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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张王牌还在我手里,就不怕上校不来。查清楚上校什么时候会到?”
“据情报显示,预计也就这两天的专机飞卫城,专机由他的亲信驾驶,机上只有他们二人,所以具体时间尚未能确切掌控。”
“嗯,从来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行程。但我们得事先准备,明天中午,起航飞卫城。”
林品言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跟董鸣密会的第二天,她重新回到了卫城,这座她再熟悉不过的城市。她挽着维克多走出机场,嗅着飘着淡淡桂花香的卫城,心生眷恋。
“看来你很喜欢这里。”
“不是所有人都不热*自己的家乡的。”
自从谈判达成后,林品言就再没什么好脸色给维克多,她庆幸自己不用再装。
维克多没有生气,至少脸上维持着优雅的微笑,只是握着她的手警告式的发紧,像要捏碎她的指骨。
“请记住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想一会儿出现在你父母面前时,你仍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
林品言当然记得他们现在的关系,她的男朋友,见过父母即将成为未婚夫的男人。真不敢想象一会儿家里又会是怎样的一场狂风暴雨,肯定不会比昨夜那场逊色。
听说今天女儿要带男朋友回来,沈如别提多高兴了,大早就起来忙前忙后的张罗着,还亲自上街买菜,做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
相比之下林光复就显得很冷淡,带着副老花镜,拿着份报纸一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好像所有事儿都与他不相干,回来的也不是他的亲闺女。
“老林,你说你怎么还坐着?一会儿客人可就要到了。”
林光复连眼都不抬一下,“我就没答应他们要来,你自个答应的自个张罗,我不搭理这些事儿。”
“嘿,你说你个老林,都一把年纪了还跟自己亲闺女过不去,好不容易闺女肯带个男朋友回来,你也不晓得给个好脸色?我跟你说啊,今天你要敢把女儿和她男朋友再赶跑了,我可跟你急啊!听见没有?”
以林光复的地位在家也总是威严的,沈如虽然向来扮演着贤内助的角色,但圈儿里人都知道北方爷们骨子里还是怕老婆的,这老婆一发威,林大司令也绷不住了。
“瞧你着急那样,回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老林家的女儿嫁不出去是咋地。要我说这次带回来的是不是你女婿还不一定呢!”
“你个老东西,又泼冷水。”沈如虽然不是传统妇女那样迷信,但也总相信好兆头的说法,哪有像他这样总触霉头的。“你就见不得自家闺女好?”
“是我见不得她好?是她自己不挑好路子走。”
“嘿,你今天还真起劲儿了……”
眼看着沈如就要真怒了,林光复立马服软,逃之夭夭。
“我去厨房看看,那锅汤好了没有。”
林品晟下楼正好看见这有趣的一幕,躲开母亲的目光,嗖的随父亲躲进厨房里。
“谁会想到在战场上战功彪炳的大将军也有战败的时候?”
林光复正给汤下盐试味儿,冷不丁还是给儿子一肘子吃。
“你这损小子懂什么。败于夫人不算败,那叫智取。”
林品晟捂着小腹嬉皮笑脸的受教,在厨房里打了一会儿下手,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知子莫若父。
“小子,又是来给你姐当说客的吧!”
林品晟摇摇头,又点点头。
“爸,您从来最疼姐,我知道您不是真心要跟她生气。只是这往后姐再惹您,您也别往心里去,她心里其实挺孝顺您和我妈的,但你们不也常说,孩子大了总有些能说不能说的事儿。”
林光复正在乘着汤,以为儿子又在耍宝,回头正要来气,看见身后在家难得正经八百的儿子,阅人无数的他一下子好像读懂了许多。
孩子大了,是要放手了。作为一名硬汉,这些感性的话林光复说不出口,但心里其实早已经释怀了。
将一盆还有些烫的汤塞到林品晟手里,“少在这耍贫,赶紧端出去。”
饭厅里,沈如看着手表张望着,“小惟和苗苗怎么还不来?”
·文}“妈,今天不是周末,她们不是都没空吗?”
·人}“这没空也得吃饭啊!”
·书}“孩子一来一往的太累,影响下午上课情绪,所以我就没通知她们。”
·屋}沈如一听急了,“那怎么行?小言和苗苗……”还好林光复及时出来制止了她的差点真相大白。
“苗苗现在都上小学二年级了,当然是课业重要,这见面什么时候见面不能见,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林品晟从父母的神色交流中读出了一丁点的不寻常,他们有事儿瞒着他。话说回来,他又何尝不是瞒着父母天大的事儿。本就是场鸿门宴,出席的人越少越好。
门外传来车子的声音,今天的“贵客”到了。
卫城某私人别墅,复古的红色绒面沙发上一个穿着戎装的男人身边缠着几位穿了等于没穿的金发美女缠绵着,男人的动作很粗鲁,身下的女人却很享受,忘我的欢笑,任凭男人将那本就不多的布料给清理干净。有人敲门进来,他们也毫不介意的依然固我。
“回禀上校,刚刚维克多和她坐着车直接从机场到了林公馆,跟我们收到的情报一致。”
☆、安全屋
上校在美女怀中抬头,头枕在白花花的柔软的人肉枕头上,吃着美女俯身送上来的水果,懒洋洋的回应。
“哦?看来真是好事近咯!”仰头接上投过来的烈焰红唇,纠缠勾丝的热吻,“亲*的,你说我该不该给我这位好兄弟准备一份大礼呢?”
“当然!”
这些女人,不论上校说什么她们都只会说好,就像没有灵魂的芭比娃娃。上校一把就把她给推翻下沙发,男人变脸比女人还快、狠、准。
“把那份准备好的大礼给他送上。”上校从沙发上起来,整理好微微敞开的戎装领口,“替我找些有脑子的女人。”
“那这些……”
上校二话不说,问话的人已经脑袋开花,枪口还在冒着烟。美女们被吓得鬼吼乱叫。
“我不要的女人,还用再问?”
说完,上校大步流星的离开,关上门,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灭音手枪的声音和女人短暂的尖叫声,不过十秒,一切恢复平静,平静得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院子里,上校的派去执行任务的亲兵整装待发,礼物带好在身上,上车,一切准备就绪。车子发动,铁门打开,站在二楼阳台上的人突然改变了主意。
“取消。”
车上的人面面相觑,无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上校,接下来您需要我们怎么做?”
“要一个人死很容易,却不好玩。”上校玩着左手食指上带着的红宝石戒指,小拇指一翘,“倒不如婚礼上少了新娘子更有趣些!”
亲兵首领面露难色,“上校,这是在卫城,恐怕……”
在卫城,想要取一名将军女儿之命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要活捉她?
上校眉眼轻挑,“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你这首领的位置怕也得让贤了。还是你们想要我亲自出马?”
亲兵首领一听,脸色立马变得惨白,忙接了任务出去。如果上校出马,就意味着他们将成为无用之人,无用之人在上校手下就只有一个“死”字。
偏厅里只剩下上校一个人坐在墨绿色的复古沙发里,对着照片里的林品言,笑得鬼魅嗜血。
“原来是国防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怪不得与别不同。”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林品言是在他的庄园,维克多挽着她出现。第一眼,她也就是个长得漂亮的东方女人,却不是他见过的女人里最惊艳的,但从她身上能感受到那份睿智和知性,至今让他无法忘怀。比起那些胸大无脑芭比娃娃,这就是她最大的魅力。
他的手指从照片里的姣好面容上划过,“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林公馆的这顿饭吃得远没有沈如预期想的那么美好。
林光复一看林品言带回来的是个老外,马上变脸,比锅底还黑,半点面子不留,从沙发上起来,转身往书房走去,从头到尾不发一语。这种情形,就连沈如也不敢劝。
而沈如自己也有些措手不及,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婿会是个老外。哭笑不得的一时也忘了怎么招呼。
最后还是林品晟主持的大局,这顿饭才算是在冷清中悄然结束。
这一番的尴尬场面,对于维克多和林品言来说是无所谓的,不过就是个麻痹敌人的过场,林品言唯一难受的是,自己又一次利用了父母对自己的疼*和期许,再一次让他们失望了。
坐在车里,林品言心里还在难受,缩在最靠车门,远离维克多的地方,撇头看向窗外,不发一语。
“怎么?见了父母反而不高兴了?”
“你倒是高兴了,早知道要唱着一出,我不会答应你。”
维克多冷笑,“怎么?心疼?我劝你还是别太多愁善感了,这边心疼了父母,就怕那边心疼不了他的小命了。”
“你……”林品言才要生气,转头笑了,这回轮到她冷笑,“不知道庄园三楼住着的那个人你又会不会心疼她呢?”
“你……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维克多一惊,强作镇定,想着这个女人只是想套他的话。
“不知道吗?哦,你的睡美人不是住在你的城堡里吗?”
她是怎么发现的?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个女人远比她想想的要可怕许多。
维克多的表情彻底出卖了他,林品言心中大喜,决定乘胜追击。
“哼,别总以为自己揣着别人的秘密,也许别人也手里也有你致命的痛处。”
维克多眼中起了杀机,“你想怎么样?”
“放轻松。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想她活着的消息为人所知,同样,我不他还在世的消息公诸于世,只要你我相安无事,合作愉快,这两个秘密就将永远成为秘密。我奉劝你,别再用威胁的口吻跟我说话,我们的立场是平等的。”
这场谈判林品言再一次站了上风,犹如牢牢掐住维克多致命的咽喉,气得他握紧的拳头在颤抖,也不敢拿她怎样。
说到底,这个致命的痛处是林品言自己的猜测并试探维克多的,不过是绝地一搏,没想到单车变成劳斯莱斯了。
昨夜董鸣临走前告诉她,美奈并没有死,巷子里的那具女尸被人偷偷换过了,只是一个长得很像美奈的女孩,再加上脸被打过,照片拍出来就更难以辨认。但董鸣没有告诉她美奈在哪里,她就在想维克多最在乎的人是美奈,自然不会把她一个人留在W市,肯定要带在身边。刚才被他这么一激,脑子一热才有了这突发奇想,竟是意外的大收获。
如今有了这道筹码,林品言就再不怕维克多的威胁。
车子开进董鸣一早准备好的公寓,维克多从怒气中幡然醒悟才惊觉前面那辆车的保镖不知什么时候全换了林品晟的人。
“你……”
“很惊讶吗?既然到了我的地盘,自然就得客随主便,这是礼貌。”
维克多看着神采飞扬的林品言,完全不似刚才上车时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果然,女人天生都会演戏。
“你也打算软禁我?报复?”
林品言噗嗤一笑,是嘲笑,是不屑。
“虽然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是我林品言偏偏是喜欢以德报怨的人。你可以在这住,也可以离开,可以随意出入,来去自由,我决不强求。”林品言神态轻松地走下车,俯身趴在落下的车窗上对着车里的人笑得灿烂,“当然,若想要戏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