剪刀从上头剪到下头……”
这么多‘头’啊?萧楠听着脊背发寒,下意识的加紧双腿,女人的怨念太可怕了,人家廖女皇刚刚食髓知味,晚上还准备深入体验一下,可萧楠忽然蒸发了,怎能不气,萧楠连忙陪笑道:“大姐,我昨晚在医院过的,大夫说我的伤口有些发炎,今天还想让我留院观察呢!”
虽然没去医院,萧楠昨晚确实虚tuo了,若那样的身子回去,廖春柔更郁闷,说不定下次就要准备伟ge了,所以这并不属于谎言一类,何况萧楠的伤口真的有些发炎,廖春柔一听也紧张起来,沉吟一会道:“嗯,没关系,我听人家说梦都是反的,可能预示着你以后能当裁缝!”
萧楠哭笑不得,廖春柔在电话那头殷殷嘱咐几句,语气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