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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弹打在林品言的大腿上,血流不止,但的确死不了。董鸣胸口的大石总算是落下了,抬头去看维克多,说不出一句谢,还有恨。
敌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是情敌,虽然他们只算是半个情敌。
维克多饶有兴致地看着董鸣,而董鸣也早不在乎是不是被人猜出身份。
两个各怀怨恨的大男人仇视着,差点忘了还有终极大BOSS——上校。
“找到上校了。”
“我们这就过来。”
董鸣简单地替林品言包扎好,本想把她交给来善后的医疗队,但不放心,非得这么抱着,往林品晟所在的位置走去。
就是董鸣说的那个位置,上校依旧坐在那个位置上,手里拿着一本英文书,一动不动的,跟董鸣隐约看见时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眼前的是个死人,眉心处一颗子弹直接打穿过去,留了一地鲜红。
董鸣把林品言交到林品晟手里。
“我姐没事儿吧!”
“睡着了!”
只是一句,董鸣带上手套开始检查上校眉心处的伤口。
“枪法很精准,一枪毙命,能在黑暗中远距离一枪毙命的,不在多数。”
林品晟忙着宅清自己,“我发誓,真不是我打死他的。”
董鸣没说话,微微抬头看了眼淡定自若的维克多,维克多毫不客气地说,“我能看看尸体吗?”
“请便!”
董鸣从林品晟手上接回林品言,没再逗留,只留下维克多一人,他着急着带媳妇儿上医院,没功夫理这单明知凶手的案子。
林品晟紧跟着也下来了。
“那老妖精死了,上头不会怪罪我们吧!”
“不过是个变态,死了也没多可惜。”
“那M国那边怎么交代?”
“自有说法!”
第二天新闻发布会,新闻发言人是这么说的:“兹有境外不法分子在我国境内组织了一连串的恐怖和威胁事件,并制造了923事件,经我方几日缜密调查取证,并于昨日成功将这群有组织有预谋的恐怖分子一举歼灭,还卫城一片安宁。”
不过是一则在普通不过的新闻通稿就搞掂,M国竟然从没有过问过此事儿,这件差点引起大事件的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着实让才清醒的林品言很费解,她指着电视机问身边正在削苹果的董鸣。
“就这样?”
董鸣连眼睛都不抬,专心致志地给她削苹果,“嗯。”把削好的苹果地给她,她躲了半天不接,满脸嫌弃的样子。
“不吃,不吃!我不*吃苹果!”
“乖,苹果有益。”
还是老样子,让她吃苹果,就跟逼她吃药似的,非得威逼利诱的手段全上了,才乖乖就范。
咬了一口苹果在嘴里,口齿不清的还不忘纠缠刚才的问题,“M国那么难缠,这次怎么会这么好忽悠?”
“我看难缠的是你!赶紧吃!”
董鸣没好气的又逼着吃了一口,知道她不死心,干脆直截了当的告诉她。
“这种冠上恐怖头衔的事件,他们还不第一时间撇清关系吗?上校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他们的一枚棋子,顶多算是‘将’,也就是枚棋子。”
林品言重重地伸了个懒腰,舒服地躺在病床上,“这下终于是彻底解放了!”
董鸣看不得她那么舒坦,自己为了她操碎了多少心,直接在她额头上一个响栗,疼得她哇哇叫。
“你就舒坦了,难为我们为了你这些日子都没睡好。”
林品言乖巧地起身,拉着他的手正要撒娇讨好,又有人很不识趣地敲门进来,这次董鸣没敢记账,因为是他的未来老丈人和丈母娘!
“孩子……”
“妈……”
沈如毕竟是母亲,知道女儿刚经历一番生死浩劫,抱住女儿,眼泪止不住地就往下淌,原本高高兴兴的林品言被这么一带,一股脑的委屈和害怕全引出来,眼泪也哗哗的不停。
“好啦,你们这是干嘛?我就说不让你来的。”
“我不来……我能不来吗?……你不宝贝女儿……还不让我宝贝?”
“我不宝贝她?我……”林光复想了想,还是住嘴,好男不跟女斗,尤其不能个媳妇儿斗。“得得得,我说不过你,你*怎样就怎样吧!”
林光复回头去看董鸣,快十年没见了,这小伙子样子没变多少,就是成熟了,只是这性子倒真的沉稳老练了不少,多了几分大将风范,一点没有当年痞子样儿。
“没想到你竟然是老董的儿子,果然有乃父之风啊!”
“伯父过奖了!”
林光复摆了摆手,军人出身的他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这些客气吧唧的话他也讨厌,直切主题。
“你们俩往后想怎么办?”
“啊?”
这边才刚哭到兴头上的林品言突然像惊吓过度,泪腺都给吓堵了,眼泪差点被吓回去。
“老林,有你这么问的吗?”
“不然应该怎么问?你什么时候上我们老林家提亲?什么年代了都,直截了当点有什么不好?”
沈如被林光复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把事情全交给他来处理。
“小子,当年说实话我真不喜欢你那痞样儿,但小言她喜欢,我就由着她高兴,相信她的眼光。没想到这一由着就由出祸儿来了。你这一走就是8年啊,就这么把小言扔在这……”
“爸……”
林品言看不得董鸣被人训,他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
“闭嘴,你那笔帐我回头再跟你算!”
林光复端出当司令的威严来,房间里立即鸦雀无声,沈如拉着女儿,不让她再去火上浇油。
“我好好一闺女,为了你白白浪费了8年的青春时光,还要死要活的也要去M国找你,谁的话都不听。这还好是让她找着了,这如果没找着,依着她那犟脾气,她怕就陷在这里头就这么一辈子了,你就等于毁了她这一辈子,你知道不?想过没有?啊?”
林光复一口气说了这一堆,说得自己都有些哽咽,那两母女更是泣不成声。
“我不论你是不是为了国家,作为一名父亲,我只知道你几乎毁了我的女儿。”
董鸣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手指在掌心里都能剜出血来,双膝直接在地上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林品言被吓住了,曾经傲视一切的男人此生不曾向任何人服软,今日,竟然跪倒在她父亲面前,卑微得就像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
“一切因我而起,伯父,我诚心地希望您能再给我机会,我会用下半辈子来补偿言言,我会比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疼*她,也包括您。”
尽管卑微地跪在地上,但他果然依旧是那个高傲的男人,竟然敢挑战父亲的对她的*。
林光复原以为自己会生气,气到胸口,突然全部消失了。他拍了拍董鸣的肩膀,示意他起来。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父母都是世界上最疼*子女的人,但父母永远不能陪着子女走完人生所有的历程,若能找到接棒的人,何其难得!
“行啦,行啦!都说是来探病的,怎么搞得像负荆请罪似的。”沈如忙出来打圆场,“你也六点时间给孩子们,有什么总要等小言出院再做打算。”
林光复被沈如拉来,又被沈如带走了,又在剩下两个人的病房,好像刚才感性的一幕从没有发生。
“等你出院了,咱们就去登记。”
林品言挣开他的手,不是扭捏,而是突然觉得他们之间消失的8年还有太多事情没有解决。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
“怎么回事儿你?答不答应你还不都是我的媳妇儿!”
林品言低着头,很多话想过千百遍要怎么跟他说,可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董鸣,这8年发生了很多事儿,以前还没来及解决,我们还不能这样结婚。”
“还有什么事儿比我们俩结婚还重要?”
“我……”
又有人敲门,这次进来的是维克多。董鸣把新仇旧恨全记一块儿了。
维克多耸耸肩,也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本无意打扰,但还是要来跟林说句谢谢和道别!”
“道别?你要走吗?”
林品言很意外。自从昨天一战之后,她对维克多的隔阂消除了不少,不论以前这个男人如何利用她,昨晚誓死保护和手臂上的枪伤不会假。
董鸣占有欲地搂住林品言,宣誓主权。
“嗯,回M国一趟,近来发生太多事儿,总要回去处理一下。”
“那美奈呢?她情况好点了吗?”
“好很多了!这次来还有件事想拜托你。”维克多拜托的是林品言,而不是维克多,“我离开这段时间,想把美奈留在这。”
“放心,她留在这肯定没问题。”林品言答应完,还不忘仰头去问身边气鼓鼓的男人,“老公,你说是吧!”
这句叫得真好听,叫得董鸣所有的不乐意全没了,要什么都答应她。
“老公,我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吃的呗!”
一声声甜甜的‘老公’叫得董鸣心里酥酥的,明知道是有意被指开,也屁颠屁颠地接受,临走还是得威胁一句,“注意保持距离!”
林品言翻了白眼,“知道了!”
☆、父女
董鸣前脚刚走,林品言脸上甜蜜的笑意尽然收住,露出几分警惕和怀疑。
“你这次打算玩什么把戏?”
维克多不是已经知道肖铭冬的身份?还能装出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又不知道在打什么坏心肠。
维克多不紧不慢的拉了张椅子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
“你觉得呢?”
林品言在维克多似笑非笑的目光里,纠紧的心释然不少。
“敢把她单独留下,你的胆子也不小。”
“随你怎么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想过你脑子里想过的事儿。”
林品言冷笑,是没想过?还是不敢?维克多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若不是彼此都有把柄在手,他会如此?鬼才信!让她拿不准,也最不安的是,他知道了多少,方生的身份?还是……
“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在你!我能放过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林品言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维克多只当董鸣跟她一样,是普通的特情人员。
维克多走出病房,意料之中的董鸣就在门外。两个出类拔萃,风采夺目的男人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瞬间成为最耀眼的一道光,闪瞎所有人的眼。
“谈好了?!该我们了!”
高级病房后面是个花园,普通病房的人不会到这来,所以显得格外安静,隐秘性也很好,贴心的设计好像就是专门为谈事情准备的。
董鸣虽然没开口,维克多知道他最想知道的答案是什么。
“放心,她什么也不知道。”
原来,这两个大男人早有协议。董鸣不想让林品言再在他的身份上处处维护,每次都维护出大麻烦来,只有消去她心头上的担忧,才能一劳永逸。
“嗯,你也放心。我定守承诺。”
两个大男人,凉薄却又坚定的对视,淡淡的秋风刮过,枯叶被带得纷纷飘落,满地萧索,此情此景,王者对决也不过如此。
林品言心中所有疑虑尽消,心情大好,趴在床上,开始觉得饥肠辘辘,盼星星盼月亮的才把人给盼回来。
“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晕了!”
董鸣提着个保温壶朝着床上撅着小嘴,一脸高兴掩不住的小女人,一路走来,忍不住抬手揉乱她的头发,细软的发丝在掌心饶过,痒痒的,心里暖暖的稳着。他就喜欢这样的她,无忧无虑,眉眼尽展,一世开心畅怀。
“小馋猫,这才出去一会儿就想我啦?来,亲一个!”
捧起她的小脸,调笑着正要亲下去,她鬼马地撇头躲开,趁他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