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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怎么样你感觉不到吗?为什么非要说出来呢?你觉得那样有意思吗?”问心无愧,自认自己从没欺骗过她的感情。他是真的付出了,不然又怎么会觉得痛呢?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他怎么就这么顽固不化?说几句好话哄她一下不就完了吗?
谁知对方一开口却再次打击了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女人啊,我实在是弄不懂。你呀,呵,小丫头片,不定性!你要求太高,你哥我这辈也就这副德行了,伺候不了,还是学佛祖他老人家一个人凑合过吧。”这样没来由地被她伤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跟她过一辈还不被她折磨死?他该做的都做了,人家觉得不合适说明俩人没那个缘分,每天把“爱”挂在嘴上还是国人吗?淡淡一笑,“找个好人嫁了吧……”
找个好人嫁了吧 三心二意 第九十八章 诚邀旧爱接续余情
颜如玉笑得凄凉,任由汹涌的泪水顺着眼角静静的流淌。拎起沙发边的旅行袋告别了那个差一点成了她丈夫的“坏人”,“走了。还是那句话,咱们俩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以后见面还是朋友。”
“废话!我是你哥,往后见面肯定不能绕着走。”忽然觉得,还是做朋友比较轻松,之前压在胸口的那份郁闷刹那间就消失了。为此聂琛更加坚信,他这样的男人不适合婚姻,自己对于谈情说爱远没有处朋友那么在行。
“但愿。”颜如玉不知该说什么,抹了把眼泪,转身就往门外走。
聂琛懒散起身,晃晃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我把钥匙留下,你不用搬,我搬。”不论如何这里还算个相对清静的地方,住在这里总好过跟一个宿舍同住的疯丫头们瞎掺和,“放心,我往后不会再骚扰你。你就当没我这个人,有事儿需要帮忙给我打电话。乖乖的,赶明儿找个好男人嫁了,等你结婚的那天收拾铺盖给我腾房。”说着话放下钥匙,摘下挂在门口的棉袄披在身上。
就这么离开了?
不舍……
一个满脑袋春梦的小丫头太不适合他了。他需要的是老婆,不是童话故事里的白雪公主。婚姻是柴米油盐的体贴宽慰,不是感天动地的言情小说。更重要的是,一场婚姻难以阻止青春的躁动,她骨里并不愿意就此走进围城。形形色色的男人给了她太多的诱惑,谁说只有男人才是花心的?
“玉,临走前,我只有一句话要说:好好想想,如果我身边有一个象林晚生那样的女性朋友你能容忍吗?”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淡淡一笑走出楼道,随手掩蔽了大门,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
如果只是朋友——她应该不会介意的?
而话到嘴边,连她自己都不信。她跟林晚生真的没有什么,比自来水还清白的关系怎么就碍着他了呢?望着窗外缓缓开出小区的车,揉搓着红肿的眼睛在心里暗暗忏悔:也许她和林晚生并非自己认定的那么清白:她的手机是那个男人送的,长久以来自己从没交过一次电话费;两人在酒店开过房间,虽然对方是个极其克制的正人君;而现在,她对他除了友情还多了几分感激,对方俨然就是她雾海迷航时的指路明灯。还有,不久之前对方提出过跟她交往,若不是提前许了聂琛她八成会答应的。
她敢说自己一点都不喜欢林晚生吗?这么说来的确是她负了聂琛。
哈呀,头疼,难道真要打电话让那姓聂的搬回来吗?
也许!一个人住大概会闷死。始终不肯承认自己舍不得聂琛,仿佛是怕一个人住孤单才会拨通对方电话。心里不停地咒骂:颜如玉,真丢脸啊!
聂琛刚出了巷口就听到兜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掏出来一看:不会吧?这么快就想通了?一脚刹车停在路边,伸手拢了拢头发,笑眯眯地接通了电话,“怎么了?这么快就有事要我帮忙?”
“其实……其实……你也用不着搬。我不习惯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你可以继续住在隔壁,有个朋友不容易觉得闷。”忽然意识到自己能够赖定的只有聂琛。虽说都是朋友,她总不能指望高高在上的林晚生无条件地填补她的寂寞!
“朋友?那是不是意味着我随时可以带别的女人回家?总这么憋着,我担心前列腺负担太大!”成心找茬刺激她。
“那就不用搬回来了!”女人大吼一声,啪啦一声挂断了电话。
咬着沙发上的靠枕哭得十分伤心,五分钟不到,耳边冷不防响起砰砰地砸门声,“玉,开门,我回来了!”
“不开!”
“你不是叫我搬回来吗?再不开门我可走了。”
“快滚!”
“神经病!那你刚才叫我回来干嘛?走了。”脚步声由近而远,直至没了声响。
小丫头这下可着急了,光着脚丫冲向门口,猛一拉门,只见那张玩世不恭的面孔得意洋洋地恭候在那里,“怕我走就早点开门!”目光下移,轻撇嘴角,“跟你说了一百次别老光着脚在地上溜达,下次倒霉肚疼别找我给你捂着!”
颜如玉傻呵呵地杵在冰凉的地板上,大张着嘴巴望着修长的背影:他们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亲密到他对她的“大姨妈”了如指掌?知道具体的日,知道她痛经,知道她每次肚疼都象八爪鱼一样赖在他身上……
“嘿,想什么呢?”伺机在她宽阔的额前弹了个闷响。
“哎呀!你就不能轻点吗?”
“少装模作样的!有那么疼吗?”关闭了大门,客客气气地坐在沙发上,“怎么忽然想起叫我搬回来住?是认清自己的错误了,还是拉个时间充裕的老光棍陪你凑红火?”
“一个人住寂寞,找个喘气的一起住,仅此而已。”她刻意拿出一副淡漠而事故的语气。
“呵,你说的那是两口!”因为寂寞,找个喘气的一起住,不是两口是什么?俗话说:少来夫妻,老来伴。人活到七老八十,身边能有个喘气的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
“普通朋友!什么两口?”没别的意思,只要每天能看他一眼就觉得无比安心。
“那算了!我还是走吧。万一哪天撞上你把男朋友带回家,那多尴尬啊?”
“只要你答应不带别的女人回来,我就坚决不让其他男人进家。”
“那就是说,我得在外边儿‘办完了事儿’才能回来。”不怀好意,成心气她。
“注意卫生,别把青楼楚馆的细菌带回来。以后我也学‘鸡头’他老婆,但凡你坐过的地方一律用84消毒!”肆意胡说八道,压根不理他那茬儿。
“咱小地方人,顶大了得个尖锐湿疣;你这种跟尖端人物走得近的小丫头才真叫危险。某些人今天莫斯科,明天新西兰,沾上了就是艾滋,我比你还吓得慌呢!消毒!绝对得消毒!”死活认准了她跟那个四眼田鸡不清不楚。
找个好人嫁了吧 三心二意 第九十九章 未婚妻退货的戒指
颜大小姐的二十大寿终于到了。恋爱告一段落,结婚照是铁定拍不成了。日上三竿,聂琛还赖在被窝里迟迟不起,忽听门外传来泼妇骂街似的大嚷,“姓聂的,你还起不起来了?不去照相也就罢了,连生日都不打算给我过了?”
“这才几点啊?不去拍照还起那么早干嘛?想着你的生日呢,不然这不年不节的我早就上班去了。”夸张地抻了个懒腰,长长打了个哈欠,“甭见外,进来吧,傻站在门外面干嘛?我这浑身上下还有哪个部分你没见过啊?”
就听咣当一声门被推开,颜如玉拉长了妆容精致的小脸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呼啦一声掀开被,“起!你赶快给我起来!”
聂琛赶忙掩住被角,猛一翻身将整张被裹在身上,“慢着慢着慢着,你这臭丫头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知道我习惯裸睡,成心想用眼睛非礼我?”
“你身上还有哪个零部件我没见过?早就不值钱了!自以为是,我才懒得非礼你呢!”大咧咧地坐在对面的椅上,狠狠白了对方一眼。
“好家伙,还好没整出点夫妻之实,不然你这会儿八成看都懒得看我!我还以为只有男人才喜新厌旧呢,你小什么时候也学成这样了?”说着话,抓起桌上的烟盒,拔出一支烟戳在嘴上,“看来保持‘贞操’还是挺重要的,我这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大处男哪能那么轻易失身呢?”
“得得得,快别恶心我了!说,今天怎么替我安排的?”随手将打火机丢了过去,飞扬跋扈的口气仿佛对方上辈该她的。
“吃饭。地方你定!”聂琛猛一低头,乐呵呵地点着了火。
“还有呢?”按耐不住一脸期许。
“没了。咱D城除了吃饭还有啥高档娱乐?”
“洗澡,唱歌!”她恼横横地给对方提了个醒。
“你说的那都是**场所!男人的天堂,你去哪儿干什么?”聂某人一脸淫笑,轻吐着烟圈,“别说是去享受特殊服务了,就是跟你并排作个足疗,我都觉得那钱白花了,连调戏一下足疗师的乐趣都被你剥夺了!”
“那也不能光吃顿饭就完事了!”心里稍稍有点醋意,但隐约觉得对方说的也有点道理。D城不比那些大城市,一没有音乐会,二没有画展,既没有哈根达斯,也没有星巴克。娱乐生活那叫一个单调,除了吃饭,仿佛还真没什么娱乐项目是适合女孩们消费的。为什么偏偏生在十冬腊月呢?不然还可以到公园或者郊外转一转。
“要不然——我拉你去趟云冈吧。拜拜大佛,许个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比这个更有意义的事情。
“病得不轻!你就不能赶明年夏天带我去吗?这北风呼呼的,想活活把我冻死?”
“拜佛还管冬天夏天?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今儿不是你生日吗?我是为了让你讨个好兆头。不去拉倒,门票齁贵的,不去省了!”他鼻一皱,一脸不耐烦地抱怨。就这臭丫头的态度,拜了也是白拜,一点虔诚心都没有!
“去!谁说不去了?大不了多穿点衣裳,为了痛宰你我愿意挨冻!”话音一落起身就往门外跑。
“哎,干嘛去?我刚打算失身给你,你就抬屁股走人了?我这儿还有件生日礼物没送出去呢!”表情极其猥亵。
“你那‘伪处男’还是留给别人吧。我可不要!”小丫头猛一回身,一手扒着门框,探进半个脑袋。
“又胡思乱想了不是?礼物在这儿呢,‘处男’是附赠的。”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大红锦盒在她眼前晃了晃。
颜如玉立马象只幸福的小燕一样飞了回去,“什么?戒指?”
“呵,算你占了点小便宜。本来是买给我未来媳妇的,结果那丫的把我给甩了。这么大号的戒指别的小妞也戴不了,凑合着送你当生日礼物吧。”打开锦盒,将提前买下的钻戒塞进她手里。
“拜托!请问钻石在哪里?”故意指着包镶款的订婚钻戒大声嘲讽。
“你当我是白痴?我是不见兔不撒鹰,结婚钻戒才买大个的呢!爪镶的,一克拉一上。”表情轻蔑,**的诱惑。
“听起来不错。”市侩的小脑袋里霎时充满了幻想。
聂琛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丫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呦!”
“咳咳,**员是打不垮的!少用糖衣炮弹轰炸我!”俏脸上大义凛然的表情不禁让人联想起英勇就义前的江雪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裴多菲他老人家早就把话说绝了,我才不会用金钱、爱情什么的把宝贵的自由埋葬了。嫁给你相当于签了卖身契,我可不想在专制暴君的残酷压迫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