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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夕将手机递给雷天阳后,觉得口渴,就向厨房走去,雷天阳想跟上,却听到项鹏飞在手机里说,避开灵夕,他有急事。
雷天阳才没跟过去,转身去了卫生间。
“天阳,我怀疑施家出事了,并且肯定跟姚烈有关。”项鹏飞已经叫人去调查了,可是雷天阳出生在本市,又对施家和姚烈这么熟,找起人来,肯定是比他要快的多。
雷天阳皱眉,最近的时间他的心思全在了灵夕身上,真是忽略了外界不少事。
“我这就派人去查。”
“好,没有消息之前,先别告诉小夕。”
“我知道的。”
两人挂了电话。
雷天阳拿出自己的手机开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元豆,是我,给我查件事。。。。。。要快!”
元豆原本是雷天阳在部队时接替何增位置的人,从雷天阳退役后,没过多久,他也脱离了部队,之后被雷天阳重用,成了雷天阳最得力的助手。
“知道了,雷哥。”元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了,跟了雷天阳这两年,历练了很多。
“对了,雷哥,听增哥说,老司令住院了,病情来势汹汹,万勇哥都已经有一个星期没上班了,你是不是要去看看?”
雷天阳扶额,他觉得自己真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了,这一封闭自己不要紧,什么事都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有事给我电话,我不关机。”
挂了电话,雷天阳出来,看见灵夕懒懒的躺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可是她已经在打盹了。
真是个懒丫头!雷天阳忽然想起电视上说的一句话,‘懒是丫头’!看灵夕这样,那是不是这胎会是个丫头呢?那可就太好了,这样他可真正的是儿女双全了。
雷天阳一脸溺*的走过去,拿过灵夕脚下的一条毯子,给她盖上。
灵夕眯着眼,似乎是看到他了,“我犯困,不去散步了。”
“好,不去了,睡吧,中午想吃什么?我带回来。”雷天阳蹲在她身边。
灵夕闭上了眼睛,“随便吧。”过了两秒钟,灵夕又半睁开眼,“你要出去?”
雷天阳看她的样子可爱极了,俯身亲亲了灵夕的脸颊,“去医院看个长辈。”雷天阳没有瞒她。
“哦,你去吧。”灵夕再次闭上眼睛,不理会他了。
雷天阳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轻啄,刚刚碰到,灵夕像是不经意的,又像是故意的躲避,翻了个身,脸冲到沙发里面。
雷天阳也不恼,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不能心急,灵夕的心结需要时间,更需要他的真心来化解,他有的是耐心。揉揉灵夕的头,雷天阳起身出门了。
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灵夕挣开了眼睛,摸摸发烫的脸,抿着嘴,挂上了一丝含羞的笑容,将脸埋进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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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天阳按照元宝给他的地址,去了医院。
“老万。”很巧,在病房外,看见万勇拿着一根烟,没有点着,靠在墙上,将烟放在鼻下嗅着,医院不让抽烟,他只能这样过过干瘾。
“你怎么来了?”万勇冲老战友笑笑,“是何增那小子跟你说的?”
“差不多,他告诉了元宝。”雷天阳走到近前。万勇的样子很糟,像是许久没睡了,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万勇点点头,挤挤发红的眼睛,直起身,“老爷子一直睡着,你就是不来,他也不知道。”
“情况很不好?”雷天阳问道。
“中风,具体情况还在观察,不过医生说了,如果这几天老爷子醒不过来,那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雷天阳皱眉,这么严重了?洪洁涛是军人出身,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就没预兆的中风了呢?还一下子挺严重的。
“我进去看看。”雷天阳推开病房门。
万勇跟在后面。
病房内,洪洁涛躺在病*上,一向精神奕奕的老人,如今骨瘦嶙峋,眼窝深陷,没了人样。
“怎么这么突然?”雷天阳将礼品放在桌子上,不可思议的问道,“半个月前不是还好好的?”
万勇摇头,“人老了,什么事都用可能发生。”
如果是对旁人,或许雷天阳也就不多想了,可是洪洁涛却在这个时候病危了,他——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医生、护士都没问题,也没有中毒的特征,一切都没有可疑的地方。”万勇看出雷天阳的疑问,就直接说出了口。
雷天阳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这个时候光想着自己的那些事,显然是不合适的,毕竟眼下人最重要,即使不能让姚烈绳之以法,但只要人都在,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需要有帮忙的地方,就直接说话。”雷天阳对万勇说道。
万勇点点头,拍拍雷天阳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些年的兄弟,可不是白做的。
雷天阳又问问了病情,万勇把知道的跟他说了一遍。
期间,两人不可避免的谈到了姚烈。姚烈的根基已深,想要彻底拔除,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现在挑头的洪洁涛病倒了,眼下没有人敢碰触这件事,所以姚烈的事就搁浅了。
“现在无人问津,上面也就没有理由继续让姚烈停职了,上个星期,姚烈官复原职,已经正常工作了。”万勇说道。
雷天阳点点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总会有机会的。”
“老爷子的病有些突然,一切还来不及交代,检察院那边也有姚烈的人压着,这事眼下是要不了了之了。更重要的是,这次事过后,要想再将姚烈拉下来,可就更难了。”
雷天阳也清楚这点,姚烈狡猾的很,做事严谨,滴水不漏,什么照片、录音、视频、文字等的直接证据本来就很少,再加上姚烈的人从中作梗,就是那些证人包括崔桂丽说的,最后也难免被说成一面之词,而没有什么力度,到最后走了个过场,给出的结论就会是证据不足。
“这事你就别管了,好好照顾老爷子要紧。”雷天阳宽慰万勇,“姚烈的事,是迟早的事,早会儿晚会儿,差不到哪儿。”
“那你们以后可要加小心了,姚烈官复原职后,可不会对你们客气的。”
“放心吧,这么些年了,还不是一样没称了他的心?”
“说真的呢!别大意了。”
“知道了。”
俩人又说了几句,雷天阳告辞。
从病房出来,雷天阳心事重重,说归说,但心里雷天阳却计较着。没有坐电梯,雷天阳走了安全通道。
“哎呦。”
雷天阳刚进去就跟人相撞了。
那人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雷天阳只顾想心事了,也没在意。
那人推开安全通道的门,匆匆的走了。
雷天阳下楼,走了一个台阶,停了下来,回头看看那道安全通道的门,那人——他是不是从哪儿见过?又觉得好像不是,雷天阳一时想不起来了。
雷天阳的脚步加快了,快中午了,他还要赶回去给夕夕弄午饭呢。
第一百八十二章 他的春天要来了!
雷天阳下楼,走了一个台阶,停了下来,回头看看那道安全通道的门,那人——他是不是从哪儿见过?又觉得好像不是,雷天阳一时想不起来了。
雷天阳的脚步加快了,快中午了,他还要赶回去给夕夕弄午饭呢。
想到灵夕,雷天阳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与灵夕走到今天这步很不容易,他知道这也许是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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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烈陷入了折磨施家一家人的快乐当中,久而久之,他就觉得不过瘾了,雷长庚才是他最最想报复的人,看到施家一家人痛苦不堪,他就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雷长庚生不如死的表情。
姚海文也没让他失望,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洪洁涛不省人事,再也醒不过来,姚烈的警报基本上是解除了,他又有实权对付雷家了。
姚烈满面春风的从山上的别墅回来,一进书房,就看到姚海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姚海文见姚烈回来,要站起来,被姚烈一个手势制止,最近这段时间姚海文一直替他坐镇,现在的姚烈对姚海文很满意,也不去计较这些虚礼。
姚海文又坐了回去。姚烈在姚海文对面的沙发坐下,“你这边怎么样了?”
“这几天那小崽子跟她妈回了水家,我们的人在等待时机,只要时机一到,就会先叫那个小崽子见阎王。”他们绑了雷霆后,就会直接撕票,让雷家连救人的机会都没有。
姚烈满意的点点头,内心已经很是期待要看雷长庚失去长孙的模样了。
“游戏总有结束的一天。”姚烈低声说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姚海文嘴角翘了翘,是啊,也是该结束一切的时候了。姚海文脑海了浮现出养母崔桂丽维护他,遭姚烈暴打的那些画面,看向姚烈的眼神里,多了一层另外的情绪,并闪过一丝狠狠的杀意。养母,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温暖,他会竭尽全力让养母脱离这个恶魔,让养母能有一个祥和的晚年。
“嘀嘀”姚海文的手机有信息进来,姚海文点开,眉毛不禁皱了起来。
“怎么了?”姚烈这才注意到儿子的表情。
姚海文放下手机,“有些事不是很顺利,一些大的老客户已经放弃了跟我们合作。”
姚烈一愣,“怎么可能?”
“我一直觉得有人暗中跟我们作对,可是又没什么头绪。”
“你说的是‘夕阳’的老板?”夕阳帮助雷氏度过了难关,姚烈也是知道的。
姚海文摇头,“不止。”他也想办法想见见夕阳的老板,可是人家做事低调,根本不愿显身,这次那些老客户不再跟他们合作,也不是偶然,调查中,手下人说出了一家企业——韦尔国际,他们跟韦尔集团又没什么交集,更别说有什么过节了,这明面上看着像是正常的商业竞争,可是姚海文就是觉得不对劲,
“嗡嗡”姚烈的手机响了。
“喂?”姚烈接起,“什么?好,我马上到。”姚烈起身,挂了电话。
姚海文疑问的看着父亲,也站了起来。
“也许你的直觉是对的,并且这个跟我们作对的人还非常不简单。我们的一些人都出了事,原先我还以为是这次事情过后的后遗症,现在看来,并不全是。”姚烈边整理着自己的军服,边跟姚海文说道:“赵局长被举报后,老钱、老张陆续都进去了。刚刚接到电话,军区里又收到了对郝军长贪污受贿、作风*的证据,真是措手不及,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才恢复官职,就是有心想维护,也难了。看来这背后是有人在操纵着。”他的人都很谨慎小心,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让人抓到了犯罪的把柄了呢?
姚海文神情凝重起来,这些可都是身居要职的人,最重要的,更是他们最得力的人,这全下来了,就跟砍了他们的左膀右臂差不多。
“我去看看,你派人再去查查,更要抓紧时间处理雷家那边的事。”姚烈心里恨恨的,这次不把雷长庚踩在脚底下,他就与雷家同归于尽!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是。”姚海文点头,送父亲出门。
姚烈离开了,姚海文转身要回房,正看见崔桂丽从后院走出来。
“妈?”姚海文上前,“你这是要出门?”
崔桂丽一身素装,手里拎了一个手袋,“是啊,西山寺那边有一堂禅修,我过去看看。”崔桂丽也不是个没头脑的人,想见儿子灵康和孙女青青,不能老是偷偷摸摸的,虽然也不会有人发现,但偶尔这样,明目张胆的从家走出去,也是避人耳目的一种手段。
姚海文点头,扶着崔桂丽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