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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看的咋舌,这个廖化虽然年纪青青,但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肩上窟窿洞里鲜血不停的涌出,而他脸色不变,没有半色疼痛之色,只是把剑简简单单往那里一插,一股凌厉的杀气便冲天而起,再加上身上已经染红的血迹,让人忘记他那还有些稚嫩的脸庞,就像一个杀神一样。而剩下那三名士兵虽然手里还拿着兵器,但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显然被廖化所震住,一脸胆颤,谁也不敢踏上一步。
“给我上,杀了他们。”一声尖锐的呐喊从后方响起。、
本来有些犹豫的士兵,目光又变的十分坚决,前赴后继的冲了上来。
虽然何曼、廖化等黄巾兵个人战力十分骁勇,但双拳难抵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前后杀了二十来个的荆州兵,但也死伤惨重,本来近十来人,如今站在场中,也就廖化和何曼。
“老子和你们拼了。”何曼一声怒吼,看着泽袍在自己身边不停倒下去,他的双眼已经通红,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单手提斧乱舞,神智已有些癫疯。
“何将军,快走啊。”廖化又从身后拉住何曼,哀求道。
“走?走个屁,小淳子,快松手,老子在这世上什么都享受过了,已经没有什么遗憾,就算死了,也要拉上几个垫背。十八年后老子还是好汉一条。倒是小淳子,你还年青,你以后的日子还长,听哥哥的话,趁着我们缠住这些官兵,你快逃,逃的越远越好。”
“不,要死一起死。”廖化一脸坚决道。
“哈哈,小淳子,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来世本将军还认你这个兄弟。”何曼豪迈大笑道。
“你们到阴曹地府称兄道弟去吧。”那屯将在最后面阴笑一声,浑然不知道一把死亡之箭已经瞄准了他。何晨已经不打算在看戏了,战场已经快进入尾声,如果没有外力打破,只怕廖化、何曼身损已成定局。
何晨嘴里默念一声:落日弓。
瞬间,一股暖洋洋的热力弥漫全身四肢百骸,有些颓废的精神开始高度集中,顺着身体的筋脉,一丝丝精神力飞快集中夹着弓弦的手指和瞄准的双眼。整个人进入空明状态,心如明镜,杂念离去,仿佛人弓一体,天地合一。
此时的何晨,跨步拉满圆弓,眼神如鹰,锋芒锐利。整人就如点燃的炮台,随时可能发射。
“嗖”,何晨终于松开手指,就像两只天鹅,在天空中跳起优美的旋律。
一道耀眼的黄光,笼罩在天空。一声破空的凄厉声,那脱弦而出的箭矢,就如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阳,带着万千光线,炽热无比的热量,划破穹苍,破碎虚空,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呼啸而去。下一刻,何晨一阵头晕眼花,虚弱无力,两眼直冒星星,软软趴在草地上。
“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随后响起,屯将被落日弓准确命中,强大的冲击力直接把他连人带箭钉在大树上,发出冲天巨响,然后死的不能在死。
大树轻轻颤抖,无边的落叶萧萧落下。
场中寂静的落针可听,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震住。
何曼单膝跪地,双手撑斧抬起头,露出满脸鲜血的脸颊,整个人披头散发,形如厉鬼,只是他的表情有些精彩,那张大嘴巴已经张的裂到耳根,双眼凸出如鱼肚眼,一脸迷惑和不信;而廖化双刃剑早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嘴巴成了“O”之型,满脸震惊之色。
而在场的荆州兵对于突如其来的变化,个个有如石化,震惊的无法自拔。而最高指挥官的阵亡,对士兵来说,打击是巨大的,整个荆州兵队,变的群龙无首,乱了方寸。
第4章戏肉的来了
“一息之内,所有南阳来的士兵都离开此地,超过时辰,生死不论。”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阴冷的声音,在落日弓震撼效果还没有消失之前,在空中冷冷响起。
剩下的二十来个荆州兵条件反射望着四方,紧张警戒。
战场又一阵沉静,静的让人有些害怕。
“十,九,八……”一息之后,那阴冷富有节奏而又低沉沙哑的声,就像牛头马面的催命符一样,又在战场中上空飘起。
每读一个数字,荆州兵心脏仿佛受到重击,狠狠跳了一下。
“什么人在那里装神弄鬼,有本事的出来。”一个士兵终于受不了这阴冷压抑的气氛,有些歇斯底般疯狂撕叫起来。
“五,四,三……”回答他的是那冰冷的数字跳动声。
当“零”字余音浮在空中四处回荡时,所有的士兵有如惊弓之鸟,瞪大眼珠,抱成一团,步兵顶在最外围组成一个圆型防御阵形,盾牌虽然高高举起,但整人都蜷成虾米,恨不得自己能再矮上一点,最好把整个身体都塞进盾牌里面。中间的弓手枪兵,缩着脑袋,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们心悸不已。
那怕士兵如此小心翼翼,当死亡之箭再度凭空召唤出来时,荆州兵还是崩溃了。
就像一股神出鬼没的风,只是在空中一闪而逝,快的让人几乎无法反应,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下一刻“轰轰”的巨声平地炸响,同一时间尖啸的破空呼啸声随后才响起,组成防御阵形的士兵,瞬间便土崩瓦解,箭矢强大的威力,直接射破盾阵,然后接二连三洞穿士兵身体,无可匹敌的冲击力,把排在同一直线的士兵轰的七零八落,随后箭矢余势不减,整根没入大树,只露出已经染红的箭羽,静静插在那里。
战场短暂陷入无声,接着冲天而起的尖叫声如有魔音灌脑,所有剩下的荆州兵还没有庆幸劫后余生的快感,随着一名心理崩溃,吓破肝胆的士兵尖叫开始,一场突如其来的逃亡,弥漫到全场。何曼、廖化目瞪口呆看着前一刻还威风凛凛的南阳官兵,此时有如被人拿着扫把撵鸡一样,抱头蹿鼠四散逃亡,震惊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片刻之间,战场归于平静。
如果不是地面一片狼藉,尸体横七竖八,谁也不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什么。
过了许久,何曼才回过神来,丢开手中的板斧,绺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拍了拍破破烂烂的衣服,然后双手抱拳,朝四周不停作揖,打雷的声音中透里丝丝恭敬道:“多谢好汉相救,不知是哪路英雄,可否现身一见,伯雅感激不尽。”
何曼,廖化翘首等待,半响却不见回音。
两人对望一眼,何曼有些不甘心道:“如若英雄不方便相见,还望请留下名号,容伯雅日后再图相报。”
又过了半响,何晨明显带有疲乏的声音这才在空中响起,缓缓道:“两位壮士请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中人的义举,如若不是身体有恙,行动不便,在下早就出来与两位英雄相识把酒言欢了。”何晨本身机能精神还没有恢复,如今强行使用两次落日弓,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焉了。在那里歇了半响,才缓过一点神来,不过身体还是有气无力,就像大病一场。
何曼和廖化两人听到这话心里同时一惊,然后暗暗乍舌不已,此人身体有疾,却有如此神鬼莫测的本领,真是让人惊叹。
两人决定循着何晨的声音走了过去。
很快,在草丛边,便看到一个衣服破烂的青年人靠着一块石头躺着。由于夜晚的关系,相貌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第一次给两人的感觉,此人身材十分魁梧结实,显的孔武有力。
“呵呵,两位好汉,是不是感觉在下和你们想象中差别挺大的。”何晨动了动虚弱不堪的身体,并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笑道。
何曼大笑一声,丝毫没有掩饰心里的想法,目光直落落的看着何晨身上的衣服,爽朗道:“正是。好汉端有一双好眼力。一下子便看穿在下的心思。”
何晨微眯起双眼,貌似养神,嘴里轻声道:“壮士不用多虑,近日受战乱波及,换这身番服也是为了行走方便。”
何曼大手一挥,满脸不在意道:“那是自然。”
何晨动了动身子,嘴里发出沉闷声,全身肌肉传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了口冷气。
廖化见状,急忙上去扶住何晨,小心翼翼调整好他的坐姿,然后拿出水壶,轻轻喂了几口。
何晨喘了口气,这才感觉舒服一些。
何曼接着道:“不知好汉怎么称呼?”
“在下姓何,单字晨。不知道两位?”
“哈哈,本将军也姓何,叫何曼,字伯雅。边上这位是我的兄弟,叫廖淳。”何曼脱口而出,然后指了指廖化介绍起来。
廖化急忙双手作辑施一礼。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黄巾渠帅啊。真是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正好在下也姓何,也许几百年前我们是本家呢。”何晨双手抱拳,算是回礼,故意说道。
“是啊,不知何晨兄弟仙居何处?”
“在下宛城人氏。不知……”
“……”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机寒暄了一会。
这时何曼看似漫不经心问道:“不知道好汉以后有何打算?”
戏肉的来了,何晨精神一振。心里早有对策的他,表情却带着有些失落的声音道:“自古而来,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只是如今朝中奸臣当道,宦官弄权,天下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啊。晨虽有拳拳为民之心,却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何晨长吁短叹,摇头叹气一番。
何曼也是义愤填膺,怒气冲天道:“正是。想我高祖自斩白蛇起义,历经数百年,富国强兵,国泰民安。那时汉图东起东海,西到夷播海(今哈萨克南部巴尔喀什湖),北自北海(贝加尔湖,俄罗斯西伯利亚南部),南迄南海。四海升平,万国朝拜。而如今呢,而如今东海海寇泛滥无数,西域被匈奴长期霸占,南部异族烽火四起,北部各州持兵自重,我曾经辉煌一时的汉朝如今更是四分五裂,朝堂昏庸,奸臣结堂,上不为天,下不为民,更是白骨千里无鸡鸣。如今天公将军张帅,上应天命,下应百姓,率义军号:黄天当立。响者云集,杀恶绅,斗贪官,开粮仓,分土地。解求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此等义举,正是我辈中人楷模。如若何兄弟没有什么去路,不如与我们一同前去汝南相投,好**娘的一番大事业?”何曼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也铿锵有力,意志稍微薄弱一点,只怕这一下就给扇的热血沸腾吧。
而这一番话,立马让何晨对何曼的感观改变不少,这个大汉不但见多识广,口材敏捷,而且智慧远超过他的长相。这也怪不了何晨,虽然他也算是熟悉三国,但对于何曼这个史上和演义几乎没什么记载的人还真不怎么了解。
要说何曼,远远不止几句话那么简单。此人号称截天夜叉。三国遗传中,张角起事,自号天公将军,天下英豪云集响应,从者百万。就这样一个人物,为了何曼,亲自放下身段登门求贤。更欲封他“人公将军”称号。如果不是何曼拒绝,张宝,张梁还不知道得什么称号呢。何曼曾经还自缚双手败周仓;更有50回合大败曹中名将曹洪壮举,风头一时无量。张角时常对边上人说:“天幸我得何曼,其智可截天机,其勇可比夜叉。有何曼相助,何惧天下诸侯遂号何曼:截天夜叉。”
看来这事情有点棘手了,何晨飞速转了转脑袋,嘴里却缓缓道:“如若数年前遇见伯雅,也许这一番话会让在下热血燃烧,心动不已,但如今这情景,哎……”何晨长叹一口气接道:“天公等三位将军相继阵亡,黄巾群龙无首,各自为战,又无谁能德材服众,内乱已起,只怕日后也难有一番大作为啊。想必凭伯雅之智,早已看透其间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