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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常跟他们闹在一起,可两人也算是发小,关系也不错,难道就是为了一次细菌感染,不能有一个正常的孩子,就如此的仇恨雷家、施家?竟筹划了几十年,来毁了两家人,再说,当年的事故,也不是父亲和施锦华的错啊?当年究竟还发生了什么?
雷天阳看到最后,那个叫崔桂丽的女人,竟然生过两个孩子,一个是怪物,另一个竟然是跟别人生的?哼!也活该那人被戴绿帽子!可那个孩子呢?
雷天阳皱眉,看向窗外,何增告诉他,明晚父亲会跟那人见面,他也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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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幕降临。
在城东一家优雅的茶馆包厢内,雷长庚慢慢的品着茶,包厢内就他一人,他很早就过来等了,桌子上除了摆着茶具外,还摆了两瓶酒,红星二锅头,这是当年他们最喜欢喝的酒。
“老雷啊。久等了。”一壶茶喝完,包厢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人。
第一百三十八章 幕后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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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啊。久等了。”一壶茶喝完,包厢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人。
“呵呵。。。。。。”雷长庚笑着起身,对于这个害了自己家人的老朋友、老战友,雷长庚竟依然还能笑出来,“老姚啊,你依旧是个大忙人啊?”
来人正是雷天阳的顶头上司、雷长庚的故交好友——姚烈!那个真正的幕后主使人!
姚烈面带微笑,依然很自然的身手与雷长庚相握,事情大家已经心知肚明,可现在却都不漏声色。
“老姚啊,看我今天还带了二锅头,怎么样?喝两杯?”雷长庚指指桌子上的酒。
“呦?还是简装的?这酒可是有年头没喝了,那就来两杯。”姚烈伸手开酒。
雷长庚转身从矮几上拿了两只酒杯子,他们的动作依然配合默契。
“干了!”
“干!”
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痛快!还是那个味儿!”姚烈咂咂嘴。
雷长庚笑着,又给两人满上,“可惜锦华不在,要不咱们三个要好好喝喝。”
“呵呵,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坐。”话语间仿佛有些弦外音。
雷长庚点头,“来,好事成双。”再次举杯。
姚烈也像是兴致很高的样子,端杯与之相碰,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谈笑风生,不知不觉的竟喝完了一整瓶。
“哎呀——过瘾!”姚烈呵呵大笑。
“要不再把这瓶也开了?”雷长庚指指桌上余下的一瓶。
“开!”姚烈豪气的喊了一句。
雷长庚开了最后一瓶。
两人依旧是只喝酒聊天,大多都是过去的一些往事,眼看第二瓶酒也快见底了,两人身体都有些晃悠,已经有了醉意。
“嗝!呼——”姚烈打了一个酒嗝,吐了一口酒气,“呵呵——痛快呀!”
雷长庚身子歪着,低声笑,“是啊!好久没有这么喝过了。想当年——”雷长庚用手指指桌上的酒瓶,“就这,咱是喝两瓶都不带打晃的,呵呵!如今不行喽,老喽,这才一瓶——”雷长庚伸出长臂摆摆手,“就不行了,嗝!不行啦!”
“呵呵!是啊,不行喽。”姚烈的上半身有些摇晃,“老雷啊!你还记得不?当年他施锦华结婚前,咱们仨——恩!——就在咱们那边的——小酒馆里——”
“哈哈!记得,怎么不记得,你说那是锦华最后一个单身夜,说什么也要好好的喝喝,结果——呵呵——结果我和锦华都没事,倒是你自己和多了。”
姚烈哈哈大笑,即便是过去近四十年了,他还记得当时的感觉:自己爱的女人,就要嫁给自己的好兄弟了,那种滋味怎么能忘得掉?后来想想,或许施锦华是知道自己对江霞的心意,才找雷长庚将他施锦华的名字换成他姚烈的名字吧?
呵呵!兄弟???
姚烈心里翻苦,随之又是那浓浓的狠意!原本就是他们这些人对不起自己!所以自己怎么做都不过分!这是他们这些人欠自己的!他只不过是为自己讨回公道而已,凭什么他们就夫妻恩爱,子女成群?凭什么自己就断子绝孙?
一想到这,姚烈就很愤然,情绪不由得就有些失控,断子绝孙还不算,再后来就连夫妻最基本的生活也不行了,自己可是个男人啊!是个有血有肉铁铮铮的汉子!可是只有三年!在自己结婚后三年,自己那里就越来越小,缩的跟个孩童一般的大小!这叫他怎么能不恨?不怨?
还有那件事,姚烈看向雷长庚的眼神不禁恶毒起来,恨不能马上将此人活剥生吞!眼前这人是那个人的儿子,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从小衣食无忧,还有人伺候!自己呢?拜那人所赐,如果不是被义父所救,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义父在殡仪馆工作,自己从小也跟着跟死人打交道,那是什么日子?
“老姚啊?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们可是生死兄弟啊!”似乎觉出了对方的情绪,也似乎是接着酒劲,雷长庚问了出来。
“哼哼!”姚烈也知道,雷长庚这是已经知道一些事是自己在背后运作的,也好,将这层窗户纸捅破,以后大家就活的亮亮堂堂的!必须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要看看,这些人还要怎么跟他称兄道弟,怎么面对他!
姚烈端起酒杯,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一起喝酒了吧?仰头将满满的一杯白酒干尽,“啪”将酒杯拍在了桌上。
“为什么?为什么?”姚烈冷笑,“因为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雷长庚心下一惊,难道就是为了那次意外的细菌感染?再说那次也不能将罪名按在他们头上啊?明明就是姚烈和那个战士的操作失误造成的,这怎么能怪他们呢?
“。。。。。。”雷长庚要张嘴说什么,姚烈抬手制止。
将最后一些白酒,倒进自己的杯子,手拿杯子,来回摇晃,把玩,姚烈眼中出现无尽的恨意。
“还是去问问你那首长老爹吧!在五十六年前的那个建军节,他都干了些什么?”姚烈狠狠的说完,仰头又将酒干了,‘嘭!’的一声巨响,姚烈将杯子摔了出去,猛然起身,“雷长庚!即使没有你父亲当年的所作所为,早在三十年前,你将施锦华的名字换成姚烈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恩断义绝,再也不是什么兄弟了!”
绕过茶桌,姚烈大步走向门口,那步伐丝毫不像喝多的人,走到门停下脚步,头也没回,狠狠的撂下话:“雷长庚,从今后,你我形同陌路,再相见,就是——仇人!”说完,姚烈摔门,拂袖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雷长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雷长庚一头雾水,五十六年前?父亲?三十年前?仇人?
雷长庚起身,拿出几张红钞放在桌上,追了出去,既然话说开了,他一定要弄个明白。可是等他追出去,姚烈早就上车走了。
雷长庚站在茶馆外,百感交集,不是滋味儿。
“爸!”雷天泽亲自带人过来保护雷长庚,见姚烈走了,他从暗处走了出来,“怎么样?你没事吧?”
雷长庚摇头,神情凝重。
“爸,怎么了?是不是他。。。。。。”雷天泽以为父亲吃了姚烈的亏了。
雷长庚再次摇头,“我们没怎么样。”深叹一声,“天泽,看来事情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简单啊。”
雷天泽皱眉。
雷长庚拍拍儿子的肩,“走吧,回去再说。”
“好。”父子俩上车,直接奔国赫山开去。
一路上,雷长庚心事重重,愁眉不展。
雷天泽见父亲什么都不说,也没敢问,隐隐觉出里面肯定另有蹊跷。
“天阳怎么样了?”一天多没有看见小儿子,雷长庚也是惦记,也生怕小儿子像大儿媳水玲花说的那样,可别是得了抑郁症。
“他没事,小何来过电话了,他那边正在联系万勇,希望能得到他丈人洪洁涛的帮助。”雷天泽回答道。
雷长庚此时心里什么也拿捏不定,有些心神不宁,“给天阳说,先别麻烦洪司令,一切,还要从长计议。”
“爸,是出了什么事了?有洪司令出面帮我们不好吗?我——”
雷长庚打断儿子的话,“不是不好,只是现在一切还没弄清楚。”
还怎么没弄清楚?当年不就是他的策划,才害的自己失去了左脚,才不得不诈死逃到了国外?这还想怎么弄清楚啊?
雷长庚看看大儿子,明白儿子心里的怨恨,可是对于姚烈在茶馆里说的话,雷长庚不得不去查清楚,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姚烈没必要骗他。
“先停止一切计划,叫天阳也回来吧。”雷长庚闭眼靠在车座上,只觉得是身心疲惫。
雷天泽再不乐意,父亲的话还是要听的,无奈给雷天阳打了电话,让他连夜出院回家。
医院里,雷天阳正跟万勇说着话,接到大哥电话后,想想,肯定是今晚父亲见到姚烈后,不只是又出什么状况了。
嘱咐小元宝办理了出院,带着万勇回到了雷家。
到家已是深夜了。
雷长庚跟雷天泽正从雷老爷子的卧室里出来,老爷子身体才见好,早早的就睡下了,他们也不敢多打扰。
雷长庚见小儿子回来了,摆摆手,招呼万勇一起进了一楼的书房。
四人坐下,雷长庚就将今晚姚烈说的话说给了他们。
“这怎么又牵扯到了老爷子?”万勇不解。
众人各有心思,不过这五十六年前的事,他们是无从得知的,那个时候就算是雷长庚也怕是刚刚出生吧?
还有就三十年的事,提到此事,雷家兄弟、万勇都看向雷长庚。
雷长庚就又跟他们说了当年云南的事。
那时候正赶上施锦华结婚,人家本来就有婚假,姚烈怎么就非说,原本是让施锦华去的,后来就换了他姚烈的名字,还说是自己换的?自己是班长不错,可自己并没徇私,并没有做那样的事啊?再说,有谁能知道,那些炸弹里,会有一枚细菌弹呢?
“|那个时候,你岳父还是我们的连长呢。”雷长庚对万勇说道,“那人员名单,还是你岳父啊给我的,当时的情况是,我们三个都在上面,只不过正赶上施锦华结婚,人家还在婚假中,那时我就跟连长说了,说施锦华在假期,还没有回来,当时连长就说,那你们班就派两个人吧,当即就把施锦华的名字划掉了。所以就剩我跟姚烈两人。要说当时啊,作为军人,施锦华是能被我叫回来的,可——我当时也就是这么体谅了兄弟一把,就没叫他。”如果是换成姚烈新婚,他也会这么做的,难道他这就做错了?
三人听了雷长庚的一番话,觉得当年的一些事是有必要查清楚的,这不也就姚烈的症结所在吗?
“那这样,我回去再问问我老丈人,查查当年的事。”万勇说道。出了这样的事,一边是自己的老领导大媒人,一边是自己的兄弟好朋友,还牵扯到了自己的岳父,万勇觉得自己不能置身事外了。
雷家父子点点头。
“那我再查查姚家那边,看能不能查到所谓五十六年前的事。”雷天泽说道。
几人又点头。
“原本是想直接问问你爷爷的,可你爷爷这身体不容有任何闪失了。那你就先查查,没什么进展后,再说。”雷长庚心里比谁都想弄明白,可是却又不得不顾及老父亲的身体。
雷天泽应承着。
大家又讨论了一会儿,将近凌晨了。
到了最后。
“爸,我想退役了。”雷天阳说了自己的想法。
雷长庚等人觉得意外,他们都清楚雷天阳是多么的喜爱当兵,而且事实也证明了,雷天阳本就是个当兵的料,年纪轻轻的就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