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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芝,你带领五百将士沿途帮忙疏通百姓,组织有序的撤离,千万不能让百姓拥挤而相互践踏。能多救一个人,就多救一个人。”
“明白,主公。”邓芝虽然做大事杀伐果敢,但却也有温柔善良一面,不停招呼百姓,指挥他们往正确地方撤离,累的满头大汗却依然坚持。
而何晨焦急的看了看文聘方向,自己的时间实在不多,最多不出两个时辰,李催便会集合大军沿路杀来,到时候这些脚步稍微慢一点的百姓,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倒在刽子手刀下。
虽然有些担心,但何晨骨子里就自我为中心的人,没有再多做停留,人潮中奋力往谷镇方向追赶。只是这百姓基数实在庞大,漫山遍野把官路、山路、小道堵的满满,士兵们几乎竭尽全力,才前进不过十余里。照着这速度,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达谷镇。
不过就在这时候,跑在前面的斥侯发现有车队。
何晨大为振奋,娘西皮的,搞不好就是物资车,这下发了,老子不要多,抢一把就跑。
“乡亲们,让开一条路,我们来杀董卓的。”
“乡亲们,让开一条路,我们来杀董卓的。”
虽然经过一个下午的吆喝,何晨已经声撕力竭,但只要一想到前面就是金灿灿马车,堆积如山的财富,何晨就两眼放光,全身充满力量,控制不住大嗓门鬼叫连篇。下面士兵们不明所以,还真以为何晨高尚如撕,也激动的在后面大吼大叫。
前方百姓虽然捅挤,但一听是杀董卓来的,纷纷闪避,让开一条小路。
“冲啊。”
何晨沿着两侧都是百姓让出的小道,一马当先。
很快,放眼所见,起码有两三千辆民夫推着双轮车出现在眼皮底下,上面全是五花八门密密麻麻的货柜、箱子,看那百姓推的极为吃力,底下吃土又深,便可知道上面东西有多沉。只是这场景极为壮观,有如长龙一般首尾相接,连绵不断,一直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
显然牛辅军已先一步收到消息,起码超过五千以上士兵在车队最后方排出四方阵型阻击何晨。这应该是关中军主力作战部队,所有士兵衣甲森严,队形紧凑有力,士兵体格高大强壮。长达数丈,粗如水桶的巨大木制龙枪起码有三四根并排横在官路中间,阻去大半通道。后面盾兵紧紧堵住每个缺口,建起条坚固的第一防线。而长枪兵紧随其后,个个列阵严待。又有起码超过一千以上的弓箭手,已各就其位,随时引箭待发。
看这阵势就是个乌龟壳来,显然牛辅想严防死守。
何晨冷笑一声,牛辅头脑倒是挺清醒,明知在兵力胜过自己情况下,依然小心翼翼,稳扎稳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显然想把自己阻击在这里,等李催大军包抄上来,最后来个前后夹击,一举攻克。这个算盘倒是拔的叮当响,假如正常情况下,为了争取时间,大部份人会选择硬冲猛打,这样刚刚好落入他的算计,磕的头破血流。只是明显牛辅没有听取贾诩、张济的告诫,误算了一把。在他眼里以为铜墙铁壁防线,在自己眼只实在是不堪一击。
“武将技之火雷,爆。”
来了来了,有经过长社伏击战、和洛洄奔袭战的将士听到何晨口吐真言,不由个个精神大振,努力睁大眼睛,不想放过一些迹丝马迹,想看看州牧大人到底是如何发动这个神鬼莫测的秘密招数。
“轰轰轰。”连着数声惊天爆炸声空中响起。
“啊。”猝不及防的关中军,起码有数十人一下子被炸飞空中,血肉分离,残肢断臂如下雨一般,不停落下。数把巨大的龙枪更是断成数截,每块都熊熊燃烧着大火,在高空中飞舞一阵距离后,狠狠砸落在士兵群中。
引起一阵骚乱。而顶在最前排的防线立马土崩瓦解。
“这是怎么一回事?”落在后方指挥的敌将面色铁青,表情有些惊疑大吼道。
第44章打劫同时要练兵
“樊将军,这是神雷天火,据说洄洛仓就是这样被烧掉的。”有一偏将无意中听到这个谣言传说,再看看眼前景像,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想也不想便传达给樊稠。
“放你**狗屁,本将军不信天,不信邪,你若还在妖言惑众,立马拿下问罪。”
“轰轰轰”又一声冲天巨响,炸的关中军满脸胆颤。这一次是在弓箭堆里炸开,又有数十个弓箭手,未发一箭,便含恨离去。
“散开,散开。”樊稠急急怒声高吼道。
士兵们一听命令,便散开阵形,只是官道就这么宽,前后都是密密麻麻士兵,除了向两侧斜坡移动拉开外,实在捅挤的没有办法。樊稠一声令下,士兵队形拉倒是拉开了,只不过歪歪斜斜,散不成军,一开始严防死守的架式,不功自破。
樊稠脸如黑锅,气的当场发飙大怒道:“何晨,有本事就真刀真剑干一场,使用这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
何晨看了看前方阵型,不由暗暗叹一口气,此次情况与前两回明显有所不同。长社之战,自己一开始便埋伏到位,心理上已占了上风,加上黑夜风高,一侧又是山坡居高而下,张济毫无准备下,才被自己炸的溃不成军;而洄洛仓,火雷就是当做燃烧弹来用,效果是出奇的好。但此番不一样,两军正面相冲,敌军又严阵以待,能破的了对方拒马长枪乌龟壳,已经算是大功告成完成使命了。虽然动摇了敌军士气,但还没有达到一触而溃地步,加上对方此时已成散兵线,看起来毫无章法,但恰恰克制了火雷破密集防守的威力,在用下去也没什么大的效果。
“黄忠,列队冲锋,让新兵蛋子体验一下战场的冷酷无情。”何晨拔出鱼肠剑,遥指樊稠,大声喝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出点血,怎么能抢到富可敌国的财物。
“三曲队四曲队跟某上。”黄忠得到命令后毫不犹豫,大喝一声,身先士卒,两枚人马闻声而动,带起一阵滚滚尘土,大踏步冲了上去。
“哈哈何晨,你也就这点小手段了,兄弟们,上。”樊稠狞笑一声,既然守不住,那就来拼刺刀吧,关中军的勇猛,从来是不输于天下间任何对手。只是樊稠也学精了,并不是把所有士兵一股脑押上去,而是分散开来,一批队一批队上。
“杀啊”两方先是一波弓箭手压制与反压制,随后很快便短兵相接。
何晨深知自己士兵的弱点,假如不一股做气冲跨樊稠部,待三板斧过后,让关中军缓过神来,发挥出关中军骁勇善战的优点,只怕到时候相持下去就算能胜,也是惨胜。
“武将技之心剑。”
何晨毫不犹豫的动用武将技,天空中忽然刮起一阵大风,两把丈长带着紫青光芒的剑气,虚空中凝结而成,几乎形如实质般浮现在头顶上空。吞吐光芒间,无数寒冰杀气流动,一团团雾气笼罩四周。
整个战场为之一滞,所有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停止。
这是什么剑?怎么如此巨大?而且还有着了各种颜色?又能凭白浮在空中?
目睹这一情况的樊稠眼睛瞪如鸡蛋,整个嘴巴张的足可以吞下一头牛。所有关中军也目瞪口呆,看傻了眼。我草你大妹,大白天活见鬼了?
就连南阳军,也表情痴呆,一时间白白错过砍木人的大好时机。
“去吧。”随着何晨字音落下,那两把丈长的紫青剑气,有如长了眼睛翅膀,避开已方人马,急速流星般飞逝而去,带起阵阵沉闷如奔雷声音,凌利至极,只是一瞬间已穿过虚空,顶到最前面,所过之处,无不是穿胸而过,开膛剖腹,无数士兵一触既亡,沿着一条直线,疯狂碾压过去,留下的几乎变成真空地带。起码有上百士兵被肢解的骨肉分离,惨叫连声。
果然何百全盛时期所发动的心剑技能,比上一次强上不止十倍。
关中军又一阵骚动,士兵们哭爹喊娘,四处逃避,刚刚组织起来的防线,又一次崩溃。
两把心剑,来回斩杀数次,光芒越来越暗淡,终于消失空中。起码又有三百左右的关中步卒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黄忠虽然对何晨层出不穷的手断早有所见识,只是当这气势磅礴,华丽无比的两把长剑切菜砍瓜般把敌军杀的七零八落时,依然震惊不已。好在他反应够快,趁着樊稠军还没有从新组织起来之际,率兵杀入敌阵。
“鼓舞士气。”
“增我军攻。”
何晨落在最后面,身边还有三千人马,有了洄洛仓教训后,这家伙誓死当一辈子缩头乌龟,万不得已下,绝不在上前线。就像游戏里一样,文武双全的家伙总是一个人孤单单拖在最后面,另外四个猛将齐刷刷冲进敌军里,神兵绝阵、罗刹盾什么的大招乱放。
“杀啊”将是兵之胆,州牧大人如此天威,南阳兵自是个个奋勇当先。
一排长枪兵,挺枪置于腰腹位置,踏着整齐一致的步伐,在甲叶酸牙般的摩擦声中,紧随黄忠脚步,那怕前方刀光剑影,全是体格彪壮的关中军,依然无所畏惧,狠狠的直刺,收枪再直刺。
“啊。”长枪兵简洁而有力的动作,加上助跑贯性带来的强大冲击力,虽然落空大半一上,有一些还被对方盾兵阻挡,深深插入盾牌里,但依然带起不少的杀伤,有些闪避不及的关中军,应声而倒,被捅的全身窟窿,鲜血四溅。
南阳将士虽然大多是新兵,战力不及关中军,但胜在士气高昂,悍不畏死,又有何晨加持军师策,短时间暴发出来的战斗力,一点也不输给对方。再加上人数优势,稳稳占据上风,杀的关中军不断有人挺尸地上,节节后退。
俗话说,什么样的将,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兵。虽然这些新兵不是何晨亲手练出来的,但禀着何晨性格,这些士兵好像天生最喜欢阴人,善长痛打落水狗,只撵的关中军一阵鸡飞狗跳,凭凭中了阴招。
只是关中步卒个个身经百战,虽然士气低糜,但避开枪兵数波冲击后,还是贴身上来,拉近枪兵距离,让南阳军无法发挥长枪兵集团冲锋的优势。这个时候,枪兵后面的刀盾兵,披着防御能力不错的锁子甲,奋力接替退下的枪兵,顶到最前线上,一把把盾牌飞舞间,格挡住对方直刺而来的武器,一阵打铁般“叮叮”声音不绝于耳。
两方这才时候才开始正真的混战。
南阳兵缺乏战斗经验的弱战逐渐暴露无遗,士兵伤亡很快呈直线上伸。
何晨目光冷峻,面无表情。百战之师,从来是战场上打滚出来的。自古生存法则,便是物竟天择,适者生存。自己连番造势,不停用武将技打压樊稠部,就是为平衡战力,去芜存菁,让士兵通过这样激烈战斗,飞速成长起来,最终成为百战精英。要知道董卓迁都长安,关中混乱不堪这几年,正是自己发展壮大、收刮地盘的最佳时期,老毛说过,枪杆子出政权,若要控制荆州八郡,自己手下必须要有一股庞大战斗力量才行,单单数千起精锐,那是远远不够的。
时间飞速流淌,战场上杀声仍旧震天,血肉横飞,地上东倒西歪全是尸体。
“典韦,晏明,各领一千精锐士卒上。”何晨观查了一下势局,又看了看时间,还有那渐行渐远的车队,何晨不在磨蹭,厉声道。
两个丑男早已看的心痒难耐,此时听到何晨命令,精神大爽。
典韦双斧一扬,豹眼怒张,雷喝一声道:“兄弟们,上。”
何晨身后三千士兵,正是宛城精锐所在,每个人身上都穿着精致的锁子甲,手上武器全是铜铁所制,锋利无比。这些士兵一