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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郁闷——
真的要感谢逆境吗?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应该感谢聂琛?如果不是因为午那条恶心的调情短信,她的人生或许就不会有这么隆重的生日,也不会坦然地拿起手机跟父母说出那番感恩……
找个好人嫁了吧 四曾相识 第百零七章 被意外掠夺的圣洁
不知道这种洋酒的后劲儿会这么大,没喝多少身就已经开始发软了。颜如玉一只手撑着脑袋,意识散漫,虚软地靠着身后的男人,“这酒有后劲,我有点头晕。晚生,你喝了那么多,怎么没有一点反应?”酒精作祟,语调听起来异常柔软,目光全无焦点,反应开始有些迟钝。
“我平日里应酬多,这点酒算不了什么。你很少喝酒吗?照理不至于这么敏感。”男人讲话的时候紧紧贴着她的耳朵。醉了?真的,还是装的?
“我从不喝酒。都是你害的!看你喝了没什么反应,我才想到要尝一口。”多少有点借酒消愁的嫌疑,这些话自己心里知道就好,嘴上还能把得住门,说明还没醉得不醒人世。“晚生,回吧?时间不早了。”话一出口,忽然想起她今晚好象没地方可去。还是先住超市吧,找到合适的地方就从聂琛那里搬出去。
“嗯。”因为小妮之前已经说过愿意跟他亲密,因此将以上的问话理解为可以跟他回家行鱼水之欢了。问都没问对方准备去哪儿就搀扶着对方上了车,用最快的速度开向自己的住所。
“呃?往哪儿开呢?送我回超市吧。”只觉得身上没劲儿,但还不至于看不出对方走错了方向。她好像没告诉对方自己要去什么地方?看样那家伙是打算带她回家。难不成真应了聂琛那话,吃完饭就带回家里那个?强打起精神,扯着嗓门大嚷,“停车!我不去你家,送我回超市,哎呀!听见了吗?”
“宝贝儿,这么晚了去超市干嘛?被店员看见你喝成这样,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啊?”女人声音娇懒,林晚生只当她是假意推脱。再放荡的女人上床之前也得先装装正经,等明早一睁眼就原形毕露了。要钱的,要承诺的,一副狡猾而贪婪的样。
颜如玉觉得对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数着窗外的街灯怯怯地说:“晚生,我……我不想……”
“呵呵,我勉强过你吗?”懒得多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开车上。
因为之前对方过于君,颜如玉以为自己得到了承诺。稀里糊涂地跟着对方回了家,晃晃地上了楼,第一次走进房门藏在壁橱里的卧室。胸怀坦荡,口无遮拦,“我说你为什么要把旁边那套房的门封死,弄了半天是在这里建了个私密寝室。私生活烂得不可见人吗?弄得这么神秘?”
“呵呵,我睡觉怕吵,房间里得保证绝对的安静。”说着话伸手关闭了房门,在巨大的穿衣镜前脱去外衣。
颜如玉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望着眼前忙着宽衣解带的男人问,“晚生,我睡什么地方?”这是他的卧室,她应该睡在外面的客房,对方怎么二话不说就把门锁了?
“当然跟我一起睡。”林某人挂好衣服转身走向傻站在床边的女人。
“那怎么行?”面对男人的步步逼近,忍不住胆怯地后退,“晚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别……”错愕,男人的双臂已经急不可耐地将她圈在怀里。
“怎么了?你不是说了愿意跟我亲密吗?”往日温情的目光霎时蒙上了一层炽热的欲望,两年,他有点等不及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以为……不要……”眼前的家伙根本就没在听她讲话,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她仔裤的纽扣,“别碰我!”她死命地按住对方飞扬跋扈的指掌,“哎呀,别闹了。求你了,别这样!”
林晚生以为对方的演技还不错,他的确挺喜欢玩“老鹰抓小鸡”的。身一挺,赫然将其压制在大床上,面对英勇却微不足道地推拒玩味浅笑道,“好了,宝贝儿,不要闹了。乖,我很温柔的。”
女人没有因此而放弃抵抗,用尽全力挣扎着大嚷,“谁跟你闹着玩了?我不要!混蛋!你放开我!”
“为什么?”因为那声咒骂,林晚生霎时变了脸色,“为什么提前不说。失恋了就拿我当止疼药吗?你把男人都当成白痴了!”
“不要……”冰凉的小手紧紧攥着胸口的衣裳,猛一翻身想要从对方身下逃脱,结果却适得其反,轻易被对方从背后遏制在跨下,“林晚生,你这算什么?强奸?你说了不会勉强我的!”象只受困的母狮一般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分明感觉到长裤滑落到脚踝,只剩下一层近乎透明的单薄。
“以前没勉强过你,不代表这次不会!”他贪婪的指掌在曲线流畅的腰身上游移,猛地在她结实而白皙的翘臀上啪了一巴掌,“宝贝儿,宾馆那次,你的叫床声很吸引我,乖,放松点,别那么拘谨。”
什么?她什么时候叫床了?“你误会了,那不是……嗯……求求你,放开我!”眼泪随着小小的遮羞布一起滑落,恐惧、怨恨、后悔,不知道淤塞在心的究竟是什么?期望碰到另一个聂琛,每当看见她的眼泪就会手下留情。只可惜此时压在背后的男是林晚生。
迫切而固执的闯入,一阵艰涩而灼热的疼痛,她的少女生涯就这么结束了……
紧咬着唇,一声没吭,不知道是因为麻木还是别的什么。一切都结束了,嫁个好男人忽然成了遗落在昨日的。轻易弄丢了自己最最珍视的东西,难道全是身后这个男人的责任?
林晚生满涨的情欲在身下贴合的温热停滞了许久,缓缓地,缓缓地退出了微微抽搐的身体。望着残留在身体上的血迹瑟瑟发抖,目光下意识地移向跨下的女人——天,难怪她会反抗,内心霎时充满了罪恶感……
“对不起……我……不知道……”雏女!她怎么会是第一次?忐忑不安地蹲在床边,凝视着那双凄楚而隐忍的泪眼,“小颜,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我的错,我会尽量给你补偿。”
颜如玉静静地趴在大床上,凌乱的长发虚掩着濡湿的脸庞。两年来还是头一次看到林晚生摘掉眼镜的样——强势,硬朗,全然不见了往日的斯。扔在床边的眼镜根本就没有度数,却成功的弱化了对方心机深重的凌厉眼神。忽然想起聂琛的话——带眼镜的都是禽兽。那这种平白无故带副平光镜的家伙绝对称得上禽兽的禽兽!
找个好人嫁了吧 四曾相识 第百零八章 传说中的流氓头子
林晚生轻叹一声,掀起被角掩住女人赤裸的下半身。貌似有些犹豫,屈指擦拭着那张小脸上晶莹的泪痕。沉默良久,伸手扶起不住抽噎的身靠着自己的肩膀,细细打量着女人别向一边的凄美面容。
瘦长的手指顺着挂在颊边的泪痕下滑,用力搬回女人尖尖的下巴,望穿那双擎满泪水的媚眼:他该拿她怎么办啊?夜色之下,女人的脆弱如此诱人,无论如何他要了她……
内心一片混乱,隐隐浮动着一丝侥幸,一个美丽的错误,他情愿相信那是上天给予他的馈赠。“小颜,我可以承诺。”只要她提出要求,他会不遗余力的满足。
女人空洞的目光飘向射灯下明艳动人的金鱼缸。清澈,安逸,只是——没有阳光……
“不,我不需要承诺。你能承诺什么?钱?”钱的确不是万能的,能把她的初夜买回来吗?
“我不能娶你。”男人坦白得有些残忍。
“你有老婆?”她一直有这种直觉。未婚,多半是骗她的。
“是未婚妻,是责任。”忽然觉得这样的解释有点可笑,他那份责任居然莫名地有些动摇,“宝贝儿,还记得《罂粟的情人》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是‘王竞尧’。”
颜如玉终于明白生活不是小说。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为了一句承诺而笑看“婚姻”,原来,她错了……
被严重的处女情结困扰,如果他娶,她会嫁给他,可对方第一句话就粉碎了她最简单最直接的。路就摆在眼前,不然就滚蛋,跟大街上的许多女孩一样当个人尽可夫的未婚“二老板”;不然就蜷在他的掌心,做一只只为一人歌唱的“囚鸟”。忽然想起无数次听到的那句话——现实,很残忍……
“可惜……我不是那个淡若游魂的美丽女人……”颜如玉凄然一笑,“故事,不过是故事……”
“我不勉强你,只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感觉一股莫名的郁闷卡在胸口,对她的拒绝感到淡淡的惋惜。
“不全是你的错。是宿命……”今夜的疼痛,让她第一次在冥冥看到了宿命,“路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来的,众人只是扮演着成长背后的推手。”如果她的家庭始终完整,如果她从没认识过聂琛,如果她不曾辍学,如果她没在商场工作,有太多的如果是不能假设的……
“佛说:众缘和合。谁人的命运是个人能够左右的?之所以看不清去路,是因为节外生枝的孽缘太多。”用力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低头吻上她的前额,“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世一次擦肩。要经历多少个轮回,你才能完完整整的给了我?林晚生不是薄情寡义的男,我会用我的方式珍惜你的。”
“太玄了!听起来就像我天生就该是你的。”聂琛之前有无数次机会,最终,还是失去了,“呵,我是该感谢你让我变成了女人,还是该恨你?”认命,淡然望着那双看起来有些陌生的眼睛。
“随便,那是你的权利。”双臂一拢,将她紧紧裹在怀里,“颜如玉,林晚生自认阅人无数,单单错看了你。我一直以为……呵,以为你是那种女人。”
“哪种?”暗娼?忽然想起聂琛给予杜莎莎的“美称”。
“可能,我们不该在宾馆相遇……”从一开始就留下一个错误的印象,幻想能亲手撕下平日里虚伪的面具。谁知,那诱惑的面具下却藏着神圣的东西。
无语,整整一夜被身后的男人拥在怀里,昏昏沉沉,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清晨,忽然被伸进衣襟的大掌惊醒,轻微的抵抗,喘息,半推半就的顺从……
依旧很痛,忍不住低吟出声,男人猛一翻身,在仅属于他的私人领地内纵情驰骋……
暗暗为体内流窜的燥热而感到羞愧,为什么轻易就产生了归属感?终于明白女人为什么会重视自己的“第一次”,那意味着一个男人的姓氏将深深刻进自己的生命。最原始的占有;本能,无条件的屈从;一双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她已经无力再计较那是不是爱情?
林晚生破例关掉了手机,用力拉开密不透光的窗帘,惬意地沐浴着晨光。床上的女人象猫咪一样懒散地蜷缩在被下面,只露出一缕乌黑的秀发。唇角微微上扬,轻挑的剑眉牵动着细长的眼角,缓缓回到床边点燃一支香烟,轻拍着被下羞于露面的女人道,“宝贝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街上那些道貌岸然的男男女女哪个关上门还是一本正经?性也,色也,人之长情……”
被里传出女人的闷声,“不是害臊……疼!”
林晚生舔了舔嘴唇,扑哧笑出了声,“我也疼,破处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何况之前没有准备,差一点就断在里面。”轻轻吐出一线烟雾,隔着被摸到了圆润的屁股,“要不然——进去帮你揉一揉?”
“林晚生,你比我想象里坏一百倍!”小脸深深埋进床铺,捂在被里低咒。
“你开始了解我了。我也真正了解了你,比我想象的好一万倍。”想要掀开被,无奈被对方紧紧按着,“出来!乖,你打算一辈躲在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