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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让我帮她去买点东西,能不能麻烦你先帮我去开店?或者在门口贴个通知也行。”
“我马上”改成“我妈”,多么顺理成章,不留痕迹,董鸣真该给他聪明的女孩儿一个奖励。
“嗯,店里我先替你顾着!”
维克多的声音仍旧不温不火,应承下来,没问,也没多说什么,三两句电话就挂了,成全了心猿意马就要疯狂的林品言
就在挂断电话的千钧一发那刻,董鸣进来了,只差一秒,电话那头的人就能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她被定得整个人往后一耸,眼冒金星,声从口出,骂声想要冲口而出,但没人给她机会。
“董鸣,你想干嘛?”
林品言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迷离,手往被子里胡乱一摸,揪着某人的头发从被子里拽出来,奈何,全部已经在里面了。
董鸣的眼里有一股奸计得逞的火,他一面发力一面问:“小丫头,你说我在干嘛?当然是*你啊!”
边说边来,在这关键时刻,他不忘引导她抛出承诺。
“答应我,远离他,再也不见他。”
被磨得难受的林品言并没有妥协,胡乱摇着头,“不。”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是我对你太好了!”
说完,在战事正趋向胶着的黄金状态,他竟鸣金撤军,自留了一丁点先锋部队在那定着,不定时偶尔前进,纵使如此,也每回都能让她军心大乱,太卑鄙了。
突然面对空虚的林品言温度一下子窜高,身体里享有千万只蚂蚁在趴着的难耐,逼着她不停的动,主动出兵,顺着先锋部队靠近,想到找到主力军。然而,先锋部队东躲西藏的节节后退,躲着她的步步紧追,这招诱敌深入玩得很高明。
林品言咬着下唇,眼前升起一片迷雾森林。记忆里这个男人一直宠着她,不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这个叫董鸣的男人总是宠着她,任由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每回激战,也让她尽兴而归。从他成为肖铭冬开始,床事间变成他想尽办法折磨她的地方,让她哭着喊着生不如死的最后才肯给她解脱。
面对肖铭冬,从来就只有林品言妥协的道理,她抛弃所有的矜持,抛弃所有的骄傲,这些都抵不过身体的背叛,和对他的眷恋。她媚着声音的妥协,求饶,最后实在扛不住干脆哭出声来。
“我什么都答应你!”
“傻丫头,哭什么,只要你乖乖听话,你要全世界我都给你!”
当空虚瞬间得到充实,林品言仰着头,声音哭得哑哑的,得到那一刻竟出不来声。大口吐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烫着自己,烫着别人。
微开的窗帘,阳光洒进来的白光是那么晃眼,逼得她只有闭眼的份儿。光明和黑暗交织着,清醒和昏沉纠缠着,这个美丽的早晨,她候到久违的沉沦,尽情,为了她此生挚*的男人。
“言言……我的小丫头……”
低头看见微红的脸,娇艳的唇,柔软的脖颈,高耸的山丘、平坦柔软的草原,没有一样不让董鸣疯狂,驰骋、耕耘的同时不断叫着她的闺名,只属于他的小名,拥她再怀的真实感真好,比死而复生的感觉还要好。
高抬腿,蜷折腰,弯起的弓,向前的箭,前后交替,各种互换,他给她想要的全部,没有最多,只有更多,多到装不下,满满的溢出,就像他们的*。
这个平凡的清晨,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的叙述着历经十二年的纠缠与眷恋,谁对谁错,还有什么重要的?
再美的热恋也会归于平淡,再多的热情最后也只是相拥的静好。
昏迷的林品言一觉到了下午才醒得来,醒来时吗,他仍在,甚至不曾离开。她不适地动了动,惊醒了他和某些东西,只是动了一下,就够她收了。
“不想难受,就躺着别动。”
“你就不能出去吗?”
“你舍得吗?”
不是不舍得,而是动不了。
“我要洗澡,待会儿还要去店里。”话说话,林品言怕他再犯浑,紧接着赶紧说,“不是我不守信用,董鸣,事到如今,就算我想退,也得先解决现在的问题不是。”
“只要你不见他,剩下来的事儿全交给我,我只要你乖乖的,这些劳心费神的事儿从来不是你该管的。”
林品言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胡搅蛮缠了?以前就算他再怎么霸道无理,后面看来也是有理有据的,现在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我分得很清楚。我说过谁伤了我男人,我会让他连本带利的还回来,我林品言向来言出必行。”
董鸣抱着林品言的手紧得不能再紧,顺着她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低下头,撬开她的香唇,急切地寻找那软软的香信,轻轻吸舐着。
他上辈子修了多少福分,得此佳人相守,此生足矣。
才经历了彻夜温存的两个人好像还不够,相拥一吻,也要吻到快要窒息,这才肯猛然分开。她如水般柔软地躺在他怀里,他的声音像是穿透胸腔,阵阵闷闷地传出来。
“言言,你好好他听我说。上校的人来了卫城,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你不能在管,听话好吗?”董鸣执起林品言的手放在胸口,那才愈合的伤口,疤痕触目惊心的还在,“这一枪,不是他。”
林品言一个着急抬头,头顶磕在董鸣的下巴上,有点晕。
“我听你的。”她只想让他们俩都好好的,才能想将来,“那我应该怎么做?”
“寻个借口把咖啡馆结束了,回卫城去,那里有老爷子在,谁也动不了你。而且,我已经都安排好了。”
她如温顺的家猫,在他的胸前认真的点头,有人替自己遮风挡雨是件幸福的事儿,这份幸福回来了,当珍惜。
“上校来所为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有点迟,上肉补偿!尝试肉的一丁点新写法,不多,但还是写得心惊胆战!
☆、蛋炒饭
第五十九章上校来袭
“为了你,准确的来说为了牵制维克多。”
董鸣只是轻描淡写的解释,已经足以让林品言举一反三。
“那我岂不是成了维克多的诱饵?”
董鸣只是会心一笑,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我家傻媳妇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看来为夫潜移默化有功啊!”
林品言用手肘推了推董鸣,因为无力,所以不痛不痒,反而很舒服。
“维克多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恨一个人恨到不顾一切想让他死,那得是有多深的仇恨。维克多跟上校一直是合作关系,是什么让这看起来坚如磐石的利益关系一夕被摧毁?
能让男人们反目成仇的事情不多,也可以说只有那么一件,那就是女人。当然,林品言不会大言不惭的认为是自己。
“为了美奈。”
林品言脑中浮现出那张美好的容颜,她与这个女人曾经是邻居,差点成为“闺蜜”,最后不过是一场相互利用的角斗。维克多为了美奈的这个答案,林品言应该想得到,美奈的身份特殊,虽然美奈跟维克多相处的场面林品言没见过,但她隐约能感觉到维克多对美奈是不一样的,毕竟是那个人的女儿。
“维克多是美奈的初恋情人。”
董鸣直接把这个答案告诉林品言,虽然惊讶,但也并非意料之外。毕竟维克多是那样一个极富魅力的男人,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抗的了,这也更能解释为什么美奈对董鸣的事儿那么上心。
“所以美奈是*他的,可为什么还会……”
“立场不同,身不由己。”
林品言点点头,这种问题她真不该问,明知道答案都是苍白的,他们这样的人本就不配拥有*情。
“相比之下,我们幸福太多了。”
他们只是相*不能相守,却不至于像他们那样相*却要相杀。
“维克多知道美奈偷了情报,对她还是下不去手,上校却容不下她,才对她痛下杀手。”
美好年华的少女落得如此惨烈的下场,令人发指。
“那他为什么要对付你?难道已经知道了。
董鸣握着林品言因为紧张抓得他手臂发红的手,安慰道:“没有,不过这才是上校最阴险的地方。一来可以除掉WY的竞争对手;二来送维克多一个顺水人情;三,也是最重要的,他想借由此事挑拨维克多跟肖柯的关系,肖柯毕竟有奥城的背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整件事这才算是彻底明了了。
“所以维克多利用我当诱饵,想方设法把上校引到卫城,就想借我们的手把他给杀了。”
董鸣点点头,眉心仍有些紧,“在M国没人动得了他,但到了卫城,局势就截然不同,撇开我们跟M国微妙的关系不说,当局根本不用对他定罪,只要在抓捕行动他们找个人暗中混在里面中,将他乱枪打死,维克多就算把这颗眼中钉肉中刺给彻底拔了。”
这一环扣一环的比林品言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而她,竟莫名其妙成了这场混战中的核心人物,举足轻重的地位啊!
“董鸣,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事情解决好的。”
“没有时间了,今天下午,你必须跟维克多说清楚,最晚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回卫城。”
林品言赶到咖啡馆的时候已是傍晚,晚饭点的这会儿是咖啡馆里最安静的时候,可是今天却很热闹。
夕阳穿过西面的窗户,照进来,把老式的窗格倒映在墙上,老旧的感觉有着岁月的味道。整个咖啡馆里,只有吧台的位置被坐得满满,清一色的女人,老少皆有,都在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吧台里的人煮咖啡的过程,那认真的样儿,不知道还以为是哪部风靡一时的韩剧呢!最后竟还有人鼓掌?
林品言受不了地捂了捂额头,咖啡馆,又不是酒吧,那是在煮咖啡,又不是在耍花式调酒,有什么好鼓掌的,一班花痴。林品言不动声色地站在门边的角落里,夕阳照不到的地方有些暗,正好让她看清楚吧台里那个人的所有表情,是如何的虚伪。
“林老板回来啦?!”
终于有人发现站了好一会儿的林品言,真让她感动。
“林老板,你这位伙计的咖啡煮得可真好,都快赶上你的水平了,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名师她林品言算不上,但这位徒弟可是当之无愧的高徒,谁叫人家有一张颠倒众女的脸。
林品言堆着笑脸走过去,佯装惊讶的说,“是吗?我还不知道呢!真是深藏不露呀!”
这话说得语带双关,林品言才不管他听不听得懂,自己说得解恨就行。一次又一次的被算计,被利用,她现在看见这张帅得近乎妖孽的男人,心底起不了一丝涟漪,只有恨。
“老板过奖了。”维克多在咖啡机前禅位,“既然老板回来了,我自当物归原主。”
林品言仍旧靠在门边上没动,静静地看着吧台,看着吧台里那个引众美女竞折腰的男人,倒想看看那张帅气的脸蛋下面是怎样一颗铁石心肠。突然,她又有点同情他。
他最终还是发现了对美奈的感情,无奈佳人已逝,这般煞费苦心的为她报仇有何用,早知今日,倒不如生前与她认认真真、轰轰烈烈地*一场。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嗯?她们什么时候走的?”
林品言目光在店里环视一圈,除了维克多再没有旁人。
“走了,在你发呆的时候。”
维克多平静的回答,丝毫不影响他手上整理的动作,把滚水洗净的咖啡杯沥干水,用毛巾一个个认真擦了一遍又一遍,知道能听见干净的声音。
这个男人,此时更像是个温柔体贴的家庭煮男,贤惠持家,怎么也不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