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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下,恩雅才说:“听大叔说,是阿飞你为了让我起死回生,才让我变成你的“使徒”,将神赐的力量分给我,而人家胸部的烙印就是证明,这是真的吗?”
“可以这么解释。”
“那人家真要谢谢你救了……”
“别感谢我,相反的,我还想向你道歉。”
“咦?”恩雅不明白。
阿飞顿一顿说:“那烙印……其实是维持你生命的重要东西,也是连接你我生命的主从契约。”
“咦?生命,主从契约?大叔没说过。”
“因为这关乎到你的性命,所以才我没跟他说明。”阿飞叹气说:“简单说,使徒虽然能不老不死,却并非不会灭亡。使徒的弱点就在烙印。烙印是契约的证明,而契约失效的后果,就是当场毁灭。
“重点是,要是烙印有毁损,契约便会失效;或者我这个契约之主死亡,契约也会失效。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已经被我拉到同一阵线上,必须打赢其他斗徒才能生存下去,随时都会有生命的危险。”
“这样啊,原来如此。”恩雅偏偏头笑着说:“没关系啦,人家倒是觉得我赚到了,竟然能死而复生说。”
“是……是吗?”杨震飞愣了一下,语气困惑的试问:“难道你不觉得怨忿?你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缘故?”
“不懂。”恩雅困惑的摇摇头。
“你是为了救我才会受致命伤,而又因为我的事卷入……”
恩雅插嘴说:“还是不懂,那些都是我自己想做的事,又为什么要感到怨忿呢?”
“是吗……”杨震飞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若有所思的喃喃说:“你……真是个怪人。”
恩雅嘟嘴没好气的说:“没礼貌,你才是怪人。”
“抱歉……”杨震飞笑了笑说:“我希望你能谨记,不但要保护隐藏好烙印,而且今天所知道的一切,也绝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
恩雅皱眉说:“连我妈咪也不能说吗?”
“不能,这无关信不信任,而是知道我们事的人越多,不但我们处境危险,也会让这些无辜的人被卷入争斗中。你不希望这样吧?
“你不也看到核弹案了,姑且不论是不是“金组”干的,但也无法保证他们不会这么做。万一给他们查出什么线索,就乱枪打鸟随便丢下核弹,到时你看该怎么办?”
杨震飞实话实说,而恩雅也明白了严重性,猛点头说:“我知道了,人家打死也不说的。”恩雅似乎想到什么,问说:“对了,阿飞,人家能不能回家一趟,我怕妈咪会担心说……”
“我已经找人通知她一声了,你不用担心。另外,虽然可能会有点闷,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在布置好防范措施之前,我希望你尽量别离开别墅,最久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一星期……”恩雅又问:“阿飞,你也会一起住这儿吗?”
“就你、我、余斐、温妮还有弥乐,五个人都暂时住在这里。”
“五个人……”恩雅眨了眨眼睛,突然问说:“阿飞,人家能不能问那两位女孩是你什么人啊?”
“大叔没告诉你吗?温妮是我的侍者,弥乐是我的宝具,大概类似贴身护卫助手之类的存在。”
“护卫助手,那为什么要睡在一起?”
“贴身保护,她们说这样比较安全,因为我死她们也就玩完了。注意,只是纯睡觉而已,没做其他莫名其妙的事。”杨震飞想想又特别声明,因为余斐曾针对这事挖苦过他。
“这么贴身啊……”恩雅嘟嘴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又说:“阿飞,先说好,虽然我也会保护你,但是我才不随便做这种贴身保护。”
“放心,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让你做。”
“……”恩雅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直接朝杨震飞胸口丢过去。那冲击力道之强,让杨震飞感觉就像被人揍了一拳。
“咳咳!为什么突然拿东西丢我?”杨震飞不停的揉着胸口,觉得莫名其妙。
恩雅嘟起嘴没好气的说:“因为……听到你那么干脆的回答,人家突然觉得很不高兴而已。”
“啊,干脆也有错?”杨震飞既头痛又无力的说:“算了!我看就先聊到这里好了,剩下的明天再说吧,待会我还有事要忙。”
“咦,为什么?都这种时间了,还有什么事可以忙?”
“要忙的可多了……话说太多,下巴在痛,要去冰敷;胸口内伤,要去吃“铁牛运功散”,外加热敷;偏头痛发作,还要去吃普拿疼。你说忙不忙?”
“啊……对不起啦,阿飞,人家不是故意的。”
“等,停住!道歉用嘴说就行了,人就别靠过来了。”
“为什么?人家只是看看是不是伤得很重而已。”
“真的吗……”
翌日下午,北都市,恋写人力公司。
美月坐在办公桌前,翻阅着核弹案伤亡名单,名单中列着雷瑜的座车车号。
“可恶……”美月紧紧闭上双眼,情绪是相当悲愤。她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个样子。
桌上电话突然响起,美月缓缓按下通话键,便听到她的秘书说:“大姊,有位洪丽媛小姐想见你,说是想谈谈有关雷瑜的事情。”
洪丽媛……美月记得是雷瑜那天在货仓救出的女孩子。
美月考虑了一下,才说:“请她进来。”
她也随即补了个妆,不想让外人看见她难过的一面。
走入办公室的丽媛,化着淡妆,穿着很中性。她向美月微微躬身,自我介绍说:“王社长,你好,谢谢你抽空见我,我叫洪丽媛,是雷瑜的朋友。”
“洪小姐,你好,我有听阿瑜提过你。”美月请她入座后,开口问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丽媛犹豫一下才说:“其实,我来……是想请问雷瑜先生的事。”
美月知道她想问什么,遂叹口气说:“他的确去了海兰市,到今天为止,他没有回任何讯息给公司,他可能也被波及到了。”
“是吗……”丽媛神色显得颇为复杂。
“阿瑜有打电话给你?”
“没有。”丽媛摇摇头,而美月也猜到了,只是抱着期望问问而已。
丽媛顿一顿又问:“王社长,请问在雷瑜先生周遭友人中,你认不认识一位年约十五、六岁,模样纯朴的乡下女孩?我想应该是他最近才认识的朋友。”
“乡下女孩……”美月眉头微皱,反问说:“请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丽媛解释说:“喔,不,其实我是听大学同学说,曾经见过他和那女孩一起坐在路边吃东西,所以我在想雷瑜先生会不会和她有联络。”
“原来如此……”美月觉得有点可疑,想了一下才说:“这点很抱歉,虽然我和阿瑜私下交情还不错,但是他很少提起私生活方面的事,而公司也不太会过问签约人的私生活,所以你的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
美月这些话是半真半假。
“这样啊?”丽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沉默了一下才站起来,向美月说:“王社长,谢谢,我就不打扰你办公,先告辞了。”
“不客气,我就不送了。”
丽媛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才回过头来说:“对了,王社长,如果雷瑜先生有消息回来,能请你帮忙转达,我来找过他吗?”
“没问题。”美月见丽媛离开之后,手尖敲着桌面陷入深思,没一会儿,按下电话通话键对秘书说:“阿南,你现在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的,大姊。”
没一会儿,一名黑短发、黑框眼镜、黑色套装打扮的年轻女子,打开门走了进来。
阿南微微朝美月躬身,便问说:“大姊,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你现在帮我在签约人之中,挑选两个徵信业的好手,我要秘密调查两个人。”
“好的,请问要调查哪两个人?”
“一个就是刚刚走出去的洪丽媛,另一个则是……杨震飞。”
阿南有些惊讶的问:“咦?杨震飞?大姊,你之前不是找人调查过一次了吗?”
“是没错,我原以为他只是个可怜的孩子。那时因为恩雅对他有兴趣,所以我才找人查查他的背景,简单了解一下而已。
“只不过昨天恩雅打电话回来,听到她说要和杨震飞帮忙余斐调查些事,我才觉得奇怪,总觉得这个杨震飞有些不对劲。因此我想重新调查一次,这次要越详细越好。”
“好的,大姊,那请问洪丽媛也是比照办理吗?”
“嗯,吩咐调查的人都要小心一点……”美月交代完细节,便示意阿南可以离开。
然而,美月虽然想要保密,但是却没预料到这些话,已经只字不差的落入茱儿耳里。
丽媛早料到美月会起疑心,离开前便将隐身的茱儿留下来窃听。
丽媛一离开恋写公司,就在附近的咖啡厅点了杯咖啡坐下,假意翻阅一本厚重的言情小说。
丽媛用脑海传音问:“茱儿,王美月有什么行动吗?”
“主人,王美月说,要找徵信业者调查你和另一名叫杨震飞的人,她在和秘书交代完后,就一直在看核爆资料,没有其他的行动了。”
“看来,她说的话有部分是真的,雷瑜似乎真的没回来……”丽媛想了一下,才说:“茱儿,你去看秘书是找哪两个徵信业者,把名字和公司行号告诉我。”
因为美月谨慎的态度,让她对杨震飞起了点兴趣,决定藉此机会见见这个人。
“是,主人。”
“嗯。”
丽媛心情有些复杂。那天当她看到新闻后,就猜测出是斗徒下的毒手。
只是,如果雷瑜没被斗徒杀死,那情况会越变越棘手。她无法确定将会有多少斗徒,会被传闻吸引来北都市境内。
她很清楚,斗徒的战场,恐怕会以这里为中心向外蔓延,尤其战端才开启,一座城市就毁了,她很难想像往后的战局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然而,假若就这么轻易死了,她会感觉就像被人打了一巴掌,却让对方逃之夭夭了一样,非常的郁闷。
丽媛想着不自觉叹了口气,喃喃说:“他……真的死了吗?”
深夜十二点左右,市郊区某公寓住家中。
茉莉倒卧在客厅地板上,从昏迷中缓缓清醒过来。她揉揉双眼,意识还有些恍惚。
“主人,你可总算清醒了。”小天使艾玛飞落她头顶坐了下来。
“咦,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主人,你忘了吗?这是变态大叔的家啊!”
“对耶!”茉莉左右张望一下,便看到摆在客厅中央满书柜两、三百本的漫画。她发出了兴奋的惊叹声。“翅膀,好多漫画喔!”茉莉起身走到书柜前,随便取下一本翻看起来。
“是啊,主人。”艾玛没好气的说:“可是请别想在这里把它看完。”
“不可以吗?我很想看。”
“不可以,你走进那边的房间看看。”艾玛像在拉马缰绳般,拉拉她头发示意。
茉莉困惑的照指示走进去,这才发现房间内是一片鲜红景象。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就这么躺在染血的床铺上。
“咦……”
“那个变态大叔被主人轰死了。大概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亲友同事找上门吧?到时难免又会惹上麻烦。”
茉莉充满歉意的低头说:“对不起,我也没办法,每次醒过来就变成这样了……”
“主人,不用道歉,才不是你的错,而是这个病态世界的错。”艾玛小手安慰似的拍拍茉莉的额头。
“病态?”茉莉不太明白艾玛话中的涵义。
“只是一种现象而已,反正今天就先睡在这里,等天亮再离开好了,主人不是想知道雷瑜的下落吗?我们明天就去报导的地方看看好了。”
“咦,翅膀,你不是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