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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豫若有所悟,嘴里轻轻念了两声,眼里一亮,显然想到什么主意。这才如释负重,长出了口气,对何晨行一大揖,出声拜谢。
解决完这事情,何晨招来孔舟低语数声,后者连连头点,马上分派人手执行任务。
当天下午,何晨准备一堆东西,然后与赵氏兄弟、典韦等连夜离开无极县,奔走常山。
待到常山时,已是半夜时分,便在赵家留宿。
第二天,何晨让人准备聘礼物品。
第三天一早,赵峻、赵云便仔细梳洗打扮一番,穿上新买的锦衣华服,两人摇身一变,立马变了副模样,一个是成熟稳重,魅力十足;一个帅气俊朗,风流倜傥。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装。这衣服一换,整人形像气质都变了。”何晨看的啧啧称赞不已。
“州牧见笑了。”赵峻爽朗笑了一声,只是声音里微微有些颤抖与紧张。
“别激动,也别紧张哈,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何晨此时也换了一身新服,怎么说去给赵氏兄弟压阵,无论如何也不能弱了风头,让樊家的人轻看。何晨率先走出房门,又看了看天时,此时朝霞初升,红光满天,天气格外的轻爽,是个好日子来的啊。外面院子起码已有百余位挑夫等侯,数十口箱子聘礼,还有两位脸上铺满厚粉,白的像皮屑的媒婆。
“恩”赵峻赵云也紧随其后走出房门,至于典韦这厮,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喝酒吧。
一路下来虽然没有敲敲打打,但那长长聘礼大队,绝不输给名门大家多少,引得不少村民围观,再加上赵峻、赵云一身锦服显的高贵华丽,很快事情就传遍了赵家村。
樊家村与赵家村很近。
樊家乃整个村里唯一算的上大户,有上百良田,十余佃户。
虽然这世道兵荒马乱的,但樊球日子依然过的有滋有味,盖因这家伙懂的趋利避害,趋炎附势。如今家有二女樊秀与樊娟,都长的温柔贤惠,美貌动人,已到婚娶之年,更是被他待价而沽,坐等金龟婿。
“哎,赵峻、赵云这两兄弟人的确是不错,但就是出生差一些。”想起两个女儿终日以泪洗面,樊球最近也有些烦躁。
“老爷,老爷……”这时候一个家奴神色匆匆,边跑边叫道。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樊球正在走廄上逗鸟,见家奴行动蛮撞,脸色沉下来不悦道。
那家奴一惊,坏了,惊到老子的宝贝,板子几乎吃定了。只是一想到后面的事情,又急忙出声道:“老爷,赵家兄弟又来下聘礼了。”
“怎么又来了?这是第七次还是第八次?怎么如此不知好歹,不见不见。”樊球心里浮起烦躁之色,不由大袖一挥,怒声道。
“老爷,你还是见见吧。今日可不一样,好像赵氏兄弟发达了,门口上停放着聘礼箱子,一直堆到街头拐角,连尾头也看不见啊。”果然是上行下好,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
“恩?真有此事?”樊球也脸色惊疑道。
“是的,这可是小人亲眼所见。”家奴把脑袋点的像小鸡吃米一样。
“走,那去看看。”樊球最终还是引起心里的好奇,与家奴一起观望去。
待到大门口时,早已人群鼎沸,几乎整个樊村的人都来看热闹,对于衣服特别光鲜的何晨、赵云三人指指头头,交头接耳。起码上三十四口崭新的大箱,顺着用石头砌的路上,一直往后延伸到拐角,看那架势过了拐角还有。
哪怕对赵云两兄弟不是很待见,此时大出风头的樊球也显的笑容满面。很快便把客人迎进大堂。
看茶设座。然后媒婆又叽里咕噜一通礼数后,樊球这才有机会开口问赵氏兄弟道:“不知两位贤侄去了无极县一趟回来,怎么就弄出这么大动静?难道这么快就飞黄腾达了?”
“回世伯,飞黄腾达算不上,只是遇上贵人,对某兄弟二人另眼相待罢了。”赵峻强忍心里的激动,回答的不亢不卑,有礼有节道。
“哦,哪位贵人啊?能有多大能耐?”樊球好整以瑕,不阴不阳笑道。
“呵呵,鄙人能耐倒不是很大,只是被朝庭册封忠胜侯,手掌并州九郡而已。”这时候边上的一直不吭气的何晨,终于出声装逼道。
“什么,并州牧……”樊球一个小小乡里地主,虽然眼界有限,但起码还是知道并州牧是什么官,这几乎就是一方诸侯霸主,手展州下所有生杀大权。他这辈子哪里见过这样大人物,当场便被震住,惊的两眼瞪如鲍鱼眼,嘴巴张的足已吞下整个拳头。
靠啊,能让一个州牧亲自放下身段跑来提亲,这赵氏兄弟算是真要飞黄腾达了。
第31章大爷先上
“你真是并州牧?”樊球有些畏畏惧惧,但还是鼓起全身最大的勇气,胆颤心惊问道。
“怎么?你这是在怀疑本州牧的身份?要不要拿出官印文碟让樊老爷过目一下啊?”何晨重重哼了一声,语调也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道。
“不敢不敢,小民哪里敢。”樊球吓的面如土色,就算借他天大的胆,也不敢再质疑何晨。
何晨大大刺刺坐在那里,举手投足,尽显官威风范,压的樊球几乎喘不过气来。以势压人,以官欺人,这种感觉真他妈的爽。不过对于这种升斗小民,何晨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趣,要找快感,也要从袁绍、袁术等乱世诸侯身上找,何必和这一个小小百姓过不去?
“如今赵峻、赵云兄弟二人,皆被谋重金礼聘,不出三五年,封侯拜将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樊老爷,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樊球心里直打鼓,坐立不安,额头上豆大的冷汗不停冒出来。老子也有瞎眼、赵家兄弟也有走狗屎运的时候,看那并州气势逼人,满脸凶象,今日若事情处理不好,他日必有血光之灾啊。
“赵家伯仲对樊家姊妹情投意合,如漆似胶,实乃天地良缘,人间绝配。故本州牧也拉下身份,当一回月下老人,为这两对男女牵个红线。汉升,把聘礼清单给樊老爷过目一下。”
“是。”黄忠从怀里拿出礼单便递给樊球。
樊球很想一口应下这门亲事,但又怕这样伤了颜面。进退两难时候,手很自然接过黄忠递过来的礼单。装模做样的打开看了看,下一刻他的眼睛再次鼓了起来,就像蛤蟆水泡一样,眼里冒着全是贪婪、欲望光芒。
“黄金百两……”
“豪宅一栋,良田三百亩……”
“……”
樊球越念越大声,越念声音越激动,到最后整人几乎状若疯颠,神智几乎痴狂。
“樊老爷,你看这门亲事……”何晨面无表情,反倒是赵云、黄忠等眼里尽是鄙视之色。
“答应了……,答应了……”樊球满眼金星,脑里闪着都是黄金,对于何晨的话,几乎想也不想便应了下来。
何晨展颜一笑,赵氏兄弟同时松了口气,接着脸上同时露出兴奋之情。
………………
初平二年所有事情就这样悄然进入尘埃,所有伤心快乐,一切都被历史慢慢掩盖。在中原烽火蔓延,战乱频繁中,初平三年悄然而至。
其中关于赵峻、赵云婚事,事情进行极为顺利。
樊球在何晨巨大利诱之下,很快决定举家迁至并州。
赵云、赵峻临行时,募集真定白狄勇士五百人,头皆插翎毛,腰系皮鼓,脖挂骷髅骨,以为私兵曲队。解决了常山事情后,何晨怕夜长梦多,不在多留,很快与众人退回并州。只留下孔舟在冀州组织一切情报相关事宜。当然,何晨还是别有用心的,秘密叮嘱几个任务下去。
到并州没多久,赵家兄弟便迎娶樊氏姐妹。何晨派人送上礼品,只是为了不让部下议论偏心,所以才没有亲自登门,只在最后姻宴上露了面。晓是如此,众人也对赵氏兄弟暗暗记挂在心,纵观何晨起家,只要是他亲点之人,必然重用。远有张辽、徐晃,近有魏延、高顺。如今皆为大将,镇定一方,恐怕这个赵氏兄弟出头时日也用不了太久吧。
自从打退鲜卑之后,并州方面开始休养生息,发动军户、百姓、流民大量开荒植田,又挖沟开渠,鼓励生产,同时也轻徭薄役,加大力度刺激商业发展,让物量流通出来,人人受利。而且不遣余力发展手工业,各地又兴办学堂,种种项惠民措施不停颁布出来,一时间让并州百姓感觉大乱后之大治盛世,一派欣欣向荣。当然何晨也想办法开源节流,与异族互通利市,特别是与南匈奴交集的羌氐。大量的优质战马、羊毛等被一车车瓷器、布匹、食盐换来。
当然,经济军事要两手捉,而且还要两手捉的硬。
张辽领主力“燃烧军团”与高顺组建的“怒涛军团”外,还有精锐战士三万余人;常年驻守雁门边疆,以防鲜卑异族再次入僵。而军团都已经进行扩军,编制满员一万人。主战为重步,其中各混编搭配二千轻骑。
除此之外,徐晃领“暴雪军团”加一万士兵分驻太行各关卡,牢牢控制三晋自华北哽咽要道,虎视冀、幽。
其中魏延是除高顺外,另一个火箭速度窜升的将领,被任命组建“飙风军团”,更是提拔为军团长,扼守南下要冲机关径、太行陉等战略要地,牢牢盯住河内、怀孟,就像一把钉子狠狠敲进司州,时刻关注关中动向。
除何曼的“暗月军团”外,日后随何晨南征北战,战攻卓越的五大军团终于开始齐建。
而何晨同样也没有闲着,整日投进繁忙公务之中,本来有心去雁门广武走一遭,但白草口关隘依然落在鲜卑手里,此地易守难攻,又有大量鲜卑据守,只能无奈作罢。看来这个宝藏还要压后一些时间了。
而在并州平定后,何晨很快就把一家接到并州。只是由于何咸舍不得南阳产业,顾何族大部份人还留在南阳。见到阔别以久的家眷,特别是自己的宝贝疙瘩儿子,如今已近两周岁,正是牙牙学语,蹒跚起步,最为可爱之时,何晨打心里有股归属感与紧迫感。
北方的春天,依然寒冷,哪怕是在清明之后,大雪纷飞也是极为正常。更不要说此时三月初春,天空虽然放晴,但阵阵东风吹过,依然有如冰刀入骨,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太原州治府里。
何晨的书房里却温暖如春,小盆的火炉在中间燃着红红炭心,热量不停从里面冒出来,何晨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坐在那里,案前放着一大堆书鉴,虽然蔡伦已造纸,但质量效果并不是很好,技术还未完全改良,直到东汉未年左伯改良后,才在魏晋南北开始大量广泛应用。
此时他显的心不在焉,随手把书鉴甩在桌上,长叹一口气道:“王统领,寿春既然已安插人手进去,还是想办法尽早找到郑浑,这人某有大用啊。”
王统领自然是王若华,两年多时间里,她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硬要说哪里不同,那就是妖冶明艳中,多了一份迷人成熟韵味,就像熟透的密桃,让人忍不住就想咬出几分密汁来。她用羊脂玉手轻轻捊了捊柳海,妩媚横了何晨一眼,吃吃笑道:“奴家办事,州牧放心好了,禀着你的做事原则,能请则请,请不动的直接捆回来。”
何晨脸色不变,只是摊开手,耸了耸间,没好气道:“有吗?别随便诬陷本州牧,到时候小心治你诽谤之罪啊。”
“州牧想怎么治啊?”王若华桃花眼里水波潋滟,娇躯微微伸起,一对波涛汹涌的双方几欲破衣而出。朱颜微展,红唇欲滴,风骚入骨,诱惑无限。
“本州牧多的是办法。”咕噜一声,何晨咽了咽口水,坚艰的把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