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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晋冲亚提尔一笑,说道:“我刚才说得没错吧,越是行家废话越多。”
亚提尔对谢罗特说道:“就你话多,老老实实做你事去。袭击完了以后,我们到阿马拉会合。”
谢罗特这才瘪着嘴出去。
骑着骆驼赶到库尔纳,谢罗特非常轻松地进入了一家办公楼的顶层,因为伊拉克铁骑师经常在这一带活动,准确地说是在一带挨打,所以这一带的居民基本上都对伊拉克铁骑师的成员眼熟。
谢罗特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公路,公路很冷清,没有一辆车驶过。这真是一种耻辱:世界石油生产第二大国的公路上竟罕见本国烧油的汽车,自己的石油自己的公路却供养着张牙舞爪跑得欢快的侵略者的坦克!
谢罗特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快六点了,远方的夕阳也已经枕在了粗糙的戈壁上,白的发灰的月牙也挂在了天边。谢罗特不禁担心起来,自己不会是一场白等吧。
谢罗特反复调试着自己手中的火箭筒,他的心中一直在疑虑,自己的火箭筒从一千米开外打中一辆防护最强的美制M1A1坦克后,能不能将M1A1的油漆打掉一块,要是连油漆都打不掉,那自己就白忙一场了。
远处传来轻微的轰鸣声,谢罗特连忙将火箭筒口搁在窗台上用瞄准器瞄准。
乖乖,果然是一辆霸气十足的M1A1。
M1A1坦克开着车灯,慢吞吞地在路上由西向东驶着,丝毫不惧潜在的危险。
好几次,谢罗特想把扳机扣下去,但想到韩晋说的要等到它翘屁股再打,于是不止一次把自己开火的欲望压下去了。
谢罗特用瞄准器跟着坦克移动,一边移动一边还自言自语道:“翘屁股,翘屁股!”有时还鼓着腮帮子吹几口气,似乎只要自己用力一吹,坦克就会翘起来的。
突然,谢罗特眼光一亮,他看见坦克前半身突然往下一沉,后半截猛地翘了起来。谢罗特手一抖,一枚火箭拖着死亡之光飞了过去。就在谢罗特的火箭飞去的途中,谢罗特兴奋地发现,至少有四枚火箭从不同的方向喷着怒火匕首一样扎向M1A1坦克的屁股。
谢罗特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个屁股没救了!”
谢罗特的火箭没有击中坦克,击中地面爆炸了。谢罗特脸一热,急忙瞄了一下,将已上膛的第二枚火箭打了出去。火箭不偏不斜地击中了坦克,谢罗特把拳头一捏,大叫一声“yeah!”,然后扔下火箭飞奔出去。
智灭坦克(三)
第二天,谢罗特潜回阿马拉,很快找到了韩晋他们。此时亚提尔、幕萨里德、威尔玛、韩晋和五六的战士都藏在一个阿拉伯人的家里,正谈笑风生地议论打击美军的经过。
谢罗特一进门就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不就炸了美军的一辆坦克吗?不用这么为我庆祝。”
亚提尔对谢罗特说道:“何止你的那一辆,这回我们是一本万利,赚大了。”说着将一张报纸丢给了谢罗特。
谢罗特拿起报纸看了一眼,不一会竟热泪盈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将报纸贴在胸前叫道:“真主啊,您终于发飙了!”然后谢罗特将报纸又紧紧地贴在脸上,“嗷嗷嗷”地痛哭起来。
原来报纸上登了一则新闻:美军昨天在伊拉克东面十几个镇几乎同时遭到袭击,十二辆M1A1主战坦克和五辆布雷德利装甲车被炸毁,四十二名美军丧生,是美军进入伊拉克以来伤亡最多的一天。
屋子里除了谢罗特的哭声一切声音都停止了,众人都明白,为了等这一天,谢罗特忍受了多少愤怒与仇恨的煎熬,今天终于可以一解心中的国仇家恨了。
谢罗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最终停止了哭泣,谢罗特从脸上拿开报纸,对韩晋说道:“韩先生,请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看了谢罗特一眼,都惊讶地“啊了一声”。
谢罗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道:“啊什么啊,没见过帅哥。我谢罗特一心情好人就帅,不然怎么能娶两个老婆?”
亚提尔对谢罗特说道:“我知道你恨美军,不过,你也没必要把美军伤亡的情况印在脸上吧?”
威尔玛捂着嘴递过一面镜子给谢罗特,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谢罗特端起镜子看了一眼,恐怖地叫道:“鬼啊!”镜子便脱手而出。
幕萨里德似乎早就知道镜子要飞出来似的,在空中两手一合便夹住了镜子。
谢罗特冷静下来后再从幕萨里德手中拿过镜子,战战兢兢地冲里面看了几眼,然后用右手死劲地在脸上擦,边擦还边嚷:“这报纸的油墨太差了!”
原来刚才谢罗特用力过大,竟把报上的油印内容按在了脸上。
威尔玛端过一盆水,并递给谢罗特一块毛巾。
谢罗特低声说了句“谢谢”。
威尔玛取笑道:“今后再到脸上印东西的时候印清楚点,最好印正字,不要印些反片字,看不习惯。”
谢罗特“扑”地一口水喷在威尔玛身上。
在众人的笑声中,谢罗特洗完了脸,只是原本黑中带红的脸庞几乎变成了全黑。
谢罗特一脸不解地对韩晋问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M1A1坦克怎么突然翘起了屁股?还有在我附近开火的是不是也是我们的人?”
韩晋呵呵一笑,说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武器敢说是完美无缺的。M1A1坦克虽然号称自己是世界上防护能力最强的坦克,但他所说的最强防护是相对于他们所能知道的最强攻击而言的。据我听说,中国可能有一种穿透力超强红箭导弹,它的穿透力就足以让M1A1的钢板变成木板,当然,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况且,任何坦克它所有地方的装甲都不是相同的。前端最厚,两侧和尾部次之,顶部再次,而底部靠后的地方装甲最薄。”
“也就是坦克屁股肛门处。”谢罗特一边回忆一边自言自语道。
韩晋和众人恶心地看了谢罗特一眼,不过谢罗特还是沉浸在回忆之中,并没有在意众人的眼光。
韩晋接着说道:“这个地方因为贴地,导弹炮弹打不了,地雷也伤不了,当然,坦克倒车的时候尾部触雷除外。因此,这个部位就是M1A1坦克和布雷得利装甲车的一个死穴,只要打中,必伤全身。”
威尔玛也补充道:“韩先生通过报纸上的内容和我们的情报,算出了美军每天巡逻的时间、路线。昨天中午,韩先生就已经命令我安排十七组人,每组三到五人,在美军的十几个必经之地挖好了坑,坑深是M1A1的坦克的三分之二,下面支上木棍,上面铺上木板,再铺上麻布,洒上沙子泥土。一般人走过都没问题,但一旦坦克经过,木棍承受不了60多吨的重量,就会折断,坦克的前端也就会栽下去。而在你开火的时候,韩先生肯定还在其它地方安排了火箭炮手,他们也会同时开火。”
谢罗特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铁锹是用来做这个的。”
韩晋又对谢罗特说道:“我在每个伏击点的不同方向安排了五个炮手,一是防止坦克的后底部不是正对着攻击方向,二是为了确保打击的效果,绝对要彻底摧毁。美军的报复速度再快,他的阿帕奇直升机也至少需要五分钟才能赶到现场,这五分钟足够你们发射第二枚火箭,并且逃跑。”
谢罗特口服心服地说道:“乖乖,想不到M1A1坦克也有挨打的时候!”
韩晋又笑道:“坦克虽然厉害,但五十年前中国志愿军在朝鲜就总结出了单兵破坦克的方法。”
谢罗特吃惊地瞪圆了眼:“单兵也能挑坦克?”
韩晋说道:“当年中国人民志愿军还将破坦克的方法编成了歌谣,人人会背,以至于当年在战场上一度出现了坦克被步兵追得满山跑的现象。”
谢罗特眼瞪得更大了:“什么!步兵也能追得坦克满山跑!”
幕萨里德在旁边插了一句:“韩先生,你能不能把那道歌谣背给我们听一听,让我们也学一学克制坦克的方法。美军的坦克、装甲车老在我国到处耀武扬威,我们一直想揍它一顿可就是没有方法。”
韩晋说道:“这些方法也都是五十多前年的方法了,有些已经不灵了,但有些你们还是可以借用的。让你们听一听,中国昔日流行歌曲《美军坦克有十怕》。”
韩晋站在椅子上拍着手打着节拍,有板有眼地唱了起来:
“美军坦克铁王八,
其笨如牛有十怕。
一怕天黑太阳落,
它就变成睁眼瞎。
二怕步兵丢掉它,
单独作战难回家。
三怕壕沟挖得深,
掉到沟里抓了瞎。
四怕麻草水泥坑,
绞住铁链陷泥洼。
五怕地雷炸药包,
炸得屁股开了花。
六怕细长暴破筒,
铁链炸断不能爬。
七怕火箭打得准,
里处冒烟火葬它。
八怕穿甲战防炮,
穿破铁壳里面炸。
九怕油瓶手榴弹,
连烧带炸回老家。
最后还有一大怕,
山地战斗地形杂,
离开公路跑不动,
运转不灵难死它。
高山峻岭上不去,
山沟狭小光挨打。
勇敢机智打坦克,
庆功会上把名夸。”
韩晋陶醉地唱完以后,周围鸦雀无声。韩晋心想,不会吧,我的歌声这么有感染力,到底还是外来的和尚会唱经!韩晋低头看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这里,都拥在幕萨里德旁看着他写着什么。韩晋心中很是郁闷,心想这幕萨里德也真是的,自己哪怕唱得再差,也不能和自己抢观众吧!
韩晋跳下椅子,拉了最外面的威尔玛一把,问道:“我唱得不好听吗?”
威尔玛眼珠一转,狡黠地笑着回答道:“韩先生唱得非常感人。”
韩晋的心弦总算松了一下。
“不过,”威尔玛说出的两个字又让韩晋心悬了起来。“不过,你唱的是中国话,很动听,就是我们几乎一句都听不懂。幕萨里德在给他们翻译。”
韩晋恍然大悟,自己只想到唱,唱的都是自己国家的语言,却没有考虑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不懂自己的语言。
众人在一片唏嘘声中散开,挤在最里面的是谢罗特,谢罗特手中还拿着一张纸在不住地自言自语:“龟儿子,还有这么多弱点!”
不多一会,晚饭开始了。众人都坐下吃饭,唯有谢罗特还在一旁默背着幕萨里德翻译的内容。
幕萨里德走到谢罗特身后,轻轻踢了谢罗特的屁股一脚:“吃饭!”
谢罗特忿忿地斜了幕萨里德一眼,大叫道:“我又不是美国坦克,干什么戳我屁股!”
桌上除韩晋以外,众人皆喷了一桌饭。
亚提尔用嘴向大伙指了指韩晋,韩晋正在走神,正把一根早已没了肉的鸡骨头反复地啃着。大家也不作声了,都神情肃然地看着韩晋。
好半天,韩晋才把桌子一拍,“唉”地长叹了一口气。
第七章 奇袭兵营
奇袭兵营(一)
新闻链接:上午,美军多处兵营几乎在同一时间遭到不明武装分子袭击。美军军方发言人就当天美军重大伤亡事件向中国政府提出强烈抗议。
众人见韩晋唉声叹气,就都放下刀叉围了过来。
亚提尔紧张地问道:“韩先生,我们有什么麻烦吗?”
韩晋缓缓摇头说道:“并不是我们有什么麻烦,只是我想到如果我让有人连饭都吃不好,那我就缺德了。”
谢罗特莫名其妙地回答道:“韩先生,我们现在吃饭多好,有鱼有肉有鸡,最重要的是心情也好,心情好就胃口好,胃口好就吃什么什么香。”
亚提尔瞪了谢罗特一眼,说道:“韩先生的意思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